159 夜被燃烧

    159 夜被燃烧 (第2/3页)

也逃不脱。

    她很想问见到大礼了没?满意不?喜欢不?,但这些话被男人霸道的堵着,她问不出口。

    只知道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感觉到她几要窒息,他终于松了她。依旧用那双黑漆漆的眸看着她。

    “秦琛,你咳咳”太疯狂了些啊啊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

    自从知道不悔是他的女儿后,男人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总觉得人在天空中飘着。

    只到拥住了这个女人,他才觉得他的脚回归了地面。

    “秦琛,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他疯了。

    高兴得疯了。

    “这里有没有浴室?”

    秦琛的回答和她的问话简直是到了牛头不对马嘴的地步。连翘翻了个白眼,说:“秦大爷,这里是山区,是慈善基金小学。”

    “那总得有洗澡的地方吧?”他素来有洁癖,连续飞行几个小时,他有点不能忍受。

    连翘呶了呶嘴,正好是她隔壁方向,说:“有倒是有,就是没热水了。”

    “有水就行。”

    比这更艰苦的环境他都生存过,冷水澡算什么呢?

    虽然来得匆忙,但直升机上素来准备着简易的行李箱,内里有所需的一应衣物、用具。就是方便他随时出门、出差办事用的。

    跟着他的保镖训练有素,早将他的行李拿到寝室门口放好。

    秦琛打开寝室门,直接拖着行李箱进来。

    拿了浴巾、浴袍,秦琛笑得邪魅的看着连翘,说:“等着我。”

    不知不觉,连翘的脸便红了,她忘了她穿的是拖鞋,就那么一脚踹向秦琛,说:“去死。”紧接着,拖鞋不翼而飞。

    男人躲过她的进攻,一把抓住她的脚,接着居然就那么在她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秦琛,你流氓!”

    男人甩开她的脚,将她的话当耳旁风,出门而去。

    她少了只鞋,只好单只脚蹦着出去,冲着洗手间方向喊:“秦琛,隔壁寝室可以睡人,你就睡那里哈。”

    男人只是笑着转身,举了举手中的浴巾。然后一把带上了洗手间那简易的门。

    男人方才的笑、说的话都代表了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可是,如果她没有记错,电话中二人曾达成一致意见,如果男人不喜欢她送的大礼,那她才会由着他办。

    可如今,他明明要办她,是不是代表他不喜欢那份大礼?

    怎么可能不喜欢?

    连翘嘁了一声,又想:再或者,他一回江州就又开直升机来了凤凰山?还没有看到那份大礼?

    “算了,不管了,一切明天再说。”

    念及此,连翘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将寝室的门锁上。担心秦琛用老手段将门用钥匙打开,她仔细检查了一下,死锁。

    再安全不过。

    连翘舒适的躺下。

    本累了一天,中途瞌睡被人打扰本就不爽。只是打扰她瞌睡的是秦琛,她又非常的高兴。知道秦琛会睡在她隔壁,她又觉得非常的安全。有一种浑身的重担突然就没有了的感觉。

    秦琛洗完澡回来,发觉门果然锁上了。

    他磨牙:死女人,就知道你有这么一手。所以

    他看向了一旁的窗户。

    刚才趁着女人不注意,他将窗户的栓子抽开了。

    哼哼!

    跟我斗,也不想想你是谁教出来的。

    寝室内,女人听到男人推门的声音时就笑了。但紧接着,窗户居然开了。

    女人蹭的一下坐起来,震惊的看着从窗户外跳进来的男人。

    男人冲着震惊的小女人露出邪魅的一笑,然后将怀中抱着的一团衣物便那么扔在了小女人的头上。

    上衣、裤子,包括内内

    在连翘黑着脸将衣物一件件从头上拿下扔开的功夫,男人已是利索的重新将窗户的插销插上然后利索的扑到了女人面前。

    在她的愤懑的眼神下,男人缓缓的解开了浴袍。

    雪白的浴袍微敞,露出胸前结实的肌肉,不是那种令人血脉喷张的,而是薄薄的一层,非常的好看也非常的有味道。

    只是浴袍之下,什么也没有穿。

    然后,在女人型的嘴型中,男人将浴袍彻底脱下扔在了一旁,灵活的上床,钻进了她热乎乎的被子中。

    本就是冬天,又洗的冷水澡,男人的靠近无异于是一块冰砖向她砸来,冻得女人嘶了一声。只是这一声还没道尽,便又唔唔唔起来。

    室外,大雪纷飞。

    室内,一夜浮沉、缠绻、喘吟。

    夜被燃烧。

    “秦琛,你不要太欺负人。”

    这男人真是旷狠了吗?

    居然将岛国大片一一玩了个遍?

    男人越战越勇,女人却是累得不行。

    “有本事你就欺负回来啊!”

    在这种事上,女人怎么可能欺负得了男人?哪怕是原来,她挑衅他、撩拨他,吃亏的不总是她?

    第一次,女人头顶竖满了黑线。

    算了,任了男人胡作非为,她决定当一条死鱼。

    当着当着,她居然真睡着了。

    男人哭笑不得,宠溺的轻抚着她的额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晚安,匪匪。”

    可是,当他的眼睛扫到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他呃了一声,重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说:“早安,匪匪。”

    然后,他抱着她,微阖着精气神仍旧十足的眸,靠在床头。

    满室依旧流淌着她甜美的味道,使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得到舒解的身体再度痛了起来。身体再度蠢蠢欲动起来。

    手不觉又轻抚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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