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初次进宫
第八十七章 初次进宫 (第2/3页)
‘摸’了一把,将她搂紧了些:“我这可是实话实说,不是让你听着欢喜,”他自小便喜欢追逐宫‘女’,长大以后更是左拥右抱,二皇子府里姬妾无数。
“二皇子……”那美人儿脸上飞起一团红霞,就如胭脂晕染开来一般,眼睛朦胧的望着徐炆琛,水汪汪的一片。
“怎么了?”徐炆琛笑了笑,一只手指捻着某处,稍微用了些力道,那美人惊得身子一弹,似乎要从他怀中跃了起来:“二皇子,好疼……”
“疼?你难道不喜欢?”徐炆琛笑着问她:“今夜就点了你‘侍’寝,如何?”
那美人儿惊喜的睁大了眼睛,一双手勾紧了徐炆琛的脖子,正准备说话,这时外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主子,嚟硌巴王子回来了。”一个丫鬟匆匆忙忙走了进来,朝那公子行了一礼:“他们正在‘花’厅里等主子出去。”
“哦?总算是回来了?”徐炆琛一挑眉,将怀中的美人一推,站起身来大步走了出去,‘唇’边浮现出一丝冷冷的笑容。
‘花’厅里边站着一群人,拥簇着中间坐着的一个人,见着那年轻公子走了进来,那群人都行了一礼:“二皇子。”
座位上那个人,长得十分的彪悍,虽然穿着大陈的衣裳,却掩盖不住他外族人的特征,他的眼窝深陷,一张脸上有着络腮胡子,虽然年纪不大,可这胡子却给他平添了几分老气横秋的感觉。
“嚟硌巴王子,今晚玩得可尽兴?”徐炆琛手中转动着两个‘玉’球,心中有说不出的愤怒,一刻钟之前,有暗卫来报,说他府上的贵客大闹了京城东大街,竟然一把火将东大街给烧了一半,现在五城兵马司正在挨家挨户搜查可疑的外族人。
这群鞑子真是可恨,净会给自己惹麻烦。徐炆琛望着那一脸高傲的嚟硌巴王子,心中有几分怒气,若不是看中他手上还有些兵力,自己何苦将他当菩萨一般供着,全是些不知好歹的家伙。
“大陈果然是富庶。”嚟硌巴王子的眼中‘露’出了赞赏的神‘色’:“风物人情,皆不是我鞑靼能比得上的。”
“嚟硌巴王子喜欢就好。”徐炆琛淡淡的说了一句:“只是这几日还得委屈你们在府里不能出去了。”
“这又是为何?我们初来乍到,还没好好看看大陈的京城,怎么便不能出去了?”嚟硌巴有几分不快:“二皇子莫非是想要软禁了我不成?”
“王子殿下,本皇子绝无此意。”徐炆琛见着嚟硌巴的眉‘毛’竖了起来,也有些紧张,这群鞑靼蛮子可不好得罪,一个不小心,指不定他们拔出刀子来,自己的‘侍’卫还来不及防卫就遭了他们的毒手。
“那为何不让我出去?”嚟硌巴两道粗粗的眉‘毛’掀了两下:“莫非二皇子舍不得那些白‘花’‘花’的银子?以为我‘花’多了?”
“本皇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徐炆琛笑道:“今晚东大街失火,可是王子所为?”
嚟硌巴听到徐炆琛问起这件事情,立即眉飞‘色’舞了起来,拍着桌子大呼爽快:“二皇子,你们大陈民间竟然也有好手,今晚我才走了一条街,便遇着了几个年轻男‘女’,男的不说,那‘女’子的武功也甚是了得!原以为你们中原‘女’子只会在家里头绣‘花’带孩子,没想到也有这等英武的!”
“‘女’的?会武功?你与她‘交’了手?”徐炆琛沉思了一番:“她用什么兵器?我问问暗卫,或许他们知道她是谁。”
“她用的是马鞭。”嚟硌巴有几分兴奋:“那鞭子挥得很灵活,要是去赶马,丝毫不会比我们鞑靼人差!”
“用马鞭的‘女’子,你可曾听说过?”徐炆琛望了一眼身边的‘侍’卫:“江湖上可有这一号人?”
那‘侍’卫摇了摇头:“属下并未听说过。”用马鞭做武器?简直是闻所未闻,这嚟硌巴王子也太能扯了些。
“真的。”嚟硌巴却异常认真的点着头:“与她一道的那个男子也拿着马鞭……”
‘侍’卫的脸顿时成了一条苦瓜,‘女’的兵器是马鞭,男的兵器也是马鞭?难道是马鞭双侠,雌雄大盗?他摇了摇头:“真没听说过。”
嚟硌巴“咦”了一声,遗憾的摇了摇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一般:“那‘女’子还有个很奇怪的兵器,我都没看清楚她是怎么‘弄’的,便一连‘射’出了几支小箭,快得几乎没让我反应过来,还好都被我躲开了,只是我的属下有一个左‘胸’中了箭,赶紧架着他去了一家医馆才把那箭取出来。”
“你们还去了医馆?”徐炆琛吃了一惊,这群人真是没有脑子,全城在搜查他们,可他们却大摇大摆的去了医馆,是嫌自己命长了不是?
“是啊,不去医馆怎么办?你这王府未必有大夫?”嚟硌巴奇怪的望了他一眼:“好像没有罢?”
“你知不知道全城宵禁,就是为了捉拿你们?”徐炆琛按捺着自己的怒气,望了嚟硌巴一眼:“王子,以后做事务必多想想。”
“我可不能将我的属下扔了不管!”嚟硌巴横了徐炆琛一眼:“即便是被捉拿,也得给他医好伤势才能回来。那医馆的大夫医术很不错,三下两下的便替他拔出箭,上好了‘药’,我的属下说都没感觉到太疼,实在是神奇。”
“你们在哪家医馆整治的?”徐炆琛脸一沉,心中暗道这人真是傻子,出去一趟留下这么多尾巴,还这么乐呵呵的回来了,怎么着也得要派人将那医馆的大夫灭口才是。
“我才来你们京城,这还是第一次出去,又怎么记得是哪家医馆?”嚟硌巴望了徐炆琛一眼道:“我已经扔了一块金子给他,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没有付诊金。”
徐炆琛气得快要说不出话来,瞪着嚟硌巴好半日都没有说话,难怪这嚟硌巴就这样轻而易举被他的王兄给赶了出来,原来头脑实在简单。
这嚟硌巴是鞑靼可汗的三王子,据说是可汗最心爱的儿子,还在他十六的时候便指了一部人马给他,鞑靼人都说嚟硌巴武艺高强,乃是可汗的继位人。
可是去年鞑靼内‘乱’,可汗忽然病危,嚟硌巴正带兵在西北要塞与大陈兵马僵持,听着可汗得病的消息,连夜带兵赶回都城,却见城‘门’紧闭,上头‘插’满白‘色’丧旗。城楼上将士对他喊道:“可汗已升天,新可汗子时在宫中继位,三王子你赶紧回自己属地去罢。”
嚟硌巴心中一惊,城楼上的将士分明是在告诉他,都城是去不得了,进去以后小命定然不保,赶紧带了兵马一路逃回了自己领地。闭着眼睛想到可汗竟然莫名其妙的就没了,心中认定了肯定是王兄所为,可自己现在却没有把柄,鞑靼的都城又被王兄把持,自己必须要得外援才好击败王兄,查明父王的死因。
正在想着这事情,嚟硌巴得了大陈二皇子徐炆琛的一封信,信中写得言辞恳切,邀请嚟硌巴来大陈共襄盛举。他见着徐炆琛说的情况与他自己身世相仿,不由得也有了惺惺惜惺惺的一份心,在鞑靼过了冬日祭便带着亲信往大陈过来,心里想着一面可以顺道欣赏大陈的大好江山,一面可以熏得支援,将王兄击败,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前日才到京城,嚟硌巴受到了徐炆琛的盛情款待,听着他说出的话实在暖心,嚟硌巴以为‘交’上了真心的好友,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以后便与徐炆琛‘交’了真心话,两人约定好,嚟硌巴要尽力将徐炆琛扶上太子宝座,徐炆琛便助他回鞑靼夺位。
嚟硌巴得知今日是上元夜,也是大陈有名的‘花’灯节,于是带了手下出去,没想到转了没多久便遇着一群男‘女’打了起来,他打得落了下风,赶紧扯了灯笼放火,这才与自己的属下逃脱,回到二皇子府,见着徐炆琛脸‘色’不虞,心中也是不快。
“二皇子,你莫非还有别的顾虑?”嚟硌巴摆了摆手:“天黑灯暗,想必那大夫也没看清楚我的脸,你不用担心。”
“王子,成大事者,必须得斩草除根。”徐炆琛盯住嚟硌巴道:“无毒不丈夫,这句话不知王子听说过没有?”
“你的意思是要去将那大夫给杀了?”嚟硌巴大惊:“这怎么能够?那大夫乃是我这属下的救命恩人,岂能做那恩将仇报之事?”
“你……”徐炆琛颓然的摇了摇头:“好罢,这事我就暂且不提,只是这些日子你可不要轻易外出,免得被五城兵马司的人逮到便麻烦了,等着风头过去再说。”
嚟硌巴望了徐炆琛一眼,心中也有几分不屑,这大陈皇朝的二皇子怎么就这样胆小怕事,自己这身武艺,遇着几个查问的将士,难道还怕他们不成?只是住在他府上,自然也得尊重着他,嚟硌巴点了点头:“好,我便在府里呆几日,过了风头再出去转转。”
等着嚟硌巴的身影消失在‘花’厅‘门’口,徐炆琛的手敲了敲桌面,一脸深思:“连续‘射’出几支箭的兵器?这是什么兵器?”
站在他身边的‘侍’卫一脸平静,看不出半分异样的神‘色’来。第一百零八章
第二日清晨起来,空气里流转这一种说不出的淡淡清香,日头一早便‘露’了脸,预示着这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明媚从‘玉’瑞堂请安回来,园子里的雪仿佛没有融化一点点,可回到沉香阁,站在走廊里瞧着屋檐下边的滴水,就如一幅走得急急忙忙的珠帘,密密集集似乎没有一点间歇。
“姑娘,咱们趁着雪还没有融化,赶紧堆个雪人。”‘玉’梨在旁边望着前院里厚厚的积雪,拍着手建议着。
“你想做便做罢,我又没有拦着你。”明媚笑着看了她一眼,‘玉’梨就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总喜欢到处‘乱’跑,在云州自己经常带她去普安堂,回了京城以后可把她闷坏了,整日里找些零零碎碎的事情做,还是嫌闷得慌。
“姑娘,有人送信过来了。”看院子‘门’的墨‘玉’走了进来:“是普安堂的朱医‘女’。”
‘玉’梨飞快的奔了过去,拉着朱医‘女’的手问道:“今日怎么过来了?”
朱医‘女’先向明媚问过好,然后才笑着道:“钱老有事情找柳小姐,想要柳小姐去普安堂一趟。”
“师父有事情找我?”明媚心中疑‘惑’,师父只有在遇着疑难杂症的时候才找她过去看诊,难道现儿遇着什难题了?
“‘玉’梨,你跟我去‘玉’瑞堂,我向祖母请示了再出去。”回京城就是这点不方便,不如云州爽直,想出去便从角‘门’那边走了。
柳老夫人听说普安堂有病情紧急的病人,沉‘吟’了一声:“媚丫头,本来你也不该随意出府,只是广慈大师既然说你要为人看病才能为自己积福,那你便出去罢。只是最好做得隐秘些,不如换上男装,也好遮掩一二。”
明媚听着柳老夫人答应了下来,笑着行了一礼道:“孙‘女’明白。”
匆匆忙忙回到沉香阁,‘玉’箫听说柳老夫人准了,赶紧将那早已准备好的男装拿了出来,又与‘玉’笛一道简单的替明媚化了下妆。‘玉’笛的手很巧,在她的打扮下,明媚忽然间就如换了一个人般,穿着一件长袍,外边披着蓝‘色’丝绒披风,用一根翠‘玉’簪子绾住头发,远远瞧去就是一个翩翩公子。
“姑娘穿成这样,我都认不出来了。”‘玉’梨掩嘴惊呼了起来:“姑娘,以后你就这般打扮出去,保准别人都不知道你是谁。”
“也就是远看着像男子罢了。”‘玉’笛抿嘴一笑,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收拾了起来:“‘玉’梨,在外头你可得专心照顾着姑娘,别被人欺负了去。”
“你放心,我自然是全心全意的照顾着姑娘的。”‘玉’梨嘻嘻一笑,挽了明媚的手便往青莲院的角‘门’走。
柳元久知道明媚会要经常出去,还在云州的时候便给柳老夫人写信,特地在这青莲院又修了个角‘门’,方便明媚出进。守角‘门’的依旧是那个元婆子,见着明媚带着‘玉’梨走过来,‘揉’了‘揉’眼睛,说话都有些不爽利:“二、二小姐?”
元婆子是最最固执的一个人了,柳府上下现儿都喊明媚为十小姐,唯独她依旧还在喊着二小姐。明媚冲她浅浅一笑:“是我,妈妈不认识我了?”
听着明媚的声音,元婆子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唬了我一跳,还以为几时让年轻公子‘混’进来了。姑娘要去普安堂?”
“是,和老夫人已经回禀过了。”明媚拿出一块对牌来让‘玉’梨送过去给元婆子看了下:“妈妈仔细瞧瞧。”
“我还能不相信姑娘?”元婆子将对牌塞到‘玉’梨手中,佝偻着背站了起来,从腰间‘摸’出一管铜钥去开角‘门’,才将‘门’打开,就觉外边寒风扑面:“姑娘可得仔细着点,外头还是冷得碜人。”
明媚笑着让‘玉’梨塞了个银角子在元婆子手中:“天气冷,妈妈拿了去打壶酒,喝了能暖身子。”
出‘门’叫了辆马车,开始还以为那车夫不会知道小‘药’堂在哪里,谁知那车夫听着说普安堂,二话不说点了点头:“这位公子你坐好,我这就送你过去。”
‘玉’梨坐在马车厢的前边,撩开帘子望着外边的街道以防车夫赶错路,一面与那车夫说着闲话儿:“大哥,普安堂是个新开的小‘药’堂,你怎么知道在哪里?”
“怎么能不知道?那普安堂是三皇子与英王府乔世子合伙开的,专为京城穷苦百姓看病,那里的大夫医术也高,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呢。”车夫挥着鞭子赶着马往前走,回头望了望‘玉’梨:“你们可是想去请普安堂的大夫给家里人看诊?瞧你们这穿着打扮,恐怕会要多收些银两哩。”
“多收银两?”明媚心中只觉好笑,师父钱不烦是个宰人不手软的,恐怕京城的富户们已经被他搜刮了不少银子去了。
“是这个规矩。”车夫的声音十分热络:“只不过那些银子都用在了穷人身上,普安堂的东家自己一点都没有留的。有皇子世子撑腰,劫富济贫,又医术高超。我老娘去年得了重病,就是那位老大夫医好的。现儿京城里提到普安堂,有谁不知道?”
明媚听着直点头,看起来这便是徐炆玔要的效果了,他要名声,师父要为百姓治病,真是一拍即合。
普安堂跟柳府没有多远,约莫半个时辰便到了普安堂‘门’口。
柜台后坐着一位掌柜,身后是一排‘药’柜,有两个伙计正在忙着配‘药’,后边还有两位大夫在为人看诊,感觉生意还不错呢。柜台后边的掌柜看到来了人,赶紧站了起来:“请问这位公子可是要看病?只是本‘药’堂看病有规矩,公子这穿着打扮看来是大户人家的,看诊费用会略贵些。”
葱翠听着这话,扑哧一笑,低声在明媚耳边说:“姑娘,没想到你也会有被要求捐慈心诊金的这一天!”
听着这话,明媚和‘玉’梨都不禁莞尔,掌柜的被她们‘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请问这位公子为何发笑,莫非我哪句话说错了?”
明媚忍着笑摆摆手:“请问钱神医在否?”
掌柜的‘摸’了‘摸’头,很为难的说:“这位公子,要找钱神医看病得先约好,而且还要加付双倍诊金……”
看来京城果然处处是黄金,师师父现在更能下手宰人了。
“我不是看病,是他约我来的,麻烦派个伙计进去通报下,就说柳太傅府上十少爷求见。”明媚笑着望了那掌柜一眼:“你放心,我不是来骗他出诊的。”
掌柜的听明媚这么一说,赶紧打发了个伙计进去通报,一面招呼着上茶。
这边茶水还没来得及沏好,钱不烦爽朗的笑声已经传了过来:“丫头,你总算舍得来看师父了!”
掌柜的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觉得站在面前的小公子不对劲,原来竟然是个位小姐,赶忙连声道“眼拙”,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明媚,不知道为何这位姑娘要‘女’扮男装的跑出来,她与钱神医又是什么关系。
“师父,我哪有不舍得出来看你,明媚可是天天想着师父的——这里不是云州府,若是要出府那可是真真为难,今日还是和祖母告了假,乔装打扮了才能出来。师父,明媚送给你的那几坛胭脂醉味道如何?若是合口味,我再去讨几坛来孝敬师父!”明媚一见那须发皆白的钱不烦,一种亲切感从心底升起,扑了上去拉住他的胳膊撒娇。
“唔,那酒可比新丰酒肆的梨‘花’白要好喝得多!”钱不烦提到酒便眉飞‘色’舞:“你从哪里‘弄’来的这等好酒?师傅都舍不得喝,怕喝完就没有了!”
“哪能少了您的酒呢!”明媚拉着钱不烦的手往后堂走:“师父,你说的那个病人究竟是什么症状?我去看看那人的脉案。”
进了后堂,钱不烦收敛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对明媚说:“丫头,师父这个病人很特别。”
明媚看着钱不烦那张脸,也是一愣,多久没有看见过师傅有这样的表情了?难道这个病人来头很大?难道是皇上?可师傅不是说皇上的病已经好了吗?
“师父,究竟是什么病人?特别在哪里?”明媚坐了下来瞧着钱不烦的脸‘色’,见他十分郑重,也拿不准究竟是不是当今的皇上。
“丫头,你知道这普安堂是谁开的罢?”钱不烦捋了捋胡须,眼中带着一丝忧虑。
“不是三皇子与乔世子一起开的?怎么了?那病人与他们两人有关?”明媚眼睛一转,忽然心中一惊:“莫非……是给皇后娘娘去看病?”
徐炆玔是皇后娘娘的儿子,也是乔景铉的表兄,若是给英王妃去看病,师父可能没这么紧张,只有进宫去,师父才会有如此表情,一定是皇后娘娘病了。
“柳小姐真是冰雪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门’口传来一阵击掌赞赏之声:“确实是我想请你去皇宫为我母后看病。”
明媚抬头一看,就见徐炆玔带着两个随从站在‘门’口,她赶紧站起来,本想行个福身礼,但徐炆玔抬手制止了她:“柳二小姐不是说在你眼中,世人皆是一样的身份?所以你也不必行礼了。”他的眼睛望着明媚,面前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公子,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熟悉的感觉却能让他知道那就是她。
明媚笑了笑:“那明媚便谢过四皇子不让我随俗了。”
“柳二小姐本便不是俗人,自然不该随俗。”徐炆玔摆了摆手:“柳二小姐请坐。”
‘玉’梨站在明媚旁边,笑着纠正了徐炆玔的话:“三皇子殿下,我们家姑娘现在不是柳二小姐了,你该喊她十小姐了!”
徐炆玔看了看屋子里明媚与‘玉’梨,哈哈大笑:“好好好,我记下了,十小姐!”说完以后施施然踱到屋子里一张椅子上坐下,那种俾睨天下的气势让明媚不得不承认,果然是生在皇家,那气质格外不同。
“十小姐,这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十小姐不同凡响,你的丫鬟也是与众不同,竟然能如此大方的与我说话,这大约便是近朱者赤了?”徐炆玔含笑看着明媚:“今日我来普安堂有求于十小姐,还请十小姐能答应我进宫去给我母后治病。”
昨夜东大街失火,皇宫里得了信儿颇为动‘荡’不安,宫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闷气息,这上元夜走水,还不知道是什么兆头,当即徐熙便让钦天监段监正进宫,命他速速推算这是什么征兆。
储秀宫里的灯笼很是明亮,一条暗影从小道上闪了出来,走到储秀宫‘门’口轻轻叩了三声:“云骁卫里的楚雨求见皇后娘娘,有要事禀报。”
储秀宫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宫‘女’从里边探出了头,瞧了瞧那暗卫手中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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