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提前培训
第九十五章 提前培训 (第3/3页)
生惯养长大的,又见惯了他父亲的那些侧妃姨娘,可能暂时还想不通自己话里头的意思。
“咦,刚刚分明在的。”‘玉’梨伸出脑袋去看了看,也是一脸‘迷’惘:“方才我看得真真儿的,不会有错!”
明媚将她的身子拉了回来:“小心从楼上倒着掉下去!关窗户,准备歇息。”
‘玉’梨将窗户关好,走了过来替明媚松开头上的发髻,口里犹然在嘟嘟囔囔,这时窗户上突然响起啄拨之声,响在这初‘春’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姑娘,那人到楼上来找麻烦了,想看看是谁的净面水那般香呢。”‘玉’梨放下手,看了一样明媚,又赶紧拿着梳子替她将长长的头发梳理得很是柔顺:“姑娘,你难道不出去瞧瞧?”
明媚笑着推了推她:“自然是你先去瞧瞧,分明是你把人家浇了一头水。”
‘玉’梨行了一礼:“姑娘,好姑娘,你便饶过我罢,我做错了事儿,若是这般冒冒失失的出去,指不定那人会将我揍得满头包呢,还是你出去见他罢,替我说声对不住好了。”
‘玉’箫在旁边也笑嘻嘻的附和着:“‘玉’梨说得是,我们这会子谁敢出去,就怕那人打骂呢。”机灵如她,已经从‘玉’梨的话里听出了意思,捉住‘玉’梨的胳膊,两人扭在一处,瞧着明媚只是嘻嘻的笑。
“都是我素日里头将你们惯坏了,等会看我如何来收拾你们。”明媚将那绺钻出来的头发拨‘弄’在耳后,瞪了两人一眼,推开‘门’走到了外边。
屋子外边有很好的月‘色’,初八的晚上,月亮已经从小牙儿形状逐渐变得圆润了起来,月华如水般照在院子里,照在那个站在扶手边的人身上。那个人,个子高高的,穿着月白‘色’袍子,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月‘色’给他镶上了一道银‘色’的边,看起来是那般炫目。
只是他的头发湿了一边,有一滴谁还挂在他的耳朵边上,正在慢慢的往下滴。半张脸也明晃晃的一片,明媚瞧着不由得想笑,‘玉’梨这盆水可泼得真是准,兜头兜脑的下去,饶是乔景铉身手好都只闪过一半。
看到明媚从屋子里走出来,乔景铉的眼睛就亮了起来,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媚儿,我来向你道歉了。”
“道歉?”明媚的挑挑眉‘毛’望向乔景铉,眼中有一丝讥讽:“乔世子,你要向我道什么歉?你不是觉得你做得都是对的吗?”
听到明媚又喊自己“乔世子”了,乔景铉心中有些发慌,他赶紧将明媚向自己面前拉了拉,言语里充满了一种恳求:“媚儿,今日的事情果然是我做错了,我不该用那样的口‘吻’吩咐你回柳府,你说得对,我与你都是平等的,我不能控制你去做旁的事情。”
明媚轻轻“咦”了一声,这乔景铉这般受教?怎么才大半日功夫他便想通了?看起来真是孺子可教也。她白了乔景铉一眼,没有说话,这让乔景铉更加紧张了些,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舍不得放开,生怕这一松开,她便会走回到自己的闺房,将那扇‘门’关紧,从此不再理睬他。
“媚儿,我回去好好想了想你说的话,你说的信任和尊重,我虽理解得不太清楚,还觉得模模糊糊,但我大致明白了你所想的。我要全心全意的相信你心中只有我,不会有的旁的人,不必猜疑,而且你要我放手,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对不对?”乔景铉着‘迷’的望着明媚,她的头发就如一块黑‘色’丝绸般流泻,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被这柔顺的黑‘色’映衬,细白如瓷,如‘玉’,就如月下的仙子,绰约多姿。
说话之间,湿哒哒的头发不停的往下面滴水,初‘春’的晚风拂过,好像能在皮肤上结出一层冰儿来似的,明媚皱了皱眉头,冲着屋子里说:“‘玉’箫,取几块干净的净面帕子出来。”
就听屋子里面细细的“嗳”了一声,不多时,‘玉’箫已经抱着一叠帕子走了出来:“哟,世子爷的头发怎么是湿的?”
乔景铉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刚刚……有人替我洗了头发。”
“那得赶紧‘弄’干了才行,这大晚上的湿着头发,少不得伤风了。”‘玉’箫笑了笑,把帕子往前一送:“姑娘,你帮世子爷擦擦?”
“你把帕子送过去,让世子爷自己擦就行。”明媚再怎么大方,也做不出来在丫鬟们面前给乔景铉擦头发的举动。
“‘玉’箫你也真是的,咱们姑娘害羞呢。”‘玉’梨端着一条小杌子走了出来:“你把帕子放到这上面,咱们去沉香阁‘门’口走走,消消食儿!”说罢放下小杌子,拉了‘玉’箫就走下楼去。
“你的丫鬟倒是机灵。”乔景铉看着‘玉’箫和‘玉’梨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笑着凑了过来:“媚儿,帮我擦擦头发?”
明媚轻轻“哼”了一声:“自己跑到柳府来做呆头鹅,被水浇了一头,却叫我给你当丫鬟擦头发?”
乔景铉也不恼,涎着脸贴了过来:“怎么敢叫媚儿给我当丫鬟?只是心里着急就跑过来了,好媚儿,你就不怕我伤风头疼?”
明媚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从小杌子上拿起一块帕子,对乔景铉低声说:“蹲下来,你个子高,我擦不到!”
闻言大喜,乔景铉很听话的蹲了下来,明媚拿起帕子细心的帮他擦拭着头发,一边轻声说:“这大陈朝的男子都不把‘女’子当成能和自己比肩之人,夫妻之间,夫君高高在上,妻子只是他的一个奴仆般,小心伺候,不敢有半点怠慢。我虽已看惯了这事儿,但心里始终却不能苟同。”
抖抖手中‘潮’湿的帕子,明媚又从小杌子上取了一块干的继续给乔景铉擦起头发来:“我想要的那种生活,夫君和妻子之间是平等的,互相关心,互相扶持,夫君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妻子也不会只是依赖他而生存,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两棵比肩而立的青松。而且,他们之间不需要彼此猜疑,也不会有什么秘密,有什么喜悦两个人一起分享,有什么困难两个人一起面对,这样的生活,你可愿意?”
乔景铉细细品味着明媚说的话,心里感觉到特别新奇。明媚说描述的那种生活,是他以前未曾见到过的,但又让他非常动心,很想就这样和她一辈子到老。
明媚的手握着帕子在他的面前经过,那纤纤素手在月华里显得异常的洁白,而且朦朦胧胧,似梦似幻般,有一层淡淡的烟霭笼住她的全身,看上去是那么的圣洁。他一把握住了明媚的手:“媚儿,不用擦了。”
明媚抿嘴一笑:“怎么了,世子爷?你刚刚不是说会得伤风?”
乔景铉站了起来,把明媚拉到怀里,着‘迷’般看着她的眉眼:“媚儿,你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是长得最美的,也是让我最牵挂的,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竟然只能容下你一个人了。”
“原来世子爷还打算容好几个人呢?”明媚轻轻挣扎了下:“是我不对,让世子爷的心变小了,请世子爷放手罢,好让你的心重新变大一点点,再去容下那世间红粉万千。”
乔景铉咬牙切齿的把她抱紧了些:“媚儿,你为什么总是推开我,为什么看我的眼神总不热切,甚至比不上你看病人的那种眼神?”
“因为你不是我的病人!”明媚抬头一笑,‘露’出了几颗洁白的牙齿。
“你……”乔景铉无奈的叹气,抱紧了明媚一些:“今日是我不好,我小心眼,看着你和你卢懋晟说话便心里不舒服,以后不会这样了,媚儿,你相信我。”
“那我方才说的那些呢?”明媚紧紧的盯住了他:“那是我希望过的生活,若是你做不到,我宁愿一辈子一个人。”
“我会尽力让你能过上你想要的那种生活,日后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你只管直接和我说,有时候我很笨,不会拐弯抹角的去想,所以媚儿你得原谅我。”乔景铉轻轻将明媚拥在怀中,闻着她头发上传来的幽幽清香,一颗心都仿佛要沉醉了一般:“媚儿,你好香,你洗过脸的水也好香。”
“若那是我洗过脚的水呢?”明媚低低的笑了一声,那笑声就如一管鹅‘毛’的细绒,在轻轻的拂试过乔景铉的心房:“就跟呆子一般站在楼下,也不怕被人瞧见!”
乔景铉的一颗心砰砰的‘乱’跳了起来,他只觉自己现在什么都不能想,便是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伸出手来轻轻挠了挠明媚的手心:“即便是媚儿的洗脚水,我也觉得是香的,真的。”他低头瞧了瞧,一方素丝帕子从明媚的袖管里‘露’出了洁白的一角,他轻轻将那帕子‘抽’了出来,瞧了瞧上头绣着的那柳树枝条,微微一笑:“媚儿,这帕子送给我做个念想罢。”
明媚抬头望了望乔景铉,就见他剑眉星目,脸上表情甚是真诚,他正在出神的望着自己,一双眼睛黑亮有神,里边有着自己的倒影。
月亮慢慢躲进了云层,似乎也不想打扰这一对说话的人。沉香阁里一时寂静无声,静得仿佛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明媚看着眼前的乔景铉,心里暗自思量:既然孺子可教,那自己便好好培养着他,将他培养成为一个合格优秀的好夫君罢。
第二天清晨,当明媚被外面的鸟鸣声吵醒的时候,看了看日晷,竟然已是辰时初刻了。
听到里间的响动,‘玉’箫在外面打起了帘子,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姑娘总算是醒了,昨晚睡得可好?”一边说着话,一边利索的把准备好的衣服抱了过来,眼睛里含着调侃的笑望着明媚。
触着‘玉’箫的眼神,明媚的脸突然发红了,想到了昨晚乔景铉的造访,心里“噗噗”直跳了起来。这乔景铉毕竟是年轻,这般冲动任‘性’,也不瞧着自己还有丫鬟陪着,便直接跑来沉香阁了,若是一个不小心被旁人瞧见了,还不知道会说什么怪话儿呢。
但是,当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份这样纯真的感情,为何又要拒绝?遇着一份真感情不容易,好好珍惜着慢慢走下去,或许能见着自己想要见到的风景。明媚坐在‘床’上,攀着那鲛绡帐幔,只觉得那柔软一点点的透到了心里头去,忽然间觉得空中有一种甜甜的香,醺然‘欲’醉一般,整个人都有些朦胧醉意。
“姑娘,把衣服换下罢,怎么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玉’箫见明媚呆呆的靠在‘床’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摇了摇明媚的胳膊,她这才如梦方醒般跳了起来:“啊,糟糕,我该是最晚一个去‘玉’瑞堂的了。”
果然,明媚今日是到得最晚的那一个。‘玉’瑞堂的‘门’帘儿掀开,款款走了进去,眼睛一转,微微瞥见柳家的几位小姐都坐在那里,除了那去了大相国寺的柳明珠。
众人的眼睛一齐向明媚望了过来,脸上都有奇怪的表情,素日里头明媚总是第一个到的,今日却忽然来迟了,这让大家都有些想不通,特别是那柳明‘艳’,眼睛里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神‘色’。
“明媚给祖母请安。”明媚走上前去,向柳老夫人福身:“没想到‘春’困,竟然睡过头去,望祖母恕罪。”
柳老夫人笑容满面的朝她招招手道:“媚丫头,你这个年纪正是要睡的时候,多睡一会又何妨,过来给我瞧瞧看。”
明媚听着这话自然觉得受宠若惊,最后一个来的,柳老夫人不仅不责怪,反而和颜悦‘色’的关照着她的身子,这肯定会让旁的姐妹妒忌,偷眼望了一圈,发现众人眼里皆无异‘色’,只有柳明‘艳’有点不开心的模样,眼睛斜斜的瞄着她,好像要冒出火来。
日日见着柳老夫人,这个时候她却似乎是才见到她一般,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又仔细看了看她的手掌,这才笑眯眯的说:“媚丫头这手相看着便是有福气的,只可惜今年不够年纪,还不能去进宫候选。”
明媚瞧着柳老夫人说话的神‘色’,真真假假的,也不知道她话里头究竟藏着什么机锋。一个月前在‘玉’瑞堂的后边,她曾亲口对自己说过进宫不是一件好事,为何现在又把进宫捧得这么高?难道宫中大挑便马上要开始了,她想要将柳明欣塞进去了?
“祖母,‘艳’儿愚昧,却有个问题想得不太清楚。”柳明‘艳’在一旁看着明媚和柳老夫人亲热的情状,心里早是翻江倒海的冒着酸水儿,这四房的堂妹怎么就这般得了祖母的青眼,来得迟了不说她,反倒夸她手相好,是个有福气的。
柳老夫人望了柳明‘艳’一眼,微微一笑:“‘艳’丫头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便是了。”
“我们柳府已经算得上是泼天富贵,又何必再去进宫候选?听母亲昨日说已经将我与七姐姐的名字报到宫中,‘艳’儿实在觉得没有必要。”柳明‘艳’心中很是着急,尽管母亲说会让人去打点,初选便将她筛了下来,可若是打点不到位,宫中大挑将自己选上了那又怎么办才好呢,自己便不能再嫁乔景铉了,一想到这个,柳明‘艳’便觉心中发堵,就如哽着什么东西在喉咙里边一般,这几句话实在是不吐不快。
柳老夫人冷笑了一声,一双眼睛盯住了柳明珠:“这些日子你与池姑姑学规矩,究竟学了些什么?莫非池姑姑没有教你们进宫候选的条件?”
旁边柳明欣低声回答道:“祖母,池姑姑已经说过了的,我大陈朝进宫候选的‘女’子,需年满十五,十八以下,其父官居四品,且为嫡出。”
“‘艳’丫头,你自己好好去掂量这,你自己符合了这条件,如何又能逃脱?”柳老夫人笑了笑:“送你去宫中候选可是了不得的容光,你可别以为是件什么寻常事儿,不少人家削尖脑袋想送着进宫去都不行呢。”
柳明‘艳’一脸灰败,低着头坐在那里,见着旁边三房几位妹妹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心中不免有气,朝着柳明倩几人道:“原来还是了不得的容光,难怪我见着三房几位妹妹成日里头对镜自揽,还在不住的叫着要添置些新衣裳呢?原来是在想着为我们柳府争那份容光呢,只可惜身份不够格,人家是要嫡出的小姐,怎么着也该先将自己的身份‘弄’‘弄’好再说,就像七姐姐便是个机灵的,预先便将身份改了。”
话音刚落,三房几位小姐脸‘色’一变,低下头去,手指绞动,一副敢怒却不敢言的委屈样子,瞧得明媚心中一阵发酸,这嫡出庶出的身份拘着人都不敢动弹,三房几个妹妹是被柳明‘艳’欺负定了。柳明‘艳’这话明里头损了柳明倩柳明娴与柳明瑛,附带这将柳明欣也踩了一脚,她可真真是放肆,在柳老夫人面前都这般张扬,还不知道素日在自己院子里边是什么样儿。
柳老夫人皱了皱眉头,这柳明‘艳’也实在是太猖狂了些,怎么这般教育她,还没有将她板正过来?想着池姑姑的话,又稍微稳心了一点,池姑姑并未说得柳明‘艳’太过,只是说她说话太以自我为中心,肆意妄为,要好好约束。而最最令她担心的却是那柳明珠,池姑姑那句话实在是说得有些重,柳老夫人至今都觉得心中忐忑不安。今日柳明珠没有在‘玉’瑞堂,若是在这里,肯定与那柳明‘艳’已经争执了起来。
“‘艳’丫头,你且闭嘴,在我这‘玉’瑞堂,还轮不着你来开口教训你几位妹妹。”柳老夫人盯着柳明‘艳’不放,眼中有一种不满的神‘色’:“池姑姑说你恃宠而骄,‘性’子暴烈,得好好打磨才行,我瞧着她说的话一点也没有错,你暂且去将‘女’儿经抄十遍,然后再来我这里背诵,好好揣摩下那‘女’儿经的意思。”
柳明‘艳’听了这话,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头立刻低了下来,坐在那里白了一张脸不说话,这时三房几个庶‘女’才抬起头来,望着柳老夫人,一脸感‘激’的神‘色’。柳明娴讨好的说了一声:“祖母,那我们柳家这次便是七姐姐与八姐姐要进宫候选了?指不定还真能出个娘娘呢。”
“我才不稀罕做那个什么娘娘。”柳明‘艳’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些庶出的妹妹就是眼皮子浅,只会盯着那所谓的娘娘,做娘娘哪有做世子妃好,乔景铉与那几个皇子比起来,生得都英俊多了。
“十二妹妹的意思未必是说八姐姐能做娘娘呢。”柳明倩按了按额角,低低的说了一声,她瞧着柳明‘艳’那副模样心中便是不快,用茶盏砸了她的额角这事她可还记着呢,额角的伤疤还在,哪有这么快便忘记了的。
柳明‘艳’见三房几个似乎是要与自己对上了,心中大怒,斜着眼睛望了望微微笑着的柳明欣,又望了望柳明倩,‘唇’边浮现出一丝冷笑:“十一妹妹以为娘娘是那么容易当得上的?想要坐镇一方,不仅仅是要美貌,而且还得有点脑子才行,像十一妹妹你这样儿的,恐怕到皇宫里去没走上十步就会得罪人呢。你该庆幸自己不够格去参加大挑,否则我还真不敢想十一妹妹你进宫候选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柳明倩本来是想说两句好话哄着柳老夫人开心,却未曾想被柳明‘艳’抢白了一顿,脸上实在挂不住,“腾”的一声站了起来,看着那样子,恐怕是想伸手去抓柳明‘艳’那挂着笑的脸。
柳老夫人凌厉的眼神扫了过来,柳明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慢慢的坐了下去,不敢再开口说话,柳明‘艳’瞧着柳老夫人那神‘色’,忽然懊悔了起来,若是柳老夫人又将她关进家庙,那苦日子又要来了。
“你们都是柳府的‘女’儿,出去都是要为柳府争面子的,若是让谁知道了你们是这样一副德行,谁还敢上‘门’求娶?就算是娶了去,这般恣意妄为,迟早也会坏了我柳府诗礼传家的名声!”柳老夫人缓缓将几个孙‘女’看了看:“我们柳府会不会出个娘娘,也不是你们在这里暗自揣测的,圣上自有决定,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谁也别再议论这事儿,至于‘艳’丫头和欣丫头,这段日子尽心着学规矩,进宫候选就算是去走过场,也不能丢了柳府的面子!”
柳家几位小姐都低低应了句“是”,不敢再开口说话。柳老夫人瞧着一堆孙‘女’儿‘花’团锦簇般坐在那里,可却一个个暗地里跟乌眼‘鸡’一般,只觉得心里头不舒服:“你们散了罢,‘艳’丫头记得将‘女’儿经抄十遍,后日‘交’来给我过目。”
众人站起身来,缓缓离开,‘玉’瑞堂里响起了一片挨挨擦擦的响声,群袂拖在地上就如那鲜‘艳’的尾翎一般,五光十‘色’,耀得人眼睛都有些‘花’。明媚也站起身来准备走,柳老夫人突然喊住她:“媚丫头,你昨日和镇国将军府九小姐去了哪里?”
明媚心里一惊,看了看柳老夫人,见她眼睛里有一种疑‘惑’的神‘色’,不知道她到底明白了些什么,低声回答:“郭小姐带我去了贡院,然后我们在张福记用过午饭便回府了。”
“哦,那你可看到了你五堂兄?”柳老夫人似乎在紧‘逼’着不放,眼睛都没有挪动一分儿,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明媚惊诧的望了柳老夫人一眼,她怎么平白无故的便问起柳明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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