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王妃大大厨怀孕风波一
第 20 章王妃大大厨怀孕风波一 (第3/3页)
,我一会儿就试。”
鸣福完成任务便功成身退了,初菊熬了绿豆汤送进来,看见妙璇在打开一个紫色的布包,好奇地问道:“小姐,这是什么?”
“前几日在锦绣斋做的衣裳。”
“是吗?快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嗯。”说话间被包裹的衣服已经展现在了两人面前。
“小姐,是湖蓝色呢,小姐您最喜爱蓝色了。”
“是啊,我没有挑布料,都是掌柜安排的,看来确实是个有心人,竟能投中我的喜好。”妙璇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胸前的几朵兰花,精雕细琢,她甚至都可以想象出绣它的人该有一双多么灵巧的手。
“快试试吧,小姐穿上了一定很好看。”
妙璇慢条斯理地换上了,刚将最外层的纱衣披上,崇煊就进来了。
他也穿着新衣裳,是宝石蓝的,看上去既潇洒又高贵。看来这掌柜的还不是一般的有心,居然还懂得情侣装。
崇煊看见眼前袅娜的人儿,一身湖蓝的拖地长裙,渐宽的袖口点缀着白色的碎花,胸前纹的那几朵兰花才最是点睛,腰以上很贴身,将妙璇玲珑有致的身材显现无遗,腰间左侧是一根湖蓝色的绸带系成一个花型结,剩余的绸带顺着妙璇的曲线下垂,裙摆是百褶的却不夸张,
外层罩着一件薄纱,整个人宛若湖中水仙,晶莹剔透,圣洁无暇。
妙璇见崇煊直直地盯着自己,面上染了一层红晕,更显可爱诱人,初菊早已适时地带上/门退了出去。
崇煊忍不住走近了妙璇,伸手揽过她夸赞道:“我的王妃真是太美了,你平时要是也这么穿,我可不敢让任何人见你了。”
“哪有这么夸张,是你太会甜言蜜语了。”
“有的有的,不过这样也好,叫他们都看看,我的王妃是多么出众。”崇煊说的甚是自豪,让妙璇的心头也徜徉着丝丝的骄傲与满足,自己还是让他满意的,不会给他丢脸。
当晚崇煊异常勇猛,有好几次妙璇觉得自己就快死去了,奈何根本减弱不了他的性致,只能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昏过去,再被他顶撞的醒过来。
事后妙璇倒是睡不着了,可能是晕过去的次数多了,都没了睡意,见崇煊心满意足地倒头要睡,凭着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在他精状的腰上掐了一把,疼的崇煊“嗷”的一声,不知所措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掐我做什么?”
妙璇嘟着小嘴生闷气道:“还不是你这般孟浪,都不管人家能不能受得了!”
崇煊知道是自己忽略了她的感受,忙不及地贴上去软声道:“为夫下次一定注意。”
“哼,才不要原谅你,你每次都这么说,每一次都不是下次。”
“我这不是想着你快到月事了,好几天都碰不得,所以才趁机吃饱了。”崇煊说的毫不避讳,妙璇却是一羞,随后惊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到月事了?”
“傻瓜,我当然知道了,因为那几天我都得禁欲啊,这么难熬的事儿我怎么会忘记呢。”
“去死!没一句正经话!”
“我只有对着你才这样的,你该高兴才是啊。”
“懒得理你,我都快累死了,下次要是再搞得这么狠,就让你去地上睡!”妙璇说着翻身背对着崇煊准备入睡。
“不会了不会了,夜深了快睡吧。”崇煊从身后紧搂住妙璇,两人相拥而眠。
结果真应了崇煊的猜想,妙璇第二天一早起床便发现自己的“好朋友”如期而至,初菊为她换了床单,她小腹闷闷的胀痛着,也不想用膳,等初菊把床收拾干净了就一头栽上去,雷打不动了。
快巳时的时候,妙璇迷迷糊糊地被饿醒了,小腹的胀痛似乎没怎么缓解,她捂着肚子坐起来,这时初菊收了晒干的衣裳走了进来,见她醒了问道:“小姐好些了吗?要不要我给您热敷?”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你去给我熬一碗红豆莲子粥吧,我饿了。”妙璇无精打采地说道。
“厨娘一早就熬好了,在锅里热着呢,您别看她不能说话,她呀最懂您的习惯了。”
“嗯,那就好,你现在帮我端来吧。”
“行,您稍等。”
初菊一开门,便撞上了博睿,问了安就退下了。
自从崇煊保证不再误会他们,而他与妙璇也越发熟络,加之妙璇的不拘小节,他也会进去她的闺房。
妙璇见博睿来了,忍着不适起身迎接,博睿见她脸色不太好连忙问道:“生病了吗?脸色这样难看,别动了。”
妙璇知道都不是外人也没再挣扎,只是端正了坐姿问道:“怎么你一个人?王爷呢?”
“呦呦呦,这才多大会儿没见,就如隔三秋了?”
“不是,是你们总在一起,我习惯性地问,再说了,我问问夫君的去向怎么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啊,他被皇上叫去书房探讨战事的问题,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先过来取上次落下的字画,顺道来看看你。”
“我可没生气,战事的问题?是与东良吗?要开战了吗?”
“你怎么知道?”
“我前些日子听王爷提起过一嘴。”
“不是要开战,是要永久地休战了。”
“哦?难道是东良皇帝想开了,野心收敛了?”
“这个是军事机密,你一个女子也不宜知道太多,安心的做你的王妃就好了。”
“切!人家还不愿意听呢。”妙璇嗤之以鼻的哼道。
一想起东良,博睿便想起了东方宇,接着想起那日在街上的见义勇为,然后就想到了那个掩面的善良女子。
第一次见面时博睿就怀疑过,妙璇很像那个女子,现在她提起了,不妨问一问,解开心中的疑惑。
“你嫁入王府之前可曾到过街上,救下一个小男孩儿吗?”
妙璇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本不打算说出来,但又觉得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坦白道:“没错,准确的说是我们救得那个小男孩儿。”
博睿原以为她不会承认,不曾想她竟这般坦诚,于是笑道:“其实我也早就怀疑了,只是一直没敢问你,怕你不想说,那崇煊知道吗?”
“他哪能记得这等小事啊,我也从没提及过。”妙璇没说他曾问过崇煊的,可崇煊却全然不知,她觉得自己当时就像个傻子,这么没面子的事她才不会说呢。
博睿知道了,崇煊自然也会知道,到时候叫他恍然大悟去吧!
“他不记得那个掩面的女子没关系,只要时刻记得你就行了。”博睿看出了妙璇的不快,于是帮崇煊打着圆场。
“真不愧是好兄弟,紧着帮他说话,我可没那么小气。”二人调侃间,初菊端着粥走了进来,给妙璇盛了一碗送过去。
“还没吃饭啊?”
“一早上没胃口,所以就没吃,现在又饿了,你也尝尝吧,很好吃的,初菊,给大人也盛一碗。”
初菊给博睿盛了一碗,博睿闻着倒是挺香就喝了起来。
“怎么样?你肯定从未喝过。”
“是啊,我还真没喝过,味道不错,就是太甜了,我不是很喜欢。”
“嗯,我也觉得太甜了,但是我每天吃的粥都很甜,所以习惯了,就当是补充能量吧,你要是不喜欢就别勉强。”
博睿又喝了一小口细品着,他总觉得有种很熟悉的味道,却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呢?
这粥从其虽未喝过,但是红豆、莲子、大枣他都吃过的,那种熟悉的味道绝不是它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于是继续品着。
“我看你和崇煊好像都不怎么喜欢喝粥,其实粥很滋补的,尤其是对老年人,我记得我在将军府时,我父亲就总是喝粥,他早年征战落下了胃病,又嫌整天喝药麻烦,于是就叫下人将药融入粥中,既治病又养胃,两全其美的事。”
博睿绞尽脑汁也没回味起那股熟悉的味道,经妙璇这么阴差阳错地一提示,他猛然间想起了,这味道不就是家中父亲治风寒的穿山薯蓣的味道吗!这粥里怎么会有这个味道呢?是他味觉错乱了?
他不太怀疑自己,他也是从疆场厮杀过来的人,对于一切手断均能分辨,而这下药便是最基础的课程。
难怪这粥这样甜,要真是穿山薯蓣的话,就该微苦的,显然下药之人是怕被尝出来,所以才以甜来掩盖。
妙璇又说她每日吃的粥都这样甜,那岂不是每日都有人下药,那这个人一定是王府中人,可又是谁呢?有什么企图呢?以崇煊的精明又怎会无所察觉呢?
看样子妙璇并不知情,这穿山薯蓣一定还有别的药用价值,否则妙璇又没有久治不愈的老病,为何给她吃这个呢?
他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但现在却不能打草惊蛇,他务必要解开这个谜团,还妙璇一个安全。
早在使节上路后,崇煊便安排了无影阁的人紧随其后,一旦使节谈不拢便秘密告知东方航他的两个儿子已被俘获,逼他弃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