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光亮

    第33章 光亮 (第2/3页)

来透透气,一看到水就懵了。

    清澈的水被我泡的如同黑墨水一般!

    两片花瓣也由淡粉变成鲜红!

    我站起身,忙不跌的看向手臂,挺白的啊。

    水咋这么黑?

    是我身上的泥吗?

    这么脏?!

    “我进来了啊!”

    许姨喊了声进门,手上推着个略小的木桶,放好桶就往里倒入干净的水,捡出大桶里的花瓣,示意我到小桶里面泡。

    我坐到小桶里还很不好意思,“许姨,我是不是太脏了,水都黑了。”

    许姨没答话,将大桶里的黑水倒干净了才看向我,“是毒!”

    我哦了声,转过脸又是一惊,“许姨!”

    小桶里的水又被我泡黑了!

    多少毒啊!

    “喊啥!”

    许姨横着眼,“再进到大桶里!”

    “哦。”

    我颠颠的爬到大桶,腿都泡软了,几乎摔进去的!

    许姨等我进去又把那花瓣儿扔回来,我这才发现,花瓣儿好像更红了!

    换了三四次桶,水逐渐透明,花瓣红的也越来越扎眼。

    我汗出的整个人都要虚脱了,:“许姨,可以了吧。”

    排毒。

    真排啊。

    许姨也累够呛,看了看我泡的水,“行,滚出来吧!”

    “谢谢许姨……”

    屋里都是雾气,我彻底没劲儿了,各种低血糖症状,想赶紧出去透透气,谁知腿刚拎出来,许姨就拍了拍我后背,“站好!”

    我摇摇晃晃的看她,“还要干啥?”

    “搓呀!!”

    许姨不耐道,“清完毒就好了!”

    “啊?”

    没等我拒绝,许姨就上手把我衣服妥了!

    二话不说!

    戴上澡巾手套,上来就对我一阵秃噜啊!

    我疼的直抽,想跑还没劲儿,熟虾一般躬身,“许姨,疼疼疼……”

    许姨咬着牙,就像俺俩有啥深仇大恨,“忍着!”

    “别……”

    我面容扭曲的,亲姨啊!

    许姨这战斗力真是让人佩服,全身的力量都汇聚与澡巾之上,腮帮子一股,眼睛一瞪,以一种要掐死我的架势,从脖子到脚,一阵忙活!

    我最后都哼哼不出来了!

    全身火燎燎!

    就义了要!

    许姨也没说安慰安慰我,搓完就拿我当火锅配菜,在两个盆里一阵神涮!

    动作慢了她就用搓澡巾拍我!

    嫌我磨叽。

    就在我以为今晚可能要死在这屋时,许姨终于点头,“排干净了。”

    “谢谢许姨。”

    我拼着最后一口气换上干净衣服,坐到旁边就瘫了。

    ……

    “栩栩,排完毒就是不一样!”

    二哥背我回去的一路还在念叨,“擦啥了?太香了!”

    我扶在他肩膀,没力气回话,到院子中间一回过头,见许姨拿着那两片被我泡的血红的花瓣,用红纸包好,在院里的墙根处烧了。

    为什么要烧?

    进屋后我想到了,花瓣也是用来吸收走我的毒性。

    变红说明我余毒没了。

    花瓣也就没用了。

    坐到炕边,我灌了两瓶子水,也没精力和二哥多聊什么,人很疲惫,躺倒被子里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没多久就开始做梦,是个极美的梦。

    我在梦里穿着五彩斑斓的长裙,踏着着云彩,很惬意的飞。

    山川湖海皆在脚下,风很轻柔的拂过脸颊,我嘴角笑着,右手小臂还挎着一个篮子,很漂亮的花篮,篮子里是空的,但我左手却从篮子里往外鞠着什么,随着风洒出去,鞠出来的空气瞬间就变成了雨露,熠熠生辉。

    雨露落到青山,草木峥嵘。

    落到溪畔,野花艳灿。

    我在梦里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鸟鸣声声,一派祥瑞。

    直到来到一片花海,我惊喜的左看右看,心旷神怡。

    霞光照耀过来,每一朵花瓣上都沾着晶莹的露珠,其中一朵好像是牡丹,花朵很大,花瓣层层叠叠,我忍不住出手触碰,却见花瓣微微摇晃,花蕊中升起一个冒着光晕的妙龄少女!

    “你是……”

    花成精了!

    我慌忙后退,一时之间,花海里升腾起了无数少女,每个都脸庞乔艳,身穿锦衣,对着我惊诧的眼,她们笑着行礼作揖,声音婉转动听,“众小仙恭迎娘娘……”

    “……”

    我吓蒙了。

    虽然是梦吧。

    一眼都是花和一眼都是古代人的感觉天差地别啊!

    谁……谁是娘娘?

    我吗?

    她们对着我,笑的亲切而又恭顺,领头的就是那朵从牡丹花里升腾出来的粉衣少女,看向我,粉衣少女半低着脸继续,“娘娘愿力以答,即日起,娘娘每种一朵花,便可发一念力,种万万朵,发万万念,我等接收念力,可助娘娘重生。”

    “什么?”

    我没听明白,“万万朵是多少朵?”

    重生是啥意思??

    粉衣少女笑而不语,其它的姑娘亦然低眉浅笑。

    我刚要追问,天边忽的乌云密布,小腹一阵酸胀,双眼登时睁开,“嘶……”

    水喝多了。

    得去洗手间!

    屋子里并不黑,厨房的灯亮着,我急匆匆的下地,没等开门,就听二哥的声音从厨房传进来——

    “你能不能懂点事儿,我在山上是陪栩栩又不是胡混,离婚离婚,你当我怕啊!!”

    二哥语气不逊,“咋的,不就掉个胎嘛,你又不是头一回,要离你就去起诉,朱小玲,谁离了谁都一样活……”

    我见状就想出去劝劝,下一秒,动作却是一顿——

    “你管我骗没骗栩栩,破产了怎么的,全赔算个嘚儿啊。”

    二哥压着音儿,“朱晓玲,你要是怕受苦,你就滚,别扯我妹妹,我爸的投资跟她没关系,是陈叔和孙叔外加那赵叔求着我爸要入股那地产项目的,然后他们仨钱还不够,我爸才给做担保的,现在那项目拉跨了,我爸是看他们三家都要上吊了,才把酒楼门市赔给他们的,哎你说我爸不是受害者吗?我家六百万打了水漂不说,回头还因为做担保赔的两脚朝天,我爸比谁都想哭,轮的到你叫屈呀。”

    “房子?房子不好使,给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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