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三十五章:求月票!!!求订阅!!!
第二千二百三十五章:求月票!!!求订阅!!! (第2/3页)
以能乐?”(《国语.周语下》)。进而,“夫君国者,将民之与处;民实瘠矣,君安得肥?且夫私欲弘侈,则德义鲜少;德义不行,则迩者骚离而远者距违。”(《国语.楚语上》)则将满足民众,减少君王的私欲纳入到了“君德”的范畴。这些讨论,建立了一种民众对于国与君的否定关系。亦即——执政的合理性的缺失可以构成对于执政的合法性的质疑的合法依据。这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的改朝换代的基本范式。用执政合理性维持巩固执政合法性,说白了,德治也是一种功利哲学或者说统治工具理论,它的任务目标是利于统治。
此前的夏朝的“天命论”,奴隶们再被压榨再惨不忍睹,也不可以反抗夏朝,否则就是反抗天!商朝的“神鬼论”,一切都是鬼神的意志,奴隶主是遵从鬼神意志,鬼神既背书了合法性,也赋予了执法权,也剥夺了反抗权,因为你不可以反抗鬼神。商鞅变法法家的摒弃善政德政论,认为善政会导致奸民,因此摒弃一切善政,要烧毁儒家诗书,用严酷法令治国,用立功、法律来管理国家社会。
因此,道德对于统治,不是必需品,而是辅助品。
德治理论当然是一种进步,是统治者成功的好途径,但要分清主次,谁是成绩谁是途径。衡量标准应该是以成绩,而不是以途径为标准。赵构再有德治措施,成吉思汗再凶暴,赵构也无法获得高于成吉思汗的评价。因此,对于帝王,衡量不能用道德为标准,应以功业为标准。
这是古代政治,现代政治更是如此。
更加没底线,更加赤裸裸!
没办法,西方政治观念中,道德本身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关于西方文明道德水平如何,不妨先看一看两位名人的观点:其一,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在《历史研究》中,不无担忧地指出:“我们虽然在技术上已进入原子时代,但道德上却仍停留在旧石器时代。”即,汤因比认为西方道德还在万年之前。
其二,1960年英国蒙哥马利访华时,教员曾经指出:“西方人的道德标准太随意了,他们走到哪里,哪里的道德标准就降低。”
网上,有人宣称“我抽烟、我喝酒、我滥交、我喜欢逛夜店”、但结论却是“我是好女孩”,比这个还荒谬的是西方文明,在过去500年内“我杀人、我放火、我殖民、我抢劫、我欺骗”、但结论却是“我最道德”。虽然没做过这些事的国家未必“道德”,但做了这些事情还宣称“我最道德”,显然就是最大的不道德。
所谓“听其言”、更要“观其行”,以其行为而论,说西方文明缺“德”并没有冤枉它。问题在于:西方文明为何缺“德”,背后原因何在?
其实就是西方缺位轴心时代。
所谓“轴心时代”,由德国哲学家卡尔·雅斯贝尔斯在1949年提出,指公元前800年至公元前200年这一历史时期,尤其是公元前600至前300年间,这一时期人类文明出现重大突破。轴心时代的轴心文明主要是中国、古希腊、印度等少数几个。轴心时代的一个重要突破,就是关注“人”,比如孔子“仁人、爱人”,墨子“非攻、兼爱”等。后世中国人文道德框架体系,是在春秋战国时奠定的,不光有相关理论,而且还有实现的标准,西汉董仲舒将孔孟的君子标准总结为“仁义礼智信”。古希腊的人文道德体系,虽然没有中国这么完善,但也开始关注“人”,也有一些道德建设。
问题在于:即便古希腊真的存在,即便欧洲宣称“古希腊文明是欧洲的纯洁的童年”,但一方面如今的欧洲人并不是古希腊人的后裔,也不是罗马人的后裔(罗马时代,现在欧洲人还是蛮族),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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