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再见浩然,人间宣战!

    第345章 再见浩然,人间宣战! (第2/3页)

野小子,得夫子垂怜,方有机会入学听讲,没想到今日说话竟是如此放肆,竟说夫子之言,还不如书中之言,简直荒谬」。

    韩春风听李浩然如此整个脸都拉了下来,一脸沉重,这下听到众人群起而攻之,只觉得是一阵爽快,自然不

    会出手阻拦了。

    李浩然平日里就是个好欺负的,现在他再不说话,众人自然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哼,还不快些给夫子道歉」。

    「对,这学院怎么会收你这般不尊师长的学子,实在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李浩然听着周围人的叽叽喳喳,他根本毫不在意,他只想好好读书便是了,至于其他的,自然都不重要。

    李浩然也不想解释,只是抱拳给韩春风鞠了一躬。

    「夫子,是浩然唐突,让夫子险些误会,若是无意冒犯了夫子,还望夫子不要放在心上,浩然绝无冒犯之心。

    众人见李浩然那么快便听话行事,自然觉得不解气,而这韩春风见李浩然这般,亦是如此。

    那嘴上说得好听是真的,心里看不起你也是真的,真是一件让人悲伤的事。

    韩春风也直言不讳道:

    「李浩然,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嘴上虽是恭敬,可心里全没把老夫所教当回事,我就问你是与不是」。

    李浩然闻之一怔,看来这纸是包不住火的,虽然他从未同任何人说过,可韩青云还是一语道破。

    如此一来,自然也没什么好伪装的了。

    他此刻不想做违心之事。便点头答「是」。

    这个是宛如抛入死水潭的石子,一石激起千层浪,学院里自然是涟漪不断。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那小子疯了吗,他居然回答是?那可是院长啊,这小子这是在找死么,这种话自己想想就行了,居然还敢说出来」。

    「哼,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下可以看好戏了,我就不信,夫子还治不了他」。

    李浩然感受着周围的气氛有些害怕,他不是害怕众人对他怎么的,他只是害怕影响他好好看书。

    就是耽搁这一会儿,李浩然亦是心乱如麻,他只想一头扎进书中,自然不想再多费口舌。

    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见李浩然这般,他们更加坚信这李浩然只是个普通的乡野小子,自然也更加肆无忌惮了。

    「李浩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个乡野小子,竟然如此目中无人,当真是癞蛤蟆有眼不识泰山,井底之蛙只配坐井观天。还不给夫子跪下道歉,否则你今天别想走出这个门去」。

    听着李浩然亲口承认,韩春风也是怒不可遏,但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好发作,当下自然乐得见众人替他

    出头,自然也想好好给这个小子一点颜色瞧瞧。

    李浩然听到此却是明显迟疑了,他来到未央书院,只是以学子的名义,并不是正式登记入册的儒家子弟。

    他已拜老不羞为师,自然也不会再拜第二人为师。

    那拜师礼上他已经跪过老不羞,行过拜师礼,自然不会再跪其他人了。

    你既不是吾师,亦非我亲长,我连天都不顾,怎么会向你下跪。

    李浩然心中如是想到,自然也不会行那跪拜之事。

    可他亦看出了众人有意刁难,而这韩春风却是一言不发。这时候沉默便是最好的表示,若不是韩春风默许,他们平时也不敢如此欺负李浩然。

    要知道这可是堂堂书院,就算他们是权贵之地,自然也不敢坏了规矩。

    他们既然敢如此没规矩,那自然是见风使舵了。

    李浩然抬起头来,看向众人,亦看向韩春风。

    「儒家之规矩,想必夫子比我更清楚,弟子跪敬师长是天经地义,而学子却不拘繁礼,不知是与不是」。

    韩春风见李浩然居然扯起了规矩,也知他所言不假。

    他顿了顿方才说道:「你所言不假,但学子有错,夫子自有权责罚,这对是不对」?

    李浩然也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难道说不合他韩春风的意便是错,那这韩春风未免也太霸道了吧,这还算是什么儒家君子。

    李浩然抬头一脸正气道:「夫子所言极是,只是不知浩然何错之有,还请夫子指正」。

    韩春风却是一怒,厉声喝道:「哼,就凭你此刻一身正气的模样你还说何错之有?你既入书院,自当尊师重道,方才你直言,全然未将老夫所教当回事,这是不是不敬不尊」?

    李浩然没想到这韩春风竟如此较真,他之所以没放在心中,实在是那些内容,李浩然已经滚瓜烂熟,倒背如流。

    他所指的没放在心上,指的是没将那些内容放在心上,又不是不将他韩春风放在心上。

    一想到此,李浩然越发头疼了,看来这韩春风是铁了心要找他的麻烦了。

    「夫子属实误会了,只是夫子所教浩然已了然,故方有刚才之语,是对夫子所教之释然,非是不将夫子放在心上」。

    韩春风怒极反笑,想到他堂堂君子竟叫他小瞧了去,当下便拿定主意。

    就是韩春风越知道这孟浩然嚣张自然有嚣张的资本,学识功课,在座无一人能出其右。

    今日要给他点颜色看看,那自然不能考些平日所教,

    给他安排的自然是疑难杂症。

    韩春风想定,便开口相问。

    周围的人见夫子出手,纷纷幸灾乐祸看向李浩然。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乖乖认个错不就行了么?非要逼夫子亲自出手,这下可有得你受了」。

    「天狂有雨,人狂有祸,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东西嘛,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浩然全然不理会周遭之挖苦,有道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道不同不相为谋,狼与狗注定是做不了朋友的。

    李浩然只是淡淡看着韩春风,反倒是有些期待,他也想看看这韩春风能问出什么问题来。

    韩春风开口,李浩然有些惊讶,他过目不忘,自然便知这并不是韩春风平日所教,反倒是一些比较偏门的书中才有记载。

    可李浩然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看书,他如今看过的书,又何止万卷。

    他不假思索,张嘴便答。

    字字句句,掷地有声,神色飞扬。

    而韩春风却是一脸惊讶,说不出来。

    韩春风见状,只以为是李浩然运气好,自然加大了难度。

    可接二连三,李浩然无不是张嘴就答,句句皆是浩然,答得韩春风已经怀疑人生了起来。

    一连十问,随着李浩然的作答,韩春风颤颤巍巍,险些站立不住。

    这一刻他的内心是崩溃的,他此刻之骇然,已然可用惊涛骇浪来形容了。

    他韩春风潜心求学七十余年,方才有如今之成就。

    可今日这少年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岁,这怎能让他不崩溃。

    他满脸不可置信看向李浩然,颤颤道:「这,这怎么可能」。

    李浩然则是淡定看向韩春风:「浩然有一问,不知可否向夫子请教」。

    李浩然本不想这般,可这韩春风一问接一问,一问比一问刁钻,其用意不可谓不险恶。

    李浩然想到此,不禁也有些恼怒,既然你苦苦相逼,那我便叫你下不来台。

    什么狗屁夫子,我呸!

    韩春风看着李浩然竟有些害怕,而那周遭的学子此刻也被李浩然吓到了,许多人更是不禁暗叹:

    「好你个小子,当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

    他们知晓李浩然是个书呆子,学识远在他们之上,可他们竟也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了得,竟让韩夫子一连十问而至无言。

    这可就不光是远在他们之上了,这已然是惊世骇俗,天下罕见的天才了。

    众人这下竟不自觉有些期待起李浩然的发问,若是这般少年真把韩夫子给问住了,那这热闹可就大发了。

    韩春风此刻犹如被架在火上,已然无退路了。

    他看向李浩然的眼中再不是之前单纯的不爽,而是有些寒意,这位儒家君子此刻竟是动杀意了。

    李浩然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他本是想着若是真叫他下不来台,这未央藏书阁他怕是不太好进,转念本准备给他个台阶下,便算是相安无事了。

    可那一缕寒芒传来,让李浩然心一横,张嘴便问。

    李浩然一问说出,韩春风如遭雷击,他自问遍阅典籍,可李浩然之问却让他脑袋一片空白,过了好半晌都答不上来。

    见韩春风答不上来,李浩然则是朗声回答,行云流水。

    那声音之高亢竟响彻整个未央书院,也彻底将韩春风的遮羞布扯了下来。

    韩春风面寒如冰,他可是堂堂一院之长,他可是受人尊崇的儒家七十二君子,没想到今日竟叫一个少年当众羞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韩春风恶狠狠盯着李浩然,此刻自然不会同他讲什么道理了。

    若是讲道理有用?那还修炼做什么?

    韩春风浑身灵气涌动,口中则是怒喝:

    「李浩然,目无师长,即日逐出书院」。

    语罢,韩春风竟是毫不留情,一脚便向李浩然踢去。

    李浩然也没想到这韩春风竟然恼羞成怒,当堂动手,他正准备调动浩然气,可以他的修为又怎是韩春风的对手。

    韩春风眨眼便至,李浩然只感觉阵阵寒意传来,自知不能抵挡,索性倒不管不顾了。

    他知道,这韩春风还不敢当众杀了自己。

    如此一来,这还有什么好怕的。

    可一想起,韩春风这行为,李浩然就不觉生气,当下反倒是嘲讽道:

    「哼,什么狗屁夫子,真乃伪君子一个」!

    眼看李浩然便要被踹飞,周围的人也从没见过韩春风动手,当下也是害怕不已,不由得为李浩然捏了把汗。

    他们素日虽是喜欢欺负李浩然,可多以捉弄为主。

    可今日这韩春风却是不同,他这是动了杀心了!

    众人闭眼不敢再看,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众人再睁开眼,那李浩然却是安然无恙。

    就连李浩然也是不解,他只感受到一道凌厉无比的寒芒袭来,再睁眼时,这韩春风已然撞在墙壁之上,头上的束发也被斩断,正披头散发满是颤抖看向李浩然的方向。

    这一幕实在是骇人,李浩然也是万般惊讶回过头去,看到的却是一道久违的身影。

    李浩然回过头去,眼前那人虽是收拾得干干净净,再不似往日的邋遢模样,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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