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绪方的嘲讽,萨摩与长州的会谈!【5000】

    第59章 绪方的嘲讽,萨摩与长州的会谈!【5000】 (第2/3页)

我为什么要放着舒坦优越的日子不过,不辞辛劳地为复辟事业奔波……这当然是因为这件事情非常困难。”

    艾洛蒂眨巴美目,满面不解:

    “什、什么意思?”

    马埃尔地详细解释道:

    “从零开始建立一个国家,是一项无比艰巨的事业。”

    “纵使天才如我,也屡屡碰壁。”

    “但是,正因为它很艰难,所以才深深地吸引我。”

    “我在二十几岁时,就在商业领域取得巨大的成功,赚到了十辈子也花不完的钱。”

    说到这儿,马埃尔侧过脑袋,直勾勾地看向青登。

    “橘青登,你也是年少成名,我想你多多少少能够理解这种感受。”

    “毋需为生存问题犯愁,喝腻了美酒,享惯了奢华,举目望去,尽是无聊的事与物。”

    “在我因丧失人生目标而兀自彷徨时,我猛然意识到这世间仍存在一种成就——一种值得我全力以赴的成就——那就是建立一个全新的国家!”

    “诚然,这绝非易事,其过程注定布满荆棘险阻。”

    “可是,在倍感艰辛的同时,我亦觉得分外享受!”

    “仅凭兜售军火的收入,根本不足以支撑我实现这一野望。”

    “我需要更加丰富的资源,我需要更多的人才,我需要一块富饶的根据地。”

    “于是,我盯上了远东,盯上了虾夷地。”

    “这片土地有着不小的面积,又有非常丰富的林木、矿产资源。”

    “更重要的是,它是一块无主之地,在此居住的原住民乃尚未开化的土著。”

    “以此来作为我的‘新王国’的第一块领土,再合适不过。”

    “依照计划,我将吞并虾夷地,再从欧洲吸纳人口。”

    “即使是在富饶的欧洲,因生活不如意而愿到海外闯荡的人也俯拾皆是。”

    “在彻底占领虾夷地,并积蓄足够的力量后,我将挥师回西,一举夺取法兰西故土!”

    “这绝非不可能之事。”

    “依我看,当前执掌法国的路易·拿破仑·波拿巴乃彻头彻尾的庸君。”

    “我敢笃定,用不了几年,路易·拿破仑·波拿巴治下的法国将大乱,夺回法国的时机将变得成熟!”

    话音至此,马埃尔的情绪空前高涨,语调中充满狂热的意味。

    艾洛蒂被吓到了,不由自主地后撤半步。

    马埃尔的讲述仍在继续,其双眸中泛出陶醉的光辉:

    “啊啊……这是何等伟大的事业啊?”

    “与其相比,区区的军火生意根本不值一提!”

    “如能办成这项伟业!马埃尔·德·奥尔良的大名定将永载史册!”

    艾洛蒂听罢,目瞪口呆,眼神惘然,心神陷入巨大的混乱之中。

    俄而,她脸色微沉,轻咬贝齿:

    “父亲,我还是不明白……仅仅只是为了一己之私,你就要兴风作浪?”

    马埃尔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兴风作浪?这话可真难听啊。”

    “行了,这话题就到这儿吧。”

    “宁愿一死,也要追求宏大目标的道理,我即使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艾洛蒂闻言,瞳孔紧缩成针孔状,神色大变。

    须臾,她缓缓低下头,捏紧双拳。

    “……是啊,我确实不明白。”

    “但是,我明白一点——几日前的箱馆战役,有许多人死去。”

    “父亲,你有见到是时的战场全景吗?”

    “你当时乘舰远遁,恐怕没有见到吧?”

    “你站在巨大的战舰上,居高临下地远俯着战场。”

    “那四散飞溅的血液,根本沾不到你漂亮的衣裳。”

    “那沾满污垢的手掌,根本抓不到你高贵的脚踝。”

    “你大可潇洒地说出‘我要实现宏伟的目标’、‘这些都是实现宏伟目标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可我做不到这一点。”

    “因为我就在战场上。”

    “数月前,我首次站上战场,在广阔的平原上阻击‘法奇联军’,为后方的江户布防争取时间。”

    “我亲手斩杀眼前的敌兵。”

    “我亲眼看着身旁的同伴们倒地。”

    “我拼尽了全力,还是有许多救不到的同伴。”

    “我拼尽了全力,还有有许多打不倒的敌人。”

    “此役过后,我由衷地体会到:战争竟是这般残酷。”

    “父亲,你之所以执意建国,不是为了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没有任何高尚情操,纯粹是为了满足你的一己私欲。”

    “对你而言,只要能实现这一野望,不论是要跟家人们决裂,还是要涂炭生灵,全都是可以忍受的‘代价’。”

    “如此,我实在无法理解你的崇高理想,也完全不想理解。”

    说罢,艾洛蒂低着头——阴影巧妙地遮住她的脸庞,令人看不清她刻下的神情——举止决然地转身向后。

    “抱歉,师傅,我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未等青登回复,她就自顾自地离开,足音渐远。

    绪方扭头目送艾洛蒂,待其气息彻底消失后,他一边“啧啧啧”地咂嘴,一边以戏谑的口吻说道:

    “可怜呐,你被女儿彻底讨厌了呢。”

    此言一出,马埃尔脸色大变。

    自苏醒后,他就一直摆出云淡风轻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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