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 此战之后,朝堂无人可撼太子之位!

    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 此战之后,朝堂无人可撼太子之位! (第3/3页)

遣人接近冯府门客徐楚,此人常年为冯出谋画策,贪杯好女,易于拿捏。只要他一言不慎,便可使冯国富陷入孤立。”

    朱标顿时一笑:“好皇叔,步步为营,棋盘已就。只等你我下一子。”

    数日后,大殿之上,众臣聚而不散,一封李国英署名的密折。

    在殿中传阅,言辞激烈,直指冯国富改革之举“扰乱纲常、逆势而行”,而后更有数名资深老臣随之联名,瞬时引爆朝局。

    朱元璋坐于龙椅之上,面色阴沉。

    他虽未言语,但那双瞳中,已闪现不悦之色。

    冯国富跪伏殿前,面如死灰。

    “太子,李相所言之事,你有何看法?”

    朱元璋蓦然开口,声如洪钟,震彻殿宇。

    朱标上前一步,低声而稳:“父皇,儿臣以为,冯国富此举虽本意为国,然手段激进,或许可以暂缓。朝纲不可轻动,民心不可轻扰。儿臣建议——缓议此案,择日再议。”

    朱元璋盯着他良久,忽而一笑:“标儿如今倒也有几分帝王气度了。”

    冯国富猛地抬头,欲言又止。

    “来人,”朱元璋一挥手,“冯国富暂调离兵部,静待查议。”

    一声令下,天下皆震。

    朝堂一片哗然。

    而朱标,只轻轻向朱瀚看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三日后,风起云涌的皇城外,依旧笼罩在暮色之中。

    太液池波光潋滟,金瓦丹垣辉映着残阳,却掩不住这大明朝堂下暗潮汹涌的局势。

    王震如往常般在军府中设宴,只请三两旧部,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心中早已有了打算。

    “将军,如今太子声望日隆,冯国富已然式微,咱们……是否当顺势而行?”帐中亲信低声问道。

    王震盯着酒杯中的波纹,许久不语。

    良久,他放下酒杯,冷声说道:“你以为我在等机会?我是在等朱瀚再出一招。若他再不动,冯国富未必甘心下台。”

    “可冯家……已经开始收拢宅院账册,据说……已有人悄然遣散仆从。”

    “那更说明冯国富有后招。”

    王震眯起眼,“他舍不得败,他在等,他想赌皇上心软,赌朝臣反弹,赌太子不敢真正下死手。”

    “可他错了。”一个声音从屏风后缓缓传来。

    王震猛然站起,目光森然:“谁?!”

    朱瀚从屏风后缓步而出,面色如常,神情淡定,“王将军,喝酒不请我,未免太冷淡。”

    王震面色缓和,却仍警惕:“朱王爷深夜至此,想必不是饮酒这般简单。”

    朱瀚负手而立,目光如电:“我来,只为一事。”

    “请讲。”

    “冯国富,尚有一子冯鸣轩,在外领监修工部仓司,手中掌着两千余精兵。若不除,此人日后将成祸患。”

    朱瀚语气平淡,仿佛说的是一桩小事,“我需要你的人,今夜,截其归路。”

    王震眸中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道:“你打算做绝?”

    “冯国富若仍心存幻想,我们便需斩断他的臂膀。”

    朱瀚走近几步,话语低沉却笃定,“他若反扑,太子再不容忍。此战之后,朝堂无人可撼太子之位。”

    王震沉默片刻,终是拱手:“既如此,王爷调兵,我配合。”

    朱瀚轻笑:“将军深明大义,来日太子登基,必不忘此恩。”

    夜幕彻底降临,朱瀚回到王府后,立刻召来密探,命其分两路。

    一路前往城南仓司,盯死冯鸣轩动向;一路则入宫,密呈太子——“冯家最后势力,今夜清除。”

    太子宫中灯火通明,朱标批完最后一份文书,便收到朱瀚密函。

    他细细读完,许久未语,目光落在灯芯上跳跃的火焰。

    “皇叔这是要连根拔除……”

    朱标喃喃一声,旋即执笔,在密函上批了一个字——“准。”

    与此同时,冯鸣轩在仓司之中,早觉氛围异样。

    他原本不过闲职,近来却不断有老部属向其靠拢,这些人中不少曾受冯国富恩泽,如今风声紧要,皆归来欲谋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