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四章 人定胜天,更何况你是人?!
第七百九十四章 人定胜天,更何况你是人?! (第2/3页)
客的钱,大家心里大概都有个数字,从其他的方面还了。”
“嗯,好,那我得去给兰天罗说一下。”方子业非常重视这个问题。
说完,方子业就走出了主任办公室。
推开了住院总办公室的门,并没有看到兰天罗在里面。
方子业于是就给兰天罗打了个电话:“天罗,在台上吗?”
“没有,师兄,我过来跑个平会诊。”兰天罗回道。
方子业赶紧问:“我们科的平会诊一般都是由跟班住院总跟跑啊?是田垚和冯俊峰他们做得太差了么?”
兰天罗长叹了一口气:“师兄,并不是我非要故意吐槽他们两个啊!”
“是我觉得他们现在看不了这些平会诊。”
冯俊峰和田垚的资质与兰天罗比起来的确非常一般,可他们能进中南医院读博士,在整体水平中绝对算中等偏上甚至上乘。
方子业道:“天罗,你不要用你的学习效率框束所有人,你得横向平面对比。”
“师兄,我知道。”
“但是,您应该更加深入地了解一下这两位哥的水平与现有病例疑难程度之间的差距。”
“或者说,经过我的评估,他们现在还达不到可以去会诊的水平。”
“上次我看到了一个会诊记录,你看一下,我都吓到了!”兰天罗说完,给方子业发来了一张图片。
方子业一直都在静静地等,等他看完之后,眉头立刻紧皱起来,快速地对疾病的严重程度与会诊内容进行穿插组合:“这个病人,你后面怎么给的建议?”
“我们新院区这边不应该有这么多我们创伤外科的疑难杂症吧?”
这个会诊记录的确有诊断缺失现象,不像是兰天罗的真实水平!很可能是自己的学生写的,有一处隐匿性骨折都没看出来。
兰天罗是拍了照,后来经过了修改,并没有对病人的治疗造成影响,只是在复核会诊意见时,把这些东西留作证据了而已。
兰天罗笑着回道:“师兄,那你就错了。”
“正是因为我发现了这么多疑难杂症后,我才发现了其中蹊跷……”
“TM的我们新病区目前,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很多疑难杂症,而且全都是我们骨科的。”
“后来我猜测,可能是最近有些人在科普医院的运转机制,所以被有些人知道了,转院具有优先权的。”
如果对医疗系统比较熟悉的人,就知道在立法或者是当地发布的红头文件上规定了:转入科室对需转入病人应优先安排,及时转科。如急危重症病人,转入科室应尽快解决床位;如转科过程中有导致生命危险的可能,则应待病情稳定后,由转出科室医师陪送至转入科室……
无需急诊,无需重症,都应该优先安排。
如果没有另外一条束缚,那就不得了:凡住院病人因病情需要转科者,经转入科室会诊同意,并在会诊申请单上签署意见,转出科室联系好床位,方可转科。
“我…”
“我真的……”
“我TM累了,因为医疗程序这一块,我已经付出了不知道多少努力了,但是?”
“他们怎么这么多办法啊?天罗,你说我还能怎么办?我们还能怎么办?”方子业反问。
兰天罗道:“师兄,这个我们是没办法的,有需要就会有路子,有路子的话,就会有交易。”
“师兄,你不要怪我没有把这件事提前通知给你。”
“因为我暂时找到了解决办法,就是暂时不让冯俊峰他们代替会诊。”
“而这件事的根本,是我们完全无法彻底斩断的!”
“所以,我们必须容忍。”
“据我打听所知,我们医院新院区和老院区如今已经住进来了一大波脊髓损伤的患者,他们随时准备着转科或者出院。”
兰天罗也是本着能瞒着就先瞒着,瞒不了的话,就全盘告知。
也不能因为方子业要与自己的姐姐结婚,自己没办法帮忙,就想着不添乱,胡乱地隐瞒一切。
方子业说:“嗯,规则制定出来后,就形成了一个框架,只要在这个框架内就不算违规。”
“我们制定不了规则,也只能按照规则来执行。”
“水至清则无鱼!”
“但是,水至浑也无鱼,我希望他们不要太过份了!~”
刘煌龙也罢,方子业也好,都为了预约住院的事情想过很多办法。
不过这种事情,就像是号贩子一样。
你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
只要有得挣,就有人会想出来各种刁钻的办法。
“师兄,你先回去休息吧。”
“童话给我打电话来了,估计是来找我了。今天周三,她有半天休息。”兰天罗催促道。
“好,我知道了。”
“但是你还是要听到唠叨一会儿,下面的医生对你的意见很大,说你太不讲人情!~把规矩定得太死了。”方子业说。
兰天罗闻言沉默了片刻:“我只是给他们建议,给他们建议,给他们最科学的值班时间规划,这是我统计出来的。”
“好吧,真只是建议,并不是勒令他们必须在什么时间点做什么事好吧?”
“他们都是成年人啊,可以自己选择的……”
方子业闻言惊呆了:“你干嘛了?”
“胡青元给我汇报的和你做的内容之间有沟通障碍啊?”
“我就是给了他们一份比较科学的学习规划周例而已,没有其他东西!”兰天罗说。
方子业道:“真没有?”
“兰天罗,你可别骗我,以我对你们姐弟两的认知,你们既然做了什么事情,肯定有最终的目的。”
“你必须把你最真实想法说给我,我不仅是你师兄,我还是你哥!”
姐夫与哥是相同的意思。
“师兄,我在住院总期间,实在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做,这太无聊了。”
“习惯了同时做很多事情的我,感觉自己快生锈了。”
“以前的我,数据搜集,临床,手术,动物试验,细胞实验。”
“现在的我,吃饭,睡觉,跑会诊,手术,等吃饭,等上厕所…太清闲了,所以我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我想学师兄你,对之前进行教育改革进行更加细化的分点,比如说,让一个人在某一个操作的关键节点进步区间进行集训…”
方子业闻言,怒道:“兰天罗???”
“学生的教育性课题是不是就不算人体试验了?”
“不给试验对象带来物理伤害的试验,是不是就可以随便做?”
兰天罗回道:“我觉得他们都是我的师弟,至少大家也都认识,而且他们很好奇我是怎么学习操作的,我只是把我的一部分经验分享给他们。”
“最多就是携带了一些自己的私货!”
“他们没有你兰天罗的天赋,用你兰天罗的方式学习,只会是死路一条。”
“所以你不要随便给别人建议,我觉得你现场处于胡青元所说的那种局面,你应该是动了强迫的手段。”
“兰天罗,你得知道,你现在只是个住院总,你还不是教授,你对教育,你对技术水平的梯次。”
“都尚且了解不全面,你根本自己都没有把这些技术水平学明白,你给不了很有建设性的意见的。”
“你怎么教得好其他人怎么能快速学会它?”
“只要不是最适合一个人的,就是规律性的重复,没有其他……”
“听话,天罗,这种事,必须要慎之又慎。你不能误导其他人的,知道吗……”
“我都只敢给大家说明,什么水平是什么样子,可以更改哪些训练项目,更改哪些训练的目标,也不敢给大家标注时间的。”
“这些都是客观的,我不给路子,只给目标,因为我只敢给目标。”
“教人如刻刀,也如手术刀,一刀下去,付出的时间这辈子也没有回头路了。”
“或者,你自己再冷静冷静,多问问其他人,多和其他人沟通一下,问一问他们的最真实想法。”
“好的师兄!”兰天罗的声音有些低落。
可能这是他在医学领域上,自己尝试性地走的一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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