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喜欢的球队
第三章 我喜欢的球队 (第2/3页)
莱利去了迈阿密,并彻底改变了风格,打造了一支全新的球队。
每个人都认为莱利只能用一种方式打球,他是一个开放式的炮轰教练,因为湖人就是这么打的。
他刚到迈阿密,就挖来了德雷克斯勒,人们都期待着他将滑翔机打造成第二个魔术师。
可实际上,莱利在迈阿密打造了不同风格的比赛,他收罗了一群球风粗鲁的悍将,他们打得像曾经的底特律坏小子,冲撞,追逐,每个晚上都在发生战斗。
一个好教练的标志是,你可以用两种方式打球,一个是技术性的,一个是身体性的。
这就是我下定决心要做的,如果我真的去当教练的话。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想当教练,只是我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我不断去观察,思考,而我思考的越多,越发觉得俄勒冈波特兰是个合适的去处。
当然,我不是开拓者的球迷,事实上我们之间有着很深刻的仇恨。
1986年是我最后一次打进总决赛,和我的第三座总冠军奖杯如此之近。
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赛季,但因为总决赛的失利,完美变得尤其不完美。
68胜成为诅咒,五星阵容成为笑话,从此之后我们再没能染指冠军以及决赛。
一切都是拜波特兰开拓者所赐,之后的的很多年里他们统治了联盟,真正的统治,就像60年代凯尔特人统治NBA一样。
直到1993年,彼得洛维奇和刘易斯接连死亡,人们都非常震惊,包括我在内。
当事情过去以后,人们都会想,这会不会是他们得到太多冠军和幸运的诅咒?
我知道这么说缺乏同情心,但这种说法确实甚嚣尘上,人们多多少少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态等待开拓者的失败。
但他们在1993年总决赛中还是坚持下来,4:2击败了热火,他们对冠军和胜利的渴望如此执着,执着到足以超越死亡。
就是那一刻,我内心已经消除了对开拓者的仇怨,输给他们是一件可以接受的事。
同时我很想知道,他们究竟秉持着一种怎样的文化,可以持之以恒的强大下去。
又或者,这是阿甘一个人的神迹?
如上文所言,我因为背伤错过了机会。
这不是我第一次错过和开拓者合作的机会。
曾几何时,我是有机会以状元身份进入NBA打球的。
那是1978年,我参选NBA,开拓者想用状元签选我。
他们刚刚在常规赛拿到了冠军,可因为沃顿的伤病毁于一旦。
原本他们充满了潜力,有机会在70年代末构建一个王朝。
但伤病毁了一切,沃顿对开拓者的控诉传遍联盟,当时所有年轻球员和明星都不愿去那里打球。
当时我的朋友艾德-贾克斯打电话给我,说开拓者有可能在首轮第一顺位拿下我。
我在媒体上表示,我不想去开拓者打球,因为我的腰椎受不了,还是放过我吧。
这样的表示多少刻薄了一些,但那就是当时开拓者在球员中的口碑。
况且当时我答应妈妈,一定会读完大学再进NBA,很多球队都等不起一年。
包括凯尔特人之前五个顺位的球队,那时候NBA的经营相当困难,一个赛季的空窗可能意味着球队破产,他们都急需一个能卖票的球员吸引球迷走进体育馆,用卖票收入维持脆弱的资金链。
最后开拓者在首轮拿下了米切尔-汤普森,一个后来给我们造成很大麻烦的家伙。
1984年的选秀对开拓者而言才是真正脱胎换骨的一次选择,他们在第二顺位拿下了阿甘。
阿甘改变了开拓者,也改变了这个联盟,他让整个NBA的走向都发生了变化,推动NBA成为一个世界性的联赛,当然那是后话。
时间到了1996年,情况发生了很大变化,我想得到一份工作,我在凯尔特人管理层缺乏真正的话语权。
当时凯尔特人让我负责物色教练的工作,我打电话给开拓者总经理巴克沃尔特,想通过他问问,PJ-卡列西莫是否考虑来波士顿工作。
据我所知,他在波特兰干的还不错,但不是很得人心,他或许可以来波士顿试试。
巴克沃尔特说可以,同时巴克沃尔特说,如果PJ-卡列西莫离开,我可不可以考虑来开拓者做教练的工作。
我为凯尔特人找教练,找到了开拓者,开拓者愿意把他们的教练给凯尔特人,然后让我去做开拓者的教练……
听起来像四个傻子,但NBA就是这样,圈子不大,很多决策比你想象的要随意,草台班子比比皆是。
开拓者的管理层是个例外,他们曾经组建起联盟最优秀的决策团队,和最好的伤病管理。
不过几年内他们遭到了热火和湖人的洗劫,巴克沃尔特已经在退休的边缘(1997年他退休)。
因为杰里-韦斯特的离开,他不得不在1993年重新担任总经理职位,这位曾经签下摩西-马龙的经理,有着剑走偏锋的敏锐嗅觉。
开拓者的老板是唐建国,一个名噪全美的作秀专家,人人都认识他,大部分都不喜欢他,认为他浮夸、唯利是图。
他是大西洋城的赌王,但90年代美国赌博业的重心在转移到拉斯维加斯,他的房地产和赌博生意越来越糟糕。
篮球成为了他最成功的投资,1993年时,他拿到了四个冠军,拥有了一座全新的现代化体育馆,他避免了破产的厄运。
当开拓者出现危机时,很多人认为唐纳德会卖掉开拓者,在最高位套现离场,可他没有那么做,他坚持了下来。
这一点让很多人对他刮目相看,包括我在内对他有了不小的改观,想来当初杰里-韦斯特答应为开拓者效力,不是没有原因的。
后来我俩通了电话,他说很想让我到开拓者执教,他相信我的到来,能为开拓者带来新气象。
那时候阿甘已经退役,开拓者经历了一个赛季的沉沦,他们在1996年选秀大会上摘下了两个高中生。
一个是17岁零312天的科比-布莱恩特,一个是17岁零261天的杰梅因-奥尼尔。
上帝,两个人年龄加起来都没我大,当时没有人知道开拓者到底想干嘛?
选两个这样的愣头青,唐纳德却告诉我,这是阿甘的决定,他喜欢这两个孩子。
于是我就说:“如果阿甘愿意回来打球,我就愿意来开拓者执教。”
我只是这么随口一说,哪知道当天晚上唐纳德就电话我,说阿甘愿意复出。
我惊到了,阿甘就这么决定复出了?他又要回来了?红色的恐怖又将降临吗?
1996年6月28号,媒体上果然出现了I'm Back的宣传,没有说是阿甘,但所有人都知道是他。
全美的舆论都沸腾了,那段时间所有人都在讨论阿甘即将复出的消息。
太多人期待,也有太多人害怕,这绝对是一件会颠覆联盟格局的大事。
我相信在那六个字母出现时,NBA的球员们又回忆起了被阿甘支配的恐惧。
唐建国和阿甘决定亲自来那不勒斯和我见一面,当面商议我成为开拓者教练的可能。
我知道,当阿甘决定亲自来见我时,我已经很难抗拒这份工作了。
执教阿甘,还有比这更有趣,更有挑战性的工作吗?
我决定去机场接他,我在脑海中想着见到他后的场景,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和他打一场嘴仗。
不过阿甘总是个出人意料的家伙,他从飞机上下来后立刻冲向我,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他说:“拉里,给我一根香蕉吧,我愿意为你打球。”】
————1999年出版,拉里-伯德、Jackie Macmullan合作编写《Bird Watching》,节选。
伯德看着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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