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绿湖庄园,女巫叫丧!

    159 绿湖庄园,女巫叫丧! (第3/3页)

人的模样,口中哭得凄厉无比。

    随后,琥珀便听到远处的林子里接连出现了三声‘砰、砰、砰’的碎裂声响,紧接着,那些人便没了动静。

    她木然的看了看罗兰小老师,只见他手中法印一变,紧接着,林内嗖嗖嗖的传来了一阵破空声。随后,一个燃烧着幽蓝色火焰的方锤飞了过来。

    那方锤和人一样大,可飞到了他面前,就和巴掌一样大小了。

    琥珀长大了嘴巴,问道:“老师,这又是什么奇物啊?”

    这两天,罗兰没少在路上玩弄那些奇物。这一路的花花草草和野兽,都遭了殃,落入了两人的腹中。

    最开始琥珀问的时候,罗兰懒得给她讲。后来罗兰被琥珀缠的受不了了,给了她几本书。

    她竟然能看懂。

    她不光识字,还认识很多拜论语、符文、甚至咒文。

    这位小小的野巫师,也算得上是出自于书香门第了,继承了爷爷和父亲不少的衣钵。

    罗兰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奇物,甚至都不记得这是从谁的袋子里‘捡'来的了——恐怕只有赫拉卡女神知道了。

    他让琥珀先别吵,收起了奇物,走到了前面。

    琥珀拿出了一块祭饼,一遍吃着,一遍跟着罗兰去前面看起了热闹。

    前面那颗原本被梳子军里在那的大木柱,已经倒下了。刚刚扶着它的那几个梳子军,已经变成了一地水晶残渣。

    这些人好像不是被锤子砸死的,而是被某种声波轰成了碎片。

    一嗓子,这些人就和玻璃一样,就全都碎了。

    罗兰走过去后,用锤子挥了挥,随后那些水晶残渣,就都燃烧起了蓝色的火。

    在这种火焰的灼烧下,像是冰块一样慢慢融化,最终烧的什么都没剩下。

    罗兰将方锤变长,扒拉了一会那些残渣,随后摇头叹息道:“我还以为,得了病被烧了,就能成就水晶大仙呢。”

    琥珀:“???”

    罗兰继续说道:“狗屁的圣灵,就是几个山精小妖。而且连魔法都不会用。”

    琥珀眨了眨眼睛,问道:“仙?山精小妖?老师,这几单词是什么意思啊?”

    罗兰掏出了一块祭饼,吃了一口说道:“仙就是神。妖就是魔物。”

    他用魔咒将那拦路的大木柱弄走,然后重新召唤出两匹马,和琥珀骑了上去。

    然后,罗兰一边带着琥珀朝着绿湖庄园去,一边在路上给她琥珀科普起了他的歪理:“人家妖,都是先修成人,再修成仙。他们却反其道而行之,变成了魔物,白瞎了自己一身好皮囊。”

    很快,两人看到远方出现了一座华丽的庄园城堡,走进后,发现外面的有一圈用树木形成的围墙,铁栅栏门前没有守卫。门是开着的。

    这座庄园城堡是度假用的,没有建立石头围墙。所有的财力都放在了城堡的美观上了。

    罗兰皱眉带着琥珀进入了庄园,来到了城堡之下。随后便是两眼一黑。

    城堡下面有乱军,数量不多,也就百八十个。

    城堡外面的美景,已经被这百八十个梳子军,烧的遍地狼藉。融化的雪地里也有很多干涸冻结的血迹,以及好似被烧焦过的尸体。

    尸体很多,一股恶臭。

    除了尸体,也有碎烂的水晶。

    这里发生过惨烈的战斗,最终骑士们不敌,退守城堡。

    城堡上方的窗子里,阳台上,围满了贵族、大臣、骑士、女仆.其中有一个帅小伙头戴王冠,在阳台那被骑士们拉扯着、哭喊着。

    城堡的最上方,也有人驻守。但没有人敢出来管外面的乱子。

    大门前,一位穿戴华丽大法师长袍的梳子军,正在站高台上,背对着城堡,大声对台下的人宣告着事情。

    台下围了一群梳子军,中央的火刑柱上,帮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她也头戴王冠。

    远处还有一些梳子军,在烧人、烧树。

    人被烧了,变成了水晶人。

    树被烧了,变成了水晶树。

    天上悬挂着一道绚丽的彩虹,城堡的墙壁,已经开始渐渐结晶了。

    罗兰吃下了一颗火腾根,对琥珀说道:“一会我让我的人,把你送进城堡里去。你告诉那群废物宫廷巫师,白棋议会的黑渊学派,派来了两位蛇塔的‘黑夜守望者’,一男一女。

    我们二人从他们手里把王后夺走后,会有些麻烦,让他们注意配合。

    为了脱困,女巫一会要‘叫丧’,让大家离阳台远点,捂好了耳朵,别听到了声儿。”

    琥珀十分疑惑的回过了头,想问一问罗兰小老师,他哪里来的人?也想问一问,另一位蛇塔女巫,指是不是我琥珀啊?

    结果这刚一回头,看到了罗兰的身后,便差点没吓得哭出声来。

    他背后趴了一个人。

    那人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红色的人皮。她就趴在罗兰身后一动也不动,头发湿漉漉往下滴着水,衣服也湿漉漉的,往下流着血。

    琥珀捂着嘴低声哭道:“老师老师”

    “别出声!”

    罗兰挥了挥手,旋即七鬼抬轿,捂着琥珀的嘴巴,把她给抬去了城堡。

    随后他四处找了半天,不由挠了挠头:“咦,我的红嫁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