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恕罪恕罪,大学士恕罪啊

    第257章 恕罪恕罪,大学士恕罪啊 (第2/3页)

?要知道,你们吃的每一口饭,都是百姓辛苦种出来的,被百姓养着,就当多干实事好事!”

    刘光世连连点头:“是是是,大学士一语,末将醍醐灌顶,自当铭记于心,来日就改,一定开始着手修路!”

    “哼!”大学士脾气可不好,便是对这个国家的责任心极大,对天子更要尽心尽力,士大夫,以天下为己任,此番事情虽小,岂不也是为国为民?

    车帘放下了,刘光世转头去,笑脸还要保持住,只待走到自己队列里了,笑脸才垮下来。

    垮了脸,刘光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心中腹诽,去你娘的吧……

    左右军汉也知道,自家小刘总管这是吃罪了,唉……

    这一路,着实有些压抑,这差事,赶紧干完,干完了事。

    只管再往前行,不得多久,颠簸得难受不已的蔡大学士,掀起帘子又是呼喊:“刘光世!”

    刘光世连忙打马过去,下马跟在车驾车帘之外:“末将在!”

    蔡大学士心情是好不了一点,斜着眼瞟人:“这路得修,得赶紧修!”

    “遵命!”刘光世躬身拱手。

    “此其一也,其二,党项归附不远,到时候啊,西北各地,都要裁军,以为朝廷开源节流,减轻百姓之重负,你鄜延兵最多,回头你这番差事完了之后,只管回军中去,那些老弱病残,挑选一二,早作准备,也好教他们早有打算,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蔡大学士自还是指点一下工作,不免也是为国为民,一为国家减轻负担,每年军费开支着实太多,二是为民减负,三来也是为那些要裁汰的老弱病残考虑,让他们有一个过渡的准备。

    这岂能不是一个好官该有的思虑?来日把这些事拿到京中去与官家说说,官家岂能不夸奖一二?

    只待此番差事完成,回京之时,蔡大学士如此功勋,不说别的,参知政事当该有一个了,便是副宰相,此番岂不就是宰相之谋?

    一如昔日文正公范仲淹,又好似王文公王安石,不免也还像司马文正公……

    刘光世只管点头:“遵命!”

    “嗯,去吧……”蔡攸摆摆手去,也算苦中作乐,这般难走的路上,他一心为国为民思虑无数,谋得实事,似也有一种成就感,不免心情又好上几分。

    刘光世转头去,强撑笑脸上马转头去,面色立马就垮,撑不住了,话语也无。

    但心中腹诽更甚,党项归附?

    他娘的这辈子没听过这种愚蠢之语,这大学士读书读傻了吧?这是哪天做的梦?

    刚才还说要军汉去修路,现在又说要裁汰军汉,他娘的,苏帅还让他回来扩充兵马……

    这他妈该听谁的?

    刘光世回到队列,用眼角余光去看了一眼那车驾,心中暗骂一声:傻屌直娘贼!

    这朝廷大学士,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免还想,来日,只怕真是这厮当宰相,想到这里,刘光世心中有点抑郁了。

    刘光世哪里知道,蔡大学士这一路,指点工作还上瘾了,时不时呼喊几语,对各处之事发表一下来自东京大学士的最高指示……

    刘光世第一次觉得鄜州延州怎么这么大,怎么感觉一直走不到边,平常里快马来去那是家常便饭,此番里,只感觉这天地何以如此广大!

    忍着忍着,入了延州,过了州城,那是一个一个的堡寨,金明寨,龙安寨,安塞堡,平羌寨,平戎寨,塞门寨……

    终于要到边境了,可把刘光世盼到头了,但一想着还得在边境之处等他回来,还要再护送一路,刘光世连死的心都有了。

    但刘光世得笑,陪着笑脸回答话语:“回大学士,再往前走二十里左右,就出境了,再走四五十里,就到党项洪州,想来党项人也有人在等大学士……”

    出使之事,自是先有快马国书去知会人家,再去。两国之间,互有使节,来去其实不少,打也是打的,来去也是多的,多也吵架,军汉在边境干来干去,使节便也来去,骂来骂去。

    一会儿停停,过几天消停日子,一会儿又打一打,互相又骂一骂。

    蔡攸听得当真就要过境了,不免心思里也起紧张,面色也沉,往前路看去,却又作镇定来说:“嗯,此去,可解边塞八十年战乱,百姓们终于可以过点安定日子了!”

    刘光世心知肚明,连忙躬身去谢:“只待大学士此番回来,百姓们必然将大学士的长生牌位立在家中,日日焚香祷祝!”

    蔡攸脸上的笑自不用说,刘光世这话说得真好,如此大功,岂能只是在东京有功?岂能不是为边塞州府之百姓谋得天大的福祉?

    百姓们供上长生牌位,不为过!这是多大的功德?

    再往前去,走着走着,当真就要出境了,忽然听得前方哪里呼喊大作,似喊杀之声!

    连一旁刘光世也陡然机警起来,大喊:“快左右护卫,前方怕是起了战事!”

    只等刘光世这一语来,就看一旁车驾的车帘立马掀起来了,一张煞白的脸惊慌来问:“哪里起了战事?”

    刘光世就答:“回大学士话语,定是头前有那游骑或者巡边的军汉与党项人碰到一处,打起来了!”

    “敌军多少?我军多少?”蔡攸连连发问,紧张不已。

    刘光世来答:“敌我多不过一二百人去!”

    这种事,边境时常发生,刘光世自是心里有数,回来的时候得了哥哥私下的命令,要多多摩擦,乃至还要谎报军情,这不就按照哥哥指示来干了,边境之军,当比昔日主动一些,主动挑起来这些摩擦之事。

    如此,敌人的大部也就会出现在边境之处,只管来的七八百骑,往朝廷一报,那就是五千!

    事关哥哥大计,刘光世岂能不做好?

    只听得是一二百人在打,只看自己队列里那五六百骑,蔡攸心思里稍稍一定,煞白的脸上恢复了一些些红润。

    便听刘光世又来说:“大学士,我等当前去支援友军,大学士在此稍待片刻,留得百十骑护得大学士周全!”

    那喊杀之声就在不远,赶巧在此,此时去支援,那自是再好不过,只要一去,至少也能少得三五十人的死伤,还能多杀党项几十人不在话下。

    却听得蔡攸忽然高声来说:“不可!”

    刘光世一愣,怎么不可,自家人与敌人打起来了,若是不赶巧也还罢了,赶巧在此,快马又多,怎还不去支援自家兄弟?

    “大学士,无妨的,末将留得百十骑在此,定能护得大学士周全!”刘光世连忙来说,便也猜到了一些,这位大学士,原来是个怂货,那就多解释几句,宽慰他安心。

    不想蔡攸一语来:“我说不可就不可!”

    只看那边马背上的军汉一列一列,甚至已然有人下马开始穿甲了,听得这话,都是一愣,目光皆转头来看蔡攸,脸上焦急不已,支援自家兄弟,本也是他们的常规操作,边塞骑兵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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