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院长10

    卑鄙的院长10 (第2/3页)

地认为那是毒药,并坚信每天给病人吃一点就会渐渐发挥作用。而武辰梅则会顺理成章地将“不是那种药”理解为:不是那种吃下去会在尸体上出现征兆的毒药。这样,万一以后事情败露,胡信义也可以强调这一点,把责任完全推掉。

    从旅馆到武辰梅家,开车三十分钟就能到。夜深人静的街道上没有什么行人。胡信义的车被好几辆出租车超了过去,他却还是不疾不徐地行驶着。他当然知道,这样的话,坐在车里的武辰梅会因此更加焦急,若是平时,自己的车被出租车超过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胡信义把武辰梅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时不时握一下,随着下车时刻的来临,武辰梅恐惧得一动不动。

    “到了。”胡信义对武辰梅说,他灭了车灯,抱了抱她的肩膀。

    武辰梅的声音近乎低吼道,“我好害怕,要是我回家时他已经死了,怎么办?我实在害怕踏进家门。”

    “不要担心。”胡信义安慰道,“如果那样,从今以后你就是店里名副其实的主人了,没有人敢指责你。”

    “但是,亲戚们会来的。”

    “你只要按我教的说就行。”

    武辰梅深吸一口气,迅速起身打开车门,像只猫似的蹿了出去。

    胡信义一边抽着烟,一边盯着她飞快而去,她的背影仿佛被风卷起似的消失在黑夜里。

    胡信义走进自家玄关时,佣人听到他的脚步声,睡眼惺忪地迎了出来。

    “您回来了。要洗浴吗?”

    “不用了。关上门,你去睡吧。”胡信义脱掉鞋,醉酒般摇晃着身子上了二楼。

    回到自己的卧室,胡信义本打算直接换上睡衣睡觉,可电话又响了。他只好拿起电话。

    “是院长吗?”武辰梅的声音很局促。

    “嗯,是我。”

    “他死了。”武辰梅的哭泣声让胡信义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什么时候死的?”胡信义自己都觉得这种反问的腔调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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