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王爷之怒

    第四百一十七章 王爷之怒 (第2/3页)

你!”

    梁进听后,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寂静又血腥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赵初夏也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话是多么的荒谬和无力。

    她好不容易到手的赈灾银,早已如同梦幻泡影般被梁进抢走,如今的她,身无长物,又拿什么来赏赐这个大盗呢?

    她虽有权势,可对于眼前这个无视权势的大盗而言,她的权势不仅毫无用处,反而可能成为一种威胁。

    此时的赵初夏,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谈判的筹码,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就在赵初夏感到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之际,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心一横,咬着牙,垂着头,双手微微颤抖着缓缓拉开了自己的衣服,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只要……你别杀我,我可以把我的身子……给你……”

    说出这话的瞬间,强烈的耻辱感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几乎让她气得昏厥过去。

    她可是堂堂郡主,金枝玉叶,千金之躯,体内流淌着尊贵无比的皇族血脉,从小到大,她都是众人簇拥、高高在上的存在。

    而如今,为了求生,她竟然要向一个盗贼献身。

    这种事,放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哪怕只是有一丝这样的念头,都会觉得是对自己身份的亵渎。

    但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赵初夏直面自己的内心,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反而胆小如鼠,极度怕死。

    她以前之所以觉得自己勇敢,不过是因为周围的人都畏惧她的权势和身份,对她阿谀奉承、唯命是从。

    而今天,她遇到了这个胆大包天、无视她一切身份地位的大盗,尤其是这个大盗连钦差和缉事厂档头都敢毫不犹豫地杀掉。

    在这样的人面前,赵初夏才看清了最真实的自己,那个懦弱、怕死的自己。

    她匆忙宽衣解带,心中怀着一丝如同微弱烛光般的侥幸。

    她清楚自己的美貌,也深知自己的身材堪称一绝,肌肤如雪,身姿曼妙,甚至还被称作长州第一美女。

    以前,她对自己的美貌并不怎么在意,毕竟对于她这样尊贵的身份来说,美貌不过是锦上添花之物,权力和财富才是她所追求的。

    但此刻,她却无比渴望自己的美貌能成为换取性命的筹码,成为她在这黑暗绝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

    梁进看了一眼脱得光溜溜的赵初夏,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轻轻摇了摇头:

    “郡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那种劫财劫色的小蟊贼。”

    “快把衣服穿起来吧,这样能走得体面一点。”

    说完,他转身缓缓走开,脚步沉稳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赵初夏看着梁进离去的背影,心中微微一怔。

    这个大盗,难道真的不杀自己了?

    她来不及多想,心中涌起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急忙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穿好。

    可她没有注意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的背后。

    是战傀荒行子!

    只见战傀荒行子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他猛地将手中的血滴子狠狠按在了赵初夏的头上,血滴子内圈瞬间如同捕猎的野兽般猛地收缩。

    伴随着一声沉闷而凄厉的声响,仿佛是生命消逝的哀号。

    赵初夏失去脑袋的尸体缓缓倒在了地上,鲜血如泉涌般从脖颈处喷出,溅落在地上,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

    远处的道路上。

    尘土飞扬,如同黄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大量骑兵正风驰电掣般疾驰而来。

    这些骑兵装备精良,每一个人的战甲都由精钢打造,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兵器锋利无比,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这身装备甚至比大乾朝廷的许多正规骑兵装备还要好。

    因为,他们是平城郡王精心豢养的王府护卫,是王府最精锐的力量,是平城郡王权力与威严的象征。

    这群骑兵气势骇人,他们身姿矫健,骑在马上如同战神下凡,眼神坚毅而冷酷,仿佛一群即将奔赴战场的死神,对敌人毫不留情。

    一群凶狠猎犬在一旁跟随他们奔跑,它们吐着舌头,发出低沉的吼声,时刻准备听从主人的命令,扑向敌人。

    天空之中,几只猎鹰盘旋翱翔,它们展开宽大的翅膀,锐利的目光俯瞰着大地,仿佛在为骑兵们侦察着前方的动静。

    在这一群骑兵的中间,一辆华贵的马车被小心翼翼地保护着。

    马车由多匹膘肥体壮的马拉动,这些马高大威猛,肌肉贲张,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

    马车上覆盖着厚厚的柔软皮草,那皮草光滑细腻,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一顶精致的伞盖高高撑起,伞面上绣着精美的图案,能够有效地遮挡烈日的暴晒,为车内的人提供一片清凉的天地。

    在那厚厚的皮草中间,端坐着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

    这名中年男子体重起码有两三百斤,皮肤白皙得如同羊脂玉,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从未经历过风雨的洗礼。嘴边留着两缕修剪整齐的黑色胡须,胡须微微上翘,透着一股威严。

    他的眼睛在层层肥肉之中眯成一条缝,但偶尔闪过的目光却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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