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两封请柬

    第一百零七章 两封请柬 (第2/3页)

对,干脆将其提到了身旁,搂在怀里问道:“今儿个这般痴缠,可是有心事儿?”

    红玉闷着头不言语,半晌才道:“大爷,你来日到底要娶哪个?”

    陈斯远道:“都娶。”

    红玉嗔道:“好好儿说话呢,偏大爷又来打趣。”

    陈斯远笑道:“我可没打趣啊……你去我那书箱底下,将那封信拿来。”

    红玉就道:“我又不怎么识字,大爷莫非让我读信?”

    陈斯远为之一噎,说道:“不识字可不好,回头儿你与五儿学学。”见红玉心不在焉的点了头,陈斯远又道:“那书信……或者说是婚书,说的是我与林妹妹行兼祧之礼。”

    红玉眨眨眼,骨碌一下爬起来,身上只一件儿月季红的肚兜,昏黄烛火下,脖颈、膀子染得昏黄诱人。

    “兼祧?”

    陈斯远竖起食指:“嘘,小声些。”

    红玉赶忙捂嘴,心下转动心思。兼祧一事早已有之,太上时许一人兼祧两房,如今民间广有兼祧两家者。

    若是兼祧,这意味着陈斯远还能娶个正妻。

    若陈斯远来日做了官,只贾政那般从五品的员外郎,就能纳四个妾室!

    红玉原本心下焦虑,这会子忽然就熨帖起来。

    四个啊,刨去一个香菱,就算给了雪雁、紫鹃两个,好歹还剩下一个。自个儿跟着大爷时日也不短,一直尽心尽力的,就差什么都给了,那四个姨娘还没自己一个吗?

    眼见红玉露出笑模样,陈斯远探手捏了下她鼻尖,笑道:“这下放心了?”

    “嗯!”红玉重重点头,又贴服依偎在陈斯远怀里。

    红玉面上笑着,心下熨帖之余,手脚便开始不老实起来。也不用陈斯远发话,便自觉缩进了被子里。

    过得须臾,耳听得陈斯远好似遭受不住,又俏皮地钻了出来,一双圆眼希冀看着陈斯远,内中意味不言自明。

    陈斯远哪里还会犹豫?翻身便将红玉压在了身下。

    他早先被邢夫人撩拨了一番,跟着又被条儿撩拨了一回,心下正是火气升腾的时候,眼看红玉摆出‘任君品尝’的模样,当下再顾不得旁的。

    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梢带媚,角传情,相思几处泪痕生。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缱绻过后,陈斯远又好一番温存,二人这才相拥而眠。

    待转天清早,陈斯远睁眼却不见了红玉身影。

    暖阁里有火炕取暖,外头又摆了熏笼,室内自是燥热。陈斯远风寒刚好,起身便觉嗓子发涩。他只道红玉早已起了,便叫道:“红玉,端一盏温茶来。”

    外间应了一声,转眼却是柳五儿端了茶盏进来。

    “大爷。”

    她将茶水递上,陈斯远纳罕之余,接过来咕咚咚一饮而尽,这才觉着嗓子舒爽了几分,旋即便问道:“红玉呢?”

    柳五儿道:“红玉姐姐……身子不甚爽利,一早儿交代一声就归家了。”

    嗯?这是月信来了?

    荣国府下人虽说一年也不见假期,可丫鬟是有月信假的。此时又没那条件,月信时多用棉布包裹了木炭,行动十分不便。

    且此时视月信为不结,是以这才有了月信假。

    陈斯远咂咂嘴,心下怅然。好容易开了斋,结果正赶上红玉天癸来了……这又要素上好些时日了。

    诶?红玉放月信假,那夜里岂不是要换做柳五儿来值夜?

    他扫量柳五儿一眼,这姑娘好似知其所想一般,顿时红着脸儿别过头去。

    果然,这日夜里柳五儿笨拙地伺候着陈斯远洗漱过,待其进了暖阁就寝,这才自厢房搬了被褥来,一声不吭地去了床榻上。

    陈斯远虽然随便起来不是人,可多数时候他真就不是个随便的人。

    邢夫人是碍于身家性命,香菱是因着心下怜惜,红玉是水到渠成,至于苗儿、条儿,那纯是被邢夫人逼得。

    柳五儿来了一些时日,始终放不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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