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从头到尾,他对我兴趣都是因为我和韩晴有那么一点点像。
100 从头到尾,他对我兴趣都是因为我和韩晴有那么一点点像。 (第2/3页)
你可以我就可以,不然憋着。”
“你这妖精!”他翻身压过来,把吻加深,“可以,允许你出去疯三天。”
“半个月。”
“折半,七天。”余扬举起我双手,含在我右耳,“忙完这段时间,我带你去加拿大看枫叶,新年时,去墨尔本淘金。”
迷乱之际,我问,“为什么不带我回国?故土难离,我想念地沟油的味道了。”
余扬不回答,握紧我双手,十指交叉,重重捣入,“专心。”
我闷哼一声,沉沦了。
余扬陪了我两天,确定我很好后再次离开。与以往不同的是,我如愿拿到我的护照和一张两天后飞往基督城的机票。基督城落地有人接,会带着我玩七天。
他走时说,“等你疯完回来,我也差不多回来了。”
我笑的如他以前每次走时一样,对他的车子轻轻挥手。
两天后,吉娜陪我同行。在西新兰落地,吉娜四处寻找接我们的人时,我转身去卫生间。从另一个门出去后,拿着护照直奔前台,和前台服务人员说,“HelpmetobookatickettoChina.”
“OK,”服务人员点头,问,“hichcity?”
“Recentflight.”
“Ok。”
三天后的上午,转机两次的我降落在海市。蒙蒙雨天,闷热。我背着不沉的背包混在一群黄皮肤黑头发间,思想有些放空。
游荡两个小时不知去哪儿后,我在傍晚时分打车回到苏市租住的房子。
我的备用钥匙还放在原来的地方,打开门后发现屋子乱到难以言说的地方。
有一瞬我以为是郝助理回来拿我护照时翻乱的,可在看到我的衣柜被翻的乱七八槽,衣服扔的到处都是,阳台的窗户被暴力打开时,我意识到是进贼了。
也是,离开半年,不进贼就奇怪了。
而且从灰尘的厚度来看,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我趟开满地垃圾,查看自己丢了什么。在被送出国前,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唯有的就是一台单反,余扬送的。一台手提电脑,用了很多年,换新后就再没开机过的。
手提电脑丢了,单反却在,只是记忆卡不知去向。银行卡在,十几张毛爷爷在,所有的书本都被翻过。我夹在书中那张余扬画了一半我的画像,被揉成一团随意丢在地上。
我越看越心惊,背上渗出一层冷汗。
入室的贼目的不是财物,而是在找东西。而这个人是谁,我用头发稍想也知道。
余扬送我去国外是因为这个?
那他为什么不明说,要瞒着我。
谜题太多,我要一个一个去解。
我把钱收好,把那张画象抚平夹在书中放进背包,我去了距离小区最近的一个网吧。
余扬已经正式回到展氏,那他叔叔那一伙人现在怎么样了?
大半年的时间,展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从我出车祸开始后的新闻,一条条往后搜。
信息太多,看的我脑中全是浆糊。
余扬正式回归展氏。
杨副总因为贪污入狱,而且,是展建国亲自检举,提供证据送进去的。我见过的那几个总,副总,也是调查的调查,罢职的罢职。
展明毅夫妇想把股权让出。
何丽车祸不治,身亡。
这不可能,何丽死亡日期后,我还在余扬允许下和她通过电话。
我揉着太阳穴,把这些信息按着时间理顺。
先是我和何丽车祸,几天后,杨副总因为贪污被展建国送进监狱。再后,余扬回归展氏,展明毅夫妇让出股权,何丽不治身亡。最后,余扬和季琳桐订婚,没过多久,展建国重病展明毅代任他的副总裁之位……
这是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不见利刃沾血,却依旧惊心动魄。
展建国自断一臂自保,元气大伤时,展明毅夫妇助势。
余扬和季琳桐订婚,季氏成了他后盾。展建国把展明毅推出去,拉上了韩氏……
何丽和我是两尾弃鱼,被浪潮拍在沙滩上,曝晒后化为尘土,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双肩塌下,心中再次变得空洞。
我知道的东西本来就有限,杨副总已经入狱,他们要是再对我动手,就显得多余了。
也就是说,余扬送我去国外,并不是因为我在国内不安全。
是因为真的爱我,所以顾虑我的感受,不想我看到国内的一切?
这样满是欺骗的爱,又有几分真心?
我捂住脸,泪从指缝溢出来。余扬,我看不清你,看不懂你在做什么。
擦干泪,我登陆上企鹅。在爱尔兰,我登不上。
首先亮起的是余扬的头像。
——把手机开机,乖。
——老婆,别闹了,我很担心。
——你在哪里,方小冉,我限你两个小时内给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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