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手术

    第237章 手术 (第2/3页)

面掉了出来,在稷山经过周靖安时,细瘦的手指掠过周靖安的手背。

    一擦而过。

    冰冷的温度让周靖安猛地打了个激灵,心头,升起一缕复杂的情绪……

    他说不清是什么,但是他的目光,紧紧胶着在她身上,一刻也不愿意离开。

    直到,稷山上车,车门即将关上之际,周靖安才猛地清醒,冲过去,单手制住车门。

    稷山恶狠狠的望着他,可心里远远没有这般平静,“放手!耽误了救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周靖安犀利的眼神凝了一眼他怀里的女人,脸色比残冬还要萧瑟几分,字字如同冰针入骨,“陆然在哪儿?”

    稷山冷道,“有本事进去搜,搜得出来算你的,搜不出来,就滚出金三角。”

    除了陆然,从来没有人敢当面对他说一个‘滚’字。周靖安头上的青筋跳了一下,但他强大的自制力,控制着他的情绪,他忍着把那个陌生女人从他怀里抢过来的冲动,最后盯了稷山一眼,手指缓缓的从车门边移开。

    几乎是逃也似的,车门立即被关上,车子嗖地出发。

    望了眼视后镜越来越小的人影,稷山浑身勉强撑起来的气势犹如瞬间放了气的球,瘪了下去。

    冷汗从额角一滴滴滑落,他没想到,周靖安这么年轻,就有这样强大的气场!

    比起教父来,竟是丝毫不逊色。

    稷山差点没绷住。

    直到现在,牙齿还在打颤。

    复杂的神色望着腿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他怒吼道,“开快点!”

    “进去搜!”看周靖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车身,邹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替他下达了命令。

    周靖安拉住他,在他耳边轻道,“吩咐我们的人,查清那辆车的行踪。”

    “……好。”邹凯疑惑的点头,拿出手机。

    周靖安随着政府军的身后,通过大门,踏入这个门窗紧锁门帘也完全落下的幽闭地方。

    周靖安直奔二楼,有两个面对面的房间,房间的门均是大开着。

    其中一间,一个女人静静的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像是睡着了。

    从楼上搜查上来的政府军,和打完电话上来的邹凯,看着那只穿着睡衣的女人,都退避在走廊里。

    而周靖安,没有直接进去,脚下一拐,进入了对面的房间。

    房间里很臭,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他伸手按了下墙上开关,灯没开。

    他走进去,诧异的发现一地的牛奶瓶,除了一瓶是打开的,奶液淌得地上到处都是,其他都是原封不动,滚落在地上。

    像是被人随意从门口扔进来的,却没被人捡起来。

    除了白色的牛奶,地上还有一滩血,血已经凝结,但是颜色依旧红艳无比,特别是阳光照到的那一块,很是鲜亮。

    周靖安匆匆环视了房间一周,转身走到对面,女人显然没有被吵醒,周靖安弯腰看她,长指挑开她脸上的头发,熟悉的面孔,陌生的气息……

    周靖安掩去脸上一闪而过的阴翳,动作轻柔的把她抱起来,俯身时声音哽咽的说了句,“找到你了。”

    政府军结束了任务,护送周靖安离开金三角,临走时,队长问,“真的不需要看医生吗?”

    他非常不理解这两个华夏人,费尽心思找到了人,人昏迷不醒,却不第一时间去看医生。

    “不必,谢谢你们的帮助,再见。”邹凯礼貌的跟人道别。

    政府军离开。

    邹凯走向直升机,刚登机,就看到周靖安拿着一把匕首,动作轻巧的挑开女人的衣扣。

    邹凯看了眼手脚被绑在椅上还未醒来的女人,犹豫的开腔,“靖安,你确定她不是陆然?”

    周靖安道,“看看就知道了。”

    陆然的身体,周靖安了若指掌。

    邹凯别开脸。

    周靖安将衣扣散落的衣襟拉开,凉意侵袭上女人的身体,女人的肌肤轻颤,布满细密的小颗粒。

    周靖安挑了挑唇,手指微动,匕首就把女人的内衣给割开了。

    内衣里,垫了厚厚的海绵。

    周靖安冷眸瞥了眼,“小了点。”

    匕首贴上去,冰冷的刃尖,像是挑逗,一寸寸的贴着她的皮肤,往下挪动,快要触到裤边时……

    装睡的女人,再也无法忍受,唰地睁开眼,“周靖安!你给我住手!”

    看来,还是要脸的。

    嗤!

    匕首入胸!

    seet痛得当即晕了过去。

    周靖安拔出匕首,血液喷出,周靖安侧脸躲过。

    seet又痛醒了,低眸看着自己坦露的胸口和流血不止的血洞,呵呵笑了起来,表情痛苦万分,“靖安,我是你的然然啊……”

    看着她那张脸,周靖安忽然间僵住了全身的肌肉,seet的表演更加逼真了,泫然欲泣,“你不爱我了吗靖安?我好痛,你好狠的心!”

    周靖安伸手,大手落在她脖子上,声音温柔的问,“疼吗?”

    “很疼很疼,帮我松绑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你移情别恋了吗?”

    “她叫我周靖安,我叫她陆然,彼此习惯了直呼其名,只是后来有一天,她突然叫我安安,从爱人的嘴里吐出的称呼,跟你这个赝品叫我名字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她让我惊喜,而你,让我恶心。”

    seet咯咯笑了起来,但是下一刻,笑容倏然间收拢。

    周靖安的大掌掐着她的脖子,她的喉骨艰难的上下滑动,在他硬如铁的手指之间,挣扎着想要求生。

    周靖安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面无表情的看着seet濒临窒息的样子。

    邹凯看着,没有上前劝阻的打算,这个女人,死就死了吧。

    seet眼睛翻白,不再动弹的时候,周靖安陡然间松手,空气猛地涌入肺部,seet一阵猛咳,一边咳,一边用粗哑受伤的嗓音笑着说,“你心爱的陆然已经成了教父的女人,整天躺在教父的身下呻吟哀叫,求教父给她,哈哈哈哈,活得像一条狗……”

    周靖安的瞳孔忽而收缩忽而放大,良久,他睥睨着他,缓缓蹲下身,一把捏住她的脸,手指的力道重到嵌进她的皮肉间,“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她胸上,腰上,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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