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搬空库房去流放

    第177章 搬空库房去流放 (第2/3页)

疼爱有加的祁老爷子,现在看她处处不顺眼,委屈得泪水涟涟。

    “老爷……”

    她刚要撒娇,老爷子就呵斥道:“出去!”

    苏姨娘出身扬州瘦马,很有眼力见。

    她见老爷子是真生气了,不敢再说什么,立刻出了正厅。

    祁老爷子怕她打扰叶初棠休息,又加了一句。

    “站在外面,好好反省!”

    说完,他看向祁老夫人。

    “棠儿的脸色很不好,你去看看,要不要请大夫。”

    “是,老爷。”

    祁老夫人连忙去了东偏厅。

    叶初棠听到脚步声,按了几处穴位,勉强将上涌的酸水压下去了。

    “棠儿,你哪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

    祁宴舟见叶初棠的脸色好多了,提醒道:“娘,阿棠的医术没几人能比得过。”

    祁老夫人一巴掌拍在祁宴舟的背上。

    “你这孩子怎么不懂得心疼人?棠儿不舒服,你还让她给自己看病。”

    叶初棠挤出一抹淡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娘,我没事,应该是晚上择床,没有休息好。”

    “御林军还挺好说话的,要不让他们将婚床抬来偏厅?”

    “不用这么麻烦,再睡两夜……”

    祁老夫人打断叶初棠,“棠儿,流放路上肯定是休息不好的,能享受就没必要吃苦。”

    说完,她出了偏厅,看向之前拿了叶初棠金钗的御林军。

    “麻烦军爷将棠舟院的婚床搬来偏厅,棠儿睡在地上,身体都变得不好了。”

    叶初棠还想阻拦,祁宴舟却说道:“睡床的确更舒服。”

    “行吧,确实没必要没苦硬吃。”

    御林军本就担心叶初棠出事,听到这话后,连忙应下。

    很快,套着大红床幔的拔步床就被抬进了偏厅。

    将床放在角落,倒也没占多少位置。

    祁宴舟将婚床铺好,抱起叶初棠,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你坐着,我去端菜。”

    他将广聚轩送来的菜都给了叶初棠。

    “阿棠,你以后吃广聚轩送来的菜就好。”

    说完,就用勺子切了一小块红烧狮子头,喂到叶初棠唇边。

    叶初棠吃完后,问道:“你对我这么好,不怕御林军告诉皇帝,引起怀疑啊?”

    祁宴舟又挖了一勺狮子头,喂给叶初棠。

    他笑着道:“你现在手握四万两的银票,我宠着你才能有钱花,让祁家丰衣足食走到天山郡。”

    在皇帝看来,他能屈能伸,为了祁家去哄女人,是他干得出来的事。

    叶初棠挑了下眉。

    “原来你不阻止我用诗词赚钱,打的是这个主意。”

    “你赚了钱,我不仅能光明正大对你好,还能让你在祁家当家做主,一举两得。”

    叶初棠又吃了一口红烧狮子头,“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不完。”

    两人一边咬耳朵说小话,一边分食了广聚轩送来的菜。

    吃完,叶初棠在院子里溜达消食。

    祁宴舟问了一下御林军查兵器的进展。

    得知没进展后,着急又无奈。

    演完戏,他在廊下练武,叶初棠闲得没事,也来凑热闹,打坐运气练内力。

    她如今怀了孕,不能大刀阔斧地练武,练练内力也挺好。

    ***

    接下来的两日。

    叶初棠白天给人画像,傍晚练内力,深夜去搬空仇人库房。

    忙碌,充实。

    所有人都以为“鬼盗”会打辰王府的主意。

    结果流放的圣旨都快下来了,放在前院的财物却一件没少。

    然后有人发现,那些被搬空家底的官员,或多或少都和祁家有些仇怨。

    于是,他们在三日之期的早朝上参祁宴舟。

    “皇上,虽然臣没有证据,但今日被偷的,都是与祁宴舟有过节之人。”

    “是啊皇上,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鬼盗’肯定是祁宴舟的人。”

    “‘鬼盗’陷害辰王府乃子虚乌有,祁宴舟定有谋反之心!”

    “皇上,祁宴舟是利用找不到证据钻漏洞,不能信他!”

    虽然皇帝对参奏很满意,但判案子得有证据。

    哪怕是伪证也行。

    可这些大臣说来说去都是猜测,听得他烦躁不已。

    秦徵看出皇帝的不悦,打断喋喋不休的几人。

    “各位大人,凭空猜测的话就别说了,不然本官也能说你们和‘鬼盗’有牵扯,为了摆脱嫌疑,故意让‘鬼盗’偷了家。”

    “秦大人,就算你和祁宴舟关系好,也不能空口白话地污蔑我们吧?”

    “原来王大人也学过空口白话这个词啊,本官还以为你不懂呢!”

    “你……你……”

    皇帝被吵得头疼,呵斥道:“够了!这里是金銮殿,不是菜市场!”

    议论纷纷的金銮殿立刻安静下来。

    皇帝每日一问:“可有查到辰王府兵器的来源?”

    大理寺卿和京兆府尹出列。

    “臣无能!”

    秦徵侧挪一步,站在金銮殿的中间,向皇上行礼。

    “臣倒是查到了一点线索。”

    线索是祁宴舟的人给秦徵的。

    让他找官职不高的门生来将线索交给皇帝,结果他自己出面了。

    皇帝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

    “丞相的本事可真大,大理寺和京兆府什么都没查到,你却有线索。”

    秦徵将手里的线索往前递。

    “臣只是运气好。”

    內侍在皇帝的授意下,拿走秦徵手里的线索,交给了德公公。

    德公公看过之后,递给皇帝。

    “皇上,算不得什么线索,都是猜测。”

    祁宴舟给的线索便是叶初棠的一百二十八抬嫁妆。

    嫁妆箱在抬进辰王府时看起来很重,下人抬得很吃力。

    结果嫁妆箱里只有一两件物件,轻得很。

    而且有一个箱子里满是尘土,能和兵器上的灰尘对应上。

    也就是说,兵器十有八九是叶靖川通过嫁妆箱运进库房,栽赃陷害祁宴舟的。

    当然,线索和猜测是当不了证据的。

    皇帝看完线索后,提着的心落下,冷眼瞧着秦徵。

    “秦丞相还真是心细如发,可惜这些线索不能证明兵器不是出自辰王府。”

    秦徵说道:“皇上所言极是,但臣相信再查下去,定会有收获。”

    “三日之期到了,丞相想让朕食言?”

    皇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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