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笼

    金笼 (第3/3页)

少女。

    蝶毒混着雪松气息的信息素在纱衣下游走,江听晚感觉脊椎正被浸了蜜的蛛丝缠绕,指尖陷进他胸前的衣料时,连布料纹路都像是精心编织的陷阱。

    昭君屹含住她耳尖轻吮,喉间震动碾碎残存的理智,“晚晚的睫毛在抖呢。”

    温热的吐息裹着龙涎香漫过耳蜗,蝶族特有的鳞粉正从他发梢簌簌坠落,在檀木地板上铺开星屑般的荧光。

    江听晚的绸衣滑落半肩,呆愣的看着他。

    这几天的神情格外恍惚了……

    昭君屹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脊柱凹陷游走,带着薄茧的掌心突然抚过后颈,激起一阵战栗的甜腥,“像初春沾着晨露的花枝。“

    江听晚仰头躲避的瞬间,锁骨撞上他浸着冷香的齿尖。

    昭君屹低笑着用虎牙研磨那处肌肤,直到淡青血管上绽开釉色的红痕。

    “这么漂亮的瓷器,“他沾着信息素的唇蹭过她跳动的脉搏,“该刻满主人的印记才对。”

    “看,“昭君屹的尾指勾开纱衣的系带,“晨露顺着花萼往下淌。“

    他抚过少女战栗的肋骨,蝶翼状骨刺刺破纱衣,缠绕在腕间的绸带突然收紧,江听晚在眩晕中看见他瞳孔里浮动的鳞粉——那是蝶兽人发情期的前兆。

    昭君屹将她的抗拒的手指按在腰带上,鎏金锁扣滚边在晨光里熔成液态的光:“让我教晚晚认认,锁孔该怎么转动......”

    “不要……”本就娇弱的江听晚,被他的蝶毒腐蚀着记忆,又被他的信息素摧残着抑制。

    破碎的呜咽被碾碎在唇齿间,金色笼柱投下的栅影正缓慢扭曲成囚蝶的琥珀。

    当江听晚咬破舌尖时,昭君屹忽然温柔地托住她后脑,将渗血的唇珠含入口中。

    “晚晚连疼痛都带着蔷薇冷香。“

    血珠从她唇角溢出时,昭君屹忽然温柔地舔去那抹殷红。

    染着荧粉的指尖抚过她湿润的眼尾,在泪痣旁按下月牙状的淤痕。

    “哭起来更像淋雨的蔷薇了。“

    他贴着颤抖的唇线呢喃,尾音消融在突然加深的吻里,三千笼柱倒映着他们交叠的影子,恍若困在琥珀里的双生蝶。

    “殿下,爱不是这样的,至少,爱人不应该囚禁,让她失去自由!”

    江听晚在用残存的理智反抗他的疯狂。

    昭君屹将江听晚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可我的血脉里镌刻着筑巢本能啊。“

    他舔去她眼尾将坠未坠的泪滴,“只有这样,你的眼里才是我!”

    昭君屹眼眸中有几丝疯狂……

    当江听晚的指甲终于触到笼门暗纹时,昭君屹背后的骨翼骤然舒展,磷粉在空气中凝结成新的锁链。

    他含着她的指尖轻笑:“笼门需要饲主的血才能开启哦。“

    尾音消失在锁骨伤痕渗出的金红液体中,那滴血正沿着笼柱图腾蜿蜒出妖异的曼珠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