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兰蒂斯 谁才是实验品?
亚特兰蒂斯 谁才是实验品? (第2/3页)
共鸣。最终,符文的光芒逐渐平息,戟身安静下来,仿佛承认了他的掌控。
索菲娅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恢复平静。
“有趣。”她轻声说,“你甚至没有‘域’,却能驾驭它。”
伊莱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光:“或许他的‘域’尚未觉醒,但他的‘本质’……确实与众不同。”
江夜白松开三叉戟,呼吸粗重。他的掌心留下几道灼伤的痕迹,但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所以,这就是你们让我加入的原因?”他冷笑,“因为我能当个不错的实验品?”
索菲娅掐灭香烟,烟雾在她指尖缭绕:“不,是因为你可能是‘钥匙’。”
“钥匙?”
“通往某个被遗忘之地的钥匙。”她的目光越过他,望向展厅深处的一幅壁画——上面描绘着沉没的城市,以及手持三叉戟的神明。
“但别担心。”她收回视线,红唇微勾,“我们和教会不同,我们更愿意……合作。”
江夜白沉默。他知道自己正被卷入一场巨大的阴谋,而他对自己的过去、能力、甚至体内那个银眸的存在都一无所知。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银眸的声音带着讥讽。
(“包括你,包括我。”)
窗外,雨声渐歇。纽约的夜空露出一弯苍白的月亮,像是沉默的旁观者
江夜白站在闲索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刻有"深渊呼唤深渊"的龟甲。窗外的暴雨将纽约的天际线模糊成一片灰色的水彩,远处自由女神像的火炬在雨幕中忽明忽暗,像一盏即将熄灭的油灯。
"所以你们觉得,我是个人形海绵?"他转过头,龟甲在他掌心留下一道浅浅的压痕。
穿橡胶围裙的女孩——她现在自我介绍叫玛琳——正用潜水镜扫描着一罐发光的海藻。"比那有趣多了。"她头也不抬地说,"上周我们在东河打捞到一个会背诵《奥德赛》的章鱼,但它可握不住三叉戟的复制品。"
办公室角落里,艾萨克正用放大镜研究一块长着人脸的珊瑚。老人突然打了个喷嚏,喷出的水雾在空气中凝结成微型的彩虹。"1968年佛罗里达礁群也出现过这种变异,"他嘟囔着,金牙上粘着海藻碎片,"那时候我们还以为是苏联人的生化实验..."
索菲娅轻咳一声,翡翠耳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重点是,"她指向桌上纽约市的微缩模型,曼哈顿的蓝色区域正在缓慢扩散,"这些异常现象都在增强,而你是目前唯一不受影响的...容器。"
江夜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些曾经闪现的银色光痕现在完全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他想起银眸说过的话——他们像解剖鱼一样研究你。
"我还是不明白,"他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只是困惑而非戒备,"如果我和亚特兰蒂斯没关系,为什么我能..."
"谁说非得有关系?"伊莱突然插话。他正用镊子从漂流瓶里夹出一缕发光的物质,那东西像水母般在他指间扭动。"1943年费城实验时,有个面包师莫名其妙出现在了军舰甲板上——他这辈子连游泳都不会。"
玛琳终于放下她的海藻样本,潜水镜上的数据流停了下来。"我们查过你的基因谱系,"她说,"往上数八代都是内陆农民。但有时候..."她耸耸肩,"大海就是会选中最不可能的人。"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墙上挂着的老照片:一群穿着上世纪服装的人站在海滩上,中间是个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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