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耳朵痣

    第90章 耳朵痣 (第2/3页)

    最重的一下,他吻住她的眼睛:

    “你想玩多久,我就陪你玩多久。”

    ……

    这个澡洗太久,手指都被水泡得发白。

    进去的时候脚下有多虚浮无力,出来的时候更甚。累极之后脑子就没工夫胡思乱想。

    温凝窝在他怀里,随他给她拿了件什么衣服一套。

    抱着她回床上。

    她忽然仰起脸:“你刚刚戴了吗?”

    将她放下的动作一怔,谢之屿严肃抿唇。

    水流太热太急,他们那么迫不及待,心急得都忘了要做措施。她想要他的真实,他何尝不是。

    谢之屿声音微哑:“明天下船——”

    “我自己买就好了。”

    某一刻,温凝甚至摆烂地想有就有。

    她又不是没钱,刚好可以以此为借口把将来要联姻的人堵在门外,也省了去精库千挑万选的麻烦。起码这是她和谢之屿的……

    想到这,她忽然笑了。

    笑自己天方夜谭。

    “我忽然不困了。”温凝说。

    谢之屿停下动作看她:“肚子饿?”

    “也不算饿。”

    不算饿就是有一点饿,怕麻烦所以不说。

    谢之屿拨通床头电话,叫餐饮部送一份夜宵,当然也可以称之为凌晨四点多的早餐。

    海上日出得早,未拉实的窗帘缝隙里透进了晨光。隔着一扇玻璃移门,她仿佛能感受到风从海面吹来,带着浓重水意。

    “我们要不出去吹吹风吧?”

    她想一出是一出,谢之屿找来一件厚衣服替她拢上。最后还是他抱着她,坐在阳台的月亮椅上。

    海鸥低鸣着飞过,风是凉的,她背后却发烫。

    “谢之屿。”

    身后的人问她:“还想要什么?”

    她摇头:“要不你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吧。”

    对一个人的好奇意味着沦陷的开始。

    若不是对他探究过深,也不会跟他走到现在这一步。

    温凝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想讲吗?不想讲我不勉强。”

    “你想听什么?”

    他的声音透过骨传导,有轻微的震颤感,弄得她耳朵有些痒:“什么都想听。”

    “我十七岁跟了何家。”谢之屿敲出一根烟咬上,怕她闻得难受便没点,只靠嘴边那一点咬烂了的烟丝吊起精神,“最开始年龄小,跟着何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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