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教授之死惊现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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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章 教授之死惊现谜团 (第1/3页)

    晨雾未散时,郭冬已经在农舍院墙外转了第七圈。

    租约到期日定的是今天上午十点,他特意把布衫洗得发白,袖口别着半截铅笔——赵教授说过要续签十年,得当面把租金涨幅再确认一遍。

    可手机在掌心震了八次,赵胜利的号码始终是“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郭叔?”

    许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美术生背着褪色的帆布包,米袋压得肩头下沉,“教授让我今早送袋新碾的糙米,说您种的南瓜粥配这个最香。”他盯着郭冬发皱的衣领,“您怎么在外面站着?门没锁吧?”

    “锁了。”郭冬喉结滚动,铅笔头在掌心硌出红印,“赵教授向来守时,昨儿还说要带他闺女画的牡丹图给我看……”他突然攥紧米袋,“小许,你有备用钥匙?”

    许鑫愣了愣:“教授说农舍就两把钥匙,他随身带一把,另一把在……”

    “在窗台上花盆底下。”郭冬抢着说完,指甲抠进砖缝里。

    去年暴雨夜教授发烧,是他翻窗送的退烧药,“我去拿。”

    生锈的合页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农舍堂屋飘着冷掉的茶味,竹编椅歪在桌旁,砚台里的墨汁结了层薄壳——赵教授有晨起练字的习惯,可今天的宣纸铺在案头,只写了半行“龟蛇”便停了笔。

    “教授?”郭冬扯着嗓子喊,回音撞在土墙上。

    后窗漏进的风掀起窗帘,露出床脚半拖的棉鞋,“老伙计,别吓唬人啊……”

    许鑫把米袋搁在灶台上时,后颈突然窜起凉意。

    厨房比堂屋更暗,他摸黑去拉灯绳,余光却扫到案板下有团灰黑的影子。

    “教授?”他蹲下身,指尖触到一片冰凉——是赵胜利的手背,老人仰躺在灶台和水缸之间,老花镜歪在鼻梁上,嘴角沾着褐色的药渍。

    “啊!”许鑫踉跄着撞翻米缸,糙米哗啦啦撒了一地,“郭叔!郭叔!”

    郭冬冲进来时,裤脚被桌角勾破了。

    他盯着地上的人,膝盖一软跪在米堆里,粗糙的手掌悬在赵胜利鼻尖半寸处——没气了。

    “昨儿还说要收我当干儿子……”他喉咙里发出呜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老东西,你倒是应一声啊!”

    警笛声撕开晨雾时,许鑫正攥着郭冬发抖的手腕。

    宋瑞安的警服还沾着包子铺现场的血渍,白手套在门把手上按了三组指纹后,才蹲下来看尸体:“最后见到赵教授是什么时候?”

    “昨儿傍晚。”郭冬抽了抽鼻子,“他说要研究什么古籍,让我别送晚饭。”他指着案头的宣纸,“那字是他的笔锋,平时能写满三张,今儿就俩字……”

    许鑫的喉结动了动:“教授最近在查乾陵陪葬品的牡丹纹样,说找到了袁天罡的笔记残页。前天还说……”他突然闭了嘴,目光扫过赵胜利攥紧的左手——指缝里露出半截红绳,和包子铺绞肉机里滚出来的那截,纹路像极了。

    “先签字按手印。”宋瑞安把笔录推过去,钢笔尖在“初步判定疑似自杀”的字样上顿了顿,“药瓶在灶台上,复方降压片,吃了小半瓶。但……”他抬头看了眼法医,对方正用镊子夹起赵胜利的眼皮,“尸斑颜色不太对,等毒理报告吧。”

    郭冬的铅笔在“郭冬”二字上戳出个洞。

    他望着法医把红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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