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与救赎
审判与救赎 (第2/3页)
，“第一个该诅咒的就是你们这群伪善者。“
他们被迫逃离王都。
暴雨中的黑森林像张开的巨口，追兵的火把在远处若隐若现。慕衍的肩胛被箭矢擦伤，鲜血浸透黑袍，却仍紧握缰绳。
“抱紧。“他命令道。
姜妩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湿透的后背。慕衍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又快又重，与雨声混成奇特的韵律。
“左转！“她突然喊道，“那边有猎户小屋！“
小屋腐朽的木门在慕衍一脚之下轰然洞开。屋内积满灰尘，但至少干燥。姜妩翻出应急药草，跪在慕衍身前为他处理伤口。
“可能会疼。“她撕开被血黏住的衣料。
慕衍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为什么救我？“
烛光下，他的红眸像融化的宝石，映出她微微发愣的脸。姜妩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这不是演技。
“因为……“她垂下眼睫，“大人的伤需要海盐清洗，否则会溃烂。“
慕衍低笑一声，松开手：“撒谎。“
姜妩没再说话，专心包扎。当她指尖无意划过他锁骨下的旧伤疤时，慕衍突然开口：
“我母亲也是被教会烧死的。“
她的动作顿住了。
“罪名是'用玫瑰培育术施行巫术'。“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那年我七岁，躲在人群里看着，直到火焰把她吞没。“
姜妩抬头，发现他左手戒指正诡异地搏动着，如同活物。
“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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