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冷宫旧影,暗线初织

    第9章 冷宫旧影,暗线初织 (第2/3页)

得去看看——要是萧承钧真死了,她回去能领五两银子;要是没死...她打了个寒颤,主母最恨办事不利的人。

    她贴着窗纸刚要偷听,后颈突然一紧。

    青奴的手像铁钳似的扣住她,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她拼命蹬腿,绣鞋尖蹭过青砖,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别怕。”萧承钧从门后走出来,声音温温的,“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答好了,我让你活着回去。”

    小翠的眼泪刷地流下来,她拼命点头。

    青奴松开手,她立刻跪在地上:“奴、奴婢是听张妈妈说的!

    她说萧公子要是死在冷宫,就让奴婢来看看...不、不是,是张妈妈让奴婢盯着冷宫动静,说萧公子要是有什么异常,立刻去回她!“

    “张妈妈是柳氏身边的一等大丫鬟。”萧承钧垂眸看她,“你今年十五?

    上个月你娘病了,是张妈妈替你支了十两银子买药?“

    小翠浑身一震,抬头时眼里全是惊恐——这些事她从未和人提过。

    萧承钧蹲下来,指尖擦过她脸上的泪:“你想不想把那十两银子,连本带利讨回来?”

    小翠的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去告诉张妈妈,萧承钧昨夜毒发,现在只剩半口气。”萧承钧站起来,“但你要记住...”他的声音忽然冷下来,“要是让我知道你多嘴半个字——”他指了指地窖角落的石磨,“这石磨底下,埋着三年前偷钱的小斯。”

    小翠打了个寒颤,连连磕头:“奴、奴婢记下了!”

    青奴押着她出了地窖。

    萧承钧望着她跌跌撞撞跑远的背影,摸了摸袖中那瓶续骨膏。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他脸上割出明暗的线——有些刀,要磨得慢些,才够利。

    地窖的霉味还未散尽,小翠攥着萧承钧塞给她的信笺,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信笺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刻意模仿她的手书——“冷宫西墙第三砖下,藏着先夫人遗物”。

    “你娘的药钱,柳氏只给了十两。”萧承钧倚着墙,声音像浸了温水的刀,“可我能让你每月从账房支五两,直到你弟弟娶亲。”他顿了顿,“前提是...你要让柳氏相信,我还在找那劳什子‘藏宝图’。”

    小翠喉结动了动。

    三天前她跪在母亲床前,看着药罐里的苦汤一滴一滴渗进破碗;昨夜萧承钧说出她弟弟的乳名时,她后颈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这个被说成病秧子的庶子,竟连她在城南破院的家人都查得清清楚楚。

    “要是...要是主母发现我骗她...”她声音发颤。

    “她不会。”萧承钧指腹蹭过她腕间的银镯,那是她娘陪嫁的老物件,“你只消说’听见公子在窖里翻找,嘴里念叨着先夫人的玉扳指‘。

    柳氏最恨你母亲得宠时的那些旧物,她会信的。“

    小翠突然抬头,看见萧承钧眼底浮起一层冷霜:“若你敢耍花样...”他瞥向墙角的石磨,“石磨下埋的不止小斯,还有三年前偷藏先夫人珠钗的绣娘。”

    黄昏的光漏进地窖时,小翠攥着信笺跑了。

    萧承钧望着她的背影,指尖轻轻敲了敲腰间的旧疤——这把刀,他磨了三年,终于要见血了。

    月上柳梢头时,冷宫的银杏叶在风里簌簌响。

    萧承钧缩在偏房的破被窝里,听着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青奴的暗号是三声蝉鸣,此刻他数到第五声时,突然翻身滚下床,指尖在青砖上一按——地窖入口的青石板悄无声息地滑开。

    四个黑衣人从墙根窜出来,为首的手持短刀,刀尖在月光下泛着幽蓝。

    萧承钧退进地窖,故意撞翻了墙角的瓦罐,脆响在黑夜里格外刺耳。

    “在这儿!”为首的黑衣人低喝一声,当先冲下地窖台阶。

    “小心——”

    话音未落,铁索破空的尖啸撕裂夜色。

    萧承钧早让人在台阶第三级绑了牛筋索,黑衣人踩上去的瞬间,机关触发,铁索从两侧墙缝里弹出,“咔”地缠住他的脚踝。

    他踉跄着栽倒,短刀“当啷”掉在地上。

    另外三人刚要拔刀,青奴带着两个旧仆从房梁上跃下。

    老仆阿福的铁扫帚横扫而过,扫得一人撞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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