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演武惊雷,锋芒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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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演武惊雷,锋芒乍现! (第1/3页)

    镇北王府演武场的青石板被晨露打湿,四周挂着的镇北王旗在风里猎猎作响时,萧承钧正倚在偏院竹榻上,听着青奴转述前院传来的动静。

    "小翠那丫头嘴严实得很,"青奴把温热的药碗递过去,指节在他手背轻叩两下,"方才我看见二夫人房里的春桃往柳氏院子跑,怀里揣着锦帕——定是把公子能站起练拳的消息带过去了。"

    药汁苦得发涩,萧承钧却笑得眼尾微弯。

    他早算准了:柳氏最恨他这庶子还有翻身的可能,若知道他"服了断骨散竟能勉强运功",必定要在演武场上当众拆穿。

    而他要的,正是柳氏急着看他出丑的那口气。

    "去把我那身旧青衫找出来,"他抹了抹嘴角的药渍,"袖口破的地方不用补。"

    青奴一怔:"公子这是..."

    "要让柳氏觉得,我不过是垂死挣扎。"萧承钧指尖摩挲着床沿的木雕纹路,"她越笃定我是废物,便越会把底牌亮出来——比如藏在演武场地下的那批精铁。"

    演武前夜的月亮又大又圆,像块浸了水的玉。

    萧承钧裹着青奴的棉袍,跟着老仆绕过后院的狗洞时,衣襟被夜露浸得发凉。

    铁坊的门闩锈得厉害,青奴刚要动手,门内突然传来"当啷"一声——是铁锤砸在铁砧上的余响。

    "谁?"

    沙哑的嗓音像砂纸擦过粗瓷。

    萧承钧掀开门帘,见火塘边蜷着个干瘦老头,银白的胡子沾着铁屑,正用浑浊的眼盯着他。

    "老铁叔。"萧承钧弯腰行礼,从怀里摸出块半旧的玉佩,"这是我母亲当年送您的,说您替她打过一对护心镜。"

    老铁匠的手突然抖了。

    他抢过玉佩,拇指反复摩挲着背面的"萧"字刻痕,眼眶渐渐泛红:"当年夫人...夫人被苛待时,总让小丫头送桂花糕来...原来你是她的孩子?"

    "母亲走前说,老铁叔的锻体诀能化骨为钢。"萧承钧解了外衫,露出腰间狰狞的旧疤,"我丹田废了三年,但筋骨还在长——您看。"

    老铁匠凑近,布满老茧的手按在他肋下。

    这一按,他瞳孔骤缩:"你这筋骨...是《九劫锻骨诀》?

    可这功法要引天地元气淬体,你没丹田..."

    "所以需要您的锻铁术。"萧承钧盯着火塘里跳动的火星,"用精铁的寒性镇住筋骨生长时的灼痛,用锻打的法子把骨缝里的杂质逼出来。"他忽然笑了,"演武场地下那批玄铁,柳氏藏了半年没动——她怕被王爷发现私铸兵器的罪名。

    可她不知道,那玄铁的寒气,正好能给我当药引。"

    老铁匠的手重重拍在铁砧上,震得火星四溅:"好小子!

    当年夫人说萧家人该有把不折的脊骨,今日算见着了!"他从墙角摸出个破布包,抖开是套黑沉沉的铁环,"这是我当年给镇北军打造的锻骨环,你夜里戴着,我教你怎么用玄铁寒气淬骨。"

    演武场的日头刚爬到旗杆尖时,萧承钧站在了演武台边。

    他穿的青衫洗得发白,袖口还沾着昨夜铁坊的煤屑,却直着脊背,像根立在风里的竹。

    "庶三子萧承钧,求战嫡长子萧承泽!"

    这句话像颗炸雷,惊得四周看客倒抽冷气。

    柳氏正坐在主位嗑瓜子,银护甲"咔"地掐断了瓜子壳:"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让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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