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演武惊雷,锋芒乍现!
第10章 演武惊雷,锋芒乍现! (第2/3页)
我倒要看看,他这病秧子能撑过几招。"
萧承泽穿着玄色劲装,肌肉在衣下鼓得像小丘。
他望着萧承钧苍白的脸,笑得轻蔑:"三弟这是想讨打?
哥哥让你三招。"
第一招,萧承泽挥拳带起的风掀翻了萧承钧的发带;第二招,他的掌风扫过萧承钧左肩,青衫裂开道口子;第三招,萧承泽运足了十成力,直取萧承钧心口——
"砰!"
萧承钧被震得飞出去,撞在台边的石墩上。
嘴角渗出的血滴在青石板上,像朵开败的红梅。
全场死寂,柳氏的笑声先炸了出来:"我当是什么奇迹,原是回光返照!"
"公子!"青奴扑上台,用袖子去擦他脸上的血。
萧承钧却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句:"去请医官。"他望着柳氏得意的脸,眼底的暗潮翻涌——那些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那些藏在人群里的暗卫,还有演武场地下那批玄铁...都该随着这场"惨败",露出马脚了。
医官的药箱被挤到台边时,萧承钧的手指在青奴掌心轻轻一扣。
他闭着眼,任人抬下演武场,却在路过偏门时,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该收网了。"
演武场的喧嚣被抛在身后时,萧承钧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阴影。
他能听见抬担架的两个仆役粗重的喘息——这是柳氏特意派来的人,脚步故意颠得厉害,铁环扣着的担架杆在青石板上磕出刺耳的声响。
"轻点!
没见三公子伤得重?"青奴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悄悄掐了下他手背。
萧承钧喉间溢出半声闷哼,鲜血顺着嘴角又淌下一线——这是方才用牙尖咬破的,血腥味在齿间漫开,倒比药汁更能让他清醒。
他数着步数,第七个门槛时,担架微微一沉,药库特有的苦香混着硫磺味涌进鼻腔。
"放这儿!"医官掀开竹帘,药柜的铜锁"咔嗒"一声开了。
萧承钧眯起眼,透过眼缝瞥见靠墙的檀木柜,第三层最里侧那个刻着云纹的暗格——三天前他让青奴在药童茶里下了安神散,那孩子说漏了嘴:龙髓草就藏在镇北王当年平叛时皇帝赐的御用药匣里。
"先上金创药。"医官的手刚要揭开他衣襟,萧承钧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溅在医官袖口。
医官惊得后退半步,青奴忙用帕子去擦:"官爷莫怪,三公子这伤...怕是要动真格的药了。"
机会来了。
萧承钧的指尖在担架缝隙里一勾,藏在夹层的细铁丝滑入掌心。
他借着青奴遮挡的身形,铁丝轻轻一挑,暗格锁扣应声而开。
龙髓草的清苦立刻漫出来——墨绿茎秆上凝着晶亮的液珠,正是《九劫锻骨诀》第三劫需要的"淬骨引"。
他将草叶卷进袖中,动作轻得像风过纸页。
"好了,先抬去偏院歇着。"医官擦着汗直起腰,完全没注意到暗格里少了株草。
萧承钧闭紧眼,任担架重新晃动起来。
直到药库的门在身后关上,他才在青奴耳边低语:"李七那边..."
"方才我看见张叔往铁坊方向去了,"青奴的声音压得极低,"他怀里揣着您给的火折子——铁坊的油布堆该冒烟了。"
同一时刻,铁坊外的槐树上,李七捏着染血的密报,指节泛白。
报上写着"三更铁坊有贼",墨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