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影卫初成,棋落无声!
第11章 影卫初成,棋落无声! (第2/3页)
,对吗?"
少年猛地抬头:"我阿爹教过我开镇北王府所有的锁!"
"好。"萧承钧拍了拍他的肩,"你去把柳氏藏暗器的箱子打开,把透骨钉的尖磨钝。"
"那小翠呢?"苏挽月突然插话,"她昨日在花园听见柳氏和李七说话,说要让二公子在宴上'不小心'碰翻酒壶。"
"让她把这话传给四公子。"萧承钧的手指在墙上的"影"字上划了道,"四公子的生母当年是柳氏房里的丫鬟,最恨她假慈悲。"
更鼓敲过四更时,六名少年背着布包鱼贯而出。
最小的那个在门口顿了顿,回头喊:"公子,我叫虎子。"
"好。"萧承钧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转头对苏挽月笑,"等家宴过了,我要请你喝镇北军的烧刀子。"
苏挽月整理着账册,发尾扫过他手背:"先打赢这一仗再说。"
此时的柳氏院子里,李七跪在廊下,额头沁着汗:"夫人,药库的守卫说,三公子房里的灯熄了半个时辰又亮了。"
柳氏捏着那截玄铁锭,银护甲刮得铁锭滋滋响:"让暗卫盯着冷宫。"她突然把铁锭砸在桌上,"廿八的家宴,监察使要见的是嫡子,不是什么病秧子庶子......"
窗外,一只夜枭扑棱着翅膀飞过,爪间攥着片碎纸——那是虎子刚从柳氏书房窗缝里偷出来的请帖,上头写着:"三月廿八,辰时三刻,家宴。"
萧承钧站在地窖口,望着月亮爬上东墙。
他摸出怀里的半块虎符,那是当年母亲临死前塞给他的,刻着"镇北"二字的地方,被他磨得发亮。
"影卫,该出鞘了。"他低声说,声音被夜风吹散,却像颗种子,埋进了镇北王府的每道砖缝里。
三月二十八日,镇北王府正厅的鎏金兽首香炉飘着沉水香,檐下铜铃被春风吹得轻轻作响。
萧承钧扶着青奴的手跨过高门槛时,眼角余光扫过廊下侍立的影卫——虎子混在端茶小厮里,袖口沾着今早他亲手磨钝的透骨钉碎屑;最右边的锁匠之子缩在柱后,腰间别着半块开锁工具。
“三公子来了。”柳氏端坐在主位右侧,银红翟衣上的金线在烛火里泛着冷光,“快坐,监察使大人可等了你半日。”
监察使崔明远捻着胡须笑道:“早闻镇北王府人才济济,今日得见三公子,倒是比传闻中更清瘦了些。”他目光扫过萧承钧苍白的脸,又落在柳氏新换的翡翠护甲上——那护甲尖上还沾着今早她摔碎茶盏的釉片。
萧承钧在末席落座,指尖碰到案上温好的黄酒,酒气里混着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
他垂眸掩住眼底暗芒——这与苏挽月前日在账册里查到的鹤顶红气味分毫不差。
“今日家宴,为崔大人接风。”柳氏抬手,两个丫鬟捧着酒壶上前,“我亲自斟酒,以表诚意。”
酒壶刚触到崔明远的杯沿,廊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虎子端着的茶盘“哐当”一声砸在地上,他扑通跪下,磕得额头泛红:“奴婢手滑,求夫人赎罪。”
柳氏的银护甲在桌沿敲出脆响:“蠢货,还不快……”
“且慢。”萧承钧突然抬手,“这酒里有问题。”
满座皆静。
崔明远的酒杯悬在半空,酒液晃出几滴,落在青砖上滋滋冒白烟。
“三公子莫要血口喷人!”柳氏猛地站起,翟衣上的珍珠簌簌作响,“这酒是我亲自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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