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陈思良之死·雪埋旧恨,晴满余生
第178章 陈思良之死·雪埋旧恨,晴满余生 (第2/3页)
得记,又怎么会记得你这个只敢偷偷画他侧脸的普通同学。”
药瓶在掌心轻轻晃动,白色药片撞击瓶壁的声音,在寂静的墓园里格外清晰。“但没关系,他不记得,我记得就好。”他低头看着林珊的照片,指尖轻轻描摹她的眉眼,“你看,我们俩多像——都在为一个永远不会回头的人,困了一辈子。”
药瓶拧开的瞬间,苦涩的气味在冷空气中弥漫。他最后看了眼墓碑上的笑脸,将药片和着雪花吞了下去,动作平静得像在完成一场早已写好的仪式。
“珊珊,我不恨顾沉舟了。”他靠在墓碑上,身体渐渐失去温度,声音却带着释然的轻,“我只是……太想你了。”
雪越下越大,墓碑前的白菊早已被积雪覆盖,只露出点点苍白。陈思良吞下药片,靠在石碑上缓缓闭上眼,声音轻得像要被风雪吹散:“珊珊,这下所有人的债都清了……我们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地待着了。”
雪花落在他渐渐失去温度的脸上,最后一丝期待随着呼吸消散在寒风里。原来连“让他记得”的执念,都成了自作多情的笑话。这场以爱为名的困局,终究只有他自己在认真告别。
雪花纷飞,很快覆盖了他蜷缩的身影,墓碑前的白菊在风雪中微微摇晃,像在无声地应答。
下午三点十七分,两名黑衣保镖踩着积雪走近,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男人靠着墓碑安静地闭着眼,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意,仿佛只是睡着了。他们上前探了探鼻息,然后拿出卫星电话,拨通了陈远洋的号码。
“家主,少爷已经去了……”保镖的声音在风雪中有些失真。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保镖以为信号断了,才传来陈远洋沙哑的声音,背景里隐约能听到婴儿的啼哭——付小月三天前刚生下双胞胎,一男一女,哭声洪亮得像在宣告新生。
“就地埋了吧。”陈远洋的声音没有起伏,听不出喜怒,“别立碑,也别告诉孩子他们父亲是谁。”
电话挂断的忙音在风雪中响起,保镖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按吩咐行事。他们在墓园后山挖了个坑,用帆布裹住陈思良的身体,将他轻轻放进去。没有墓碑,没有仪式,只有漫天飞雪为他送行。
填完最后一捧土时,其中一个保镖忽然指着天空:“你看。”
雪幕中,一道微弱的金光从陈思良的埋骨处升起,像条小蛇般钻进云层,转瞬即逝。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愕——他们跟着陈远洋多年,听过无数关于太岁爷和祖训的传说,却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景象。
九个月后,2026年9月10日——白露刚过,陈家大宅的婴儿房飘着淡淡的桂花香气,龙凤胎躺在铺着纯棉床单的小床上,男婴正攥着自己的小脚丫啃得欢,女婴则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旋转的星月挂件。
付小月刚给孩子换完尿布,额角还带着薄汗,陈远洋递过一杯温水,目光落在两个孩子身上时,眼底的冷硬早已被软化。“月嫂说今天该给孩子定大名了,出生证明还空着呢。”付小月接过水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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