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杀机

    第五十一章 杀机 (第2/3页)

,必须你死我活,他现在又骑到我们头上了,所以对他轻描淡写不行,对付这样的人要一步到位。”

    “郝全,你去杀了他,你敢吗?”

    郝全从来没看过黄载芳眼睛里流露出这样的眼神,他几乎不敢看她的眼睛。

    “这杀人的事情我也不害你,如果你不想做,我不强迫你,我们还没领结婚证,你另娶,我另嫁吧。”

    郝全立在那里愣了许久才迸出一个字:“敢!”

    郝全半夜上了周贵今屋顶,从那里揭开几张瓦,剪掉覆盖的草木泥灰。他是木匠,做这一切显得轻车熟路。

    他用一根绳子系到地面。

    他拿着斧头向周贵今卧室走去。

    显然此前,对这个屋里的陈设他已经了解得一清二楚。

    周贵今并不是天天去黄金公司值班,只有保险柜里放入金子才需要值班,所以更多的时候是睡在家里。

    显然这个晚上他是在家里睡觉的。

    夜色如墨,郝全握紧了手中的斧头。

    他站在周贵今家的堂屋里,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心像是要冲破胸膛。

    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槐树,枝丫在夜风中轻轻摇晃,投下斑驳的影子。

    斧柄已经被他的汗水浸透,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郝全的手在发抖。

    “我要杀了他。“

    现在,他站在仇人的堂屋里,却发现自己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夜风一吹,冷得刺骨。

    周贵今正躺在床上,发出均匀的鼾声。

    周贵今翻了个身,鼾声停了。

    郝全屏住呼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过了几秒,鼾声又响了起来。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周贵今的床前。

    郝全举起板斧,如今这板斧在他手里已能像在师傅手中那样运用自如。

    一斧头就能结果他的性命。

    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像一把出鞘的刀。

    斧头,因为多日的磨砺也银光闪闪。

    斧头、月光、心里的仇恨相映成辉,渴望着共同唱一首歌,讲一个故事。

    那把利斧举过膝盖,举过小腹,举过眉毛,就要举过头顶。

    他忽然感到斧头的沉重,重得像一座山,他竟无法将它举过头顶。

    月光在斧刃上流转,像一条银色的蛇。

    他的手臂肌肉绷紧,青筋暴起。

    这一斧下去,所有的仇恨都会了结,可是他的手停在半空中。

    周贵今的鼾声突然停了。

    郝全浑身一僵,斧头差点脱手。

    但周贵今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月光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银线。

    郝全站在那道银线上,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在叫嚣着复仇,另一半却在颤抖。

    就在这时,周贵今突然咳嗽起来。

    郝全僵在原地,心跳如鼓。

    杀了他,我就要去坐牢,那样载芳怎么办?我怎么办?

    郝全从里退了出来,又从那根绳子系上屋顶,将打开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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