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凤璟的弟弟

    第229章 凤璟的弟弟 (第2/3页)

嗯!”

    “把积压在心里的事儿都说出来,我觉得心里轻松多了!本来大宅院的女人都是这么过来,是我从前对他渴求太多了。现在这样也挺好。挺好…。”

    不再渴求,是因为彻底失望。说挺好,可更多的却是心伤!

    凤宣说完,两人一时沉默。

    良久,凤宣开口,“有句话我现在说,也许不合适,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

    “你说!”

    “我哥哥不在了,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吗?”

    蔺芊墨听了,放下手里的杯子,抬眸,“也许会四处走走!”

    “我觉得你还是留在凤家的好,一个女人出门总归有太多不便,也太危险。当然,我也不是想你为我哥守一辈子,毕竟你还年轻,膝下也没一儿半女。这样守着,老了日子未免太凄凉。”凤冉说着,苦笑,眼圈泛红,“虽然说着话对不起我哥,但是同为女人,我想说…。守过孝期,若是有合适的,你就再找个吧!”

    凤冉的话,让蔺芊墨感到有些意外,也不免有些动容,“凤冉,谢谢你。不过…。再找怕是太难。毕竟,这世上能比上你哥哥人还有吗?再嫁也是将就,而我不想!”

    “确实,这世上能跟我哥这样疼爱媳妇儿的少有。也因此,我才跟你那样说。我哥若知道你这样孤着,泉下怕是也难心安。”

    泉下!这两个字,蔺芊墨听在耳中,心里排斥。

    “这些以后再说吧!倒是你,以后少了一个人护着,日后过日子也多些谨慎,你哥走的时候,在你身边放了两个凤卫,都当信,你有什么时候吩咐她们即可。”

    凤宣听了,抬手,擦去眼角的水色,“我会的!”说着,压下心头那酸酸涨涨的痛意,提醒道,“以后,凤嫣若是再来你这里,你能避就避着她吧!她是心冷之人,怎么都暖不热。”

    凤冉说的含蓄,蔺芊墨却听得明白!

    蔺纤雨事出,凤嫣即刻就去了凤冉那里。但却不是去送温暖,而是去撒盐,外带挑拨,道尽蔺芊墨的坏,向凤冉表示同情,及可怜。极尽嘲弄之本,冷心冷漠尽显。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大部分都是凤冉再说,蔺芊墨在听。而后,凤冉就去了凤腾那里。

    凤冉离开,凤竹来到蔺芊墨跟前,低声道,“夫人,刚凤青来问,萧飞回来了,他那里可要让人看着?”

    “无需!免得打草惊蛇。”

    “属下知道了!”

    “珠华的事儿可查出眉目了?”

    凤竹摇头,“因为时间太久,铺里的匠人很多都表示没什么印象。属下打算去问问那些已离开铺子的老匠人,或许他们其中有谁见过。”

    “嗯!”

    萧飞他们归来,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个饭,算是表示迎接,庆贺他的平安。只是,桌面上气氛却无一丝欢快之色。凤璟刚下葬,国公爷身体越发不好,这个时候就算是庆贺,也无人敢欢腾。

    简单的吃过晚饭,大家既散了。

    皇上已派人来告知,明日昭和新君和西域新帝进宫。望国公爷,凤家人都能入宫。关于凤璟的事儿,可以对西域帝王当面要个说法。

    赫连昌那架势,一副欲为凤家当家做主态度。

    蔺芊墨冷笑,伤害凤璟的西域皇子已死。现在再来口舌之辩,还有何意?

    赢了,赫连昌也不会容许他们动手杀了西域新帝。

    输了,得到的也不过是西域帝君一句深表歉意。

    赫连昌嘴上已答应攻打西域,可给出的行动却是一直在筹备之中。

    赫连昌的态度,越发让蔺芊墨确定,他跟西域新帝之间,肯定有着苟合。

    所以,明天皇宫一行…。恐怕看到的又是一出恶心的戏码。清楚,因此蔺芊墨明日不打算去。凤家有国公爷在,轮不到她开口。而且身为女子,也没开口跟赫连昌论辩的资格。更别提动手了!如此,去做何?

    翌日

    国公爷带着凤家众人去了皇宫,蔺芊墨以身体不适为由,静守在凤家,等待消息。

    同时在家的还有凤腾。凤腾身体自来不好,又因凤璟之事,精力越发不好,进宫走动都吃力。自然也就留下了。

    这边,蔺芊墨未等太久,木子回来,满身杀意,满脸嗜气!

    “夫人!”声音重重,透着隐忍。

    看着木子的神色,蔺芊墨确定,看来不止是被恶心到了。

    “西域新帝怎么说?”

    “他说主子是大瀚的叛徒!”

    木子话出,蔺芊墨脸色骤然沉下,眼眸寒意外溢,“继续说!”

    “说,西域七皇子之所以谋杀主子,是因为主子羞辱了他的皇姐,害的他皇姐不堪受辱自刎而死。西域那狗皇帝更言,西域之所以反击大瀚,都是被主子给逼迫的。因为主子在去了边关之后,曾对他言明;若是他不能舍五座城池出来,大瀚凤家军必然扫平了他西域。他不想西域的百姓面临家破人亡不得不出来应战!”

    “或许是意外于西域的强硬,主子在其后的对持中,态度开始出现缓和。五座城池的事儿不再说,但却几次三番的对他诱言;只要西域能给足够的好处,主子即刻就可退兵并保他西域以后之安。”

    “西域新帝王不齿主子的无耻,却敬畏赫连昌这位仁君。他不想赫连昌被主子这样的人蒙蔽。所以,开口许诺给主子百万金,先迷惑主子然后等到回京之后,再向赫连昌表明一切。这也是他这次随着来大瀚的真正原因。”

    “西域对大瀚的忠心,对赫连昌的尊从,从来不曾改变,以后更加不会变。”

    “对大瀚不忠之人是主子!所以,对于主子之死,他表示无话可说。”

    木子说完,抑制不住身体发抖,眼睛爆红,极致的愤怒。

    蔺芊墨眼眸暗沉一片,“无耻果然无极限!昭和呢?对于扰乱边关之稳怎么说?”

    “昭和…。”木子顿了一下,才道,“说是因夫人而起!”

    “是吗?”

    “因为夫人杀了昭和二皇子安晟,安晟胞弟,咽不下这口气,一时冲动,这才在边关起了乱。此事,主子一直知道,但对昭和却是没有一点儿表示,连一个解释,一个说法都不曾给以,只是不断地对他们施压。说,若是他们敢妄言一句,就平了他们昭和。”

    “夫人是引起大瀚和昭和之乱的源头。是真正的祸水,”

    “而西域的命格师,曾看过夫人的命格,说夫人命硬,乃是克父,克夫之灾命!但凡给夫人过于亲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所以,主子之死,夫人是主要因素!”木子说完,直接道,“夫人,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请你下令!”

    蔺芊墨垂眸,未开口,静默良久,看向木子,“西域既然和凤璟达成了交涉,那么,他可有拿出什么证据出来?”

    “他拿出了主子的玉佩!”

    蔺芊墨闻言,心头一跳,“凤静的玉佩?可是他走的时候戴在身上的哪个?”

    “是!”

    “你可确定?”

    “属下确定,那玉佩主子戴着了好几年。属下是近身伺候主子的,对那玉佩再熟悉不过。所以,属下可以确定那是主子的没错。”

    蔺芊墨听了,忽然笑了,“如此,再好不过!”

    木子听了不明,“夫人,这是何意?”

    “木子,你现在就即刻去帮我确认一件事。只要确定了…。谁是谋害凤璟之人,马上就会知道。”

    木子闻言,心头一震,“夫人,你说!”

    “你现在…。”

    随着蔺芊墨的话,木子眼中惊骇,震惊,暴怒,变换不停…。

    蔺芊墨说完,谨慎提醒道,“小心点儿,注意自身安危。”

    “夫人放心,属下知道怎么做。”

    “嗯!”

    木子离开,蔺芊墨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凤璟曾给她写的信,放入药箱中,做离开的准备。

    祸水,命硬,克父,克夫,灾命!这些话一出,凤家所有的不顺都会被归结在她的身上。这次,无论国公爷和老夫人再说什么,凤家人也容不得她了。

    “过去一直期盼着什么时候能再离开凤家,跟你一起四处走走。可却没想过最后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离开,而你也不在身边。曾经离京是被蔺家驱逐,这次是被凤家驱离。看来,我人品果然不好,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获得自由。”

    人生就像是一个圈圈,绕来绕去,她好像又绕回了远点。只是曾经了无牵挂,自由自在的心却不再有。

    “夫人!”

    听到凤竹的声音,蔺芊墨放下手里的药箱,抬头,“何事?”

    “夫人,珠花的事儿有进展了。”

    “是谁的?”

    “现在还不确定。不过,属下找到了在背后同样寻找珠花下下落的人。”

    “在哪里找到的?”

    “当铺!属下曾向当铺交代过,若是有人询问珠华典当,让他记得把人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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