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二郎婚事
067、二郎婚事 (第2/3页)
现在手边有了银子,但她一时也还没有瞄到好项目,心里也没有底,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生意。
以前虽然手里也有些产业,身边的商人朋友也多,听得也多,但是她自己的产业都是交给了专业经理人在打理,许多事情,对她而言,都是纸上谈兵。
“这事不急,慢慢来!家里好不容易有了些积蓄,一定得看准了项目再下手,免得到时候亏了银子!”
浅浅如此一说,姜氏立即附和的说:“这倒是!还是看准了再说,而且七千两银子,够你们俩活一辈子,就是不干活也行的!”
浅浅哭笑不得,觉得这话怎么就不对味。
过了会姜氏犹豫着开口说:“浅浅啊!你看如今你这条件也好了,不如给你二哥讨一门媳妇,可好?”
浅浅怔了下,望向二郎。
二郎脸上火烧火烧的,侧目一声斥责,“娘,你说什么啊!大哥都还没有娶亲,我怎么能这么早就娶亲!”
“而且还用妹妹的钱……”
二郎最后小小一声嘀咕没有躲过浅浅的耳朵,她总算发现之前姜氏的话哪里不对了,敢情他们都以为这七千两是她的私产。
浅浅哭笑不得的说:“爹娘、二哥、真真,你们在乱想什么,这七千两是我们一家人的,谁有用就拿去用啊!什么我的你的。”
姜氏脸色一变,道:“话不能这样说,如今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可不是以前还未出嫁的闺女。”
姜氏说话间,还朝着浅浅使了使眼色,让她看向穆清。
浅浅倒是听话的看向穆清,只见他脸色平平,并无异样。而且以她对于穆清的了解,若是她说一声,要把这七千两全都了爹娘,他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穆清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事情。
浅浅原本是没有想让二郎这么早成亲,她想着等家里条件好一些,也说一门好些的亲事,这会儿事情说到这步,浅浅也不好拒绝,再者,以后幸不幸福,也不是看这些。
“给我找一个二嫂也行,但是对这二嫂,我可有一个条件!”浅浅笑吟吟的看着二郎,闹得二郎一个没脸。
他没好气的瞪着浅浅,低斥:“不许胡闹!”
姜氏忙追问:“什么条件啊?”
真真也插话说:“姐,这怎么像你讨媳妇一样,你竟然还说起了条件来了!”
浅浅对着真真使了一个眼色道:“这未来的二嫂自然是要先过我和真真这一关,我们姐妹若是不能和这个二嫂好好相处,以后这家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再者,这二嫂一定得识字!”
真真听着浅浅前句,还不断的点头,觉得浅浅说得这话在理,但听到最后一句,一张脸拉得老长的说:“那不就是要像如玉姐姐一样,她爹得是一个秀才才行!”
提起如玉和叔,言家几人都寂静无声。
浅浅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道:“不是所有秀才都像叔一样,我想要未来的嫂子识字是因为我们家里人都不识字!如今家里条件好了,难道爹娘不想孙辈能识几个大字,将来也考上秀才,少得一直被叔看不起,被他压一头!”
言永福脸上一阵不自然,但是浅浅这话说到言永福的心坎里去了,邓氏这么多年的偏心,自然有她喜欢言楚书多一些的原因,但更多的原因是言楚书能识文断字,将来有机会当上大官。
姜氏一阵犹豫的说:“这……我就怕将来找一个如玉这样的,若是碰上亲家还是小叔这样的话,就……”
姜氏的话也不好说过了,说话间还望了言永福两眼,就怕他心里有什么不痛快。
言永福却满脑子都在想浅浅的话,根本就没有注意姜氏说了什么。
浅浅轻声劝说:“娘,这事不急啊!得慢慢相看,其实说来说去,还得二哥喜欢最重要,否则其他的再好也是没有用的,毕竟是二哥过一辈子的人,我觉得还是得挑一个二哥喜欢的姑娘。”
姜氏皱了皱眉,不太赞同,这谁家的姑娘愿意没嫁之前就让她与别家小子接触啊,若是事不成,不是败了姑娘家名声吗?
真真倒是觉得这主意不错,还不害羞的说:“我以后也得找一个我喜欢的,不过二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啊?”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二郎,谈起娶媳妇,脸皮破天荒的红了,吱唔的说:“什么喜欢不喜欢,还不就都那样,都是一个女人!”
真真扯着二郎的袖子说:“二哥,你不用不好意思,就和我们说说呗,村里你可有喜欢的?”
二郎紧抿着唇不肯说,推着真真伪怒道:“去去去,不害臊,一个大姑娘说这事。”
“我这是关心你!”真真执着的扯着二郎,一定要问一个究竟。
看他们这样闹,姜氏一时也无语,笑说:“你们就别闹了,我们这样的人家,还挑这挑那,有姑娘肯定嫁就不错了!”
浅浅腰杆一挺,拍着胸口说:“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了,上慈下孝,谁嫁进来就是她几生修来的福分,再者了,我们家的条件如今也好了,娶这周边附近的女儿,拿出一千两银子,让二哥娶媳妇够体面了,谁家闺女娶不到啊!”
即打算成亲,浅浅就没想委屈了自己兄长。
再说,若真能给二郎娶一个贤内助,花一千两算什么,更多的,浅浅也愿意,只要她有。
毕竟,娶一个贤妻,可是福泽三代,这种事情,可不能有一丝马虎。
最重要的浅浅太喜欢家里的氛围了,她不想娶一个性子不好的嫂子回来与家里为难,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或者她这个妹妹管得太宽了,但是她却是一定会插手的,为了以后一家人能够和睦。
姜氏和言永福同时倒吸了一口气,脸色都变了的说:“这也太多了吧!”
浅浅睁着一双杏眼,笑吟吟的说:“哪里就多了,真真,你给我晚两年成亲,到时候姐姐让你的嫁妆翻十倍!”
真真小手算了算,促狭的说:“这十倍可就一万两了噢!”
浅浅下巴一扬,自信满满的说:“就是一万两!”
她目前手里就有七千两了,两年的时间,她若是不能把这七千两翻了翻,也枉费她自小读了这么多书,学了这么多生存技能。
“行,我就听姐的,再等两年!”真真一双眼眸笑得如月芽似的,狡黠的算着小帐本说:“我若是有一万两的嫁妆,我这辈子就什么事都不用做了,想想就觉得幸福。”
浅浅轻斥一声,“没出息的家伙!”
姜氏和言永福被浅浅的口吻下住了,脸色微僵的对视一眼,还是姜氏出面斥责,“浅浅,你别胡说害了你妹妹!还有你也是,如今都十五了,再拖两年就是十七了,过了十八可就是老姑娘了。”
真真不甚在意的说:“有什么关系,反正姐姐答应我了的,再说,我目前也没谁看得上眼的,晚两年就晚两年。”
真真说完,姜氏正待反驳,浅浅忙道:“娘啊!不过是十七岁嫁人,又没说之前不能定下亲事,不用在意这些细节啦!”
姜氏一听这话,脸色才好看些。
一屋人又回到二郎的婚事上,商量了一会儿,姜永福也认同了浅浅的意见,决定为二郎娶一个能识文断字的媳妇。
后来看这事真定了,真真再追问时,二郎也期期艾艾的说了,他喜欢雪兰那样的。
浅浅想了下,才想起雪兰的样子,长得白白净净,说话的声音也不大,还动不动就会脸红,而且人也能干。
“原来二哥喜欢雪兰啊!等下次雪兰姐姐来了,我要告诉她!”真真故意扭曲了这意思,打闹二郎。
姜氏脸色一变,低声训斥:“别胡说,这可不像你们小时候,雪兰现在已经是大户人家的姨奶奶了,这事传出去了,她以后在夫家的日子就难过了!”
二郎顺着姜氏的话,指责真真,“听到没有。”
真真吐吐舌,俏皮的笑说:“娘,我也就在屋里说说,出去了我肯定不胡说的啦!而且二哥又不喜欢雪兰,就是喜欢这种温柔的姑娘。”
“你知道还胡说!”二郎抬着下巴,此时一副得意的样子。
“我就要说,就要说!”对上二郎,真真小嘴就硬了。
一家人坐在一起笑着闹着,直到夜深人静了才各自回屋里休息。
浅浅他们也没有回穆家,当晚就住在浅浅未出嫁的闺房里。
俩人奔波了一日,又闹到这么晚,往床上一躺,一句温情的话都还没有说,俩人均传出绵长的呼吸声。
次日,浅浅打着呵欠出了门,就听到大厅里一阵笑声传了出来,也不见穆清人在屋里,便循着声音过去了,还没看清屋里人,张口便问:“娘,穆清呢?”
“哟,这是浅浅啊?”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便是姜氏不甚自在的说道:“让你见笑了,怎么这样没规矩,还不回屋里梳洗好了再出来。”
前一句,显然是对着屋里的客人说的,后一句,自然是在斥责浅浅。
浅浅睁开眼一看,微微眯起,一时也认不出这人是谁,还是姜氏看浅浅站在门边不动,主动说起。
“这是娘一早请来的媒婆,特意给你哥说亲的!”
“噢,说亲啊!正好,我来说说我的要求!”说起这事,浅浅便来了精神,脚一迈就垮进了门。
媒婆一听这话,脸色就是几变,这言家当他们是什么人家,刚才姜氏提了一些苛刻的要求不说,现在未来小姑也来提要求,这么难相处的婆婆和小姑,以后谁家姑娘嫁过来,真是谁倒霉。
...
没多时,押解县太爷的囚车就过来了,浅浅他们站在最后面,这会儿倒是比里面的人先看到县太爷狼狈的样子。
除了守在这里的百姓,有些甚至是自牢房里一路跟了过来的,拿着烂菜叶,臭鸡蛋就朝着县太爷扔,嘴里还不断的骂着。
此时的县太爷哪里还有一丝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样子,完全有如一只丧家之犬,耷拉着脑袋,周身索绕着一股死气。
浅浅看着百姓对县太爷的辱骂,只觉得解恨。
“早知道我们也弄些菜叶子来,也扔他一扔,要不是有这个坏县令在,大哥也不会签卖身契,现在也不至于去大西北打仗。”
浅浅不满的小声嘀咕,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言永福看着县太爷的眼神也是恨极了,什么话也没有,朝上前对着囚车就是一顿乱吐口水。
这动作也不是言永福第一个做,但是浅浅却有些哭笑不得,想拉他回来,毕竟也太失体统了,但一想便由了他,能发泄心中的不满也好。
大郎的离家,言永福不会怪浅浅惹了祸,也不会怪大郎的自作主张,他为人父,保护不了子女就够窝囊了,哪里还会把这些怪到儿女的身上,因此,他所有的恨都归在县太爷的身上,只是平日里不说罢了。
就连浅浅都是潜意识的怪县太爷,处处与他为难,更何况是言永福。
囚车缓慢的经过,就像是给百姓解愤的机会似的,押解的官兵看着百姓羞辱也不会有人插手,双手插着,站得甚远,一副怪被连累了的样子。
囚车困难前行,一路到了人内场,里面已经抬起了高台,囚车停下,县太爷被押了下来,高台上也随之坐上去了一位官位。
浅浅看着那位官员,看起来倒是年纪不大,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却是一脸的威严,张口便数落了县太爷数条该杀头的罪证,随即也不多说一句,高声一喝:“行刑!”
浅浅站在人潮的后面,即使踮起脚尖也看不清前面的形势,就连前面的话,也是听得不太清楚的,毕竟这会儿人多声杂。
就突然听到一声哄闹声,里面的人情绪一下变得特别的高昂。
浅浅扯着穆清的手臂往上爬,努力伸长了脖子眺望道:“怎么,怎么了?已经砍了吗?”
穆清一下捂住了浅浅的眼睛,担忧的说:“不要看!”
浅浅拉下穆清的大手,娇嗔一眼,“你当我有你这么高,这么好的视力啊!我根本什么就看不到!”
穆清视线落在浅浅的脸上,微微皱起眉,不明白浅浅怎么喜欢看这些血腥的画面,以前村里的女子虽然会向他定购野味,但每次看到血都会乱吼乱叫,就像一个疯婆子一样。
而穆清看着浅浅的样子,觉得她这么娇小,定然和村里的女子是一样的,为此他每次还特意去小溪边将猎物洗过一次才送去言家,哪里知道她竟然一点也不怕,还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县太爷的脑袋在被人挤得水泄不通的菜市场就这样砍了,尸首也被官兵带了回去,即使是这样,菜市场的人潮一时还是没有散。
浅浅他们被挤在中间位置,一时左右为难,只能随波逐流的跟着人潮走。
百姓还沉浸在县太爷被砍脑袋的一幕,明明血腥的画面,却没有一个觉得可怕,周边的人谈论起来,都是一副热血的样子。
有些年轻小姑娘甚至还会手舞足蹈的比划,形容着血流成河的盛况。
“这些人可真是大胆!”浅浅哭笑不得,有些小姑娘才十四五岁的样子,竟然也敢来看,还抢在这么前面的位置,就不怕晚上回去做恶梦。
言永福脸上一派轻松的笑容,教训道:“你懂什么,大家只有亲眼看到这贪官死了,晚上才能睡一个安稳觉!”
“也是!”浅浅笑了笑,自然不可能和言永福争辩什么。
被穆清护着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时,却被一个冒失的家伙自后面撞了过来,还听着她着急的跟同伴说着话。
“我们快些回去,若是被大哥发现我们潜到这里来了,就死定了啦!”
浅浅歪了歪脑袋,觉得这声音挺熟的,回眸一看,这脸更熟了。
当下冷笑一声,凉声道:“嗯哼,偷溜出去的?阿大不知道,是吗?”
阿三吓得人往后一弹,小脸一变,紧张的说:“浅、浅姐姐,你、你怎么回来了!”
浅浅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这意思是说我不该回来吗?”
“不是不是……”阿三摆了摆手,反应过来,一下跳上来牢牢的抱住浅浅,欣喜的在她怀里蹭着。
“浅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噢!”
阿三为了方便出门,穿了一身男装,脸上还不知道涂了些什么,看起来比起平日要黑上许多,只是这脸和脖子的颜色也差太多了。
浅浅正想着打趣戏谑她几句,却被言永福扯着用胳膊往后用力一扯。
“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浅浅就听到一声严厉的喝斥声,抬眼便见言永福一张脸铁青难看。
浅浅怔了下,反应过来,忙扯着阿三给言永福解释说:“爹,这是女的,女的!穆清也认识的,你问他。”
言永福虽然爱子女,但却不会容许女儿犯下这样的错误,当下看向穆清,见他点了点头,这才松开了捏住穆清胳膊的手,上下打量起眼前的阿三。
“你什么时候认识这样一个人的?”
阿三吓得往身后缩了缩,却不见阿四的身影,当即小声骂道:“这个不讲义气的,竟然趁着不注意偷偷溜了,回去你就死定了!”
浅浅一下打在阿三的脑袋上,训斥道:“还敢碎碎念!”
回眸,对上言永福打量的目光,浅浅却是温和说道:“爹,这事说来话长,待会儿回去的路,我再慢慢和你解释,不过现在正好在镇上,我有点事情要办,爹不如就先回去,我和穆清晚一点再回去。”
言永福皱着眉,一脸的不高兴。
浅浅撒娇的抱着言永福的胳膊说:“爹,你就先回去嘛,我一会儿就回去了,娘都不知道我们已经回来了,肯定不会准备我们的晚膳的。”
言永福瞪了眼浅浅,心里也着急着归家,便道:“晚饭前一定要赶回家,牛车就留给你了,早点回来啊!”
“不用不用,爹把牛车赶回去吧!我们就不用了,再说牛车停在古家医馆门前太久也不好。”
言永福见浅浅这样说,便也没多说什么,便先去牵了牛车回了西顺村。
浅浅本来是想回家休息一晚,明日再来买下鬼屋,不过今儿在这里碰上到阿三,正好现在时间也还早,便早些把事情办了。
言永福前脚刚走,阿四后脚就神出鬼末的出现了。
他讨好的看着浅浅笑笑,“浅姐姐,你可算回来了,你这一走就是这么多天,我们可担心你了!”
浅浅娇俏的笑脸一落,板脸道:“是吗?我看你们玩得可开心了啊!砍头好不好看啊?”
“嘿嘿……”阿四干笑两声,嬉皮赖脸的说:“浅姐姐就别骂我们了,我们知道县太爷和浅姐姐有仇,特意来帮浅姐姐看的,就是想着浅姐姐回去后,我们能说给你听!”
阿三在一边附和说:“就是就是,只是没想到浅姐姐这么赶巧的回来了!”
浅浅瞪了两人一眼也没有追究,只是仍然叮嘱说:“阿四,阿三和你不一样,始终是女子,你也清楚她的容貌如何,若是有贼人惦记上了她,你觉得你一个人带她出来能保护她吗?出了事,你回去如何向阿大交待啊?”
阿四嬉闹的笑容一僵,看向阿三一时无语。
阿三本来还使着小性子,故意在大家说话的时候踩着阿四的脚,怪他刚刚不讲义气扔下她一人。
这会儿见气氛一变,忙又护着阿四,说:“浅姐姐,不怪阿四,是我自己想出来的,阿四也是被我缠得不行了,而且我们也乔装过了的!”
浅浅不客气的说:“真是好乔装啊!除了能骗瞎子和傻子,倒不知道能骗得了谁!”
阿三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说:“浅姐姐怎么这样说嘛!”
浅浅没好气的戳着阿三的脑袋问:“你见过谁的脸和脖子的颜色是差了这么多的,一白一黑,你当大家都是瞎子还是傻子,看不出来你是在脸上涂了东西啊!”
阿四讷讷的看着阿三,后知后觉的说:“难怪我看三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阿三捂着脖子,跺着脚朝阿四娇斥道:“你怎么这样,早就发现了,竟然不告诉我!”
阿四有口难言,他早知道了,不早就说了吗?
浅浅看他们这样,就知道他们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摇了摇首失笑的想着,算了,这事还是回去和阿大说,让他去操心吧!
反正一个是他兄弟,一个是他妹妹,合着也该阿大操心。
两个小的,别的本来没有,察言观色倒是有一套,见浅浅脸色一暖,立即一左一右的上前来哄着浅浅,说着县太爷的死状。
原来他们一早就跑了过来,还占了一个好位置。
浅浅戳着阿三的脑袋,笑骂:“你胆还挺肥的啊!”
阿三一阵闪躲娇笑。
浅浅看他们俩连午膳都没有吃,便先带他们去填饱了肚子,这才去找人谈房至买卖的事情。
鬼屋的主人早就已经搬离了南阳,如今的宅子托了他们一个远亲在处理,家也就住在街尾,在街尾开了一间杂货铺。
杂货铺这会儿没有什么生意,里面就掌柜一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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