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不缺
064不缺 (第2/3页)
元谨恂道的时候,庄子的大总管吓一跳,惊了一会才跪在地上,大雪纷纷洒下,落在元谨恂黑色的斗篷上,瞬间滚落:“王妃呢?”
大总管不禁有些舌头打结,前一刻还欢乐的表情此刻僵硬的扯不出一点笑意,毕恭毕敬的磕头:“回王爷……王……王妃去山上了。”大总管说完,咬死自己的心都有,王妃病者呢,他怎么就看着她们进山了。
元谨恂的脸色果然变的难看。
大总管下面的话让他的脸色更难看。
“难得大雪,大家都去山上玩了,娘娘便也去了。”
元谨恂冷笑,去玩了,她不单很闲还很有雅兴,自己过的很高兴嘛!还有工夫玩呢。
“王爷等等,奴才立即派人去请。”
“不用了,我们亲自上去。”
大总管立即召集人准备上山的器具,转身回来时,却已经没人了:“还愣着干什么快!追!”
“是。”
……
人世间有百媚千眸。
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
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林逸衣在冰上带着春思缓慢旋转,滑出天鹅飞天的浴火,突然胳膊展开,带着她凌霄直上。
我心中你最忠
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换我豪情天纵
我心中……
“该我了,该我了。”小春香欢呼的呼唤衣衣,好好玩,衣衣滑冰真棒。
林逸衣把春思送回岸边,拉上小香滑入舞池。
春思、春香在外面奋力喝彩,里面的人也玩的十分开心。
林逸衣擅冰,犹如每个富家子女一样她的兴趣也涵盖了骑马、高尔夫,兴趣便是冰上舞。
春思开心望着冰上的两个人,开心的叫着:“衣衣,衣衣,我还要滑。”
元谨恂突然出现在岸边。
春思挥臂的动作刹那僵硬,瞬间跪下:“奴婢参见王爷,王爷金安。”
春香脸色雪白,也急忙跪下:“奴婢参见王爷。”
元谨恂看也没看地上的人一眼,死死地盯着六米外的冰湖上往回滑的身影。
元谨恂就这么看着她,外面看不出丝毫情绪,心里却已翻山倒海,这种地方能这样玩!玩丢了自己的小命看她怎么哭!
小香惊吓的被带回来,不解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王妃’跪着,这个人是谁?
春香暗自瞪了没眼色的小香一眼,小香吓的立即跪下。
林逸衣穿着冰靴含笑的滑回来:“怎么有空过来了。”
元谨恂伸出手。
林逸衣看了近在眼前的手掌一眼,扶住她从冰上出来,坐在一旁的石面上准备脱靴子。
春思赶紧想上前。
元谨恂已不动声色的蹲下来。
春思、春香吓的互看一眼,眼中闪过相同的震惊。
林逸衣在背后偷偷的向春思、春香照收。
春思见状哪还管什么王爷,立即拉着小香去赶人,王爷来了庄子里等着给王爷舔脚的人会少。
林逸衣见春思去了,才看向蹲下的元谨恂:“不用了,让春香来吧。”
春香立即上前,几乎是哄抢般把王妃的两只脚抢自己手里,不由分说的开始解带子。
元谨恂死死的瞪眼春香。
春香当接收不到。
没眼色的东西!元谨恂负气的站起身,别提多憋屈了。
纪道就差没指着春香的鼻子骂春香作死了,王爷摆明了想跟王妃亲近亲近,你上赶着抢什么,难怪你们主子占着王爷喜欢的优势都不得宠,就是你们这些没眼色的奴才糟的。
春香哪管得了那么多,赶紧给主子换好靴子扶主子起身。
林逸衣站起身跺跺脚,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这么冷的天,怎么过来了?”
元谨恂本来想说给你送东西,但看着她越活越滋润、越活越高兴的样子,除了觉得心里憋的火气越来越旺盛,想不出一句甜言蜜语!若不是他习惯了隐忍,他都想问问她,心肝长哪了:“有事,路过。”
林逸衣点点头,整理下身上的衣服,不在意元谨恂的冷漠,自顾自的道:“是不是成婚在即添置些东西,可惜这里梅花,回头你去西城的庄子摘些放在新房里,她看了肯定喜欢。”
元谨恂目光犀利的看着她:“桃花是死劫你不知道吗。”
“啊!?我考虑不周。”林逸衣接过春香手里毛巾擦擦手:“王爷要下山吗?”
元谨恂看着她的脸,越看越有一股无名火烧的旺盛,她比来时又健康了三分,所谓心宽体胖,她住的道是高兴,就不想想被她扔下的自己:“这里的冰面很薄,又是初冬,你不知道吗!”本来关心的话,因为三分不悦,变成了质疑。
林逸衣看着他冷漠的样子,若不是听到了,很难相信这些话是他说的:“我知道了。”这里的水面很浅,他不知道吗:“王爷走不走!”
走!走!走!这么一回问他三次了,元谨恂面色又阴寒几分:“待会。”
林逸衣看着他不想沟通的样子,便不再开口,自己却没有现在下山的意思,她正捉摸着如果元谨恂今晚不走,她就在山上的别庄里住,可不能下去露馅。
元谨恂就这么在大雪纷飞的山间站着,不远处是光秃秃的桃林,身后是结冰的水面,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树木雪花,好在是冬天,本没什么景色的景色也多了几分白茫茫的美丽。
元谨恂等了很久,见林逸衣在一旁跟春香说话也不理他,鼻子和脸完全不在一个横档上了:“林逸衣!”
“恩?”林逸衣回头。
“陪本王上去走走。”
“干吗?”林逸衣疑惑道。
元谨恂的答案很简单,你不让我痛快,我也不让你痛快:“本王想起山顶的地窖里又一壶女儿红,去取出来。”女儿红为女子嫁人喝的酒,男人也有,不过不叫这个名字,但元谨恂觉得以林逸衣的智商说了她也不懂,不如就用她懂的名字。
他如此说就是让她知道,他对王家女的重视。
林逸衣没什么感觉:“好。”
元谨恂更气了,不问?不生气!
林逸衣见他总是看她,但是想来想去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哪里得罪了他,不禁没话找话道:“你对王小姐不错吗,亲自取自己的珍酿。”
元谨恂瞬间服帖了:“恩。”
林逸衣见他回话,想着是自己多心了,便不再开口。
元谨恂见她不问了,手掌紧紧的握住又松开,最终高冷的开口:“你不生气?”
“不啊。”林逸衣大概想到他是问什么道,莞尔一笑:“以前小难免不懂事,让王爷费心了。”
“现在长大了?”
林逸衣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只能点头。
元谨恂的拳头还没松开又握紧:“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不想跟我过了,你也看到了,我并不觉得自己看起来让人厌恶?”
林逸衣看向他,认真的重申:“我不喜欢我的男人三妻四妾,把给过我的温柔和情谊转身给另一个女人,觉得很廉价,属于我的,在感情上,我希望独一无。”我们感激我们没有孩子。
“自冥还好吗?”原主对他可不大方,你孩子现在稍微好一些,所以她推荐冷氏教养他,冷氏这人是真的脾气很好。
元谨恂沉寂在林逸衣的话里,点点头,独一无二吗?看来她真要嫁一个乡野村夫了,不禁讽刺道:“找到你的独一无二了吗?”
林逸衣觉得是不是要探探他,想了想后开口:“快了,等有消息请你喝茶。”
元谨恂周身的寒气顿时暴涨,但又快速压制:“这么说来你还有目标了?庄子里的伙计?”元谨恂的声音无不讽刺。就这里的男人哪个比他好,
春香和纪道在后面慢慢、慢慢的跟着,说有多慢就又多慢,恨不得不要听到他们的谈话。
“不算。”
还敢接话:“比本王优秀。”
“不必。”林逸衣见他没生气,大方的夸道:“比你优秀的男人不多,但对我来说一份踏实的情谊就够了。”
元谨恂讽刺道:“求的还真廉价。”
两人慢慢的走着,遇到难走的地方,元谨恂伸出手会拉她一把,尽管她看起来不需要,但他坚持:“这点风度我还是有的,还是你想跟我讲男女授受不亲。”
最后一句林逸衣听的都讽刺,但也甚少扶他。
唯几的几次让元谨恂一直在回忆手里的感觉,柔软的,舒适的,搭在手里的时候让他骤然有些心跳加速,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全身还有几分从未有过的小心谨慎。
“你不生气?”
元谨恂还没有回过神:“什么?”
“刚才的话。”
远远的碰到几伙人在追兔子,但在远处看到他们便跪下绕行,没有紧身。
林逸衣回头看看元谨恂的一身装扮便释然了。
“本王会为了家里跑了的耗子打翻了别人家的醋坛子生气。”
林逸衣噗嗤一声笑了,这个比喻……虽然带有侮辱性的色彩,林逸衣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开心,这个比喻太贴切了,她对永平王来说可不就是坏了满锅肉的那个老鼠的‘痕迹’,离开了,元谨恂做梦都能笑醒。
元谨恂看着她笑,雪花落在她肩上也掩盖不住她通身的开心,眼睛亮亮的,眉眼弯弯,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宠溺的看着她的笑脸。
可此刻却因为自己说她是老鼠,她才此如此开心,这样元谨恂不悦,她是觉得自己不重视她、放弃她,所以她高兴的找不到北了!忘恩负义,但本王依然给你回头的机会:“本王其实自始至终不讨厌你。”
“我也不讨厌你,你人很好。”
元谨恂瞬间被堵的哑口无言,隐含的怒火险些破戒而出,她到底是蠢还是傻,各种意思听不出来!
“但我真的不能想象你抱了我之后回头抱别人,所以即便你能给我荣华富贵、前程似锦、光明大道,我也不忍受,因为这些我不缺。”
你所拥有的东西诱惑不了的爱情,因为我一直让自己足够优秀,抵御任何我不需要的东西,并让自己有能力说‘不’,这是她父母赋予她的的生活本钱,并握在自己手里,她为何要辜负这番爱,让自己不痛快。
“你有的我不求,我有的你不需要,所以我们分道扬镳,并不是彼此不够好,而是不合适。”
------题外话------
推荐:简思《离婚向左再婚向右》。
说到简思,厉害的便是她的婚姻文,生活的家长里短,娓娓道来的各种情谊,平和又不失痛快的真谛,绝对能虐到渣男呵呵,尽情欣赏。地址见置顶评论。
重要通知:鸟家第一届‘认真阅读大赛’开始暖场了,鸟家厨房:61092538,(此群将在活动结束后解散)本活动涉及鸟家七本书的知识竞猜活动,取得名次的亲,除了获得既定的潇湘币、《太子》实体书、和小q家的橙子一箱外,还有各种小礼物赠送,期待你的参与。一共八百多道题,等你来答考研你的阅读记忆力。
昨日‘欲死’首定:桂圆炖鸟补脑,另:昨天是我失误,竟然设成了7分更新,汗。
“多谢娘娘。”
元谨恂沉默的用膳,不时能听到林逸衣安抚沈千梦的声音,依如他想象中温柔,带着平时没有的宽容大度。
此时的一切都是元谨恂脑中想过无数次的生活,主母贤惠,家中和谐。
但却了什么,心里的烦躁丝毫没有消退,反而更让他心浮气躁。
元谨恂缓慢的擦擦嘴,平和的站起来:“吃饱了,你们慢用。”
纪道赶紧放下碗筷告别娘娘跟出去。
元谨恂一个人站咋院外,看了眼外面站着的丫头婆子,什么也没说,抬步离开。
沈千梦垂着头眼里含着泪啪啦啪啦的往下掉眼泪。
林逸衣放在筷子,声音淡淡的:“你有身子情绪化是肯定的,这跟你邀不邀宠没有关系,但你现在除了是王爷的女人,还将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将来他的一切都需要你费尽心力,你这样哭想过他未来的处境吗,年婳为了孩子不入后院,韩氏那样娇弱的人,依然有过身孕,如果像你这样哭,大小姐是不是不用活了。
千梦,后院的母亲很多,让孩子快乐的不少,你呢,想这样哭下去,让你的孩子将来也如你一般,不知为何的掉泪?”
“我……”
“吃饭吧,你要知道孩子比王爷更需要你,王爷如果看你的次数是有限的,那么孩子可无时无刻不跟着你,你忍心让他因为等待,哭了?”
沈千梦摇摇头。
“人为母则刚,这时候你的心该在谁身上可要想好,王侧妃进门是既定的事实,她可还没有孩子,你怕什么。”
沈千梦垂下头,捂着肚子。
“吃饭,把孩子喂得壮壮的。”
宋嬷嬷看着王妃娘娘,一时间有些恍惚,自从她随姨娘进入王府,王妃对下面的妾氏从没做过一件出格的事,唯一就是对王爷很古怪。
但不管怎么说,她感激王妃今日对姨娘开导,姨娘自从有孕一直藏着心事,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有些话不方便说。
宋嬷嬷缓缓对王妃行了一礼。
林逸衣没有说话,把后面的菜送去了前院。
……
天晴有风,微微的气流悠闲的卷起地上的枯叶打个转又放开,等再积攒会力气,又去调皮的摆弄那些叶子。
元谨恂忙碌的审阅各方递上来的文书,恭贺的帖子沾了一大部分,不管他娶王氏能不能让王家妥协,这一刻锦上添花的人都不少。
元谨恂合上又一份可有可无的贺词,心如明镜,又倍感无趣,从赐婚的旨意到现在他没有与王家接触,王家仿佛也无意先伸出刺探的触角。
元谨恂冷冷的一笑,说透了不就是等着他先沉不住气向王家伸手,现在的局面看来他是最需要势力稳住现在有力局面的一方。
元谨恂没有心思这么做,更沉得住气与皇上周旋,即便真走到与永寿王兵戎交接的一步也无所谓,所以王家在他眼里也无所谓,王家大可以握着他们手里所谓的‘助力’,等着他低头。
元谨恂刚要继续,脑海里不禁闪现出她今天高兴的样子,笑容并不肆意,一点点的从眼角舒展开,眼睛慢慢的也亮了起来,但依然是理智的谨慎的。
元谨恂不禁觉得心情也不错,摸索着他三天前换的新印,心情更不错,慢慢的来吧,怎么也跑不了。
另一边,林逸衣整理好东西带着重楼院的人即刻去庄子上养病。
整个过程中春香一直跟在王妃身后不说话,她觉得王妃一定不会乖乖的住在庄子上,但也没料到娘娘会这样看着她:“娘娘……”
林逸衣把她扶上车,自己也跟着上去。
“娘娘……”春香骤然惶恐,感觉马车动了。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跟去庄子里的都是我的陪嫁,今姑姑和马姑姑你是知道的,从来不多话,春草一直在房外伺候,不会进内房,出了永平王府,知道我的是王妃的只有贴身伺候的五个人,这还包括你,我们都不熟的只有一个白姑姑,她儿子上工的时候受伤了,我准备给她一笔钱让她回去看看,从下马的那一刻起,你的做派就端好了。”
“娘娘……”
“你别担。”林逸衣愧疚的看着她:“听我说完,也不要害怕,王爷知道了有我呢。”
“奴婢不是担心这些,奴婢是担心娘娘,娘娘一个人……”
林逸衣闻言心里也酸酸的,这些仆人对她怎么样,她心里有数,虽然与主仆身份有关,但也又更多的关心,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让她们可以不问缘由的为她赴汤蹈火。
两位年长的姑姑更是把她带孩子带,对她睁只眼闭只眼,她亦心中动容。
林逸衣看着春香,突然想说些什么:“我和相爷的事你是知道的。”
春香点点头。
林逸衣想了想拿出怀里的和离书:“给你看……除了你我谁也没给过,我和王爷现在就是耗日子,耗过这段敏感时期一切都好。”
春香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鬼画符,除了顶头的三个字,认的模模糊糊,其它的认不全,但那三个模糊的字,已经足以让她震惊。
林逸衣找来放在马车里的衣服:“你现在病着,待会为了不让你招风,我给你挡上,今姑姑和我扶着你进去,另外,前些天我买了丫头,以后在庄子里她叫春香,伺候你饮食起居。”
春香不意外王妃的话,这样的事,最近她做过不少,只是盯着手里的和离书,想想王爷那日的举动,心里微微发寒,王爷和王妃之间一定有哪里错了。
但这话她又没有证据,这是一种直觉:“娘娘……王爷……王爷是好说话的人吗?”
“他看起来挺好的……”林逸衣也不是好欺负的:“大不了就是把假死成真死,别担心!”
春香垂下头,把文书折起来还给娘娘,在王爷没有处死娘娘之前,娘娘好好玩吧,以后一起死的时候也开心点,她也就当临死享福了。
“娘娘如果觉得离开王爷更开心,我和春思都站在娘娘这一边。”
林逸衣心里突然有些不好受,以后回去等死时,都让她们各自嫁了吧:“有事……就去那里通知我。”
春香含泪的点点头:“娘娘,我以后可以吃猪爪吗?”
林逸衣看着她忍着哭还不忘吃的样子,敲敲她的脑袋:“一周只能吃一次,我亲自做了让人给你送过来。”
春香看着娘娘,立即笑了:“娘娘最好了。”恍惚中有些明白王爷的意思,现在的王妃好温柔好体贴,她见了都忍不住想靠靠,王爷又怎么会不要王妃呢?
如果是以前春香一定会骄傲王妃终于得以吸引王爷的目光,但现在,她觉得那是最没必要的事。王爷与王妃之间,早在王妃一次次等王爷的时候就结束了,王妃不是那种大度的会做面子功夫的人,这样的娘娘,还不如……离开……
元谨恂从政务中抬头,不掩饰的皱着眉:走的这么早?
纪道垂着头,不敢说话。
“把马木叫来。”若是被皇上知道少不得她苦头吃,就算皇上碍于面子不能真把林逸衣怎么样,进宫时给林逸衣穿小鞋也够她受一壶,还是让应公公说说情为好。
……
王云雪被赐婚后,已经出宫回府待嫁。
此时夜幕低垂,王云雪身着一身俏皮的荷叶袖粉色衣衫,在阁楼下的秋千荡来荡去,银铃般的笑声,让旁边伺候的丫头婆子,无一不看了开心。
“再高一点,水鸳再高一点。”
旁边伺候的姑姑们掩嘴偷笑,眼里盛满宠溺:“小姐都要嫁人还这么爱玩,小心姑爷知道了被姑爷笑话。”。
“就是,就是,快点下来,好好学学规矩,讨姑爷高兴。”
王云雪闻言脸色羞红,神色娇嗔:“我用的着讨他开心,就你们胡说。”想到那日相遇他把自己仍在地上,现在胳膊还疼呢,哼!看她到时候不找他算账。
“呦,小姐脸红了,真是女大不中留。”
王云雪羞愤的从秋千上下来,追着奶娘就跑:“你还说,你还说,羞死了。”
奶娘只是小退两步,下一刻就让心中疼爱的至宝追上,握着小拳头垂了两下:“可舒服死了老奴了,以后不知谁有这样的福气看咱们小姐脸红、让我们小姐捶背。”
“奶娘——”王云雪脸色绯红的跺跺脚:“不跟你们玩了,尽笑话我,水鸳我们走,找我娘去,给你们告状。”
奶娘笑着,心里一百分的高兴:“小姐慢走,奴婢就不跟着了,老奴还要给小姐绣嫁妆呢。”
院子里顿时又传来一阵笑声。
奶娘心里妥帖的高兴,虽然不是正妻,但永平王的娘子有跟没有有什么区别,听说今天更过分,小姐还没进去就去庄子上养病了,养着吧,永远别回府才对,以为他们小姐怕吗。她可打听清楚了,王爷还得靠他们王家。
王云雪走在去正房的路上,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正想着回头怎么收拾永平王那一下,突然想到一张不乐见的脸,还把她比喻成黄瓜和怨妇,就心里不舒服。
王云雪立即沉下脸,属于少女的青涩羞怯退去后,便是世家大族之女的泱泱气度,这场明摆着战斗,她一定不会输,即便永平王妃占着妃位又如何,同为皇上赐婚,所谓的妻妾界限,就没那么清楚。
如果以后她老老实实的,这个妻位她便坐着,有什么事她继续闹,王爷不纳妾对她也没有什么损失,但如果她还对她张狂,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娘,你找女儿有什么事。”王云雪规规矩矩的行个礼,尽显大家闺秀气度。
只是最在主位上的夫人看起来更加高贵,更加处变不惊:“不要成婚了,与些事有些课程,你也该学学了,嫁给王爷不比嫁给氏族大家,你那女儿性子,该收一收还是要收一收。”
王云雪有些不明所以,但面对母亲不敢造次:“娘……”
王夫人看眼女儿:“从明天起每天来我这里两个时辰,手里那些不重要的课程先放下,我给你请了位几位女夫子……”
王夫人花落,房间里陆陆续续进来几位各色各样的女子,大多有了年岁,但又不太大,只有两位看起来六十有七。
王夫人眉毛一皱:“还不见过夫子。”
进来几位女子不管气质如何,此刻听了王夫人的话依然安静的站着,不敢多说一句。
王云雪心里不禁也多了丝凝重,站起身拜见几位夫子。
几人此时急忙回礼,依然没有说话。
王云雪心中好奇,尤其几个夫子一看便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她们虽然不说话,但眉眼间浓重的魅气掩都掩不住!可母亲不明说,她便不明问。
“下去吧,明天记得过来。”
“是,母亲。”
……
林逸衣重新搬回船山路的房子,因为《龙功天下》余热消散,常来目前有位能抓事的真寡妇。
林逸衣便开始恢复正常的外出工作,决定在圣都外城区开第三家常来分馆,主营面食,配方共享。
林逸衣早已想好这一步,常来的厨师也好,配料也好,同行间的不满一年后绝对会暴露出来,层出不穷的问题会让常来应接不暇,与其那样,不如配料共享,堵住同行间的悠悠众口,把常来推向另一个高度。
这便是林逸衣一直强调服务、强调自我企业隐含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