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怀柔
085怀柔 (第2/3页)
么让他有了感触。
林逸衣没有像陆夫人一样闹过,可他却不怀疑林逸衣的骨子里与陆夫人一样的坚持,只是以前没有那么重现在重了而已。
她是不是也和陆夫人一样不共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元谨恂走回来时的院子,推开门,走到密道的位置重新掉落回去,他在那条街上几乎不敢想!气氛压抑的惹人心冷。
元谨恂回到重楼院,徒步走出这里,他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如果林逸衣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他怎么办,如果林逸衣不顾林家,就是要一个结果他怎么办,毕竟现在跟她在一起的是夜衡政,夜衡政有条件让林逸衣痴迷至此。
元谨恂必须冷静的想,想想所有可能,想所有应对的办法,然后不能输……
纪道看着王爷靴子上的泥土,很想问王爷您去哪了,但看看王爷的神色,立即闭嘴,不敢开口。
……
翌日一大早。
林逸衣靠在床上喝口红枣羹,抬头没有看到春思,有些不习惯:“木先生,能不能帮我把春思要回来。”
木归兮坐在角落里也喝着红枣羹。
夜衡政去厨房了,目前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木归兮觉得这红枣羹真好喝,一点也不似平日喝到的沙刺的口感,非常细腻,入口润滑,也不太甜,喝到肚子里贴心贴肺,非常舒服,兼职是圣品。
“木先生。”
木归兮突然抬起头:“你烦不烦,喝个汤也在说话,礼教都忘完了吗!春思又不会死,放心,管好你自己,她们就偷笑了,难道跑了你一个,还可以让你的丫鬟也跑了?你想得美。”
林逸衣闻言松口气,垂下头慢慢喝着手里的红枣羹。
夜衡政端了一盘炖肉进来,扑鼻的香气让人闻着便食指大动:“大夫说了,瘦肉补血,你们们多吃点。”
木归兮见状不乐意了:“师兄,君子远离厨房……”好吧,你从来没有听过,去厨房偷东西是常事。
夜衡政看他一眼:“喝你的汤,有喝的还堵不住你的嘴!”夜衡政给林逸衣盛了一晚肉汤:“喝完了红枣羹,再把这碗汤喝了,听话,不要皱眉,多吃就好了。”
木归兮嗤之以鼻:“玉雪膏用着,好汤好水的吃的,再不好,她也太对不起师兄了。”
“再多嘴你就滚出去!”
木归兮看她们两人一眼不说话了,早上起来的时候下面的人传来消息,王府一切正常,木归兮心里便有种不好的感觉,但又怕这种不好的感觉成为现实。
木归兮便有些逃避,既然元谨恂不说,他也不说,大家全当不知道,维持现在的样子,前提是最感情用事的夜衡政同样不知道,不要大破现在的平衡,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商议对策。
木归兮觉得自己长得挺好看的,频频对林逸衣使美男计一个早晨,林逸衣竟然看都没看他一眼,死女人!
林逸衣喝下一整碗汤羹,再看看夜衡政殷勤的脸,又喝了一小半:“饱了。”
夜衡政满意的点点头:“乖,明天就好了。”
木归兮脸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他们两个加起来多大岁数了还玩那一套,恶不恶心,不就就他师兄这体贴温柔的样子,什么女人配不上。
木归兮越想越觉得是那个道理,今天就把圣都的名门闺秀翻一翻,看看谁配得上他的师兄。
一晃三天过去。
夜衡政休沐结束,今天去上朝,再三叮嘱木归兮看好嫂子不准她出去后,才匆匆离开。
林逸衣已经能下床走动,脸色回府红润,前几天失去的血色,这两天被快速补了回来。
木归兮送走师兄,望着寒冬初亮的院子,深吸一口冰凉的冷气,还能嗅到两旁诡异的菜气。
什么女人种什么植物,林逸衣也就配种个菜而已。
木归兮返身回去,见林逸衣已经起床,她旁边放了一些冬梅的花瓣,她拿着捣药的罐子,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木归兮坐在一旁的榻上要了一碗红枣羹,继续喝,最近他迷上了喝红枣羹,每天必须喝一碗,他觉得无论是冷着还是热着,口感都非常棒。
林逸衣捣鼓好出香的油膏原料,捶捶背,见了隔壁书房,常来的各项数据依旧会送来,第一批进行交流的酒楼有十二个之多,因为反向不错,最近已经有更多的人递交了交流意向。
林逸衣按部就班站在书桌前忙碌,不过问春思的事,也不提回去,更不提王府,仿佛那些都与她无关,现在的一切才是她的全部。
林逸衣在整理二十年计划,坐着最坏的打算,等她身体好了,便是走出去的时候,有些事不面对也存在,也必须有一个结果!
所以难得的静谧时,她便静一静,让心态放空,让感情随意,谁也不知道下一秒,这一切平静会不会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
“听说昨晚宫里传了御医,一直到天亮御医才散去,今日早朝都推后了。”小声的议论在几个内阁大臣间响起,却也不是太刻意,
这种事,毕竟只要一打听就会知道,皇上没有封锁消息,自然是可以说的。
夜衡政刚踏入,很多亲夜派官员立即围了上去,声音压的很低:“相爷,您听说了吗?皇上身体不适,听说昏厥了三次。”
夜衡政神色凝重:“皇上乃真龙之躯,定能逢凶化吉。”
话是这样说不假,但总有内幕吧,这些年皇上身体一直不好,这次听起来更是现象环生,皇上有没有立储的意思,皇上今日散朝后会不会招相爷和内阁众人继续朝会,会不会商议立储的事。
便有人大着胆子旁敲侧击道:“相爷,永平王、永寿王、永乐王,三位王爷都不在,恐怕都去侍疾了,就是不知道皇上第一个传的是谁?”
夜衡政看了说话的人一眼。
那个人立即缩缩头,陪着笑不敢再言。
但在场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到底会是谁呢?皇上又是什么意思?
王阁老坐在火炉旁看着隐晦的众人脸色,心里也不禁动了一下,但立即又压制下去,皇上昨晚情况不容乐观,才紧急召见了几位王爷。
王阁老不禁有些少见的激动,但又不会操之过急,仍然安静的等着。
突然候天殿进来两位胡子花白的老者,众人心里一惊,在场一半大员围了过去,纷纷向两位多年不曾参与早朝的圣国老太岁请安。
这也不禁更加剧了众人心里的想法,两个老左膀右臂都到了,是要商议立储了吧。
早朝入众人所料,足足推迟了两个时辰,散朝后也没有另众臣的猜测失望,召集了十名要臣去御书房。
两位泰山阁老神色依旧。
夜衡政也没有任何变化。
只有个别的人在考虑一会说什么,但想想,似乎就算开口也不是他们先开始,便又复镇定。
……
木归兮突然闯进书房,扔给林逸衣一本地质图册:“好好看看,上面有不少寺庙,你选一家。”
“……”
“听见没有!我让你选一家!”
木归兮歇歇手腕看眼手边画功不俗的书册,开口道:“知道了。”然后提腕继续写手里的计划。
木归兮有些不放心,她会如此听话?无论是他师兄还是王爷都是万中无一的好男人,她会说放弃就放弃?
木归兮想到什么,突然找了个椅子坐下来看着林逸衣:“我们聊聊吧。”
林逸衣没有抬头,实事求是道:“我觉得我们不该说话,你是我男友的朋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以为说出去好听。”
木归兮被顶着了一鼻子灰,心想你都做出来了还怕这点小事。
木归兮不妥协,想试试:“林夫人,我觉得你不是一个不能沟通的人……”
林逸衣闻言,突然看他一眼,怀柔?
木归兮有些尴尬,但立即振作,他不想让这个局面崩塌:“你喜欢我师兄,证明是有眼光,但你看,王爷这么多年对你也不错,就算他妻妾成群家里乱些,但你也享受了七年的王府生活不是吗,如此撇下王爷不管你觉得好吗?”
林逸衣写下最后一笔,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木归兮:“不好,你去开一场法事,把死在春天的永平王妃招出来,问问她后不后悔咽下最后一口气。”
木归兮看着林逸衣的样子,眉头微微一皱与他师兄皱眉时有三分相似:“你……”她好像不是在开玩笑,眼里没有轻蔑:
“你也许不知道,我师兄和王爷关系很好……他们两个在朝中都没有依靠的人,王爷被人欺凌就如家常便饭,相爷的父亲不争气,背后没有靠山,在国子监的孩子中应为学习好经常被人泼墨汁。
他们两个对此认识挺同病相怜的,被太傅拉出去罚站,根本不是他们的错,别罚的却是他们,你能想象当时两个争强好胜的人的感受吗!
对不断努力想获得认同的他们而言,是灭顶的打击,更是断了他们唯一可能有所斩获的出路……
你知道他们当时多迷茫吗,你能想象他们躲着人哭吗?就是那个时候,他们认识了,可能同病相怜无需交流已经能感受彼此心里的不愤。
但他们都不喜欢说话,那种扶持更加压抑,但他们谁也没有放弃,元谨恂曾经说过我师兄要皇位他也愿意给,我师兄说过,有一天元谨恂要他的命,他甘之如始。
他们两个是……怎么说呢……没有元谨恂,就没有现在师兄,没有师兄就没有现在元谨恂,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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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衡政看着她的样子,不知为什么,也恍然觉得眼前的事因为有她的认同,变的心有依靠,只是如衣衣所言烦心而已:“女朋友?是什么意思?”
林逸衣动了一下,把头枕在他的衣衫上:“可以发展为成婚对象的朋友。”
夜衡政抚着她的长发,看着她皱眉的样子,仿佛能理解她的不容窥视,“丑事都被我知道了,确实令你不好看,我可不可以问问你,木归兮因此对你动手的?”
“本来就看不上我,再撞到我勾三搭四,你说呢?他也没说错,为你好而已。”
夜衡政撇她一眼,拍下她不知怎么长的脑袋:“什么勾三搭四,有那么说自己的吗?”然后若有所思道:“为我好不是为我强出头。”
“他虽然过激了……但对你或许是真的不错……”
夜衡政抚着她的长发,想到她身上的伤口,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但又被另一种情绪替代,试探性的开口:“你怕我面对你前夫家的时候压力?”
“恩,也怕你知道了心里不好受。”
夜衡政目光一厉:“我最近没听说过有地方驻守的大员进入圣都。”
夜衡政说完看着她的眼睛,她眼中除了一丝疲惫便是纯粹的、自制的、冷静的,并没有一丝为感情摇摆不定的动摇。
夜衡政不禁想,如果那个男人只是想从她这里找回平衡感,恐怕哭的比不找回去更难看。
如果是失去后发现仍然心有所恋,同样不会有好下场。
一个得不到满足的男人,且如果位高权重,那么等待林逸衣将会是什么下场?
夜衡政怜爱的摸摸衣衣的头,有妾,林逸衣不喜欢这一点,就如陆夫人宁愿自杀也不成全一样,只是对她而言是无尽的压力。
夜衡政不得不冷硬的开口:“你该知道你是女人,这件事你没有任何优势,即便有和离书也一样,你该知道陆夫人的下场,万一他家人不放你走呢?”
“那完了,等着给我收尸吧。”
夜衡政脸顿时黑了,他现在算明白了,对手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林逸衣认死理,不等对方做什么,她先把对方气的杀了她,于是诱哄的道:“别这么说,他们不心疼,我心疼,告诉我是谁好吗?我绝对不找对方麻烦,我们先一起来想想办法,好吗……”
林逸衣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摸摸他脸,近乎自然自语道:“真怕你知道是谁后……把我扔出去送人……”或者认为元谨恂很可怜,她反抗不对,夜衡政不是也觉得陆夫人反抗不对吗?夜衡政握住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我是担心你?告诉我好吗?”
林逸衣看着他的神色,刚要开口。
木归兮碰的一声闯进来,推开挡路的一群男人,气喘吁吁的盯着床上的人,仿佛一只吃人的野兽,只要林逸衣敢乱说,他就不顾一切的上前咬死她。
夜衡政快速拿过毯子给林逸衣盖上,脸色一冷,不由分说的向木归兮攻去:“木归兮!”
木归兮急忙迎战,目光却发狠的盯着床上的林逸衣。
林逸衣看都没有看他,疲惫的闭上眼眼睛蓄锐,但一想到他们三人的关系,林逸衣变觉得心烦意乱,好不容易遇到了他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木归兮头上有伤,加上本来就打不过自家师兄,不一会就被摔在地上,砸碎了众多林逸衣的珍藏:“师兄!”
夜衡政不由分说再次出手:“别叫我!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木归兮急忙闪躲,依然被拍在门上发出哐当一声,本来就被元谨恂砸破的头又开始快速出血。
夜衡政见状依然把他扔在地上的碎瓷上,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木归兮,我告诉你,你平时怎么乱来都是你的自由,但不该过了界,失了分寸!这件事根本没有你行使权力的余地,你把我当什么,你把你嫂子当什么!”
木归兮趴在地上,疼,但对他来说这点疼也就是疼,尚不足以夜衡政的话让他担忧焦躁!
“不服气!”夜衡政尤不解气,再次出手。
木归兮快速躲开,他也是人,禁不起两人一天之内频频向他出手:“师兄——”
“不要叫我!木归兮!你该知道你这件事错在哪里!”
木归兮也被打火了:“我多管闲事,我活该!我活该今天为了你——”
夜衡政看着他,声音冷酷:“我不需要。”
木归兮也愤怒的盯着师兄,可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转而垂下头,看向他处,今天他们都跟他说不需要,大哥明显知道这个女人背着他偷男人说不需要,大师兄也说不需要。
他算什么!
林逸衣趴在床上,依然不看他。
木归兮吸吸鼻子,重新撕下身上的布条帮在伤口上,顺便把胳膊和腿上的伤口也做了简单处理,倔强的站在哪里不离开。
“错了没有。”夜衡政开口。
木归兮不说话。
夜衡政面色冷硬的看着他,不妥协:“我再跟你说一遍,什么事你都可以做主但你嫂子的事乱不到你插手,你要是再对她出手,她身上有什么我身上就有什么!”
木归兮觉得要疯了,元谨恂要陪这个女人去死,大师兄也玩这一套,真他娘的疯了,不禁见鬼的指着这个女人:“她有什么好?你才认识她多久?就说出这样的话!你有没有怀疑过她是骗子!知不知道她祖籍哪里?大师兄,你别脑子不清醒。”
“我很清醒。”
木归兮急的不得了:“你清醒会让一个女人爬到你头上……”木归兮急忙收口:“我不说了,你的女人,好坏都是你女人。”木归兮说着撕下一块布条绑在又出血的手臂上,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就是盯死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敢跟他两兄弟说一句不该说的,他就他就——他就把自己杀了,眼不见心不烦!
大夫匆匆赶来,看看从衣服的俊美男孩子又看看床上的妇人,一时间不知道要看谁。
夜衡政瞪眼角落里的木归兮,带着大夫先看林逸衣。
林逸衣已经睡着了。
大夫把完脉,无非是那句话,别着凉、别碰水,多注意休息,身为相爷身边跟随多年的老大夫,丝毫不敢问,夫人怎么伤的如此严重。
夜衡政看眼角落里不走的木归兮,满脸的血,身上也没有几处好地方,红艳的衣服如今已经成了深红色,看起来狼狈不堪。
夜衡政最终示意大夫去看看角落里蹲着的木归兮。
木归兮也没客气,不一会火红色的男子身上缠绕了大大小的白色纱布,看起来造型更加可笑。
夜衡政为衣衣盖好被子放下床幔,看眼角落里的人,冷声道:“还不走。”
木归兮不高兴的回道:“不走。”
夜衡政也不恼:“不走正好,出来,我有话问你。”
木归兮不想去,但又怕自己来晚了那女人跟大师兄说了什么?最终不情愿的跟在大师兄身后到了客厅。
客厅的房间不大,既没有王府的正厅气派也没有木苑的气势,但看着也不令人讨人和憋屈。
夜衡政冷静的看他一眼,见他向来红润的脸颊因为失血过多有些发白:“小露。”
“老爷。”
“盛一晚补血的汤药过来。”
“是。”
夜衡政看向桀骜不驯的木归兮,口气依然算不上好:“木归兮,我的话你最好记在心里!别——”
木归兮快一步的开口:“记住了!”烦不烦人!
“好!那我问你,你今天都看到什么了?”
木归兮瞬间看向师兄,眼里能喷出火来:“她跟你说什么了……那个女……行。”木归兮咬着牙道:“嫂子跟你说什么了?”
“我问你看到什么了?”
木归兮盯着自家师兄看了会,虽然夜衡政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且超长的镇定,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个表情就是最大的问题,如果那个女人说了,大师兄早不这样了,就是杀到永平王府去闹事了:“没看到什么,我能看到什么——”
夜衡政在心里舒口气,还知道维护,看来么有白挨打,便不在跟他兜圈子:“她跟我说了,你没必要瞒着,我又不是迂腐的人,早知道她有前夫?”
木归兮闻言恨不得给师兄一圈:“前段时间还说寡妇,现在又出了个前夫!”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说怎么回事。”
木归兮心情烦躁的道:“我也不知道,就看到她跟男的拉拉扯扯气不过就把他们都大了?”
夜衡政怀疑的看眼木归兮:“都打了?”
木归兮脸不红气不喘的开口:“当然,都打了,嫂……嫂子不过是失手撞到而已……”
夜衡政闻言嘲弄的一笑:“你失手的可真准,对方是什么人?”
木归兮更加烦躁:“不是什么人!师兄!咱们不跟她好了行不行!女人大街上有的是,比她漂亮的比她聪明的甚至比她能干的!什么没有,就说那个林娇!不也是女中豪杰,人格、品性、能力,哪点配不上你!”
夜衡政若有所思的盯着木归兮的表情,眉头越州越紧,却不是因为木归兮的话,而是木归兮的维护,再联想林逸衣的吞吐,夜衡政几乎驻信的开口:“那个人,我认识?”
木归兮正说林娇的好说的兴奋,突然被师兄来这么一句险些回不过神来,但立即开口:“怎么可能,师兄,你还她……嫂子不够让你烦心。你竟然这样猜……不告诉你因为那人你不需要知道……”
夜衡政微眯着眼看着他,脑海里过滤了无数个可能对象,甚至把永寿王妃都过了一遍、永靖郡王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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