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离开

    102离开 (第2/3页)

想过让她过的开心点,不是物质的满足,不是正妻的地位,是一份用心,你对她的用心!

    但凡你对她有一分好,有一分作为是用心做的而不是身份!她会跟了我?

    元谨恂!你输了!一个过世的王妃而已,你成全的起,你的骄傲不会减少一分,你为威严一样无人挑衅,回到那个你该在的位置,你现在不过是不甘心她跑了而已。”

    元谨恂闻言可笑的望着苍蓝的天,呼吸急喘,这是什么世道,对方跑来说服他这个正夫放手:“她是我的女人,昨晚……”

    夜衡政可笑的一笑:“用不用我告诉你,她主动的时候多顺从!所以你说那些没有意——”

    元谨恂瞬间爬起来一拳打在他脸上:“你敢碰你嫂子!你有没有道德!你把握当什么!”

    夜衡政首次没有还手,任元谨恂愤怒的发泄着,直到鼻腔口腔里钻满鲜血。

    元谨恂望着这张脸,突然再也无法挥下去,心里的那个小丑胆怯的缩在角落里,不敢出来,哈哈哈!他又输了吗!看看,多伟大的牺牲,连打架的时候也不忘展现他爱林逸衣的做出的让步?

    元谨恂一瞬间精神险些崩溃,一个理直气壮的说爱这你妻子的男人,一个当着你的面上演付出一切的男人!比挖他的心,还让他难受!

    元谨恂突然仰起头,奋力嘶吼,知道一口血喷出,倒在地上。

    纪道见状,顿时飞奔而来,脸色焦急:“王爷!王爷!”

    夜衡政也瞬间起身,掐他人中,确定他又恢复了气息后,快速与随影扶他上马,脸上情绪复杂:“快!最近的山庄!纪道!去找大夫!要快!快!”

    ……

    夜衡政脸上的伤痕已经过了简单处理,青肿的痕迹触目惊心。

    郑大夫为永平王把完脉,开了药,脸色凝重的出了卧房。

    夜衡政立即跟上:“大夫,王爷怎么样?”

    纪道含着泪也跟了出来:“相爷是自己人。”

    夜衡政闻言,手指发颤的拿出了腰间的令牌。

    郑大人见状惊讶的望着夜衡政,心里咯噔一下,任谁知道朝中一品相爷是永平王的人,都不会有多镇定,这意味着一场江山、一份征战、一片天下。

    顿时吓的跪了下来,不是对夜衡政是对着卧房的方向,声音不禁也抖了三分:“回……回相爷的话,王……王爷……”郑大夫不禁擦擦汗,心里忍不住想,他会是皇上吗?会是皇上吗?

    想想自己的手搭过无数次王爷的脉搏,心跳怎么也无法宁静:“王爷已经不是第一次昏倒,这样频繁的气急攻心,对王爷的身体没有好处,加上王爷本身思虑过重,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另王爷留下病根,以后……以后……”

    纪道急了:“有什么你说啊!”

    郑大夫突然道你:“王妃便是前车之鉴!”

    纪道踉跄的后退一步。

    夜衡政瞬间面无血色。

    永平王妃曾卧床六年,虽然元谨恂不至于气量狭小到那种地步,但十个人都明白,也不会是好病。

    纪道垂下头,对夜衡政一丝埋怨也没有,甚至一个目光都没有过去,直接转身回去照顾王爷。

    郑大夫胆小的跪着,不知道这位夜相大人突然怎么了,生命活力顿时降到最低点,但随后一想,相爷对王爷真是忠心啊?朝廷中的是是非非,果然不是他们这些平民一眼能看透的,谁能料到朝廷上大权在握全完不用站队的堂堂夜相大人,竟然和王爷是君王臣子的关系。

    随影小心的欲上前扶一下主子。

    夜衡政脸色惨白的挥挥,为自己刚才的自满和对元谨恂感情的轻视打击很大,他一直以为……一直以为……

    “下去……”

    郑大夫、随影互看一眼,小心的退去。

    郑大夫不担心王爷的人会杀人灭口,他是王府的府医,跟在王爷身边十几年,说是王爷在圣都一手扶持的药堂也不为过。

    夜衡政狼狈的坐在椅子上,一时间对自己各种复杂,一个是他兄弟,一个是他的爱人,他……

    与此同时。

    太古寺后山外,木归兮紧盯着上了马车的林逸衣,唯恐她中途反悔再下来。

    林逸衣怎么可能反悔,离开这里是最好的结果,让彼此都静静,让夜衡政不为难,让她也凉凉这具身体。

    木归兮见她突然打开车帘望着山顶的寺庙,突然紧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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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一样,无所别字版本要等一个小时后修改

    两人闻言顿时沉默,谁也没有再看谁一眼,分头沉默下车,

    ……

    元晰心口发闷的靠在椅子上,看着下面的人:“谨恂,认为派这两位担任钦差合适吗?”

    元谨恂恭手:“回皇上,相爷多次应对圣国重大天灾,对此有丰富的经验,更对一路行进个省份所有了解,儿臣相信相爷再次处理此事的能力。”

    元晰微不可查的颔首,在经过昨天回敬众臣后,依然没有大包大揽,没有急功近利,没有盲目彰显自己的优异,是个沉得住气的:“就按你和衡政商议的办,行了,你下去颁旨,留衡政跟陪朕下盘棋。”

    “是,皇上,儿臣告辞。”元谨恂眼皮都没眨一下,三步退去。

    元晰一时间更加头疼,被如此干脆的离开,弄的有些措手不及,元谨恂不是该磨蹭一会,等他训斥一番才不甘心的退下?

    ……

    夜衡政看眼桌上的棋盘,落子一如既往的沉稳,神色也往常无异。

    元晰望着棋盘上隐隐露出败势的己方毫不意外:“觉得永平王是个怎样的人?”

    夜衡政再次落下一子,侧在一旁的身子几乎未动,淡蓝金边的盛装,衬得他越加沉稳:“明睿。”

    元晰老脸一沉褶子皱在一起:“就这点?”然后落下一子等不到回答后,叹口气:“永寿王呢?”

    夜衡政依旧未动,落子从容:“聪慧。”

    元晰老脸又是一沉,沉的更加难看,夸奖的话听少了,龙颜不悦;贬低自家儿子的话像小孩子一样聪慧的话听了同样龙颜不悦,元晰忍着脾气,继续问:“永乐王呢?”

    夜衡政落子的手思索了一下,有力的手腕带着金边的袖口从容落下:“骄阳似火。”

    元晰闻言一怔,继而哈哈大笑,可不是吗,这就是他目前待选的三个孩子,不,本来有四个,也是最令他最看好的一个,虽然手段阴狠,但心思慎密沉稳,相比永寿王被臣子们当孩子骗。

    他更乐意看到臣子们面对永安王时,小心谨慎中带着惧怕的成分。

    可……元晰不甘心的落下黑子,他还是杀了他,一个阴狠有余对民更狠对官员维护的储君是灭国的征兆,所以他绝对不能容忍永安王把贡院当手里的棋子王。

    当永安王消失,永平王走入他的视线,不可否认他有种绝望地豁然重生的明朗和顿悟,这个孩子不言无语的存在二十多年,军功、政功被抢无数。

    但拜见他时那份心不在焉中的轻描淡写,让他也思索了很久他的用心。

    后来证明不单他要思考,整个朝中谁敢对他不敬,他虽没有军中高职,没有官场一品之位,但所有的功绩摆在哪里,一一翻出来足够令所有人震惊。

    反而这种沉默后的爆发,更令人无法琢磨此人竟然如同空气般存在了这么多年。

    但他又不软弱可欺,一个能领军攻下十二州退敌八千里的战王,一个能不动声色摧毁整个北海官场圈的小县令,谁敢说他心无城府。

    而元谨恂眼里的淡然不是走投无路后的放弃而是不在意时,谁敢对他试探,截至目前为止就是王家也不敢与永平王太多接触。

    大概除了不长脑子的林重阳,谁也不敢肆无忌惮的以永平王背后势力自比。

    元晰这样一想,表情骤然有些缓和还有些与有荣焉,大皇子对下面臣子的包容,对人的宽和与震慑都符合他心里的不二人选,又能让夜衡政给出如此高的评价更是与有荣焉。

    夜衡政突然收起白子。

    元晰脸上愉悦的表情一僵,心想,夜衡政还是一样不留情面啊:“行了,大过年陪朕下棋,也怪无趣的,退下吧。”

    夜衡政起身,身姿笔直:“微臣能陪皇上下棋,是臣子的荣幸,微臣告辞。”

    元晰挥挥手,看着夜衡政离开后,突然有些百感交集,曾经他也这样年轻,一盘棋的跪坐后也能脚步未顿,可现在他竟然动都不能动一下。

    元晰苦笑一下,也懒得动了,直接缓慢忧心的开口:“夜衡政跟大皇子关系似乎不太好?”从天门到这里怎么也有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竟然没有任何交流?真是令人摸不到脉的‘年轻’‘无知’!

    他们不觉得该趁机探寻一下底线,了解一下脾气?增进一下‘感情’?

    应公公呵呵一笑:“回皇上,大皇子是知道夜相正直不用接触,也会很公正的说一些话。”比如刚才,不是也没有偏移的在说事实。

    元晰也只能这么想了,等他归天了,这圣国还不是他们的,随他们折腾去吧:“但愿他会知道夜衡政的价值……”又不会被反压制。

    臣子与君主永远是,你强我弱的关系,希望元谨恂不要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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