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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正常,心里刚扩散的一点痛快突然就有点不痛快。

    “参见父王,参见母妃。”

    元谨恂道:“坐吧。”

    “是,父王。”

    三个人都不在说话,林逸衣没有任何沉默抗议的意思,只是圣国也学‘食不言’那一套,元自冥是孩子,能给他树立个好榜样时,林逸衣便不会说话。

    元谨恂的余光不时落在林逸衣和元自冥身上,元自冥吃饭有些拘谨,林逸衣像往常一样,只是偶然尝到不错的菜色,会默默的示意春思给自冥盛一些,元自冥便会一滴不剩的吃完。

    元谨恂突然放下筷子:“吃饱了。”

    元自冥闻言立即放下筷子,急忙退下座位,恭敬的候在一旁随时准备与父王离开。

    林逸衣看了眼他们二人面前的餐盘,没说让孩子再吃点,元自冥并不需要这份好意,弄不好反而对增加他一会面对元谨恂时的压力:“慢走。”

    “恩。”元谨恂带着元自冥离开,走在月光浮华,凉风凌冽的走廊上,听着背后紧追不坠的脚步声,元谨恂突然道:“以后少来正殿给你母妃请安。”

    元自冥顿时有些茫然。

    元谨恂无意解释,就如他对未出生的孩子复杂的心情,他突然不想元自冥一直出现在林逸衣面前,不断提醒她,他曾经的过去。

    奶娘快速戳了小主子一下。

    元自冥立即道:“是。”小小的脸上却有了大人的落寞,但走在前面的元谨恂注定不会在意一个‘孩子’的情绪。

    元自冥的课业很好,新夫子对他更是赞叹有佳,说他悟性很好,小小年纪非常沉稳,相比二少爷,他更能沉得下心,不毛不燥,做事认真安静,但解答问题又不显得死板迂腐。

    这些评定无意不委婉的告诉元谨恂,大皇子是值得从小培养的皇子,他并没有看错。

    元谨恂检查完元自冥最近的课业,对此也万分满意,若说没有一点为人父的骄傲是不可能的,虽然他的生母,他已经记不清什么样子。

    但印象当中便是一位很安静很沉定的女子,虽然不慎聪明,但也从不自作聪明:“恩,以后有什么疑惑,可以留下来问我。”

    一旁的奶妈听到这一句,神色掩不住的激动。

    “是,父王。”元自冥听到期盼已久的话,面上却没有多少开心,如果父王先前的话说的晚一点,他或许会因为父亲百忙之中抽时间过多教导他的学业而激动,但是现在……‘他更想问父王,‘为什么让他少去见母妃’,是他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如身边的人传出的众多说法中的一个惹恼了母妃,父王现在不过在例行补偿;

    或者是父王觉得他不配出现在母妃面前,让他看清自己的身份。

    可无论是哪一种,元自冥都不能问,小小的他就是想不通,这些年察言观色的境遇,也让他不得不认清自己的位置,尽量沉默。

    元谨恂没功夫管他,因为刚才的一瞬想到了元自冥的母亲,元谨恂的脸色更谈不上好了,将来某个孩子的举动,是不是也会让她在不经意想起孩子的父亲。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再三建设的心里防线又在慢慢动摇,不过想到并不是每位新出生的孩子,都有运气能活到成年,便沉下心来。

    元谨恂离开后。

    奶娘高兴的抱住大皇孙,激动的眼睛含泪:“少爷,少爷,您终于要熬出头了,只要娘娘生位公主,将来……将来……”定能羽翼丰满,即便以后太子妃剩下嫡子也不用怕了。

    奶娘说的很小声,即便是一旁新来的太监也听的不真切,但太子走时的话他们是听见了,眼里的激动怎么掩也掩不住。

    本以为伺候的是位可有可无的主子,想不到太子竟然如此重视,即便无缘那个位置,跟着一位受宠的皇孙,也是值得庆幸的事。

    春思为娘娘解下头上的饰品,盘握的头发带着压褶的弯曲铺散在肩上,春思拿出梳子小心的服侍娘娘通发:“书雅,去做壶水来。”

    奴才都是聪明人,书雅更不笨,这是春思姐要和娘娘说贴己话了,她这壶水当然能做多久就做多久。

    “是。”

    春思从朦胧的镜子里看眼娘娘的表情,然后小心的开口:“娘娘,刚才殿下怎么了?好好的最后好似又生气了?”

    林逸衣抚抚耳鬓:“担心了?”

    春思心有余悸的道:“当然了,觉得殿下一生气心里就很慌!就怕殿下想起奴婢们,拿我们出气。”

    林逸衣闻言笑了:“想什么呢。放心,他应该是在自己生闷气。”元谨恂远没有表现的那般宽宏大度:“如果因为他每次脸色不好都担心,你还有几天好日子过。”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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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垂下,白色的信封悬在火炉的上空,火光立即如喋血的恶鬼,疯狂的向燃点扑去,一瞬间点亮了易燃的丝绸。

    夜衡政的目光顺着火光吞噬的始点,落在热浪幅卷的红色落款上,朱笔书写的‘夜’字在火光中如耀目的太阳变的越加刺目火热。

    夜衡政透过开始浮摇的火光,仿佛看到她提起笔,带着漫不经心的信赖,写下这个字时,平淡的相信。

    夜衡政的心好似也被火舌吞噬,烧灼的感觉顺着指腹直达内心,思维来不及对行动时,本能已经控制着手掌缩回,快速拍灭丝绢上燃烧的火苗,留下被烧的面目全非的斑驳丝绢,上面火红的‘夜’字反而变的更加刺眼,更加明媚。

    随影站在门边的阴暗角落,垂着头,脑海里全然是主子丝毫不差的一举一动,当主子把手缩回来时,随影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夜衡政把夜字旁边熏黄的边缘剪开,留下中间的字迹,呆愣愣的看着,玄色的衣袖垂落在案边,手指捏在字迹的边缘,时光在强烈的三色对比中四散——

    木归兮斜靠在宝蓝色的软榻上,妖媚的眼睛一眨不眨得看着下面饮茶的大师兄,艳紫色牡丹华贵如盛开的海棠,铺散在软榻之上,衬托着中间如妖似魅般盛放的花蕊。

    夜衡政神色平静,玄色金边官袍挂在不苟言笑的脸色,显得越加抑郁:“你只需要告诉她就行。”

    木归兮讽刺的开口:“你为什么自己不去!很正当的求见理由!你舍得放弃!”

    夜衡政头也没抬:“如果能知道确定的日子就你转告花姑娘一声。”夜衡政起身。

    木归兮瞬间出现在夜衡政眼前,流泻的紫光华光异彩、美不胜收:“你到是尽心尽力,在指望她感激你吗?!”

    夜衡政抬步。

    木归兮手掌一挥,厅门瞬间关上,目光锐利的盯着夜衡政,带着无法磨灭的怜惜和痛恨:“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她的事你少管!无关痛痒的事更轮不到你传话。”

    夜衡政头也不回的向前门外走去,木门被轻易推开,夜衡政如来时一样,动静不大的消失。

    木归兮见状气的一掌拍碎了面前的茶几,茶杯落在地上,发出散漫的声响。

    木归兮心里异常烦躁,不明白大师兄的智商卡在了哪里,要跟那个女人不死不休;元谨恂更是有病,放着大好江山中的各色美人不要,执着的拧着一个不。两人不是智商喂狗了是什么!

    “木主,域史的人到了。”

    木归兮瞪了来人一眼:“还愣着干什么!收拾了,见客!”

    但木归兮耗到半夜还是进宫了。

    林逸衣觉得身体好多了,下午的时候披着厚重的棉衣散步到了藏书阁,欲离开的时候外面起风了,便留在这里看书。

    元谨恂忙完没在正殿看到她,便带了轿撵过来接人。

    “参见太子。”

    元谨恂向里面走去,绕过十座百米高的书架后看到了在历代记事区认真翻书的林逸衣。

    元谨恂的目光不自觉的放柔,嘴角染了一抹淡淡的从容:“在看什么?”

    林逸衣翻看着,合上,推了上去:“在看有没有历朝皇后、太子妃离婚的轶事。”

    元谨恂道:“恐怕要另你失望了,过两天让学士院去地方收罗一些名人轶事,或许能给你借鉴,时候不早了,该吃药了,回去吧。”

    林逸衣向元谨恂走去。

    元谨恂很自然的牵起她落在一侧的手,确定她的体温不凉不热后,松口气:“下午有没有觉得身体不适。”

    “很好。”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放在腹部,林逸衣的目光也柔和了三分。

    “没事就在宫里呆着,太医说你身体不太好,还是要静养。”

    林逸衣想到元谨恂对太医发怒的样子,恐怕所有太医都希望她醉生梦死在床上:“恩,自冥来过了,你晚上不是要问他功课吗?早早回去温习了,问完了?”

    元谨恂接过春香手里的披风亲自为林逸衣披上:“吃过完善再去。”酒红色的披风包裹住眼前人过分纤细的人形,显得越发弱不禁风,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养出的肉,这两天一折腾又瘦了。

    林逸衣闻言看向元谨恂,金黄色的皇家常服,与帝王的装扮只差绣龙身上的五爪而已,看着他如寻常丈夫一样给自己系披风的动作。

    林逸衣心中不是全然无动于衷,但这份温情背后存在的寒意,让她半夜睡醒时,背脊发凉。

    元谨恂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情绪,温和的问:“怎么了?别多想,不过是检查下孩子的课业,例行公式而已。”

    元谨恂说的轻描淡写,仿佛真如他所说不过是每天翻阅的奏章中,微不足道的一个环节。

    林逸衣看着近在眼前,仿佛每个细胞的呼吸都暴露在自己眼前的他,其实却很远而已。

    他会下意识防备她即将出生的儿女,她也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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