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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放着王家的小美人不喜欢,偏偏去挑战高难度,怪的了谁。

    夜衡政拿过他手边的酒:“行了,差不多就够了,喝多了能解决什么问题!女人也是人,是人都有心,攻心而已,当一场战役去打,你还能输了。”

    元谨恂忍不住道:“我没信心,她把话说的很决。”

    “再决,有你办事决!软的不行就硬的!别喝了!越喝越想不出问题所在!”

    夜衡政一句话惊醒了他,软的不行来硬的?林逸衣的硬伤,数不胜数!哪一个都够她喝一壶,说到底,他手里还是握着她的,只是现在暂且飞的太高,但他忘了线还在他手里。

    元谨恂想到这,一瞬间痛快了,一天来的阴霾一哄而散,酒气占据大脑,有些晕,看向夜衡政时险些分成三个:“你别晃!”

    夜衡政把他推回软榻上:“是你在晃,睡一觉在走吧,浪费你兄弟时间,走了。”夜衡政踢给他一条毯子,毯子稳稳的盖在元谨恂身上。

    夜衡政悄悄出了房门,刚走出入凡茶楼不远,就看到王家的人慌忙向宗正寺哪边去了,嘴角不禁扯了一抹讽刺的笑,不过才开始而已,就吓成这样也太无趣了点。

    与此同时,王云雪终于忍不住给家里去了信。

    她回府后,发现本来等着给她请安的王府姨娘,零零散散只剩下冷氏和姜氏,其她人都推说事不能来。

    王云雪面子上再也挂不住!给母亲写了一封信,请求母亲让父亲给她做主。

    ……

    皇宫内。

    烈日帝元晰惊讶的磕掉了下巴,震的肺里不断咳嗽:“你说什么!咳咳!永平王一大早去了庄子看王妃!”元晰心想不会你们眼花。

    “回皇上,正是。”

    元晰闻言,喝口茶平复胸腔的不适,眉头顿时皱在一起,猛然想起不久前元谨恂莫名其妙的跑过来跪请他收回成命不就是从庄子上回来以后。

    庄子上现在可住着他明媒正娶的王妃!

    元晰骤然有些好奇,这位圣都城人人不知的王妃娘娘到底有多大的魅力,竟然让元谨恂有这么的大的心绪变化,竟然不惜跟他作对!莫非她还能有三头六臂吗!

    元晰想到这里,不但没有减轻对永平王妃的想法,反而越来越有想法。

    元晰不禁放下笔墨,到:“更衣。”

    他要去太后哪里坐坐,让太后亲自出面请一请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永平王妃,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长了三头六臂,让永平王失了魂,又正巧快逢冬至,宫里也该热闹热闹,倒不显得是特意请,也算给足了永平王那逆子面子!

    ……

    林逸衣整个下午都在办公室里等元谨恂过来,如果元谨恂她就说,有些话两人本来就要说清楚,说清楚也好。

    但林逸衣等了一下午也不见有人来,不禁纳闷了,早上怒气腾腾的站了一下,怎么可能到现在都不过来,这不像他风格。

    林逸衣不见看向从庄子里回来的春思有些担心的问:“庄子里真的没有事。”

    春思摇摇头:“没有,春香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已经让大夫看过了,现在并没有大碍,还是小香在旁边伺候着,夫人不必担心。”

    林逸衣更担心了,元谨恂面对春香都能气成那样,没道理不过来寻她这位正主的晦气。

    林逸衣有些不接的合上文件,怎么想也想不透元谨恂是什么意思?等着她主动回去解释?那不可能,如果在元谨恂的地方而元谨恂又那样生气,她不见得处得来!

    那就只能等,等元谨恂愿意跟她谈。

    ——咚咚咚——

    林逸衣顿时直起脊背。

    春思也紧张的看着门口:“进来!”

    一楼的小厮李锄捧着一幅画轴进来:“夫人,有人送来指名送给夫人的。”

    林逸衣微愕:“给我的,有没有说是谁送来的?”

    春思欲接过来,呈给夫人。

    李锄突然躲了一下,道:“那人说了,送画的是家里人,是送给夫人的一片心意,让夫人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林逸衣一听家里人,想到总是没事送她小礼物的夜衡政嘴角挂了一抹笑意,起身亲自接过画卷:“我知道,你下去吧。”

    “奴才告退。”

    林逸衣拆开卷轴。

    春思也凑近看:“夜相玩什么花样,天天见还送礼物,不过算他聪明,懂的哄夫人开心。”

    画卷慢慢打开,里面是一副美绝人寰的仕女图,不对,仿佛是位男子?

    林逸衣不禁笑了,他没事送自己男人的画像做什么,莫非要照着图上男子装扮给自己看?

    春思惊叹的长大嘴巴:“真漂亮,夫人,这上面的男子真漂亮,你看他拿的那把扇子,就像真都一样。”

    春思越看越觉得像真的,越看越觉得画中的人好看,顺着扇子看到画中人的手上,发现画中的一双手画的几可乱真,仿佛还散发着正常人该有的温度。

    一袭紫色的衣纱罩在画中人的身上,让画中人仿佛美丽的神邸,美丽的代表,他神色犹豫,目光如水,仿佛要让见了他的人,永远沉寂在他的思想里,不可自拔。

    林逸衣见春思喜欢,随手送给她:“拿着吧,回头挂在床头,夜夜看,聊以慰藉。”

    春思立即羞红了脸,惊吓的不敢接心中的确升了旖旎的画:“夫人说什么呢?奴婢才没有觉得好看,这幅画是相爷送给夫人的,夫人才改挂在床头天天看,看相爷还敢不敢再送男子的画像给夫人!”

    画中的人被‘嫌弃’的扔在地上,此刻如果有人注意看,就会发现画中人不悦的皱起眉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竟然敢把他摔在地上!

    抛弃他是一幅画不说,在这些女人心里它也是夜衡政送来的画,她们能这样对他!果然是阅男无数的女人!这么轻易就抵挡他的魅力把他扔在地上,他那愚蠢的大师兄还不是随便对方玩!

    归兮越想越不忿,再加上一摔之仇,归兮瞬间想到了报复对方的办法。

    地上本卷曲的画轴陡然铺开,一只手悄悄的从画伸出来,如玉的手指旋转开手中多彩的玉扇,如一道优美的风景,滑翔出半壁紫烟:“大胆愚民,敢扰了本仙美梦,本仙要让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春思见状,手里捧着匣子骤然落地,脸色吓的惨白,申请呆滞,扑通一声跪下地上:“仙人饶命,仙人饶命!凡女无意冒犯,凡女全是无心,求上仙看在凡女一片赤城的份上,绕过凡女。”

    林逸衣惊讶的看着这么一个大活人从画里出来,画面上平民的美人骤然以立体的形式出现,让那份飘渺的美艳更加美丽,不可言说的俊美肆无忌惮的摊开在她的面前。

    眼前男人是一个无法言说的美男子,就像男子自称的一般,即便他是仙也是应该的。

    归兮见几步外的女人惊讶的看着他,却没有跪下,顿时冷哼一声:“大胆凡人!你敢冒犯本仙。”

    林逸衣从此人的美色中回神,看向站在眼前如画非真的男子,心里没有一丝恐惧,即便这个人是仙又如何,是妖又怎样,她都有可能睡了一觉过来这里,妖、仙为什么不可以从画里出来。

    只是这只仙、妖太过年轻,想来也没有几年道行,若不然也不会连个供台都没有住在画里,不是她藐视年龄小的,而是妖仙应该更注重力量,即便血统高贵,没有千年道行也是只小妖:“说吧,想要什么!但凡我有的。”

    归兮一愣,看着她镇定的脸顿时不干了:“你这个凡人!没听到我说话吗!跪下!”

    林逸衣觉得,他还是把她打回轮回比较好。

    “你没听到本仙说话吗!”归兮冲林逸衣咆哮着。

    林逸衣心想,此仙脾气不太好,看眼桌上习惯放置的小点心,再看看他:“要吃吗?”不吃就是辟谷了?书上都是这样写的!

    “你——你——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林逸衣恍然,莫不是还没洗髓?那就可怜了,道行这么低,真的适合在人世间行走吗?说了半天没看出自己的来历,翻来覆去还只有这么两句,莫非是偷跑出来的妖怪?还是修炼到一定境界很久没有来过尘世的人类?

    归兮见对方不为所动,心里不禁也疑惑,认识高人的徒弟?对归兮阁有了解的人?为什么如此镇定。

    归兮见吓不住她,立即换了腔调,前一刻还趾高气昂的表情,此刻四十五度望天,眼睛里充满了忧郁,语言荡气回肠:“想不到你还是与前生一样,对我依旧沉默寡言,好似我说什么都勾不起你的情绪……”归兮说着,眼里瞬间闪烁泪花,心里正在承受着不可琢磨的心痛。

    “你认错人了,我前生话痨。”林逸衣认真的看着他,顶多有些疑惑,这小妖是不是因为道行太浅,找错人了?枉费了那张美人脸。果然容貌和头脑大多不成正比。

    归兮闻言有些回不过神来,脸上准备好的忧郁表情有些小断裂,但下一刻立即心痛的惊呼:“怎么可能?我是你的兮哥哥,你是我的三妹妹啊?你忘了,你爹偷偷把你嫁给县令,致使我们天涯永隔……你忘了……”娘的!还前生话痨!我看你成精了还差不多,这都骗不住你!不是女妖精是什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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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修错字,随后修,汗)

    王云雪说着羞涩的咬咬唇,垂着头,少女委婉的风情尽显无疑:“臣妾感激上天给臣妾这样的机会,更感激皇上和太后让臣妾嫁的如意郎君,臣妾心中开心,今日见了太后想起若不是太后和皇上做主,臣妾就会与王爷擦肩,便觉得又幸福又惶恐,忍不住哭了。”

    淑妃瞬间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她还以为……太好了,只要不是什么事,寿妃还不是一样没的戏看。

    太后闻言不禁和蔼的感慨:“想不到你和永平王之间还有这样的感概,到时一段佳话。”

    王云雪羞涩的垂着头,目光有意无意的看眼一旁的王爷,心里对自己叫好,她已经如此顾全他的掩面,他该看到她的诚意了。

    寿妃死死的瞪下面的死丫头一眼,小小年纪,个还没长高,就学者跟她耍心眼了,真是不知死活:“不知王氏怎么时候见过永平王,王氏足不出户,遇到永平王的可能几乎为零吧。”

    寿妃挑拨离间,好人家的女儿可不会遇到堂堂永平王,可偏偏遇到了,是永平王居心叵测呢,还是王家军心叵测呢,呵呵。

    太后想到寿妃话里暗含的意思,虽然不高兴,但想想也是那么个道理,不禁看向王氏:“云雪这是怎么回事?”

    王云雪低低的垂着头,耳朵红红的:“回太后娘娘,说起来这件事还得感谢太后和淑妃娘娘。”

    王云雪含羞带怯的把那日奉命回府贺寿,中途马车有损,她便觉得距离宫门进了,就带人往宫里走,不行又碰到恶人大道上跑马,险些葬身马蹄之下,若不是永平王仗义相救,说不定两位娘娘就看不到她了。

    王云雪讲的跌宕起伏,绘声绘色,听的人也不近为她捏了一把冷汗,直呼好险好险。

    又不禁为王云雪高兴,既然有这么巧的事,永平王救了云雪,云雪又机缘巧合的嫁给了永平王,当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让望着为其感概。

    身在闺中没怎么经历过才子佳人的众女子,不禁为王云雪高兴,太后更甚,就喜欢看的有情人终成眷属,想不到身边就有一对,怎么能不让她老人家高兴,千梦又有身孕就更令她老人家高兴了。

    忍不住上次了王氏一堆东西,又对永平王嘱咐了几句,拉着王云雪的手不断的问当时的情景,说道永平王不解风情时,太后就笑。

    淑妃也笑,这样的美人,王爷竟然好意思晾着,当真是该打该打!

    只有寿妃笑不出来,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最后不禁蹦出侧妃又不是正妃,连安抚她被刺激的心。

    寿妃看着王云雪落落大方的应付太后和淑妃的样子,更举得自家儿媳妇登不上台面,心里别提多不痛快。

    相比之下,淑妃的眼睛早已经笑弯了,依依不舍的把人送出了太后寝宫,还又多送了几步。

    寿妃从她身边经过忍不住冷哼一声:“可要巴结好了,别从自己手里溜走,不过,这不是亲的就是不是亲的,到底隔了一层。”

    淑妃也不恼,今天他高兴:“妹妹说的对,孙侄女虽然不是亲生的,但靠得住就行,本宫还有事,先行一步,妹妹去找自己亲生的去吧。”淑妃含笑的在丫头的搀扶下骄傲的离开。

    寿妃气的要死,死老太婆,你就得意吧!到时候花落谁家还不一定,永平王先走刚得宠而已,王家会不会帮他还是问题,就一副目中无人的嘴脸,沉不住气!

    “瞎了吗!还不过来扶本宫!”

    ……

    王云雪走在永平王背后,看着他高大威武的身高,心里微微得意,仿佛刚才的一通说辞都是真的在应验,让她心里的隐瞒散去不少,觉得他们之间一定会跟她说的一样幸福美满。

    今天她又如此识大体,王爷应该看到她的诚意和决心了吧,是不是被她打动了,是不是觉得自己比王妃贤惠的多。

    王云雪这样想着,心中越来越高兴,觉得王爷现在一定被她打动了,只是碍于男人的颜面没有开口。

    王云雪想到这里,深吸一口气,酝酿了下清楚,凄凄婉婉的开口:“王爷,对不起,是妾身不好,妾身没有控制住情绪让王爷受苦了……”说着垂下头擦擦眼泪。

    永平王心烦依旧,甚至不愿意去面对她,隐约庆幸他当时有重要的借口离开,如果林逸衣跟春香说的话一样,他和林逸衣之间还剩什么,来抢的吗!林逸衣根不不吃他这套。

    元谨恂突然觉得心里很累,累的不愿意应付身边的人:“下次注意。”元谨恂说完,继续走着,没有任何要回头看一眼的意思。

    王云雪听着永平王淡然凉薄的话,心里顿时打翻了五味瓶,难受不已,如果他的冷漠不是用在自己身上,她一定高兴,甚至乐的看笑话。

    可是此刻这个属于她的男人把这份冷漠用在了她身上她怎么可能痛快,想到自己都如此委屈了,也换不来他一句认真,王云雪便觉得委屈的不得了。

    奶娘、水鸳等在后宫外,远远的看到两位主子,刚刚松口气,便见侧妃娘娘眼睛通红,整个妆都有些褪色,不禁提起了心,这……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王云雪看到奶娘,眼睛红的更加厉害,还不敢超过永平王扑过去。

    直到永平王上马,她上车,才靠在奶娘怀里哭了,她反复问自己,自己哪点不好了,哪点做错了,自己一心一意为王爷着想,王爷还这样对她,真让她告诉自己爹娘,让他好看,他才能看自己一眼吗!

    王云雪此刻不得不承认,她是有些喜欢他的,不忍他被父母苛责不忍看太后等欺负他,所以一次又一次为他辩解,甚至吞下了昨天他给自己的屈辱,他还想自己怎么样!

    “奶娘,云雪好苦……”

    奶娘何尝不知,心疼的拍着小姐的被,也红了眼眶,她家无忧无虑的小姐,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往日总是带笑的小脸,从嫁给永平王开始就没有展颜过,她心里又怎么好受:“小姐别乱想,总会好的,总会好的。”

    王云雪抽噎的擦擦泪,靠在奶娘怀里,不忘提醒:“叫我王侧妃,从今以后我就是王爷的女人,就算他如此对我,也改变不了我是她女人的事实。”

    王云雪眼里充满了坚定,娘找夫子交给她的治家之道、后宅阴司和羞人的讨好男人方式,她本里是不屑用的,但现在她不介意了,只要能让那个男人回头看她一眼,她认了!

    王云雪想到此,哭的更加伤心,怎么会这样,她不漂亮吗?不好看吗?他那病怏怏的王妃他都睡的下去,自己难道还不如他的王妃好看!

    元谨恂在半路吩咐车夫回王府,人已经带着纪道离开。

    王云雪听话所后,气的半死,甚至不顾礼教的趴在车帘上向后看,企图叫住他。

    水鸳赶紧把小姐拉回来:“娘娘,你做什么,这里可是大街上。”

    “他去哪里,他不是休沐吗!他去哪里!”王云雪受不了的问奶娘,她已经一忍再忍了,他还不想把自己送到家,他要去哪里!去哪里啊!

    王云雪终于受不了趴在奶娘怀里嚎啕大哭,为什么!

    奶娘、水鸳都跟着哭,心里为小姐委屈为小姐不值,小姐多好的姑娘,王爷说辜负就辜负,现在还没回府便一走了之,王爷想干什么!把王家置于何地。

    元谨恂心情极度不好,想到林逸衣见到他时不慌不忙的态度,他便知道他不能问,一问什么都完了!但他为什么不问那是他的女人!

    归兮出的什么馊主意!陷他如这般境地!元谨恂在心里把归兮从头到脚骂了一遍!从后院进了入凡茶楼,坐在老地方,一杯一杯给灌酒。

    夜衡政收到消息时,有些难以置信:“你说永平王在入凡喝闷酒?一个人?”夜衡政放下手边的文件,春风洋溢无限温柔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惊讶,和惯有的冷静。

    随影难以置信的点点头:“外面的人是这样传的。”

    夜衡政站起来,玄红交叠的官袍衬得他更加不羁:“没有听错?”

    “回相爷,奴才问了三遍,没有。”

    夜衡政觉得奇怪了,元谨恂发什么神经,昨天他洞房花烛今天一个人喝闷酒,怎么?发现王小美人不是原装的,哈哈可够倒霉的该喝!

    随影躬身道:“相爷,您是……”

    夜衡政放下墨笔:“告诉下面的人明日再来,本相出去走走。”如果元谨恂能碰到这样低的几率可是倒霉透了,该喝酒。

    夜衡政没什么心理负担的出了门下省,慢悠悠的向入凡茶楼逛荡,中途还不忘去一趟常来,牵牵林逸衣的手。

    林逸衣被他弄的莫名其妙:“你不是说最近很忙,这还不到中午你就翘班了,小心皇上一怒之下炒了你!”

    夜衡政看到她心里高兴,把人从书桌前抱出来,圈在桌子跟他之间,温柔的看着:“想你了就不能来看看,想我没有?”

    林逸衣帮他整理下衣襟,冲他微微一笑:“谁想你。”

    夜衡政看着她眉目微弯,严肃娇俏的样子瞬间不想走了,额头抵在她头上,心中静好:“怎么办,不想走了,你陪我。”说着轻啄她的唇,双手环上她的腰。

    林逸衣赶紧捉住他的手,脸色微红的瞪他一眼:“还闹,也不看看什么地方。”

    夜衡政摩擦着她的脸:“没人来的,让为夫抱抱。”

    “你羞不羞,多大的人了。”林逸衣被恼的脸红,却没舍得阻止他,这几天自己忙,夜衡政节制不少:“晚上回家再闹,我还有一堆事没有忙完,你今天这么闲,不是说这几天有什么鱼等着钓,忙的不可开交。”

    “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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