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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有脸拿着你的嫁妆养别人的孩子,我没意见,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要为了爱情造化别人,成全别人,让你的子嗣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我无话可说。”

    林逸衣要被她气死了,你心胸起伏的靠着车壁上,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尤其想到姓陈的那句‘夫人敦厚’她就想炒了他。

    春思垂下头,隐忍的哭着,眼泪一滴滴落在车毯上,伤心欲绝,

    林逸衣也不搭理她,别人她管不着,她的人就是不能找罪受:“你要是大的,什么时候受了委屈,我去帮你教训对方一顿,我也跟着占理,你要是小的,干脆别告诉我,后宅又不是你们的,上面的怎么做你们下面的也不能吭一声,你看你家王爷什么时候对后院的妾们公平过。”

    林逸衣提到这点就有气:“你说你当妾,不赶着挑你的前主子,回过头来给我挑个这样的货色,你——”

    春思眼睛通红的看着夫人:“夫人我……”

    “别跟我说话!”

    “夫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林逸衣看着她抽抽涕涕样子就烦心:“还哭,有理了是不是!放着王爷不要要姓陈的,你敢说你不是觉得你自己处处比陈家娘子好,觉得陈家娘子不如你,才生了那样的心思,我告诉你,人家好不好人家也是妻……你别以为你容貌好,念过几天书识了几天字觉得了不起!”

    春思被夫人戳中痛处,瞬间愧疚的跪在夫人脚边不停的哭:“夫人,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辜负了夫人的栽培,奴婢对不起夫人……”

    林逸衣没有叫她起来,而是郑重的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对不起你自己!对不起你未来的子女,行了,你别哭了,我多事,你要是喜欢,自己跟他好去,他不是说了,内子敦厚,人家有个敦厚的老婆,自然不差一个你这么可心的妾室!”

    春思一瞬间扑入主子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夫人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是奴婢自不量力,是奴婢自甘堕落,是奴婢没有野心。

    奴婢要爬床也该爬王爷和相爷那样的,爬他姓陈的算什么本事,一不能给奴婢富贵二不能给奴婢权势,奴婢错了,奴婢让夫人担心了,奴婢该死,奴婢对不起主子,对不起春香,对比起自己……”

    林逸衣冷着脸摸摸春思的脑袋:“知道就好,我不是教你势力,而是你这次有些太不上道。”

    春思使劲点头,被主子一骂,她觉得她挺不是人的,尤其是想到将来陈夫人吃她的喝她的,拿她的钱养姓陈的自己的孩子,就觉得自己好傻,亏她还觉得自己是占优势的一方,自己是胜利的一方,想不到在别人眼里,她如此幼稚,简直笨透了。

    林逸衣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推一边:“那边哭去,丑死了。”

    春思闻言不禁破涕为笑:“主子不生气了。”

    林逸衣当然生气,如果对方不是自己丫头,她非看笑话到底,再看着对方自作孽不可活:“你说呢。”

    春思抽噎着上前赔不是:“奴婢错了……奴婢惹夫人生气,奴婢不对……”

    “少在我这里讨巧看我回去不换了你。”

    春思趴在主子腿上,不敢回嘴,只是眼睛红红的,为自己也为这些天来的天真哭泣。

    林逸衣抚摸着她的长头发任她在腿上哭着,谁没有天真的,有的天真代价太大而已。

    马车停下。

    春思擦擦眼泪跳下来,急忙伸手扶夫人下车。

    碰巧对面一阵喧闹,正是相聚的客人刚结束要出门。

    林逸衣不予理会,正要入内,偏巧有没眼色的对家已经追了过来:“这就是林夫人吧,我们还没有见过呢,我姓蓝,以后住的近了,有什么要帮衬的地方,还请林夫人海涵。

    另外多谢林夫人派人送来的贺礼,蓝氏不胜感激,今日林夫人没来捧场可是蓝氏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

    林逸衣淡淡一笑:“你多心了。”

    蓝蓝看着她,也陪着一笑,心里却有了计较,这位夫人看起来年纪不大,虽然不是绝顶美人,但一看便有股不同与其它女子的气度,重要的是,蓝蓝没见过她,想来是正经地方出来的人,虽然不知为何与人做了外室,但想来都是苦命人,何须谁清高了谁几分。

    蓝蓝热情的道:“有空到我哪里坐坐。”她自认不是难相处的,也不会觉得自己有了盼头就低看人一分。

    林逸衣微微颔首,浅浅一笑:“有空吧。”

    “蓝蓝,你跟谁说话呢?若是再不理我们,我们可走了,猫儿两个爪子可都不老实的翻车了。”

    蓝蓝闻言立即笑了,笑容真挚灿烂:“让她老实点,别成天没大没小的,怪不得讨不得人喜欢。”

    “我哪有,啊,莲姐姐欺负我,蓝姐姐救命啊。”猫儿欢快的从马车前跑过来抱住蓝氏娇嗔的寻求庇护。

    蓝氏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子:“你呀,顽皮。”

    林逸衣欲回身的脚步一滞,一股熟悉的胭脂香味在鼻尖萦绕,使她不禁瞬间向后看了一眼,便见一个活波可人的女孩,围着蓝氏撒娇,手上脚下的铃铛随着她跳跃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林逸衣眼睛顿时一眯,不是她多心,是这一切凑在一起让她不得不多心,‘猫儿’,哪家正经姑娘会被当家叫出名字,何况这些个女子站在一起,一个赛一个漂亮,而且各个气质迥异,如果这些不足以说明她们的出处有问题。

    那么这多姑娘面前只有一辆马车就能说明很大的问题。

    林逸衣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穿着不俗、其实不俗,偏偏默写细节又暴露出她们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不是她们本身有问题是什么。

    所谓高档场所出高档美女,这些个女子聚在一起就说明她们出身的地方不俗,启能被圈养在这条街上当外室,定是官位颇高,能接触高官的人,敢说自己来自普通的青楼?

    林逸衣看向猫儿的目光顿时变的古怪,因为这女孩身上的胭脂香她昨晚刚闻过,而她肯定她不会记错这种香气,因为这个姑娘往其中加了其它的香料。

    林逸衣嘴角冷冷的一笑,还真是够年轻的,名字也好听‘猫儿’,不知昨晚挠了谁的心!

    春思察觉到一道探索的目光,不禁抬头看去。

    林逸衣正好对上春秋看来的目光,眼里不禁闪过一抹惊叹,心想,好漂亮的姑娘。

    春秋底下头,率先移开目光,春秋低声道:“该走了。”

    睡莲最不喜欢春秋的样子,立即道:“急什么,我还没跟蓝妹妹说话呢。”

    春秋也不恼,只是忍不住想道刚才的目光,干净、纯粹,带着习惯俯视一切的镇定,隐隐透着高贵,那人是谁。

    突然一辆品格极高,四角悬玉的马车呼啸而过。

    春秋一愣,瞬间掀开车帘。

    车子下面的人也瞬间停止喧哗,看向那辆明显品级过高的马车,心里即可就想起一个人来,除了他圣都没人敢用玉麒麟镇车马。

    但他的马车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猫儿眼睛轻轻一眨,闪过一抹璀璨的笑意:是他吗?

    林逸衣看着那辆比名车还有效应的马车停下,嘴角骤然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真是巧了,艳福不浅嘛?

    夜衡政掀开车帘,乍见林逸衣在门口,本闲散无趣的神色立即变得神采飞扬,顿时扶开随影的手,跳下去,扶住林逸衣,脸上全是笑容:“这么巧,你也刚下工,不会专门在这里等我吧。”

    夜衡政立即凑近林逸衣腆着脸讨巧:“为夫我好幸福……”

    “是吗?”林逸衣神情古怪的看他一眼,然后示意他看不远处:“我也觉得你好幸福,美人如玉,娇嫩可口,你怎么能不幸福?你昨晚怎么没告诉我,人家小姑娘还未成年?”

    “什么未成年。”夜衡政没明白林逸衣在说什么,昨晚的事不是过了吗?他都睡地板了?夜衡政声音甜腻的撒娇:“娘子尽吓唬人……不知道相公怕你提昨晚……”

    林逸衣看着不远处叫猫儿的姑娘由最初的开心期许和一瞬间的惊讶后,变的挑衅,不禁冷冷的一笑:“是啊,怕谎话曝光,忘了人家小姑娘多可人吗?”好野蛮的姑娘,好一个一看就让人新生好感的眼睛,夜衡政也是看上这双眼睛了,才让她做身边的吧。

    这位姑娘多大,十五?还是十六?

    夜衡政瞬间觉的完了,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衣衣,衣衣,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记得对方是谁?”

    春思捅捅自家老爷,示意他看对面的女人。

    夜衡政抬目望去,又转回来,瞬间又看过去,顿时脑子发懵,四肢发软!

    这!这!——

    对面一众女子微微福身,恭请安康。

    林逸衣见状神色冷漠的拿开夜衡政的手,抬步进门,瞬间碰的一声关上!“一个人都不许放进来!听到没有!”还猫儿,猫儿,嫌不够挠心不是!

    “是,夫人。”

    ------题外话------

    明天请假啊,我本来今天想两万字过了这个情节,谁知道今天忙了一天,明天还要继续,明天晚上六点以前唰一下,如果没有就是没有了。还有,明天的小许静生日快乐,我会尽量上来的小寿星。

    恭祝昨日《毒后重生计》问答大赛完满结束,感谢亲的参与,话说很多问题我都答不出来啊,大家强悍。

    现公布昨晚成绩如下、人品网速的完美较量下的获胜者哈哈。

    人民币:12分

    QQ名用户秋:21分

    130:20分

    小耶娘:5分

    暖暖:2分

    乔叶:19分

    风间琉璃:2分

    静飘雪:1分

    明天全场休息,7号《太子》专场,静待您的烽烟四起!

    夜衡政心里一颤,但立即觉得自己想多了,他回来后洗了澡又换了衣服,不会这么倒霉的,何况他什么都没做呀。

    夜衡政觉得衣衣就是见他回来晚了问问,于是继续手里的动作内心荡漾的黏上去:“怎么?查岗啊,一个朋友回来了,陪着喝了点酒。”

    林逸衣闻言坐起来,把他拉开一定的距离:“去哪喝酒了?”

    夜衡政看着衣衣正经的目光忍不住低头闻闻自己的身上,没味道啊,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夜衡政坚持林逸衣只是不高兴他回来晚了,腆着脸再次凑过去抱住她的腰:“能去哪里,不就是酒楼饭庄,生气了?没有给你庆功是为夫不对,好了不生气了,为夫亲一下……”

    林逸衣把他推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最后一次问你,去哪里喝了?”

    夜衡政心里一凸,看着她娇小的脸颊,明亮的眼睛,严肃沉稳的表情,就如看到衙门大堂上坐着的老爷,不同的是,家里这位是女的:“呵呵,看出来啦,别生气,对方好久没回来,我就是作陪。”

    “作陪都让女人坐身上了?”

    夜衡政赶紧投降:“没有,我发誓没有,我有这么好的娘子,会让别的人坐上来吗?不信你验验身,绝对没有女人碰过。”夜衡政说着就开始解衣服。

    林逸衣顺手把他推下去;“睡地上吧,等什么时候胭脂味散了再上来。”

    夜衡政冤枉啊,下一刻就往上爬:“娘子,你不能这样,为夫什么都没做,你不能冤枉为——”

    林逸衣再次起身把他推下去,瞬间指着他欲动的身体,盯着他的眼睛:“你要是动了,就不是睡地上了!这是告诉你,出去喝花酒也是不对的。

    酒庄多的是,非找女人陪才能显示你们的友情坚固是不是,谈事业非得谈到女人床上才一定会成功是不是,没有女人拉近感情你们就想不出增进友谊的方法是不是!既然如此,你就跟地板培养感情吧,培养好了再上来!”

    夜衡政那个冤枉啊,今天明明是衣衣对他嘘寒问暖的日子,这个该死的骆祥秋,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夜衡政刚要动。

    林逸衣立即看向他。

    夜衡政立即盘腿坐好:“我……就是拿床被子……”

    林逸衣给他把被子丢下去。

    夜衡政看着落下的被子再看看林逸衣不容商量的样子,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林逸衣躺在床上,翻过身也这么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睡不着?”

    夜衡政赶紧点头,刚才还有温香暖玉抱现在没有了,当然睡不着。

    “好,你跟我回忆回忆,坐在你身边的女子长什么样,用的起天香楼的胭脂包她的人一定不俗吧。”

    夜衡政赶紧抖开被子:“娘子,时候不早了,还是睡吧。”

    “心虚了?还是姑娘的胭脂让你吃饱了?”

    夜衡政听着她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头麻到脚,心里那个得意享受啊,但面上丝毫不露:“没注意长什么样?”

    “哦?那可惜了,用不用我陪你再喝一次,看看那姑娘是圆是扁,让你的酒不白喝?”

    夜衡政蹭的起身,心痒的瞬间向床上扑去,按住她欲挣扎的手脚,吻住她要脱口的话,脚死死的圈住她挣扎的腿。

    林逸衣使劲挣扎,但到底舍不得咬他。

    夜衡政那个舒服爽快啊,林逸衣闹腾的越欢实,他越卖力,连强带骗,哄的那叫一个醉心:“我真的没有,看都没看那些东西一眼,我的衣衣是最好的。”

    林逸衣气喘嘘嘘的挣扎意乱情迷的眼睛看着他:“以后还喝不?”

    夜衡政忍不住亲她一下:“喝,但绝对离乱七八糟的东西六尺之远。”

    林逸衣听他这么死鸭子嘴硬,忍不住掐了他腰间的嫩肉:“我让你嘴硬,还敢给我玩文字陷阱。”

    “啊!娘子真都要死人了。”

    “死了也活该,看你还敢不敢去祸害别人。就你这样的不用你主动贴,多的是人主动贴,你还敢有第二次,想死是不是?”

    夜衡政立即蹭啊蹭的讨好,喃喃的道:“不了不了,下次谁再拉我,我就让他们来请娘子。”夜衡政咬上林逸衣的耳朵。

    林逸衣立即缩了一下:“跟你说话呢咬什么咬,真想下去睡是不是,我警告你,你别以为我不懂,以你的身份能让你喝花酒的人少之又少,能让你碰女人的几乎没有,再让我知道你……”

    夜衡政立即发誓:“绝对没有下次……你白天说的话到底还算不算数?”

    林逸衣脸色一红:“不算……”

    夜衡政立即瞪眼看着她:“那我可自己取了,不许喊后悔……”

    一阵动荡过后,林逸衣昏昏欲睡的还不忘踹夜衡政:“不许有下次。”

    夜衡征抱着她,迷迷糊糊的:“绝对没有。”

    林逸衣打个哈欠:“说的这么肯定就是没有诚意……”

    “……”

    过了一会,林逸衣朦朦胧胧的道:“我也懂你们那些应酬有时候逼不得已,但知道你去了还是心理不舒服,明知道你不会怎么样,还是不舒服,你就当我在无理取闹好了……”

    夜衡政抱住她困意消散了一半,温柔的在她耳边道:“我明白,换做是你我也会不高兴……”

    林逸衣模模糊糊的笑了:“还会换位思考,我以为你们男人都是用拳头思考的……”

    “不许说我娘气……”

    林逸衣委婉一笑,往他怀里钻钻,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

    夜衡政看着缩卷在怀里的人反而睡不着了,温柔的磨蹭着她的头发,心里平静的温暖,甚至觉得归兮说的话也没什么不好,等他们都化成灰了,‘常来’两个字一样明耀圣国,这有什么不好。

    ……

    翌日,马总管恭敬的上前一步,再次重申:“王爷,常来这么做,势必以后分了奴才等在圣都的利益,奴才不动手吗?”

    元谨恂示意更衣的方艺下去:“技不如人,就想用强权了?”

    马总管顿时闭嘴:“奴才该死。”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该你操心的事少想,如果学了都做不过常来,只能说你们本身技不如人!”

    马总管不敢再开口:“奴才谨遵王爷教诲。”

    元谨恂恩了一声,却也惊叹林娇在这件事上的果决,依施恩的方式谋求更大的利益,想必常来的百味阁收益不俗,想到逸衣也参与其中,不禁摇头失笑,既然她喜欢想玩便玩吧。

    纪道进来道:“王爷,马车准备好了。”

    元谨恂疑惑:“本王今天有安排?”

    纪道傻眼:“回……回王爷,王侧妃今天回门……”

    “本王有事就不去了,你亲自带人去一趟,礼节性的东西不缺就行了。”

    纪道应下不敢有任何反驳,王爷不出席侧妃娘娘回门也无可厚非,只是谁会料到这样好的机会王爷真会放弃,连表面的功夫都不做了:“奴才这就去回话。”

    王云雪坐在马车里,表情已经沉静:“奶娘哭什么,他不去正好,让我爹娘看看,我有没有冤枉他。”王云雪攥着手里的丝帕,心里满是倔强。

    奶娘急忙擦擦眼泪不忍让小姐再见。

    王家的阁老亲自休沐在家坐镇迎接永平王,听闻永平王没来时,王阁老不禁松了一口气,他正愁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对他,唯恐伺候的太过王爷不满意,又怕伺候的不好,王爷觉得怠慢。

    不来也好,只有云雪自己,都是一家人怎也不为过,但王阁老还是派了自己的大总管去接待纪道,这样的规格既不出挑也不失礼。让摸不透王爷意思的王家人采用的最保险方式。

    王云雪见到母亲,便挥退所有下人,扑入母亲怀里。

    王夫人公正严禁的贵妇脸上,露出一丝怜惜:“我知道了,但这事恐怕王家也不能给你做主……”

    王云雪擦擦眼泪无助的看着母亲:“娘……”

    王夫人不禁有些愧疚:“我把你的来信给你父亲看了,你父亲什么都没说,反而让我劝你老实点,做好自己的本分,别把家里的性子带去王府,若是王爷不待见你,就让你老实待着……”

    王云雪无法置信的望着母亲,甚至都忘了哭,怎么会这样,当初她出嫁时,家里可不是这样说的,那时候爷爷明明……

    衣着考究,神态祥和的王夫人看着女人的表情,焉有不知女儿想什么的道理,王夫人微微严肃却不掩慈爱的把她扶到位置上坐好:“雪儿,你听我说,我虽然不过问府里出了什么事,但府里这两天有大动向却是不假。

    我想这其中定是与永平王有关,才让家里人对你的态度有如此大的改观,恐怕我们王家都小看了王爷,这次才不得不伏低做小。

    你刚回来还没人跟你说,今天你爷爷可亲自在家,别说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虽然委屈了你,但娘跟你说,只要你不闹,这王家谁也不敢小看你,因为你现在是王家内唯一能和王爷说上话的人,王爷既然纳了你,你只要不出错,王爷肯定不会休你,王家便也会永远敬着你。”

    “可女儿……”

    王夫人示意她别开口,温柔的抚抚她的发鬓,她美丽的女儿依旧如此漂亮,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喜欢,王夫人不担心:“日久见人心,娘还是那句话,你还年轻,就是五年六年你也等着起。

    再说你还小,如此早有喜对你身体来说是个负担,趁这段时间养养,为将来考虑才最重要。”

    王云雪闻言脸有些红,可想到王爷碰都不碰她哪来的孩子便又觉得委屈。

    王夫人见女儿如此不禁叹口气,心想到底年纪小,教了这么多也经不住事:“我听奶娘信里说了,王爷本身对后院就冷漠,你也别往心里去,他现在心思不在女人身上,你怎么做都是错的,等他以后把心放在你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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