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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里。
最漂亮的四姨娘羞涩的道:“谁说不是,不如姐姐您做个好人,陪春妹妹玩会。”
二姨娘立即为老不尊的瞪四妹妹一样:“死样,什么春妹妹,人家是秋妹妹。”
四姨娘立即娇羞不已:“妹妹忘了吗,妹妹一直以为该是春心荡漾,哪知是秋果磊磊的意思吗。”一句话抬高了侧夫人的姓氏,也骂了春秋担不起这个称谓,她也不是要欺负春秋,实在是她女儿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讨好侧夫人总不会有错。
小途闻言,脸上立即露出怒色,大家都是姨娘谁比谁高贵在哪里去!她们凭什么过来欺负姑娘!但小途知道,自家姑娘出身不好,她不能反击给自家姑娘惹事。
“呦!瞧这小眼睛!瞪谁呢!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勾引男主子的斤两,就敢对我们耍横,怎么!以为自己是你主子了!”
小途立即垂下头,忍着心里的委屈,跪下认错。
四姨娘瞪了她一眼,懒得跟一个丫头一般见识:“行了,下次长点记性,别抓了阿猫阿狗就以为是登天梯。”
春秋起身,早已听多了这样的话,已经不起她心中的喜恨,她拉起小途,道:“走吧。”
哎,什么意思?众姨娘见她不痛不痒的要离开,本是戏弄一下的心思顿时变的难看!
清高给谁看!给谁没脸呢!不屑搭理她们是不是!岂有此理,想当她们是跳梁小丑后,不痛不痒的一样离开吗!?真是够心大的!
秋夫人见状对春秋侧目了一瞬。
一直没什么‘作为’的六姨娘,自我斟酌了一下秋夫人的眼光,在春秋经过时,悄悄的伸出腿。
春秋猝不及防,瞬间摔在地上。
“姨娘——”
周围立即传来姿态各异的欢笑声:“太有意思了?快起来起来,不用给咱们行礼。”
“就是,就是,走就是了,我们还能拦着妹妹。”
“妹妹就是多礼,不愧是那种地方出来的,还讲究来一跪、走一跪的。呵呵。”
“懂的那么多,说,你是不是偷偷打听过。”几个女人瞬间笑闹在一起。
小途赶紧上前扶起自家姑娘,眼里含着泪花,她家姑娘招谁惹谁了:“姨娘,您没事吧?有没有摔伤,啊,出血了!姨娘,您忍一忍,奴婢去请大夫。”
“等等!请什么大夫,你这小丫头给谁弄难堪呢!”
“又不是什么名贵的人,又没有摔伤,不过是擦破了点,请什么请,如果让外人知道,情理的说咱家体恤那种地方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病!”
小途闻言,简直快被气哭了,怎么能这么说,她们姨娘……
春秋忍者膝盖上的疼痛起身,顺便拉住小途的手:“算了,没有大碍。”
“听到没有!真是丑人多作怪。”
二姨娘顿时道:“没有就好,皮躁肉厚的怎么会有事。”
一直不动声色的秋夫人看眼她的伤口,难得开口道:“行了,都少说一句,小六,你就是个急性的,每次我还没说话就往前冲,撞到春秋妹妹了也不知道,还不快给春秋陪个不适。”
六姨娘闻言立即上千,憨厚、惶恐的开口:“妹妹,您看我……”
“不用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既然她们愿意演,也要问她要不要看。
秋夫人也是做做样子,以防她以后告状,让六妹妹难做,怎么说这些人今日也是打着她的名义来的:“赶紧下去吧,以后走路小心点,别莽莽撞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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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二更。
向大家推荐一本书,燕子回时的《吾皇万万岁》,燕子写文还是很严谨的,觉得喜欢我的文风的你,应该也会喜欢她的文风,在等我有怨言的时候,不妨去看看。嘻嘻。
夜衡政故作生气的拿开小谦捡起的毛笔。
小谦立即生龙活虎的抢过来,毛笔的笔头划过夜衡政的脸颊,留下黑色的痕迹。
随影立即递上湿了的毛巾。
夜衡政边擦边抓着儿子道:“自从东河国因为太子‘被杀’,东河国一直都有内乱的迹象,却因为东河皇,局面一直得到控制。
如今东河皇已进暮年,可也正是最好大喜功的年纪,如果我们从中作梗,按他的思维来说你就是毛头小儿,不管你有没有送回他的儿子一定会引起反弹……谦儿,不可以放进嘴里!”
夜衡政强硬的夺了他手里的毛笔,急忙为他擦擦嘴:“到时候无论我们从中有没有做什么,东河国对我们的印象都不会好到哪里去。最后,对我们都……”
“唔唔!——哇!——”要吗!要嘛!
随影急忙从桌子上拿下一根没有沾墨的笔,殷勤的塞到小主子手里:你玩,你玩!
元自谦委屈的抽噎着,拔着上面的短毛。
夜衡政抱起儿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腿麻了:“不如考虑激发东河和宋国的矛盾,让他们进行内耗……”
不黑?手不黑?骗人!哇哇!哇!哇!
夜衡政立即站起身抱着儿子哄:“不哭了,不哭了,一会你娘就来了,听到你哭会嚷你的,小谦乖——”
“哇!——哇!——”不嘛,不嘛!人家不要这个——不要这个——
“乖,娘亲一会就抱你,不哭不哭……”
元谨恂重新拿下一支毛笔,蘸了蘸墨水,又用手指挤干,走过去,换下元自谦手里的毛笔,勾勾他胖乎乎的小下巴,温和的看着小肉球道:“有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
他不是没想过那种可能,但让两个国家反目的手段却要足够阴损。
元自谦不哭了,小手掌瞬间成了黑色,开心的转身抓住爹爹的袖子向爹爹展示他手手上的得意之作。
夜衡政头一歪,却没躲过去,脸上被糊了歪歪扭扭的一巴掌。
夜衡政无奈的捏捏儿子的小鼻子,为人父母的却不忍心真的捏疼:“有到是有,但需要时间。不可以放进嘴里,被娘亲看到娘亲会生爹爹气!宋国的左丞是宋国的左膀右臂,我们可以从他身上下工夫……”
元谨恂想了想,脑海里演练了无数种可能,结论是;“不太容易……”
“所以需要时间。”会考虑容不容易,就是可以商谈,可以实施:“为了一段往事……”值得吗?称为夙怨又如何,对元谨恂来说也不至于想要报仇。
元谨恂神色肃穆的看向夜衡政:“宋国的美人很多,不想要一个!元自谦,你娘来了!”
夜衡政快速拔出儿子手里的毛笔扔到身后!
元谨恂见状,毫无形象的笑了,心里又无奈又无趣,孩子?这才算孩子。不是名义上的两个字,不是跪拜下的皇权,是真正意义上的孩子,依赖父亲,崇拜父亲。
元谨恂看着开始‘撕扯’的两个人,想起了曾经的他们,从开始的沉默表现到长大后的争抢掠夺,根本无需任何外在条件,一切顺理成章的转变而已。
所以,元谨恂无趣的笑了,在儿子身上耗费瞬间根本就是浪费感情,何况现在他的孩子大到让你想触碰都不愿意的时候了。
大儿子小心谨慎却攻读到凌晨时间,这样‘有心’的孩子,元谨恂几乎可以遇见他的未来,还有仿若自己当初一般的心事。
儿儿子看似活泼,但身边的太监宫女该教给他的早在府里就让他见识,现在也不过是巩固一下,走韬光养晦的路了。
何须他再做什么,他就是做了,不过是给他们将来争抢的资本更足而已,所以他何必如此迫不及待的让自己快死。
元谨恂不屑的看眼夜衡政:“你有意思吗?现在对他再好,他也记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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