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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

    还有‘月’这个字,圆圆缺缺的看着令人着急?好似总在圆满和不圆满之间,不好。

    这个‘天’字,不出头,出了头又……哎,总之先放着?

    ‘安’字,多是长辈对孩子的希望,但没有孩子自己的特色,我觉得孩子还是该自我,而不是承载长辈对他的期待,你说呢?

    我不是说咱们不可以期待他如何,而是如果是男孩子就要从小有自己的独立的意识和能力,知道自己要什么,能得到什么,如果是女孩子,更改自立,就跟你一样。”

    林逸衣真心想问女孩子像她好吗:“谢谢。”

    “不用,真心话。”追着男人跑与被男人追着跑,他女儿当然要是后者:“你觉得‘炎’这个字如何?”

    “自己发热,挺好的。”

    “但两堆火,总觉得……你说呢两堆火,不觉得像个土堆吗?”

    林逸衣撩撩耳畔的长发:“你一说还真有点像,那三个火呢?”

    元谨恂立即摇头:“三个‘火’是‘焱’是火光、火花之意……”

    林逸衣立即道:“这个我懂了,区区火光、火花怎么配当咱家孩子的名字。”

    元谨恂点点头,为林逸衣的悟性不表示担心:“你觉得‘笑’这个字有什么缺点?笑,笑笑,一生都不严肃吗?”

    林逸衣不进好奇;“你的元谨恂有什么用意。”

    夜衡政闻言心瞬间绷了一下,刚想开口。

    元谨恂已经无所谓的解释:“是谨慎有理,谦和谦卑的意思,我让我恪守本分,碌碌无为之意。如果我那个三弟还活着你就更懂了,他叫元谨摄,不过我过早就让他死了,在竞争气度一样的兄弟间被先帝挑选,安全的多。”

    “呵呵,挺聪明的。”

    “所以是‘明睿’。”

    林逸衣一瞬间真不知道接什么了,关系本来就尴尬,再说什么更尴尬:“这个‘多’字挺好,如果是女孩子叫多多,什么都多一些,幸福多一些、漂亮多一些。”

    元谨恂想了想疑问道:“好像咱家少了什么一样,还要‘多’点,你觉得圣国的领土需要再‘多’点吗?”

    林逸衣偷偷看眼夜衡政:“挺好,挺好。”一句说说错了是不是就要开战。

    元谨恂点点头:“你觉得‘逆’这个字呢?逆流而上、逆势而行。”

    林逸衣小心翼翼的提醒:“大逆不道?”

    元谨恂瞬间道:“都姓‘夜’了,他若想自己有所作为,不是必须大逆不道?”

    夜衡政、林逸衣闻言脸色顿时变了。

    夜衡政面色尤其难看,他就是不想说话也得说话:“元……谨恂,你想过你这句话的后果吗?他是我的儿子。”

    元谨恂神色淡然,:“名义上的,现在你应该扪心自问,你具备教育一代圣主的能力吗?还是你认为他没有竞争那个位置的能力。”

    “这,不是有没有的问题!他姓‘夜’!”

    ------题外话------

    五一呢!五一呢

    “忙完了?”

    夜衡政把鱼递给一旁的春思,低头在逸衣额上印了一吻:“听说他来了,回来看看。”夜衡政抬起头看向厨房。

    元谨恂当现在才看到他,不怎么用心的颔首,继续捏着手里的馅饼。

    夜衡政也很大度,对逸衣道:“好久没见元哥做饭了,难得今天有口福。”

    林逸衣疑惑的偏头:他真的会做饭?

    夜衡政拍怕她的肩:“好久不做了,以前手艺还行。等着,我给你炖条鱼。”

    夜衡政做饭开始不行,不过长期跟林逸衣在一起就算不能弄的多么好吃,架势比元谨恂好的多,给鱼开膛破肚,也是几个瞬间的事。

    元谨恂看眼夜衡政默不作声的放下装模作样的筷子,走到林逸衣身边道:“快起风了,回房间坐会,正好前几天下了一盘残局,咱们讨教一下?”

    林逸衣看眼夜衡政,觉得确实有些凉:“好吧。”

    两人离开后,夜衡政立即放下手里的鱼。

    立即有人上前接过,继续下面的程序。

    夜衡政某不做声的接过毛巾盯着旁边垂着头不说话的白公公:“元老爷日理万机,以后还是少出来的好。”

    “……”

    夜衡政擦完手,看眼白公公边上扮相不错的素馅,突然道:“宫中好女子多的是,有时候皇上忘了,白公公也该适当的让主子想起,等主子见的多了,自然就会觉得曾经不过是他自己一时眼拙而已。”

    白公公心想,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眼拙,你如果承认了,把娘娘送回宫不是皆大欢喜:“……”

    夜衡政也没指望他说什么:“我只是提醒你,身为一个称职的大内总管远不是惟命是从那么简单。”

    那要怎样?违逆主上吗?白公公切好一个个小面团,态度恭敬,但脑子放空,自始至终当夜相说的是唱曲。

    本来吗,主子不同,立场不同,出发点就会不一样,虽然夜相说的不无道理,但也不可否认一定别有居心。

    “你好好考虑一下,不用带着情绪想我说了什么,罗贵人、韩妃娘娘都是以前的老人,对皇上有情有义,沈贵人还为皇上生下了小公主,孰轻孰重,孰是皇上要共度一生的人,白公公应该有自己的判断。”

    白公公觉得总不理夜相不好:“奴才明白。”

    夜衡政点点头,站在一旁也没走,就看着林府的大厨处理他那条鱼,只在鱼有没有被处理干净时发表了下意见,下锅的时候对水温高低问了句什么。

    白公公恍然大悟,夜相不会一会自己端出去说是他做的吧,太无耻了!他们这盘怎么说皇上还是亲自切菜、和面了好不好?

    餐桌上,夜衡政夹了一块糖醋鱼:“尝尝不知道火候把握的好不好。”

    白公公心想:无耻!

    林逸衣不可能拆夜衡政的台:“很好吃,白公公做的馅饼也不错,你尝尝。”

    白公公立即道:“哪里?是老爷馅调的鲜,奴才才能一展身手。”吹牛谁不会!

    元谨恂不置可否,只是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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