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139 (第2/3页)

万个恨却没有一个发泄的渠道,对这个女人一再容忍,她却不领情,有时候真想手重点掐死她一了百了:“朕就真想吃了你能怎么样!别忘了你曾经还是朕的女人!”

    林逸衣挣扎着,除了求生的本能,什么听不见,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元谨恂的力道绝对能轻易掐死他!

    元谨恂看着她呼吸不畅的样子更加心烦!烦躁的松了力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心里及其不痛快遇到为另一个人守身如玉的她:“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贞烈!”看了更令人心烦!

    元谨恂烦躁的转身:“跟上!”碾碎了才能眼不见心不烦!不信她敢违逆!

    林逸衣嗓子疼的难受,心里更是悲屈!她好好的怎么就又惹下这尊菩萨了!

    “跟上!”元谨恂在三步开外,心情烦闷、目光冷硬的看着她。

    林逸衣真是无语了,跟什么跟!没完没了了,心一横,直接从梯田上滚了下去!回家!不跟你闲扯!

    春香吓了一跳!推开白公公快速向下滑去:“夫人!夫人!”

    元谨恂也急忙滑了一下:“逸衣!逸衣!——”

    一个时辰后,林逸衣觉得浑身都疼的醒来,房间里香饼的味道熏得人懒洋洋的,深紫色的床帏布幔透着深门大宅不容侵犯的高贵!

    还没等林逸衣缓过神来,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醒了。”

    林逸衣快速看过去,不幸扯痛了受伤的脖子,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元谨恂立即心疼按住她的颈项,手伸到她脖子后面固定住她的姿势,嘴上却不饶人:“本事啊!你怎么不从山顶直接跳下去!让你的儿子女儿没了娘岂不是一了百了!”

    林逸衣翻个白眼,睁开眼就是他,白往下滑了,疼死了!

    元谨恂被她翻的心肺险些炸了!刚刚想开的心脏又一抽一抽的好像被放在锅里反复的煎炒、烹煮,完了,吃的人还嫌味道不好!

    元谨恂忍者吐血的欲望,慢慢放开她的头:“大夫虽说都是皮外伤,但因为你太过孤勇!事与愿违!躺着吧!”

    林逸衣一动,脖子疼的钻心裂肺:“咝——”

    元谨恂听着心都绞在一起,但人家不稀罕他的关心。

    元谨恂便又忍不住在宽和高贵的面容下小性三分:“你刚才没醒,现在,你是让我通知夜衡政你我双双坠崖还是通知他,你为了维护清白不惜以身犯险。”

    林逸衣吃了教训不敢再动:“什么时辰了?”

    元谨恂看眼外面,无比讽刺的道:“落山了!如果你怪怪听话,说不定先已经到庄子上了。”

    林逸衣闻言瞬间火了:“元谨恂你有意思嘛!”

    元谨恂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你管得着吗!”

    白公公端着药进来就听到两人又在针锋相对,头皮一阵发麻,深吸一口气,顶着药碗快速小步移近,轻声细语的道:“夫人,您的药……”

    元谨恂正在起头上,不能冲那个孽障发火,还不能拿捏一个公公:“喝什么药!没看到她再滚一次就好了!”

    “我就是再滚十次滚好!关你什么事!”

    白公公低着头,恨不得低到尘埃里去。

    元谨恂看着她:“行啊,你多行啊!滚去啊!你看看这次被狼叼走有人救你吗!”

    林逸衣刚要反击。

    白公公立即诺诺的开口道:“夫人,您少说一句可好,皇上还受着伤呢,您掉下山谷,最急的就是皇上,那狼群可饿了一个冬天了,夫人就心疼心疼皇上不顾生死的就您,您就别生皇上的气了!”

    元谨恂觉得里子面子都没了!他发的这一通脾气都白发吗!“闭嘴!那是她自己肉难吃没畜生愿意下嘴!滚出去!——药放下!滚!”

    “才人,才人……”她是心里是把小妹妹溪儿放在心上,才好意提醒,怕她像其她宫妃一样抱了心思,最后失望的还是她,庄贤儿握住东方溪女的手,真心实意的道:“才人放心,皇上对才人印象一如既往。”

    东方溪女闻言心里暗暗怨恨,表面上收回竹篮,心里却十分不痛快:“贤儿姐姐能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贤儿姐姐得空了,帮妹妹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妹妹就知足了。”

    “才人千万别这样说,我也不过是……白公公。”庄贤儿立即弯身行礼。

    东方溪女紧张的也虚问敬礼:“白公公。”

    白公公急忙停住脚步向东方才人回礼貌:“才人折煞奴才了,奴才给才女请安。”说着看了庄贤儿一眼,因着是皇后说过话的人,也给面子的用目光打了招呼。

    白公公心想,谁知道人家哥哥跟皇后娘娘什么交情,若是以后与皇子一起并肩作战的,他断是得罪不起,虽不至于交好但也不至于交恶。

    东方溪女看在眼里,心里对庄姐姐现在的身份越加怀疑,能让白公公高看一眼的,能有几人。

    “公公快别,对了,这是我乱做的汤食,不知合不合公公口味,还望公公不要嫌弃。”说着亲自接了竹篮递了过去。

    白公公立即受宠若惊的接过:“奴才受不起,受不起。”若是不接拉拉扯扯半天更是耽误时间,还不如接了快些安生了走了,彼此也都有脸面。

    东方溪女见状,心安了几分,虽然没能传到皇上手里,但能交好白公公已实属不易:“公公定还忙着,我就不耽误公公了。”

    白公公一向谦逊,比任何一个贴身伺候皇上的都会做人:“不敢,不敢,皇上道确实派了差事,实在不好意思,奴才先行一步,望才人海涵。”

    “公公哪里话,皇上差事要紧,公公慢走。”

    “才人海量。”

    白公公走后,东方溪女忍着心里的诸多不满,又跟皇上眼前的红人说了会自己的忐忑和愧疚,期期艾艾又身心俱伤的走了。

    庄贤儿不禁望向不远处恢弘气派的宫殿,在看看东方才人离开时黯然神伤的背影,庄贤儿一时间百感于心,这样优异高贵的主子,若是无心的,任你红颜再艳,尘世再美,之余他又有什么意义。

    ——啪——

    “不过一个丫头宫女!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了吗!”

    水鸳立即上前扶云妃娘娘坐下,却不小心又牵动了伤口平白糟了一巴掌:“混账!”

    王云雪眼里似有数千冰凌子,扶着或许永远无法愈合的腰,王云雪眼里都是恨:“她给我等着!”人心所恨总是最容易拿捏的一个。

    ……

    初春柔嫩的山庄一别圣都内炉火积雪的两重天,已经可以看到嫩油油的小芽,迎风而开的早春花还有俏丽枝头一簇簇的红梅。

    春意初开的美景,不经意间驱散了浓重的寒意,使整个山头看起来春寒料峭好不娇媚。

    林逸衣带着三五个丫头七八个长随,两个农业好手,顺着崎岖的山路向山腰处种植炉料的大棚走着。

    林逸衣穿了一身蓝绿色的劲装,脖子里围了一条织锦长巾,淡绿色的丝穗垂在膝盖处盖住了裙裤间走动时的缝隙,还衬得她高挑庄重,腰间单只的吉祥如意结与织锦上的盘扣相得益彰,看起来庄重大方,又不失女子的温婉柔美。

    头上一只并不华丽的宝簪却因为年头购足,生生比过了女子们娇俏的装饰,越发显得慈祥温和。

    林逸衣走入热浪滚滚的窖房,立即摘了纱巾交给春香,带着两个农业好手进了料棚。

    林逸衣足足从上午忙到下午,中午对付着吃了一些点心,找出这批幼苗染病的原因,才留下两位农业好手,汗流浃背的从里面出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