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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贤儿攥着衣角,嘴角莫名的上扬,再理智的她,再清楚她可能是个预备,也会因为他的关心,心有涟漪……
……
云殿内。
王云雪一袭圣锦长裙,流光溢彩,富贵不凡,肌肤赛雪,隐隐散发着少女独有的米分嫩光泽,虽然眉宇间有些锐利,但依然无损她较好的美貌。
王云雪拂拂落下的耳坠,觉得多日不见的母亲不单身体憔悴了,连精神也不灵光了:“娘,您让我屏退宫人,就是为了听您说这样荒谬的事?”
王夫人妆容威严精致,一枚碧玉老钗无需多余的装饰,已经将王家的底蕴和她的庄严点缀的丝毫不差。
但向来尊礼、谨慎的她,首次不顾礼节的抓着女儿的手,再三重申:“娘知道这不容易取信于人,但娘绝对没有看错,她就是皇后娘娘,当时皇上就在她身边,夜相也在,我就是再老眼昏花,这么多人我能都看错了。”
哼!王云雪还是第一次能奚落高高在上的母亲,她母亲就如世家主母的典范,即便是落魄文人的传记里也写不出她母亲这样一丝不苟的主母,公正、公平、贤德、无措,父亲也从她身上挑不出一丝错误。
“娘,我看你不单最近身体不好,还老眼昏花。”说着不禁讽刺道:“再说,还有人说亲和殿那位像先后呢,简直是给她脸上贴金,不知所谓。”
王夫人对女儿的话不置可否,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告诉这样的女儿,以前女儿还可以教导,现在她觉得女儿简直不知所云,但这件事她最该要求知道:“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我能骗你。开始我也以为是我眼花,可……你知道坊间传夜相有位相好的外室你知道吗?”
现在到底身份不痛,以前能指责,现在只能诱劝,王云雪这孩子越长越回去。
“听说过。”那又如何,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连孩子都没有,也不需要讨要夜相不是。
“我告诉你,他家外室也有一对龙凤胎儿女,出生时间跟宫里这位几乎一样。”
王云雪简直要笑了,母亲莫不是疯了,这多年的贵妇人,现在她神经错乱了:“母亲,你不会想告诉我,你怀疑,夜相外室的一对儿女是皇上的四皇子和五公主?”荒谬!那得多大一定绿帽子,皇上想带,也没人有那胆子。
不可教也,若不是自家女儿,她早已等着看戏了:“娘就是觉得不对,也派人去林宅蹲了几天,可是跟本近不得街,你不觉得有问题,所以我觉得,那天娘见到的女人绝对是皇后娘娘。”
王云雪喝口茶,首次不想跟她敬重的母亲说话,谁会放着皇上的恩宠不要死出去!就算那个女人疯了,皇上也疯了吗!
虽然不得不承认,但皇上对那个女人如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若是她,上赶着享受他的恩宠还来不及,还会扔了不要吗!别做梦了。
王夫人早已料到她会这样:“过几日便是小节,你大可以自己去看,林宅虽然很少开门,但她也不是不出来,相信你跟皇后相处了那么久,皇后娘娘就是戴了面纱你也会记得。”
元谨恂为什么要尴尬,元谨恂只是觉得跟她说不到一起,懒得跟她多话,气死了,他还是自己倒霉。
可又不是自己的了,必要时不得不哄,没话找话题的捧她一下,她还答不到点上,他现在越来越怀疑自己魔怔了,才跟这个女人耗时间,他又不跟夜衡政一样缺爱!
元谨恂把爬远的夜正抱回自谦身边:“不过是举手之劳,我带了太医过来,再给正儿检查一下,你不会介意吧。”
林逸衣友好的摇头:“怎么会,你也是为了孩子好。”说完觉得自己越来越奴才了,不过谁让她就是奴才。
元谨恂微微蹙眉,并没有因为她识大体的认同有预期的畅快,反而隐约觉得自己被她和夜衡政竖起的围墙隔绝在外面,怎么做都不再是以前的感觉。
夜衡政你个卑鄙无耻的东西!硬的不行,让林逸衣跟他来软的,他一点也不稀罕林逸衣跟他客气,仿佛最后一点可以相交的情分也没有了。
林逸衣悄悄的松口气,他坐在旁边,现在莫名的给她沉重的压力感,因为不常见,君主为尊,她为臣的感觉被无限放大,拉开,让她越来越站在一位臣民的立场看他,便也心生敬仰。
某长的沉默让林逸衣身为户主心生愧疚:“茶凉了,我给你换一杯。”说着拿起茶杯亲自去倒茶。
元谨恂看着她柔顺的背影,冷冽的目光落在白公公身上。
白公公心里一寒,立即不动。
不对劲,很不对劲!以前向他张牙舞爪的人不该是这样,不是不好,是简直糟糕透了,被人摒弃在心门之外,任谁心里也不会痛快。
林逸衣断了温热的茶水,恭敬含笑的走来:“喝口茶。”
元谨恂低垂着头看着两个孩子,不动不问。
林逸衣缩回手,就那样坐着,没觉得元谨恂这样的无礼有任何不妥,相反,慢慢甚至会觉得对方没有把茶杯扫下桌,便已足以让你感激涕零。
元谨恂心里很不对劲,不愿意抬起头看林逸衣一眼。
夜正肥胖的小身子挪呀挪的,挪到爹爹脚上,一屁墩砸了上去,立即露出八颗小牙笑的好不得意!
林逸衣扑哧一笑,急忙道:“他就是这样,调皮。”然后陪着笑看元谨恂。
元谨恂不吭声,只是看着脚边的儿子、女儿。
白公公见状伺候的越发谨慎。
林逸衣见他不说话,也礼貌的不再叨扰他享受跟几个孩子的天伦之乐。
元谨恂心里越发不舒服,越沉默越不痛快,此刻他反而希望林逸衣能赶他出去,能正儿八经的教育他以后不要再来叨扰她和夜衡政的正常生活。
现在算怎么回事,他只是来看孩子的父亲,介入了别人的生活,正在被别家的主人友好的招待,耐心的等着他离开。
白公公越看越觉得皇上的态度不对,在主子第六次磨搓拇指上的玉扳指时,白公公急忙开口道:“皇上,宫里还有急报等着您去处理,皇上是不是该走了?”
元谨恂没有像往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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