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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很多:“下去吧。”
白公公歪头一笑:皇上,娘娘没有征询你的意见呢。
敏心觉得白公公笑的好瘆人。
林逸衣坐在里面,出来就要经过元谨恂,林逸衣没觉得有什么,习惯了的元谨恂也觉得没什么,不要说他没有路挡完,就是挡完了,元谨恂觉得他不挪地方,林逸衣也会毫不在乎的踩着他过去。
元谨恂不慎在意的往前移动一寸。
林逸衣目测是能过去的距离。
衣服滑上元谨恂的锦袍,略过他竖起的衣冠,点点香气带来一瞬间女性的柔软温度。
元谨恂瞬间握紧筷子,僵直着身体等她过去。
林逸衣脚下突然不知踩了什么,一滑,下意识的去抓身边的扶手,椅子已经错过,本能的抓抓住一手柔软的布料。
敏心吓的往前跑,她刚才只顾着害怕白公公了她……不对,她不敢从皇上身后经过,是想着等娘娘走到屏风左侧了才接应的……谁知道……“姑娘!——”
林逸衣扯上元谨恂身上的布料。
元谨恂本能的抓住餐桌。然后毫无准备的连带餐桌布上碗碗碟碟一起摔在了林逸衣的身上!
“啊!元谨恂快起来!快起来!”手啊!压了她胳膊上一点肉!疼死了!疼死了!
白公公‘惊恐’的看着掉在皇上背上的碗碗碟碟,只惊吓了片刻,顿时高声惊呼:“皇上,别动,有热汤!快掉下来了!”很热!很热!
林逸衣胳膊疼啊,好在悄悄一动就能拔出来,但那挤到一点肉肉的疼,她经常让夜衡政没事尝尝的滋味,原来这么疼啊!眼泪都要出来了:“你别动,热汤扯到你身上怎么办!白公公!你快点拿开!”从她这个角度,那要落不落的汤罐就在桌子边缘,只要元谨恂再轻轻一扯,那灌汤全洒元谨恂身上。
白公公心不诚的向前。
抵在林逸衣身侧,半个身子压在林逸衣身上的元谨恂,怒道:“阿白!快点!朕命令你快!”谁要跟这个女人亲密接触!
白公公闻言瞬间移开险些掉下去的、摸不出温度的汤罐,赶紧移开桌子,餐布,急忙命令外面待命的宫人进来服侍皇上诊断、更衣!
元谨恂烦躁的起身:“笨死了!走个路你眼睛看天的!还是干脆就忘了长眼!”可恶!该死的味道!
林逸衣身上也正疼着,哪一出又不是娇养的,他发什么火,本来那点歉意被他脸上的嫌弃也刺激的够呛:“你嚷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还压的我胳膊疼死了!那你就是猪吗!”
还敢骂朕是‘猪’:“你要是不拽住朕!我能压上你!呵呵,别做梦了!朕乃尊贵之躯!能说压就压!白公公备水!朕要沐浴!去了这一身味道!”
“是啊!是啊!被你压的要洗好、穿好,唯恐让你压的不舒服!伺候不了你的龙子龙孙!”
元谨恂讽刺地扫她一眼:“呵呵!知道就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没有被朕压过!下次记得洗干净了!还要问问朕愿不愿意!”该死的女人,他有多久没想把她拆了。
“元谨恂!你看老娘敢不敢洗干净了真找你去!”是你喜欢我,喜欢我!你这是喜欢我的态度吗!
元谨恂烦躁的走到门边,目光犀利:“你来!你来试试!”
白公公在后面跟的一头冷汗:好了,好了,别吵了,多大的事,大家都听着呢,好看是吧!
林逸衣向里转身,身上也沾了汤汁,可惜了一桌才菜:烂脾气!活该没人要!
元谨恂骤然在门边回头:“别因为没人听到你嘀咕什么!”
“哎呀!你砍了我呀!”怕你!
元自心苦恼的嘟嘟嘴,继而期待的看着父皇:“父皇会救宝宝的……”她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身上有父皇赐予的唯一龙纹佩,虽然娘从来不让她带。
元谨恂微微叹口气:“朕尽量。”
元自心闻言明亮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娘一定会很开心的。
元自染乖巧的在一旁看着,目光如其母亲一般温温柔柔的落在妹妹身上,周身散发着对妹妹宠溺无奈的包容。
她不嫉妒,因为她与父皇、母后有更多比自心珍贵的回忆,比如现在与那时候父皇的笑不一样,周身散发的慈祥不一样,那时候父皇高了,还曾把她们举国头顶,带着他们追着母后在滑冰场上肆意的笑。
母后……
元谨恂要把自心交给她的奶娘。
元自心仗着自己小,害怕又渴望的试探的揽住父皇的脖子:不去,要父皇抱。
“听话,父皇今天还有事,改天去看你。”
不要!不要!父皇果然疼她呢,看吧,她缠着父皇,父皇都没有生气呢,娘说的话果然都是骗她的,父皇怎么舍得斥责她吗。
元自心摸摸胸口,娘为她雕刻的小一号的龙纹配,鼓起勇气孩子气的嘟着嘴:“父皇要去里面见那个老姨姨吗?”
妄图接手公主的两位宫人闻言,吓的生生止住手,惊恐的盯着不远处的土地,目光不敢寸移。
元谨恂愣了一下,继而神色自然的抱着女儿坐下,示意阿白给大公主赐座:“心儿觉得里面的娘娘老吗?”为了避免相看无语,一时半会她也不会从厨房出来,
元自心立即火急火燎的开口:“跟娘比老多了!还没有娘漂亮,父皇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的见她吗。”
元谨恂含笑的拍拍大声抱怨的女儿:“朕的心儿都会用成语了,沈贵人当赏。”
元自心立即开心的拍手:“真的?!”娘若知道一定很高兴她被父皇喜欢了。
元自染安静的喝口茶,不觉得心儿的话有任何不妥,她们是圣国的国主,是母亲口中除了父皇外最尊贵的人:“回父皇,心儿妹妹今天还给娇儿妹妹带了礼物呢,越来越懂事了,父皇应该重赏妹妹。”
元谨恂认真的点点头。
元自心开心的不得了:“谢谢父皇,谢谢皇姐。父皇,那您是不是要跟心儿回水榭小楼玩。”
元谨恂看着还未长大的女儿,想到了流着口水还傻乎乎的趣儿,其实即便她长到跟心儿一样,也不会有心儿这样活泼锐利。
说好听了是性格如此,说难听了是在林宅那样的环境里能养出多大格局的丫头,性格讨喜已经是不错了,别跟林逸衣一样被养出一身铜臭还沾沾自喜便是幸事。
“父皇……”
元谨恂看着女儿:“父皇也比你娘老很多,你不觉得父皇跟那位老姨姨的年龄最相近?或许我跟她在一起,她起来就不老了,反而是你母亲过于年轻?”
元自心不懂,但眼里莫名的聚集了大量的泪水:“心儿的娘不年轻,父皇不要抛弃心儿的娘,娘跟父皇在一起很好,很好……心儿再也不说姨姨老了……再也不说了……”
元自信想忍者眼泪,但是眼泪还是一颗颗的往下掉,她好害怕,好害怕,刚才她似乎做了一件会让父皇很不开心的事,她不要父皇嫌弃母亲年轻,不要父皇不要母亲,不要……
元谨恂叹口气,接过白公公递上柔软手帕,为女儿擦擦眼泪,看着心儿忍者眼泪不敢留的样子,元谨恂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林逸衣面对三个孩子时的样子。
元谨恂想或许他不是输给了所谓的爱情,只是输给了现实。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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