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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出来了,看看。”
前不久不是刚回娘家‘搬救兵’砍杀他时,出来过,但娘子说好久没有出来了就是好久没有出来了。
元谨恂腆着脸上前,因为知道她不会真拒绝所以也拉的下脸,若是以前,他就是心理憋着也不会向不要他的林逸衣妥协:“你刚才说的话,能不能再简述一遍。”
什么毛病,林逸衣头也未回的道:“好久没看了,看看。”男人,带什么梳子。
元谨恂脸色一黑,医生说他能说那么大岁数是一项奇迹,暗示的意思是他经常生气还活这么久不科学,但就是这么吊着命,不认输的等着,他还是死在她面前,上辈子不单没让她笑成,还害她哭了!活该她哭!这样不懂体察圣心,让你说的是这一句吗!
元谨恂坐在位置上,自己品刚才她的关心,夜衡政你算什么东西!这一次你连情敌的资格都够不上!
虽然这样想,可下了马车后,元谨恂的脸色十分难看,猛然拉住林逸衣的手,不想把人暴露在人前,毕竟万一两人一见钟情了他找谁说理去!
林逸衣没什么:“回去吗?”
元谨恂看着林逸衣,从上到下把人打量了一遍,绝对夜衡政如果不眼瞎就不可能对林逸衣一见钟情:“走吧。”
入凡茶楼的大掌柜见到来人,粗短的背脊瞬间挺直,踹了一脚一旁站着的得意伙计,让他赶紧去招待贵客。
如果可以,他很想亲自过去给那位爷舔脚,但现在不是他殷勤的时候。
“爷,夫人里面请。”
元谨恂是入凡茶楼大老板,更是他宴请、犒劳手下的低分,分内外两部分,外间对圣都贵族开饭,内则是他的地方。
元谨恂约了夜衡政在平日坐坐的天子间见面。
夜衡政本不想来,多大的事,他不过是看不过元谨恂自己幸福了就想给天下所有人做媒的样子,所以没有提前跟魏南子说铺子的事,借机回报下元谨恂最近不同以往的热情。
谁知今早他便收到帖子,还要找他谈谈。
正好,夜衡政也很想找元谨恂谈谈,谈谈他哪来那么多闲工夫给他推荐女人,他若是觉得他后院的那几朵不解语、不温柔,醉庄的都可以带回去,没事盯着他做什么!庄少监还是一个人,怎么不见他咸吃萝卜淡操心!
夜衡政斜依在木榻的软枕上,银白色的暗纹长袍上一条藏绿色的束带依旧没有任何装饰,却抢眼非常,发上的玉冠斜斜的挂在头上,长发落入衣襟说不出的洒脱狂妄。
若再加上他看人三分冷的目光,淡墨浅灰的眼睛上细长的眉毛,眼睛一开一合间出其浓密的睫毛,便更加让人不禁心惊肉跳。
只可惜,眼前的人并不珍惜,他把一直眼睛上的睫毛留着,另一边的睫毛剪的乱七八糟,平添了三分冷厉六分不羁还有一分压抑不住的狂妄。
夜衡征晃着杯子里的茶,目光散闲的不见焦距,像他这种御前‘闲人’,很少有什么能勾起他的兴致。
夜衡政突然放下茶杯,不对,这个时候约他喝茶,回头自己喝完了还要去宫里办公;元谨恂喝完了,直接回家吃饭抱便宜娘子。
夜衡政眼睛一眯,眼里精光一片: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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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谨恂心里妥帖的安慰,林逸衣以前对他更不假辞色,现在这样连挠痒痒都不算,何况逸衣现在是对他撒娇而已,又不是真不要他。
“被总吃肉,大夫说你身体刚好要多吃青菜。”
“该少吃点肉的是你吧。”
元谨恂无知的对他一笑,对了五十年帝王,这一笑照样手到擒来的无辜:“娘子说为夫该吃什么为夫就吃什么,如果娘子愿意为为夫夹菜,就是……满盆的肉,为夫也吃。”
纪道脑袋低到胸口的盘扣上,王爷莫不是也疯了?
晚上,元谨恂很老实抱着婚神戒备的林逸衣,就这么抱着,也不睡觉,眼睛看着她手摸着她,唯恐她跑了一样。
林逸衣别提多不自在了,任谁被这么看着睡觉也很有压力,尤其她还有些心虚。
林逸衣闭上眼,努力说服自己,要心悦,要高兴,心爱的男人如此爱着你、看着你,还傻的不知道你换了芯子,你就该理所应当的受着,心虚什么!睡觉!
林逸衣不动声色的与元谨恂拉开点距离。
元谨恂慢慢的挪过来把人拉到怀里,抚着她的长发,饶有兴味的看着她的背部。
林逸衣静了一会,翻个身,再次向里面一动了一尺的距离。
元谨恂耐心的挪过去,再次把林逸衣揽入怀里,傻笑的、认真的在幽黄的烛光下,一根根的给娘子找白头发,猛然想起,依他们现在的年纪都该有的时候,嘴角渐渐的扬起,心中安慰。
林逸衣被身后的笑声,惊的毛骨悚然,她还是第一次享受这样浓烈的爱情,即便爱过一场的她,也不敢说深爱对方时,有这样变态的时候。
不过,爱总比不爱好。
紧张过度后,累了一天的林逸衣呼吸渐渐平稳,神色慢慢平复,缓缓进入梦乡。
元谨恂便一直这样看着她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下。
翌日,元谨恂没有任何压力的旷工了。
林逸衣醒来,发现他还在看她,脸色顿时黑了,忍无可忍的道:“看什么看!”
元谨恂漏齿一笑,跟着坐起来:“看我家娘子原来长的这样好看,为夫怎么看都看不够。”
林逸衣错了,她不该问:“春香。”
春香低着头捧着衣服进来。
元谨恂看了一眼衣服,伸手挡了过来:“取那件缎面直袖百花图的衣裙来。”
林逸衣看元谨恂一眼,他最近半年确实有为原主置办衣物的爱好,但管人管到这个份上……?她爱他还好,若是不爱,就烦人了?
元谨恂温柔的看着林逸衣不说话。
林逸衣为他眼里的那缕温柔和占了人家老婆身体的歉意妥协。
缎面直袖百花长裙,不能说不好看,元谨恂让绣楼定做的衣服没有不好看的,就以林逸衣挑剔的眼光也不得不说这个男的很有品味。
林逸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她的心里年龄觉得这样穿也不为过,成熟、稳重,衣料简约却不减华贵,一朵朵活灵活现的花朵仿佛能引来蝴蝶蜜蜂一般,虽然老成些,但更具威严和庄重。
头发整个挽起,除了后面点缀了简单的东珠,前面有两只碧玉镶金钗固定,更添了古朴、优雅。
看着一身明显出门的装扮,林逸衣已经知道要见谁了,只是想不到连王爷的身份也压不住得罪的铺子主人,还要劳烦永平王亲自道歉。
上了马车。
林逸衣发现元谨恂并没有特意换衣服,还是早上用膳时那身简单的常服,百兽逐鹿,绣线微浮,穿在他身上贵气天成,完全无损皇家子嗣气度,反而更添一份威严。
林逸衣就觉得现在的元谨恂给人说不出的压力,不同于昨夜的温柔无害,现在的他眉头微皱,明明什么都没说,却让人不自觉的放慢了呼吸。
元谨恂握着林逸衣放在膝盖上的手,心里难得紧张,她见了夜衡政会有什么反应?她会记得他吗?
若是不记得,她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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