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涟漪为朕唱支歌?
158,涟漪为朕唱支歌? (第2/3页)
,她两次刻意提到了礼单表,其意,这些人自然都知晓,并非贪这些财物,而是代表了一种姿态与态度。
众人赶忙起身拱手,纷纷表示定然效忠朝廷,为了朝廷肝脑涂地。也要追求涟漪郡主。
不知不觉,已快到午时,涟漪交代拿到履历表之人速速回家认真填写,申时必须送回,过期便作废。
那九名幸运儿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告辞,而涟漪也适时表现出了疲惫,其他众人也不好多打扰,也跟着这九人起身告辞,一会的时间,呼啦啦都走了。
涟漪看着众人的身影,想到今日的礼品单第三名便是叶靖的名字,忍不住皱了皱眉。
她不知道这履历表,叶家最后会交给谁来填写,想来这薄薄的一张纸,足以让叶家紧急召开家庭会议了,却不知……会不会交给叶词。
“郡主,客人们离开了,快到膳时,您是否到主院与公主用午膳?”管事从旁恭敬问。
“不了,告诉公主,今日我回秋水院用,一会将午膳也直接送到秋水院吧。”虽然雏形已出,但还需要仔细研究修改。“若一会再有访客,便接了礼品记了登记名单,而后说我身体不适,今日不待客了,有时间会按照礼单邀请。”
“是。”管事在一旁暗暗记下。
涟漪便不再多语,向自己院中而去,心中却忍不住祈祷,叶家的履历表,最好不要交给叶词。
叶词曾经追求过她,她虽不知对方是真情还是假意,但这些不重要,她已接受飞峋,更是他的人,以后如叶词这般关系暧昧的男子,她便要尽量回避。毕竟,男女暧昧的结果,男子可留下风流之美名,而女子便被标以淫荡的印记。
男女不公,从来如此。
回了房间,涟漪先是在小榻上浅眠一会,半个时辰后准时醒来,重新掏出昨日写出的计划书,一遍遍思考,一遍遍修改、更正、补充,一直忙到临近申时,才一咬牙,将那计划书装入油纸袋子,小心包好,而后出了门去。
……
御书房,即将过申时,只要申时一过,宫门关闭,除了有宫内腰牌,否则任何人无法进入。
夏胤修将笔撂好,伸手揉了揉额头,舒缓一日的劳累,烦躁心起。
昨日,在大殿上,他对苏涟漪说,两日之内要见到编制,虽这要求确实苛刻,但此时情况紧急,他以为苏涟漪能懂,以为苏涟漪能做到,却没想到,最终以失望告终。
唇角勾起一抹自嘲,他何时可笑到将希望扔在一名女子身上?竟莫名其妙对其笃信?可笑,真的可笑。
他承受的压力,谁人知?本以为苏涟漪是个奇迹,但如今,奇迹也不过如此。
突然,御书房门外传来总管安禄的声音,“启禀皇上,涟漪郡主求见。”
夏胤修一愣,苏涟漪她来了?
“宣。”心中一种莫名其妙的火花擦然,是希望?是喜悦?是欣慰?本以为他这几日做了一个荒诞的决定,难道这苏涟漪会用行动证实,她有那个实力,他没看走眼?
一盏茶的时间,“涟漪郡主到。”安禄在外唱喝。
“进来。”夏胤修将手上奏折放下,静坐待苏涟漪入内。
涟漪入,大礼。“请皇上赎罪,臣女这个时辰才将写好的编制计划送来,实在是担心有所纰漏,无奈反复修正,耽搁了时辰。”
夏胤修非但不生气,反倒是心情愉快。两日的时间制定朝中商部的编制,别说苏涟漪,即便是邱中堂也会认为他疯了,而苏涟漪竟能顶住这等压力,将编制做出。
无论这编制完善与否,苏涟漪都已成功。
“涟漪郡主这两日辛苦了,又要定编制,又要招待贵客,想来收到不少好礼吧?”公主府发生之事,他怎会不知?
涟漪点头,丝毫没有私受贿赂的惊慌,一片老实诚恳,“回皇上,臣女在定制计划之际接待了不少朝臣及京中商贾,感受颇深,如今只想为皇上道喜。”
夏胤修嘴角微微抽了下,“喜从何来?”看看她如何颠倒黑白。
涟漪面色平静认真,双眼诚恳,虽不肯抬眼直视皇上,但她半垂着眼,却用巧妙的角度令皇上看清她诚恳的神态。“臣女定要恭喜皇上,因臣女感叹皇上深得民心,无论身在何位、家底如何富有之人,皆愿效忠皇上,是以道喜。”
夏胤修愣了下,而后忍不住轻笑起来。谁不愿入朝为官?但到这苏涟漪口中,竟成了效忠他,为他分忧。明明是同一件事,但她那颠倒黑白的小口竟能说出花来。
罢了,现在没心思逗她,夏胤修也正色道,“将编制计划拿来,给朕看看。”
“是,”涟漪赶忙从油纸包里将那整整齐齐的几页纸抽出,恭敬递了过去,“皇上,请过目。”
夏胤修接到后,低头翻看,一页一页,刚开始很快,而后逐渐慢了下来,面色也有一些变。
涟漪偷眼看着皇上,却不知,其是对她的赞同,还是反对。她已经尽力了,将在现代所了解的金融机构回忆个遍,将古今结合,定制出了这么一套编制方案,若是不行,她也没了办法。
夏胤修刚想拍案,但却看到苏涟漪那惯常平淡的面容有了一丝微微忐忑,虽她极力压制,但却还是被他敏锐发觉,不由得起了捉弄之心。“苏涟漪……”
涟漪心中紧张,听皇上这么指名道姓的责问,已有了接受坏消息的准备。跪了下去,虽是下跪,却一片坦然她问心无愧。
夏胤修忍不住笑了下,“苏涟漪,你的字,真难看啊。”
跪在地上的苏涟漪一呆,字难看?忍不住抬眼去观察皇上的表情,她不信对方沉思半天,唯一的想法就是字难看。若是真如此,这皇上也太……无厘头了吧?丝毫不像皇上平日的作风啊!?
“抱歉,让皇上见笑了,臣女的字就是这么难看,因从小家中贫困,请不起先生,字是后来习的,可惜却过了练字的最好时机。”苏涟漪面不红心不跳,随口扯着谎。
夏胤修一挑眉,她家中状况如何,他自然早已派人查了清楚,别说这一代,即便是向上八代都查了明白。
轻声一笑,眼眯狭长,浓密睫毛交叉,遮住眸中玩味。将手中那计划书放下,竟有继续捉弄的冲动。“真的贫穷吗?苏家酒厂好像并非最近才兴建吧,虽不算大富,但请先生应该是够的。”
涟漪眉间一动,难道皇上不知何为“人艰不拆”吗?“回皇上,真实的情况,是臣女幼时纨绔,所以没习得书法。”她总不能说,年幼时还没穿越来,而穿越来后,没时间练字吧?
夏胤修一挑眉,“到底是因家穷还是因纨绔?涟漪,你可知何为欺君之罪?”一声涟漪,多少暧昧。
苏涟漪察觉不到周围有危险气息,料想这皇上是故意刁难他玩呢,很是无语。皇上不是很着急这份方案吗?怎么还有时间逗着她贫嘴?
但她又有什么办法,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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