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摔得更狠(又是万更)

    203,摔得更狠(又是万更) (第3/3页)

城的方向。

    涟漪,我每日想念,不知你是否也想念我。

    ……

    金阙宫,皇后愤怒!

    苏涟漪之事还未彻底解决,竟又出新事皇上这几日连宠柔妃!岂有此理!

    身在不同位置,其立场不同,思想也是不同。

    就柔妃来说,尚书家与苏涟漪新仇旧恨,而她本身为妃子而非皇后,既然不能得到独宠,短时间也无望攀上皇后之位,她所希望的便是固守已有领地,不再允许皇上有新鲜血液注入。

    也就是说,皇上雨露均沾,她虽暂时无优势却也无劣势,在这基础上博得圣宠比较容易。但相反,若有个女人突然出现打破了这局势,她连那优势也便没了。

    所以,柔妃眼中可容皇后、珍妃等等,却容不得苏涟漪。

    但皇后却不是如此想。她已是六宫之主,在她看来,苏涟漪确实需要防备,但更重要的是不可后院失火。

    苏涟漪没那么容易入宫,无论是因云家还是满朝文武或是天下舆论,别说皇上惦念苏涟漪,即便是偷偷宠爱一两回,又能如何?威胁不到她的地位。

    但后宫这些嫔妃们却非如此,更何况皇上无子嗣。

    皇后曾请过名医,名医曾说,他听闻绝世高人说过,越是如此雨露均沾越是无法有子嗣,相反若是独宠,其怀子的几率便大上许多。

    皇后深信不疑!

    皇后做梦都不会想到,那名医口中的“绝世高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涟漪。当然,这些又是后话。

    如今,皇上这雨露均沾的格局竟被打破,柔妃竟逐渐得到宠爱,皇上已连续三夜留宿在柔妃那里,怎能不急?

    别说皇后着急,整个后宫都议论纷纷,当然,是暗地里议论。

    皇后真急了,真怒了,她第一次对一妃子产生如此大的敌意,她发誓,定要将刘穆柔那个狐狸精伪善的面目撕破,让每一人都来看看柔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

    日子,又过了两天。宫中看似平静,其实血雨腥风只是在暗处罢了。

    这两日,皇后的战果丰盛,将柔妃布置在各处的眼线一一挖出,其中,竟有御书房的眼线。这让皇后大吃一惊,又后背发凉!

    在少女时期,刘穆柔与刘穆灵两人便以姐妹才气闻名京城,刘穆灵骄纵跋扈自不用提,刘穆柔却是个老谋深算的角色。平日里永远温柔似水,其实心思深沉。

    不说别的,就说这么多眼线,一名小小的妃子为何要培植如此多眼线?其目的自然是为攀高位!

    崔澜馨心惊于柔妃的野心,也佩服其耐心。

    那为何柔妃精心埋下的眼线在两日之内被皇后一一发现,难道都是偶然?对,最起码表面是偶然,而实际则有某两人在推波助澜苏涟漪和夏初萤。

    ……

    公主府,两名隔岸观火看热闹的女子一边乘凉看星星,一边闲聊说着风凉话。

    “涟漪你说,崔澜馨要是知晓挖出刘穆柔眼线的是我们,会不会对我们表示感谢啊?我真想去邀功一番。”初萤声音甜美,好似一名懵懂少女,其实说出的话若是被事主听见非气得口吐鲜血。

    涟漪在躺椅上半卧,“你何时想去讨好皇后了?说吧,你又看上什么了?”

    初萤嘻嘻一笑,“生我者父母,知我着涟漪。几年前从外域进贡来一对璀色珠子,后父皇命人制成了一对耳坠送给了母后,我很喜欢,母后不肯给我却送给皇兄,而皇兄竟将那耳坠作为聘礼之一送给了崔澜馨,哼。”

    涟漪轻笑,“何为璀色?”

    初萤一下子坐起来,想到那对耳坠就心痒痒。“那珠子可怪,在不同方位用不同光线,那珠子的色泽也不尽相同,你说奇不?”

    涟漪微微皱眉,“能再详细说说吗?最好举个例子,这样我听起来也贴切些。”

    初萤仔细想了下,“就好像猫的眼睛似得。”

    涟漪“哦”了一下,而后问,“是不是觉得那石头中央有个亮点,无论如何换角度,中间那亮点都闪闪发亮?”

    “对呀对呀,涟漪你知道璀石?”初萤惊喜,冲上涟漪的躺椅上。

    涟漪哭笑不得,初萤说的搞不好是猫眼石,在现代不是什么稀罕物,也许鸾国不多见。“恩,以前确实见过,若以后再遇到,定会帮你弄来。”

    “涟漪你太好了。”初萤扑倒涟漪身上,弄得苏涟漪花容失色,生怕将着梨木躺椅弄塌,两人摔伤。好说歹说,才将初萤劝了过去。

    初萤慢慢收回了狂喜,恢复了冷静,道,“涟漪,现在刘穆柔那贱人定然如同惊弓之鸟吧,会不会跑去和皇后示好求饶?”

    涟漪笑了一笑,“我不会给她机会的。”

    初萤一挑眉,“哦?此话怎讲?”

    涟漪躺平,看着天上美丽的点点繁星,“若柔妃现在慌张去求饶,岂不是证明她埋如此多的眼线是别有用心?若我没猜错,这几日柔妃应该是理直气壮,等皇后的火气消下一些,事态平稳,她再去金阙宫口绽莲花,说眼线为自保,人人都埋,只不过她的多了一些罢了。”

    初萤一惊,“那怎么办?”

    涟漪笑着伸手碰碰初萤的头,“我说过,不会给她机会的,知道我为何要挖她的眼线吗?”

    初萤皱眉,“难道不是因为你怕自己行动被监视?”

    涟漪噗嗤笑了,“自然不是,我挖她眼线是为了让其腹背受敌,将她压到最低。当到最低点时,我会将她高高捧起,飞入天际。当一个人从低谷猛然高处时,往往迷失自我,没了理智。”

    初萤笑盈盈的听着,此时真想把苏涟漪也弄进宫当个妃子,那样的话,后宫一定更热闹。

    涟漪看着苍穹,淡淡道,“她今日飞得越高,到时摔得便越狠,这样才能将其一击毙命。”

    初萤忍不住又问,“那你想如何捧她?”

    苏涟漪将视线从美丽的星光上转移到初萤娇媚的面容上,而后神秘一笑,“就不告诉你。”

    初萤虽知晓苏涟漪计划的大概,但具体小细节不知,一下子胃口被吊起,“不行,快告诉我。”说着,又要跳起来扑倒苏涟漪的躺椅上。

    涟漪这下有准备,一个潇洒翻身,随着一道优美的弧度已经从躺椅上跳了下来。“不告诉就是不告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带着银铃般的笑声,便快速跑开了,回了自己的院子,只留初萤在原地干跺脚。

    ……

    事情正如苏涟漪的预料,柔妃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一方面,被皇帝宠爱,夜夜留宿宫中,即便是因国事劳累没心思行房事,也照样在柔妃那里安眠。整个后宫怨声载道,这些习惯了雨露均沾的妃子们哪经历过这种事?纷纷跑到皇后那里明里暗里职责柔妃的独宠。

    皇后自然还是从前那般姿态,既是高高在上与众妃不同,又偶尔表示关切走亲民路线。

    皇后表面虽如此,其实心里也是气愤难当,只要她抓到柔妃的把柄,非活活弄死她不可!

    在金阙宫大堂的角落,一身素雅的珍妃静静坐着,看着皇后那假惺惺和群妃的焦急,心中好笑不已。

    这些妃子们早迷失了自我,但她自认还保持着一丝清醒,自己当初身份如何、又是如何莫名上位,随后又被这些妃子们如何对待,一幕幕情景历历在目。也许这些妃子起初还有自己生活、自我,但随着在宫中“拘禁”生活,无论是妆容还是表情,或干脆是心里也开始想象,逐渐变为井底之蛙。

    趁着众人精力都在皇后身上,珍妃将视线转移到了大堂门口,看着屋外被炎热的阳光照得更绿的树木枝叶,心中不免也疑惑涟漪郡主她到底要做为什么?为何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无论是否看懂,但她却可以确信涟漪郡主不想入宫,也就是说,两人不会有实际利益上的冲突。对此,她十分庆幸,因她实在无法想象,若是与涟漪郡主为敌,其结果是如何。

    会不会就如同如今柔妃的模样。

    柔芷宫,为柔妃的寝宫。

    柔妃被皇上独宠,但这柔芷宫非但没有丝毫喜悦气氛,相反却愁云惨淡。

    柔妃穿着一身低调的素衣,在房内静坐思索,一双峨眉自皱紧便丝毫未松来。若此时换一名女子处在这种情况,想来会沾沾自喜,但柔妃却高兴不起来。

    她从小便饱读诗书,习得历史,自从得知要入宫后,历朝历代后宫野史也看了不少,深深知晓一个道理唯一可靠的不是皇宠而是权利!她宁可做个与皇上相敬如宾的皇后,也不想做一个千夫所指的宠妃,后者太过危险。

    “娘娘,您午膳未用,奴婢为您准备了一些银耳甜汤,您用上一些吧,别饿坏了身子。”一旁有嬷嬷轻声道。

    柔妃苦笑了下,微微摇了摇头,“嬷嬷,如今这种情况,我如何用得下啊?”这几日,她一直没有食欲,也不知是因天气燥热还是因心神不宁。

    那嬷嬷也急了,轻声劝道,“娘娘您用一些吧,即便只喝两口也好,奴婢真的担心您,在者说,再过几个时辰,皇上就要来了。”

    柔妃一愣,面颊微红,唇角勾起,“是啊,一会本宫还要陪皇上下棋,若没体力怎么行?”微笑着对嬷嬷道,“去将银耳甜汤端来吧。”

    那嬷嬷见柔妃终于同意了喝汤,高兴异常,赶忙吩咐丫鬟去取。

    一晃坐了许久,柔妃想站起来走走,但刚刚站起,便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躺在了床上,幕帘撂下,胳膊上蒙着轻纱,隔着轻纱,有人为其诊脉,是太医。

    还没等柔妃说话,太医便收回了手。

    嬷嬷赶忙道,“钱太医,娘娘这是怎么了?”

    那姓钱的太医也十分兴奋,“嬷嬷别急,这是喜事啊,娘娘她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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