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通信,夫妻

    060、通信,夫妻 (第2/3页)

开护国寺与佛光普照等,但这个牌子确可以打很久。

    “也好,管我想拖延几天。”那样书生张宣传时间也能长一些,然后炒热这个话题。

    “你有自己想法,虽然我不想干涉,但是我提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或许是担心岳楚人会觉得他烦,丰延苍温声说道。

    “考虑啊,怎么不考虑了?若是不考虑你说话,这个那个我看着不顺眼人全部都放倒了。”还不是考虑他?他有自己计划,她也不想因为她急躁做事而乱了他计划。

    听到如此彪悍话,丰延苍也忍不住笑出声,“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切!能不能不要说那种话?小苍子,你近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你是奇怪人么?”略显嫌弃瞅着他,岳楚人很是受不了这种。不止鸡皮疙瘩横飞,汗毛都竖起来了。明明不是什么夫妻,还偏偏说这种话。

    “奇怪?那好吧,以后本王换一种说话方式。”他不明白他怎么奇怪了,或许是他们那个世界人都不是这样?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我和你这个古人也说不清楚。今儿去阎苏那里,她那府上冷清一根毛都没有。”随便找着话题,岳楚人是真不想和他说那些暧昧话。

    “阎老将军世时将整个府邸当做练武场,先皇赏赐各种大件观赏物都被打烂了。”丰延苍自是见过阎老将军,忠君爱国但又耿直脾气倔,不止先皇,就是丰兆天也拿他没办法。

    “呵呵,还挺可爱。”岳楚人轻笑,真是可惜她没见过那老将军。

    “阎老将军一生军中,镇守边关,大燕功臣。”因着那脾气,也没少得罪人。

    “现阎靳不也是?时刻保卫边疆不受侵犯,这皇城可倒好,今日不是这个晚宴明日就是那个册封典礼。花费了无数钱,可是却讨不来安定。”嗤之以鼻,岳楚人很是瞧不起。

    丰延苍轻笑,“不是也有许多钱入了你手?”她这样批评,立场有问题。

    斜着眼睛瞅他,岳楚人眼里有诸多威胁。“再这样说话,我就用银针伺候你了。”

    “好,不说,我们懂得就行了。”被她威胁也毫不意,依旧说着讨打话。

    “小苍子,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对他无语,岳楚人实不知该怎样教训他了。

    丰延苍几步走到她身侧,抬手搭她肩上,用行动来表示他胆子确实变大了。

    扭头,用无语眼神看着他,丰延苍回以让人无法动怒微笑,二人并肩,以外人看来很暧昧姿势走入饭厅。

    翌日风和日丽,秋季这样天气就显得很凉爽。天高云淡,让人也跟着心情巨好。

    今日是平阳郡主册封典礼,顺便宣旨前往南疆联姻,所有朝臣均要观礼,皇上将偕同陈妃娘娘一同前往祭坛。

    其实岳楚人作为平阳郡主妹妹,现今七王妃也应当前往。只是,她不想去,十分不想去。不喜欢看到岳家人,不想像个傻子似顶着大太阳那儿看她不感兴趣人册封。

    还望月楼中看杂谈吃水果,戚峰从院外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信封,那质地看起来很眼熟。

    “王妃。”偏厅门口停下,门口一眼就能看到没有形象坐软榻上人儿。

    “进来吧。”扔掉果核,岳楚人拿着帕子擦手,一边看着戚峰手里信。

    戚峰走进来,软榻前停下,随后把手里信递给岳楚人,压低了声音道:“这信是从边关送来。属下很小心避开了其他人,王爷不会知道。”

    岳楚人挑起眉尾,阎靳信?她没想到他会给她回信。

    “谁送来?”厚厚一摞,想必又写了不少。

    “边关通信兵。”戚峰也是有些无语。通信兵一般都是用来往兵部送边关重要军事,阎靳居然用通信兵来送私人信件,且有恃无恐。

    岳楚人眨眨眼,也是有些无言。拆开信封,拿出里面厚厚一摞信纸,展开,入眼还是阎靳那俊逸又泛着冷漠字体。

    一个字一个字往下看,岳楚人唇畔挂着微笑,原来阎靳早就察觉那左将军张冰不正常,所以一直以来都有意识防范调查他。

    如今岳楚人又给他送去这样情报,他就确定张冰是细作了。

    而且他已经有了计划,设个套要张冰自己跳进去,要岳楚人完全放心。

    忍不住笑,这阎靳是真很聪明,阎苏担心完全多此一举。不过阎苏那么担心他,也不知他有没有给阎苏写信报个平安。

    “送信人走了?”粗略看完,岳楚人抬头看向戚峰。

    戚峰点点头,看着岳楚人脸上不掩饰笑意,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把信重折叠起来塞进信封里,戚峰脸上明白写着他有话说。

    戚峰眨了眨眼睛,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王爷不喜王妃与阎将军通信,心下必是极意王妃。如今王妃与阎将军依旧暗地里通信,被王爷知道,王爷恐会动怒。”丰延苍若是真怒极了,那是很吓人。

    岳楚人拧眉,“你那脑袋里转悠都是什么啊?你以为我和阎靳通信**还是怎么?你可以来看看,看看这信里通篇可有半个暧昧字眼儿?”真是有什么样主子就有什么样属下。

    戚峰连连后退两步,略显惊慌摇手,“不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王妃,属下没别意思,只是担心王爷知道了会生气。”

    “只要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行了,你也甭操那心,我和阎靳说完全都是事关安危大事儿,没有半点不合时宜话。再说,我给他写了那么多信没写过半个字儿,都是以画画为主,你见过哪个私通人不写字儿只画画儿?”拿着信封扇风,岳楚人难得解释了一通。

    戚峰低着头连连称是,其实这事儿也不是他该管。如今说出来了,岳楚人又一通解释,他反而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放下了一样。

    “哼,没瞧出来你还是个管家婆,你哥怎么就不像你那么能管闲事儿?下去吧,去东城选地址,过几日义诊。”丰延苍也要走了,岳楚人打算他离开那天义诊,就要抢抢那个岳二小姐风头。

    “是,属下这就去办。”戚峰拱手退后几步,随后转身离开。

    一手支着脑袋倚软榻上,瞧着另一只手里厚重信,岳楚人思虑着该不该给阎靳回信。现今居然连戚峰也开始磨叽了,可见她与阎靳通信事儿还真挺值得人怀疑。

    但是阎靳那人真挺不错,绝对是个男人。与他相谈也算甚欢,算得上朋友。他来信了她不回,这样好像就算不得朋友了。

    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回信。不过这次她要亲自送到阎苏手上,绝对不让任何人知道,免得他们嚼舌根。

    起身走到书桌后开始画画儿,来到这里这么久了,她毛笔字没半点长进。岳楚人也完全放弃了,身边人个个都写好字,她又费事练什么练。

    刷刷刷,几张纸画完折叠起来,塞进大信封中,然后放怀里保证外人看不到,而后走出望月楼。

    阎苏早就说过她今日不会去观礼,那么必定府中。坐上马车速朝着将军府而去,今日叮当随行,可是高兴不得了。

    坐马车里朝外看,叮当像是许久没放风宠物一样。

    “王妃,你看那些人都朝着祭坛那边移动呢。”经过十字路口时,叮当清楚看到移动人潮。

    “不稀奇,国泰民安,闲来无事当然都喜欢看热闹了。”若是战乱时期,保证他们都不会出屋。

    “二小姐居然也能做郡主?她可是一点教养都没有,二夫人是商人之女,从小没读过书大字不识几个,生下二小姐是没好好教育过。从小嚣张跋扈,和大小姐打架互相扒衣服,现今居然也能做郡主了。”叮当很是不满,当着岳楚人就把肚子里话都吐了出来。

    姿势随性靠那里,岳楚人听着叮当话高高扬起眉尾,“那大小姐呢?许人家了没?”

    叮当扭头看了一眼岳楚人,心里还是有疑问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总是问为什么不记得了叮当也觉得很累,还不如她问完之后她就回答了。

    “有啊,是表少爷。就是大夫人哥哥家大少爷,今年二十有一。舅爷是广县县令,表少爷现今还护国寺中清修,据说是要等表少爷还俗才能成亲。”这亲事好像是许多年前定下来,管只是口头上,但也是作数。

    岳楚人慢慢点头,姑舅亲?那算得上是近亲了。以遗传学角度来说,他们生下后代很容易畸形。

    “岳尚书这回扬眉吐气了,有个做郡主女儿,一个一地之王女婿。”想起岳志洲那张灵滑脸,岳楚人哼了哼以表示不屑。

    “老爷为官这么多年,突出成绩一件没有。就是有了王妃这么个好女儿还有王爷做女婿,现今二小姐又成了平阳郡主,他是能够得意一时了。”叮当也毫不掩饰嫌弃,相较于以前,这丫头现犀利多。

    “这话说得好,若是岳尚书能亲耳听到就好了。”虽然不爱搭理他们,但是岳楚人还是真很想看他们乱成一锅粥模样。

    叮当掩嘴笑,随后眼睛亮晶晶看着岳楚人,“王妃您还真别吓唬奴婢,若是以前奴婢肯定不敢说。但现嘛,没有什么是奴婢不敢说。因为奴婢无论说什么都有王妃和王爷做后盾。”扬起下巴,叮当自信满满。

    “呦,这话从何说起?没准儿我还就不敢得罪他岳志洲呢。”岳楚人眯起眼睛笑,这样奉承她爱听,衬托她天下无敌。

    叮当仰脸,一边一字一句道:“因为奴婢那时听王爷说过,放眼整个皇城,相信没有一人愿意得罪王妃。因为得罪了,下场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小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天,直至傍晚时分才停下来,但阴云依旧。正因为如此,气温低很,屋子里都放上了大暖炉来取暖。

    下午时丰延苍进宫,把岳楚人已经制作完成‘嗅花’药引送进了宫,相信用不过多久就能听到皇后冷宫不堪压力疯掉消息。

    回到望月楼泡了个澡,通身暖暖之后才从浴池里爬出来。换好了衣服擦干了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戚峰站大厅,看起来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回来啦,战果如何?”看他样子想必不错,那么多宝贝必定能卖不少钱。

    “回王妃,这是第一批货物出手后所得银两,共三千九百两白银,请过目。”第一批都是些小物件,近代,不是太值钱,但胜做工精良,市场上少见。

    “嚯,不少啊。盘下几个铺子足够了。”接过戚峰递过来檀木盒子,打开,里面厚厚一沓银票。

    “没错。若是再把那些卖掉,相信会比这次多三倍。”那些是纯正宝贝,管以宫中来说算不得什么,可这民间那算得上极品宝贝。

    “啧啧,咱们就靠着卖赏赐品这辈子也饿不死了,给皇上办事儿,值。”有危险性那也值。

    戚峰有些忍俊不禁,“有几件是年代很久远藏品,虽然都是些小物件,但刮掉标记也有些可惜了。”刮掉标记势必会损坏一点,价格就会折损不少。

    “不可惜不可惜,死物罢了。”若是能把这里人弄回那个世界去,那才是稀世珍宝,若是拍卖估摸着能拍几个亿。

    “王妃说是。”戚峰虽如此说,但却不太懂岳楚人思路。那些东西是死物?银票又何尝不是?其实相比下来,那些东西要比银票值钱多。

    “咱们药行势必要做大,不止皇城大,大燕也要数一数二。你上一次说过看中那几个铺子,如果有相连几间那好了,咱们重装修,合成一间。以免到时出岔子,你现先去把定金付了。然后着人去装修,装修图纸我会马上画出来。”岳楚人决心要做大,而且要请各种领域大夫能治疗各种病。有护国寺与皇家这两重名誉保障,这药行定能长久做下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戚峰领命,对于岳楚人安排每件事他都会完美完成。

    拿着那一摞银票不住掂着,因为钱多,所以感觉很厚重。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桶金啊,管来不是那么光明正大,但她完全满意。

    “财迷,数钱呢?”蓦地,一道声音自门口传来,饱含调侃。

    抬头,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丰延苍踏着夜色而来,且右手也托着一个精致小箱子。

    “是啊,还真多啊,数了这么多遍,好像数一次就多一张似。”晃晃脑袋,岳楚人完全是臆想症。

    丰延苍忍不住笑,“财迷,再给你一箱,看来今晚你不用睡了。”把手里小箱子给她,显然那里面也是钱。

    岳楚人咬着嘴唇抬头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是发自真心说,随后打开箱子,果然,还是一沓银票,且好像比她手里还要多。

    “今儿什么日子?都给我送钱。”把里面银票拿出来,与之前摞一起,哇哦,好多。

    她身边坐下,丰延苍凤眸弯弯,“父皇本要赏赐你一些古董玉石,不过鉴于你会费时间去掉标记再卖掉,本王就直接给你讨了等值银票。”

    “做得好,省我费事儿了。”赞赏看了丰延苍一眼,这小子,有眼力见儿。

    丰延苍摇摇头,“如此贪财,以前怎么没发现?”以为她视钱财如粪土。

    “钱嘛,哪个人不喜欢?”把厚厚一摞银票放进一个小箱子里,几乎满了。

    “既然那么喜欢,不如把整个王府都卖了,换成钱放你怀里?”金银珠宝都不喜欢,估摸着房子她也不会乎。

    “好啊,你要是能跟着我住大街,那就卖了。咱们揣着几十万钱乞讨,别有一番风味啊。”抱着小箱子,岳楚人似真似假说着。

    丰延苍略有无言,“住狗洞你也能笑得出来。”

    “你才住狗洞!虽然我爱钱,但又不是视财如命。只是生活有保障时候怀里还能放着一笔巨款感觉很爽,难道你喜欢两袖清风?”抱着巨款感觉真很好嘛。

    “为何不好?那么多钱很重,有需要时开口就行,自己拿着多累。”一听这位就是做主子做习惯了。

    “好吧你赢了。天黑了,您老人家回去睡觉吧,我也要睡了。”而且抱着这笔巨款睡。

    看着她造型,丰延苍无奈摇摇头,“抱着它睡?”

    “是啊。”她可是第一次拿这么多钱。

    扬了扬眉尾,丰延苍淡淡道:“没有温度,太小,太硬。你睡觉时喜欢到处翻滚,会硌着你。”

    岳楚人抱紧,翻了翻眼睛略显烦躁,“那我就把银票都拿出来铺床上,我躺钱上睡。”赤—裸裸炫富。

    “这次你赢了。”有温度能暖床不用,偏偏用银票,可见某人是真爱钱。

    “那您老人家请吧,明儿见。”挥挥手,岳楚人绕过他速上楼。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话中设套,他们俩现这关系,虽似朋友但又有些暧昧不明。管她不喜欢暧昧,但是他不说明白她也不太好意思先说,所以暂时就这样吧,顺其自然。

    翌日太阳高升,雨过天晴秋季阳光格外**,能够毫不留情把人晒伤。

    七王府中很清净,亭台楼阁间几乎见不到人。丰延苍早早便出府了,今儿天气好,所以他去礼部了。册封大典准备,明日正式册封。册封过后他就该前往南疆送亲了,再回来时得等两个月以后。

    药房中,岳楚人炼药间门窗紧闭,没人知道她里面做什么。叮当来这里转了好几圈了,可是听不到一点动静。

    太阳升至中空,药房院外走进来一人,蓝色长裙简单发髻温婉面容,正是阎苏。

    走到炼药间房门前,稍稍听了听动静,随后抬手叩门。

    “楚人,是我,我有重要事情要和你说。”院子里寂静无声,她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楚人?”许久没动静,阎苏再次叩门。

    “进来吧。”懒散声音从里面传进来,岳楚人确实里面。

    推开门,入眼便是高高炼药炉。这是特别定制,与道门炼药炉完全是两回事儿。右侧是一面墙药柜,贴近窗边半人高柜台上则是各种各样瓶瓶罐罐,整齐码放,粗略计算起码有上千个。

    左侧则是一扇巨幅山水屏风,阎苏直接绕过屏风后,靠着窗边摆放着一张贵妃榻,一旁小几上茶水瓜果点心齐全,而某个人正裹着毯子躺榻上,如同个毛毛虫一样。

    “叮当说你可能是炼药,原来你是睡觉。”走过来榻边坐下,阎苏抬手戳了戳岳楚人红润脸蛋。

    “大姨妈来了,我很想睡觉。”依旧闭着眼睛,但她确实已经醒了。

    “大姨妈?”阎苏不解,大姨妈来了和想睡觉有什么关系。

    “葵水。”睁开眼,岳楚人纠正。和古人说什么大姨妈,根本听不懂。

    “哦!吩咐厨房炖些汤给你喝,若是不舒服,弄个暖炉放肚子上。”不过看她这脸色也不是难受。

    “我不难受,鸡汤也喝了,我只是想睡觉罢了。”看着阎苏,岳楚人声调懒懒。

    阎苏点点头,复又笑得暧昧,“这么说你们俩还没好消息呢,看来老七不努力啊。”

    眉尾挑成了一个无语弧度,岳楚人懒得和她说那个。

    “你不是说有重要事儿要和我说么?说吧。”她还真想知道她能有什么重要事儿。

    说道这个阎苏表情略有变化,“楚人,你几天前给我哥信我看了,但当时太急,我也没来得及认真研究你说是什么。但这两天我琢磨了一下,你是不是说,我哥军中有奸细啊?”

    岳楚人眸子微动,“他还没回信?”

    阎苏摇摇头,“还没有。”

    “不用急,他也是个聪明人,不会被暗算。”那阎靳字里行间透着冷漠与孤傲,他不是个会随意相信别人人。

    “唉,算算日子,我哥也回来了。每年他都是轻装上路,我真担心他路上遇麻烦。”阎苏叹口气,她担心不是假,她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你哥要回来?他不是驻守边关么?”驻守边关还能回来?

    “是啊,每年年底他都要回来进宫述职,家里过完小年就返回边关。”路途遥远天寒地冻,也亏得他能坚持住。

    岳楚人点点头明白了,心下不禁一声叹息,果然啊,这武将不好做。文臣都羡慕武臣把持兵权升职,可是怎么不想想他们受了多少常人不能忍。尤其自从她来到这里看到那些纸醉金迷,她就觉得阎靳不容易了。

    “我哥军中这么多年,一直为大燕边关安定奔波,受过多少伤,遇到过多少危险那都是应该。可是现今还时刻处不稳定危机中,北王还时刻想取他性命。我总是做梦梦见他浑身都是血,现想想那个画面我都觉得害怕。”看着岳楚人,阎苏字字真切。

    “你就是想得太多,都说女人想象力丰富,以前我还不信,不过看见你我信了。他遇到过那么多危险都能安全避过,怎么会栽这个小水坑里?再说我都写信提醒他了,他必定会加防范,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坐起身,岳楚人拍拍她肩膀,给予直接安慰。

    “但愿如此吧。这世上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我希望我垂垂老矣时,还有这个哥哥做后盾。”这是她深切愿望。

    “会。”岳楚人笑着点头。不过对于亲情却觉得很陌生,后盾?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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