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收网,谈婚

    088、收网,谈婚 (第3/3页)

苍眉目含笑看着她,眸子漆黑,被他这样专注盯着,正常人都会受不了。

    岳楚人嬉笑,倾身,凑近他嘴角亲了一口,随后歪头瞅着他,“你这古人莫不是又派人跟踪我了?”他那眼睛里写着他知道一切,岳楚人觉得这货可能是知道她‘敛财’这事儿了。

    抬手捏住她下颌,丰延苍偏首回吻她,岳楚人半闭着眼睛享受,后搂着他颈项向后一躺,两个人都倒了床上。

    “我自然不会派人跟踪你,不过进刺史府密卫碰到了你与戚峰。没发觉你们今天很顺利么?戚峰来来回回数十趟,没碰到一个人,难不成你们以为那是运气好?”压她身上,丰延苍眸光深暗。一手戳着身下人儿脑门,一边低声教训。

    岳楚人不自觉睁大眼睛,觉得有点吐血,下午回来时,她和戚峰确实都觉得今儿运气好来着。

    “既然看见我和戚峰了那不帮忙?把戚峰累了个半死,还有些东西没运出来呢。”不满,抓住戳着她脑门指头瞪他。

    丰延苍扬眉,低头她唇上咬了一口,岳楚人立即发出一声痛呼。

    “你还有理了?到时我去抄家,你让我抄什么?”丰延苍才是无语那个,虽然关州刺史小金库不止那一个,但对于痛打落水狗当然是罪证越多越好。

    “一个全家淫乱就够他喝一壶了,你还要那么多钱干嘛?再说,那些要真是被你抄走,还有我份儿了嘛!”被他压喘不过气,岳楚人挣扎想要翻身,却发觉身上这厮力气大很,她居然动一下都动不得。

    “只要你想要,我又怎么会不给你?”感觉到她挣扎,丰延苍微微松了些力道。

    “哼!”冷哼一声,岳楚人猛抽身而出,反手大力推倒他,然后腿一抬跨坐了他腰上,二人地位瞬间大颠倒。

    被压着,丰延苍没有丝毫不悦,其实他刚刚若是用力,她根本就别想推翻他。此时瞧着她骑自己身上得意洋洋模样,不由得唇角弯起,他很是喜欢她这个模样。

    “你少教训我,也不要以我不懂为由吓唬我。只要你想要他死,任何一个理由他都必死无疑。你不就是因为我偷偷行动不告诉你你心里不爽嘛,我保证以后都告诉你,但是你不许说教。虽然我是外来人,但不见得我不懂这个世界不懂得官场。你这个古人,下次再咬我你就死定了。”抓着他胸口,岳楚人俯身去咬他,以报刚刚仇。

    丰延苍不躲,搂着她任她下颌脸颊上咬来咬去。她根本没用力气咬,反倒搔他很痒,忍不住低笑,悦耳好听。

    一通咬,岳楚人气喘吁吁,微微抬起头瞅着他,凤眸如月,俊美非凡,脸上却满是她口水。抿唇,抬手把他脸上口水擦掉,一边低声道:“疼不疼?”

    丰延苍笑容满面,微微歪头看着她,“心疼了?”

    “心疼你个头。你这古人,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用指头戳着他脸,嘴上如此说,眼睛里都是喜爱。

    “为了迎合你喜好啊!你若是喜欢丑陋,那我就去毁容。”抱着她,低声细语。

    轻笑,岳楚人从他身上滑下来,躺他怀里抱紧他腰,心里没有一丝空缺。

    “小苍子,咱们结婚吧。”闭着眼睛,岳楚人突然说道,声音很小,听起来她几乎要睡着了。

    垂眸看向怀里人儿,丰延苍勾起唇角,“你向我求婚?”那时她可是说过他得向她求婚。如今她倒是先说出结婚话,那不就是求婚?

    岳楚人搭他腰间手臂紧了紧,“咱们这辈子都不会分开,早晚得结婚,那不如早点。”她心里,只有结婚了,他们才完整属于对方。

    “好。”看着她闭着眼睛说话样子,丰延苍无声轻笑。

    结婚?他们就是真正夫妻了!这又何尝不是丰延苍心中所想。

    近关州出了大事,满城议论纷纷,往日里那些横行城里富绅巨贾也都消声低调,甚至有大宅院都大门紧闭,就是府中小厮也不见出入。

    出事儿是刺史府,只是一夜之间,整个刺史府臭气熏天,方圆几百米内皆受荼毒,饶是整日酸臭乞丐都受不得那味道,整条街清空无人,如同闹鬼了一般。

    后来不知从何处传出来消息,原是大公子那一个院子人都得了病,将近半年了,刺史府一直遮着掩着这事儿。这次整个宅子里有病都爆发了,臭气熏天,纵使刺史府有天大本事也遮掩不住了。

    据传刺史大人梁兆也染上了病,因为有人闻到梁兆身上也有一股臭鱼烂虾味道。

    这事儿关州爆发不过两天,皇城来了人,带兵入城,一时间百姓都不敢出屋,街上大部分店铺也都关了门。

    皇城来人是谁众说纷纭,不过来人手持尚方宝剑是真,军队入城时,有禁军抬着供架,据当时街上目击人说,那宝剑金光闪闪,就是尚方宝剑。

    刺史府。

    空气仍旧臭烘烘,就像是鱼虾与其他动物腐烂尸体堆一起散发出来味道,让人作呕。

    大军进驻刺史府,府中生病人全部被困一个院子里,经过那院子附近,人们必须屏住呼吸,不然会被熏晕过去。

    皇城禁军见识过各种场面,但惟独这样没见过,那些生了病散发出臭味人比之腐烂死尸还要恶心,起码那些尸体不会说话不会移动。他们就是会移动腐烂物体,让他们恨不得放一把火烧了他们算了。

    大厅,装修十分精致。凡是入目各种摆件儿都是精品,不过此时均被贴上了封条,只等上头下令全部缴收。

    “这些东西想必都很值钱,看看,就算是不算上落入我手里那个小金库,这些也足够定他罪了。”从外走进大厅,岳楚人挨个摆件儿前看看,虽不会鉴定,但她猜想着刺史府绝对没便宜货。

    丰延苍随后走进来,一袭绛紫绣着欲飞仙鹤长袍表示他身份,放眼整个关州,任何人见着他均得匍匐跪地。

    他从未穿过这个颜色衣服,如今穿身上好似换了个人一样。就是岳楚人都看了许久,那种高高上气势不是装,与生俱来。

    “这里东西,十个也抵不上你拿走一个。”大厅当中停下,丰延苍没有坐下意思。呼吸也是很清浅,他是嫌这里脏。

    撇嘴,岳楚人回头瞪他一眼,丰延苍唇角弯弯,回以她好看到爆微笑。

    轻哼一声,岳楚人大厅中四处转了转,后走至丰延苍面前,“一个月时间咱们解决了这里,接下来事儿还得你接手么?”带兵入城就是他,尚方宝剑也是他带来,所以这里很可能就变成了他责任。

    “关州不可一日无主,朱阳郡太守会暂代理关州刺史之职,禁军再将梁兆等乌合之众送回皇城,本王再写几道折子,咱们就可以走了。”他知道岳楚人无聊,毕竟钱财也捞着了,该抓也抓住了无人供她开心,自是又开始闷了。

    “需要几天?”露出笑意,岳楚人抬手抓着他衣服,上等质地,攥手里光滑如同皮肤。

    “五天吧。”叹口气,若真是五天,他也得熬夜加紧才是。

    “好。”一听五天,岳楚人决定忍了。其实为期待下一个目地,此时四月天,万物都恢复生机,接下来日子让她充满期待。

    丰延苍要刺史府见关州治下五郡太守,其中也有梁兆人,恐怕今儿就得把梁兆人逮住。岳楚人不想这臭气熏天地方呆着,陪了丰延苍一会儿便离开了。

    出得刺史府大门,便见台阶下跪着三个人,皆穿着朴素一看便是平民百姓,其中一男一女将近四五十年纪,另一个姑娘十三四模样,脸色苍白,病恹恹。

    一步步走下来,身后戚峰先一步走到前方,“勤王妃此,速速退开。”刺史府门口也不是没有禁军把守,他们还跪这里,就说明已经跪了许久了。

    “戚峰。”岳楚人挥手要戚峰退开,上前一步,那上了年纪一男一女头几乎贴了地上。

    “这姑娘病了。你曾是这刺史府人?”那姑娘与关姝是一样病,如今还跪这里,岳楚人猜出了个大概。

    “勤王妃明鉴啊!小女曾刺史大人家做厨房丫头,不想被大公子强暴就染上了病。小女胆儿小,不想和别人一样等死就偷跑了出来。草民夫妇带着小女东躲西藏,也不敢城里找大夫看病,如今小女命不久矣。城外听说皇城来了大人物专门来抓刺史大人,草民夫妇带着小女要告状,他身为命官纵容儿子强暴丫头。”夫妇二人猛磕头,跪后面姑娘泪涟涟,一时间,空气似乎都是悲伤。

    岳楚人看着他们,此时才想到,似乎这府里也有许多与关姝命运相同人。她们并不愿意,却无力抵抗。

    “戚峰,带他们回去。”她要给这姑娘治病,还要治好与她同命相怜人。

    租住小院连续几日都很热闹,有诸多女子整日这里走动,开始两天气味儿很不好,周围住家都闻得到从这边飘过去臭味儿。不过两天后,那气味儿似乎消失了,还能听到姑娘们谈笑声音,引得不少人想一探究竟。

    她们都曾是刺史府丫鬟,有样貌清秀,有其貌不扬。她们均是被梁兆大儿子梁子洲强暴,那时梁子洲听从一个不知名郎中‘偏方’,专门对处子下手。她们有是厨房烧火丫头,有是梁子洲夫人妾室身边使唤丫头,半夜被迷晕,待得醒来时已经被梁子洲祸害了。

    之后她们也染上了病,然后就被关房间里不让出来,除了一心想着死也要死外面关姝和逃跑出去小碗儿,她们都被关了府里。

    两天前,岳楚人与丰延苍交涉了下,便与戚峰亲自去那臭气熏天院子里把无辜她们带了出来。这些无辜姑娘们都不过十二三岁,大才十六岁,看那厨娘泪水连连。这几天,厨娘帮着岳楚人熬药照顾她们,相处十分好。而且她们供述了许多刺史府里秘密,梁兆人际关系,曾经来过关州太医,等等有用信息。

    岳楚人也没把关姝送走。有一些姑娘是卖给了刺史府,主家入狱,按理说她们也得跟着。岳楚人朝丰延苍讨要来了她们卖身契,本想还给她们,她们却通过关姝向岳楚人表示,她们想跟着她。

    院子里,岳楚人把她们召集过来,一共九个姑娘,七八岁就被父母卖了,从小做下人看主人脸色,都规矩很。她们与关姝不同,关姝以前也是个大小姐,就是落魄,那极好修养也让她看起来很不一样。

    坐椅子上,手里拿着她们卖身契,关姝站她身边,楚楚动人。

    “你们想好了打算跟着我?就是跟着我,你们也进不得勤王府。”她身份她们都知道,或许她们是觉得日后能进王府。

    “奴婢们听从王妃安排,就是沿街乞讨,奴婢们也心甘情愿。”她们中年纪大姑娘开口,其他几个人也点头附和。

    岳楚人轻笑,扭头看了一眼关姝,关姝也笑着点头,她刚刚也是这样与岳楚人说,她们绝对是真心想跟着。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你们与关姝一同回皇城。皇城有一个济世堂,那是我开药行,济世堂大管家是我徒弟,你们有心就跟着他学医术。不想学就济世堂做事,大管家会给你们安排。”学习医术虽是得看天赋,但重要是得识字才行。关姝说过她要学,她要学习也容易,因为她识文断字。但是她们可就不一定了,想必除了自己名字,所识字就不多了。

    深夜,一辆马车关州府衙前停下。帘子一挑,岳楚人从车里下来,戚峰后把食盒从车里拿出来。

    丰延苍暂时这府衙办事,那刺史府实呆不得人,管梁兆家眷已经被押往皇城了,但是那座宅子仍旧臭烘烘。

    进入府衙,有禁军守卫,岳楚人走过,无不低头躬身行礼。

    大厅内灯火通明,不止丰延苍,还有另外六个人。五个郡太守,还有被丰延苍提拔为代理刺史朱阳郡太守。

    “下官见过勤王妃。”进入大厅,几个太守以及代理刺史立即放下手里东西起身给岳楚人见礼,拱手躬身,分外谦卑。

    “诸位不必多礼,我只是过来看看我们家王爷,诸位继续。”点点头,岳楚人朝着上座丰延苍走过去。

    丰延苍勾起唇角,看着她走过来似乎还轻声吁了口气,眉目间有些疲累。

    “饿不饿?我给你炖了点汤。”走上去绕过桌子,她直接靠桌沿儿上低头看着他轻声道。

    “还好。今晚可能得通宵了,你一会儿就回去睡吧。”下面,几个官员都重回座位继续埋头整理,量让自己看起来不起眼。

    “你不我睡不着,我陪你吧。”笑眯眯哄他,果然某人听得很愉悦。

    “那些打算跟着你人都怎么处理了?”靠坐于太师椅上,他一袭绛紫仙鹤腾飞,煞是惹眼。

    “正好我济世堂缺人,打算把她们送到那儿交给戚建。”微微挑眉,似有炫耀之嫌。

    凤眸如水,丰延苍抬手牵住她手,温热触感让岳楚人不禁眯眼。

    “这件事做得相当好,民间都相传你做得好事。”微笑,对此,他毫不掩饰自己满意。

    抿唇轻笑,若不是有别人场,岳楚人肯定会抱住他脖子亲他一口。

    “我只是觉得她们很可怜罢了,管几两银子就能随意贩卖,但也是人。”她也终于体会了‘命贱’两个字。

    “还记得你是怎样评价自己么?”满目微笑看着她,满是温柔。

    微微挑眉,岳楚人还真记不清了。她说过话太多了,评价自己也很多,谁知他说是哪一句。

    “你说自己不是好人,但是会坏光明磊落。”轻笑,犹记得她说这话时满眼凌厉模样,天不怕地不怕。

    “哦!我当然记得,怎么?我说不对?”歪头,岳楚人不觉得自己说有错。

    “确实不对。就凭你同情弱势群体这一点,你就算不上坏人。”她只是好憎分明而已。

    “你这是夸我是好人?呵呵,好吧,我承认我是好人。”做好人当然好,总比顶个恶名强。

    丰延苍当时承诺五天会解决关州事儿,但实际上一共用了七天才完成,而且他还通宵了几夜。

    写了数道折子送达皇城,禁军也将关州封锁了半月之后撤离。

    人人都知道关州换天了,对于百姓来说是好事儿,对于当地富绅巨贾来说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代理刺史上任后,连续抓了三四个当地举足轻重富绅,据传是通敌之罪,又民间引起不小动荡。

    租住小院里,关姝等人已被送到了皇城,其他染病姑娘也已经被接回了家。小院重回清净,不过他们也准备启程了。

    岳楚人今儿终于见到了那把尚方宝剑,自从皇城出来,他们带东西她也翻过好几次,但是从来没看到这把剑,不得不说丰延苍这古人藏得真严实。

    拿手里沉甸甸,剑鞘是纯黄金打造,两面镶嵌满了宝石,闪人眼睛都花了。

    正中间,有一颗大血红色宝石。岳楚人用手去抠,那边坐椅子上喝茶丰延苍轻笑,“现今怎么如此贪财?”明明以前视钱财如粪土。

    “我不过是试试能不能把它抠下来,怎么就成了贪财了?”不乐意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握着剑柄用力,剑身与剑鞘分离,也看到了剑刃。

    “真锋利。”不愧为尚方宝剑,定是削铁如泥。举着剑,岳楚人扭头扫视了一圈相中了一桌角。走过去拿着剑一削,她根本就没用力,那桌角刷被切下,如同切豆腐一样,轻松地很。

    岳楚人眼睛睁大发出赞叹之声,举着剑仰头看着剑刃,样子有几分傻傻。

    丰延苍一直看着她,瞧着她那样子忍俊不禁,“吓着了?”

    “若是用来砍头,不费吹灰之力啊。”真是好剑。

    “它曾砍过十三个人脑袋,削掉过一个人右臂。”丰延苍凤眸含笑,给她解说此剑所经历事儿。

    “霸气。”岳楚人赞叹,收起剑还鞘,其实她垂涎这剑鞘,价值连城。

    放下剑回身,屋子里一道黑影闪过,吓了岳楚人一跳。待得再眨眼,一个穿着灰布衣裳男子站丰延苍面前,手上还托着一个茶色信封。

    看着那个男子,岳楚人微微拧眉。

    丰延苍接过信封,那男子躬了躬身,下一瞬又只看得到残影,然后就不见了。

    “这是你密卫?”丰延苍密卫她从来没见过,刚刚那个,想必就是。

    丰延苍勾起唇角点点头,还是有些自豪。

    眉毛拧甚,岳楚人多是无语,“前几天我还看见他了,推着个粪车挨家收泔水来着。”简直让她不知说什么好。那天她正院子里和那些姑娘聊天,也没过多注意他。

    丰延苍轻笑,“嗯,他们经常做一些奇怪事。”若是如同严青戚峰他们总是那一身装扮,走城里太引人注意了。

    “大老爷,收泔水?卖菜也行啊!”走过去坐下,岳楚人还能记起那天他收泔水样子,臭烘烘。

    “也有。”淡定点点头,丰延苍表示他们也卖过菜。

    岳楚人挑了挑眉,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看着他手里信,扬了扬下巴,“说什么了?”

    “还不知。”拆开信封,里面信纸是黄色,看到信纸同时,丰延苍几不可微蹙了下眉。

    展开,他不发出一音看,一旁,岳楚人看着他表情,觉得那信纸上没写什么好事儿。

    半晌,丰延苍视线离开信纸,眸色深沉,看不出喜怒。

    “怎么了?”看他眼睛,岳楚人肯定了心中所想。

    “襄王坐不住了,昨晚,围宫。”淡淡几个字,证明丰延绍与襄王战争,以丰延绍赢了告终。

    岳楚人一诧,“然后呢?”丰延绍终于将襄王逼到了绝路,否则,他也不会围宫。

    “射伤了父皇,宫禁,皇城戒严。”他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他是高兴还是别。

    一时间好似整个天地都静下来了。眨眨眼,岳楚人叹口气,“咱们得回去了!”

    “是啊!”扭头看着岳楚人,丰延苍露出笑容,那笑容只是对她,不包含其他。

    “别看着我笑了,赶紧准备吧。想必此时宫里乱不成样子,你这个勤王得主持大局啊。”略有风凉叹着,其实她说也是事实,丰延苍肯定得回去。不为别,丰兆天都受伤了,他必须得回去。

    “他伤势如何现不知,但有些事势必得现做了才行。”站起身,丰延苍语气轻淡。岳楚人听着,心下琢磨他意思,却是想不出。若是说丰延苍要对丰兆天下手杀了他?那是不可能。那他想做什么?

    思量半晌,岳楚人想不出答案。不过,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会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