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北王的泄愤方式,温柔乡

    117、北王的泄愤方式,温柔乡 (第2/3页)

燕。”护卫在一旁劝慰,同时也是十分的信任阎靳,不止是他,恐怕整个大燕都是如此。

    “张恪,你再跑一趟,派个动作快点的人去一趟关州给我送封信。”此时北方已经落雪了,朝廷固然会发放军资,但她亦是要资助阎字军药材粮草,准备充足,也不怕北疆闹事。

    “是。”张恪领命。

    梁京皇宫里的乱子还在继续,南王的灵柩停在那里无人管,后宫的姬妾也团团乱,收拾值钱的细软,买通宫内的卫队回娘家的回娘家,跑路的跑路。只是几天的时间,皇宫空了一大半。

    南王的灵柩停在昭晨殿,仅有几个宫人在看守,豪华的灵柩下整齐的码放着冰块,殿里就更冷了。空气中飘着若有似无的臭味儿,这许多天了,棺材里的人都臭了。

    于黑天之时在这昭晨殿外转了一圈,岳楚人屏住呼吸,随后一行人快速离开。

    南王的御书房重兵把守,而且不止一股人马,几个正在争执中的李家兄弟都有派人在这儿。这御书房里有玉玺,尽管现在来说那玉玺只是个象征,但也十分重要。

    宫灯幽幽中,一阵松香味儿飘荡,只是一会儿,御书房前的近千人尽数晕了,黑压压的躺了一地。

    一行人由拐角处出现,踏过躺了满地的人,直奔大门紧闭的御书房前。

    推开沉重的大门,御书房里黑乎乎的,一行人进去亮起火折子,然后直奔最上方的御案。

    “王妃,找到玉玺了。”翻找到玉玺,护卫飞奔下来交给岳楚人。

    “重要的东西都销毁,明儿又是一场大乱。”掂着沉重的玉玺,岳楚人很开心。

    数个护卫以极快的速度将御书房内的东西销毁,随后离开,关上大门,地上黑压压的一群人还晕着。

    连夜离开皇宫,诚如岳楚人所想,第二天皇宫大乱,玉玺不见了,李家兄弟指责对方,都怀疑是对方做的手脚。

    之后继而大打出手,各自带着不少人,打的一团乱。皇城守军都直接听命与皇上,如今皇上不在,他们也成了散兵,就是那些人打架,他们也无法掺合。

    本来跑到梁城躲避北方战乱的百姓又开始往外走,几天的时间,梁城空了大半。

    玉玺到手,梁城大乱,岳楚人的目的也达到了。带领人返回北部,最北部有许醜的部队拦截,他们无法在陆地上通过,所以,运送他们的事又交给了金雕。

    岳楚人先行出发,天气不太好,骑着金雕到达半空,天上有雪粒儿飘下来,打在脸上冰冰的。

    越过梁京营地的时候,朝下观望,发现许醜的部队好似在整理粮草军备。

    挑眉,这情形是要跑路?不过许醜应该也知道南王死了,难不成他要返回梁城平乱?

    从他们头顶飞过,很快的回到了营地,在空地上方盘旋了一圈,金雕落地,岳楚人不稳的从它背上滚下来,却是一个翻身就站起来了,动作灵巧的很。

    “快回去接他们,完成了任务,给你好吃的。”做运输工,金雕不高兴,岳楚人戳着它哄了哄,随后抱着包裹起来的玉玺离开。

    回到军帐洗漱过后丰延苍才回来,披着拖地的狐裘大氅,黑亮的颜色很贵气,丰神俊朗卓尔不凡。

    进入军帐径直的走向还站在屏风后擦头发的岳楚人,自她身后一把抱入怀中,“想我了么?”

    头发散在颈侧还滴着水,岳楚人扭头看向他,眸子晶亮,酒窝浅浅,“喉咙不疼了?”

    漂亮的凤眸荡漾着水波,听闻此话点点头,“好多了。说,想我了没?”环在她腰间的手移动,温热隔着布料温暖了她的皮肤。

    “想,想的要疯了,成不?快放开我,我头发还滴着水呢。”挣扎出来,推着他后退从屏风后走出来,而后边擦着头发边走向桌子,“看,这是什么?”

    解开大氅放到一边,丰延苍走过来,解开外面的布帛,露出里面盘着金龙的玉玺。

    “把它弄到手了。不过,恐怕没什么用处了。”坐下,他微微仰头看着岳楚人擦拭头发的模样,眸子微眯,很是享受。

    “为什么?”挑眉,岳楚人不解。

    “许醜怕是要自立为王了。”丰延苍微笑着说道,视线在她身上,看起来好像说话不走心似的。

    “回来时确实看到他们在整理军备,你说的八成是真的。”坐下,岳楚人散着头发睁大眼睛瞅着丰延苍,似乎想知道他打算怎么办。

    看着她那模样,丰延苍唇角的笑扩大,抬手捏住她的下颌拉向自己,微微歪头,轻吻落在她唇角,温热轻柔。

    轻笑,岳楚人捧住他的脸用力的亲了两口,随后道:“别闹,跟我说说,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眸光如水,他看着她温声道:“他若撤离,咱们长驱直入就更不是问题了。许醜此人好大喜功,听命于南王早就不耐了。如今南王一死,他野心暴露无遗,不过只会死得更快。”许醜善用兵这一点不可不承认,但性格上的缺陷却注定他成功不了。

    “咱们这边大局已定,北方却是又乱了。”扯了扯唇角,岳楚人没告诉丰延苍她在梁城碰见了裴袭夜。

    “裴袭夜早就想对西疆动手了,趁着乱局,这一杯羹他完整的抢走了。”提起裴袭夜,丰延苍的眸子冷了几分。

    “是啊,齐白本来都制定好了计划,却不如裴袭夜动作快。”关键阎靳没野心,若是阎靳喜好征战,那就没裴袭夜什么事儿了。

    “你在梁城碰见裴袭夜了?”丰延苍突然笑,笑得诱人,那么看着她,明摆着他都知道。

    眨眨眼,岳楚人仰着头笑一边往他怀里靠。丰延苍单手放在她肩膀上,阻止她靠上来,垂眸看着她眼睛都不眨。

    “你这消息太灵通了!我是碰见他了,南王请他对付我们。碰见了之后,打了一架,他就走了。”笑眯眯,仰头瞧着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她鲜少的有一丢丢的心虚呢?

    “真的?他不是有一个特殊的技能么?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你们才打起来的?”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他轻言轻语,却十分精准。

    “嗯。”点头,这也无法不承认。

    “真是多情啊。”叹了一声,也不知说的是谁。

    “与我没关系啊!别弄那表情,好像你抓住我的把柄了似的。若不是担心你生气影响你心情,我早就告诉你了。你这抵抗力也不成,总是生病,因为一点事儿生气,肝火旺盛又该病倒了。”磨蹭着爬到他腿上一屁股坐下,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头啾啾啾的亲,倒完全是求和的姿态。

    享受着亲吻,丰延苍的眉目间隐有笑意。搂着她,手臂渐渐收紧,最后捉住她的唇热切纠缠。

    “嗯~”嘤咛,岳楚人单手搂着他的颈项,另一只手揪扯他的腰带,急切主动。

    丰延苍任她动作,某些地方还会配合,几下子衣服被扯掉粗鲁的扔到一边。

    “这么热情?”丰延苍在笑,看她这样子着实心情好。

    “喜欢么?”啃咬他颈项,岳楚人看他那样子就知道这货喜欢这样。

    “嗯,喜欢。”微微仰着下颌任她啃咬,除了有些疼以外,他满意的很。

    “装相!这儿施展不开,抱我上床。”四肢都缠住他,岳楚人眸子迷蒙,她当真是想他了,半个多月,感觉好久了。

    “遵命。”抱起她,几步走至床边,还未放下她便自己松开,顺势把他也拽上了床。

    春宵暖帐,外面刀锋湿冷,这处温柔乡。不负古有言,英雄难过美人关,恍若上瘾的毒药,自拔不得。

    “老娘今晚势必要办了南王,你识趣的话就赶紧滚蛋,不然跟你翻脸。”全身包裹在大氅里,岳楚人仅一张脸露在外。说着话,眼神不善。

    裴袭夜笑笑,梨涡浅浅,微微直起身子离开身后的树干,“绝不耽误你,本少能来这儿,也是受了南王之请。”

    “他请你干嘛?对付大燕?”岳楚人挑了挑眉,距离他近三米,她看着他的脸是朦胧的,并不清晰。

    “回答正确。”裴袭夜一笑,随后迈步走出大树的范围。

    岳楚人身后的护卫向前走了两步,对于裴袭夜,他们所有的护卫都是万分的不信任。

    “那他可真是找对人了,纵观天下,只有你能对付的了我。”岳楚人放话,他若是助大燕,那么就等于与她宣战。

    “别这样,本少何时说过答应他了?不看别人,自是得看你岳楚楚的面子。”走近,一米之距,能够清楚的看到对方的脸。

    “算你识相。”扯了扯唇角,岳楚人微微扬起下颌,只要他不添乱,她就放心了。

    精致的眸子倒映着远处的灯火,虽然岳楚人是背对着光线,可他站在这里依旧能看的清楚。

    看着,他脸上的笑僵硬,下一刻笑容渐渐消失,眸子的颜色开始变得阴郁,就连那倒映在他眼里的灯火似乎都暗淡了。

    他突然不说话,还用那种似乎穿透她的视线看着她,岳楚人的心头也不禁的咯噔一声,他用那特殊的技能看出来了。

    盯着她,裴袭夜的眼睛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

    就那样看着,阴郁的眸子下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你和他做了什么?”蓦地,他开口,声音平静,与他以往的模样相差甚远。虽是平静,可就是越平静,才越诡异。

    岳楚人眨了眨眼,看着他这样,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旁的护卫紧盯着裴袭夜,从他变脸开始,他就警惕了起来。

    “我们夫妻之事,也要与你详细说么?”语气淡淡,岳楚人实在无法用其他的语气说出来。

    “我说过的话你不记得了?我要你清清白白。什么叫做清清白白?你不知道?”猛的吼起来,裴袭夜的模样很吓人,明明那样一张可爱精致的脸,却可以那么瘆人。额上青筋蹦跳,紧盯着岳楚人,好似随时会动手掐死她。

    护卫一手挡开岳楚人,裴袭夜直接动手,那劲风吹得岳楚人后退好几步,再看那边二人已交手。裴袭夜出手便是十成儿的力量,护卫虽功夫高超,却不是裴袭夜的对手。过了两招便显现败象,缠斗不过两分钟,被裴袭夜一掌拍了出去。

    岳楚人蹙眉,视线还没从那飞走的护卫身上收回来,裴袭夜已冲到了她面前,一手擒住她肩膀,用尽力气,捏的岳楚人微微蹙眉。

    他似乎是想拎着她离开,不过下一刻猛的收手,掌心以极快的速度变黑。

    岳楚人小动作的晃动了一下被他捏疼的肩膀,“裴袭夜,不要发疯。你或许应该好好想一想,所有的事都是你自说自话,我从没答应过你什么。我与我丈夫同房天经地义,与外人没有任何关系,与你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你若偏要以此生事,那么我也无话可说。”

    握紧了手又松开,黑色的血液顺着掌心的一个小孔往外流。幽幽的灯火照着他,那双眸子猩红的,犹如发狂的野兽。不止愤怒,似乎,还有点受伤。

    “这么说,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了?这般无情,那么也别怪我。征途天下同指江山,岳楚人,北域与大燕交战时,本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盯着她,眸子深处快速的闪烁了下。他一字一句的说,不是怒吼,不是威胁,却字字千斤重。

    “敬请来犯,勤王勤王妃恭候大驾。”听他这番话,岳楚人却觉得豁然开朗了。或许他只是想找一个开战的理由,她很幸运的成了那个理由,为此她表示很荣幸。

    裴袭夜深吸口气,额头上的青筋蹦跳很是清晰,可以看得出他确实在压抑,而且压抑的很辛苦。

    对视着,岳楚人面无表情,眸子却是很晶亮,而且似乎还有笑意,很冷淡的笑意。

    裴袭夜看着她,胸口起伏的幅度愈发的大,蓦地动手,由袖口飞出一团泛着银光的东西射向岳楚人。

    岳楚人的手自大氅中抽出,抓住大氅一角挥开那飞来的东西,另一手向上扔出一物体,遇到空气瞬时在头顶化成一缕香风,吹袭向裴袭夜的脸。

    裴袭夜脸上怒意更甚,抬起那刚刚逼出毒血的手抓住她的手臂,因为一瞬间的疼痛他皱起了眉,不过却并没有放手,用力的把岳楚人拽向自己。

    岳楚人一只手被他抓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扣住他的手臂,指间闪亮亮,几根银针扎进他的手臂中,逼得他最终还是放了手。

    后退几步距离他远一些,岳楚人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我本来还挺高兴的,你就此与我为敌,咱们从此再相见就能刀兵相见了。但似乎我要失望了,你还没有那与大燕为敌的实力,也只能与我过过招泄愤了。”现在看他就像个别扭的小孩儿,岳楚人实在搞不懂他,这世上的人她看得清楚,唯独眼前这个怎么也看不懂。

    “激将本少与大燕倒戈相向?岳楚人,与本少为敌如此快意么?”一听岳楚人的话,他压抑下去的怒气喷涌上来,指着岳楚人的鼻子大吼,那声音震得她耳朵都麻了。

    “我顺着你的意思在说,你又为何生气?以我为引子与大燕开战,我这都成全你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裴袭夜,你是何人不用我说,你气愤难平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我也不想知道。大燕与南疆开战,你必是也蠢蠢欲动却找不到理由,如今理由已在,你尽情挥军征战。若有一日战场相见,我让你一局,算是为了你今日的表演,不论你真情假意,我心里的确有一丢丢的歉意。”一字一句,岳楚人的话落下,对面裴袭夜已然平静。

    那般看着她,似乎不认识了似的,“岳楚人,你这招杀人不见血很管用。”淡淡的一句话,话落他转身消失在原地。恍若一阵风似的,只是一眨眼就不见了。

    长长地舒口气,岳楚人快步的跑向那边还倒在地上的护卫,伸手探了探鼻息,还活着,只是晕过去了。

    拖着那护卫退进树丛中,芙蓉院那边人很多,似乎都在忙着芙姬,刚刚这边大吵大闹的都没人发现。

    坐在地上,以大氅裹住身体,岳楚人微微蹙着眉头。她真的不知裴袭夜回到北疆会做什么,这人八成会挑事儿,却是苦了阎靳了,阎字军又该日夜绷紧神经了。

    他就不是那种甘心和平的人,看着大燕与南疆交战,他又岂会旁观?北疆对南疆那是鞭长莫及,想分一杯羹也困难,所以他肯定会对大燕动手。

    不过几个月的友好往来就此结束了,还真是短暂。

    摇摇头,岳楚人实在无话可说,反正早晚有这一天。再说,她与丰延苍发生亲密关系那是天经地义的,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他裴袭夜不乐意?管的太多了。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下一刻几个人影自外闪进来,一眼瞧见了躺在地上昏迷的那护卫,“王妃,您没事吧?”

    “我没事。他只是晕了,抬着他找个地方藏身。”站起身,岳楚人转了转眼睛,“平阳郡主那里你们可去过了?”

    “去过了。”一护卫干脆的回答。

    “如何?”岳楚人歪头,她还真应该去看看她。

    “平阳郡主有了身孕,这宫中数次有人害她,若不是王爷一早派人在身边保护她,孩子恐怕早就没了。现今她深居简出,一心的等着孩子出生。”因为大燕与南疆的战事,似乎也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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