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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演员就是利用周瑜打黄盖式的折磨表演,设法在成人心中复苏儿童式的这种简单情感,还得告诉观众:请你放心,我们是心甘情愿的。”你擦到她嘴边儿了,她还口齿不清地说,

    小渎“嗯”一声,毛巾敷着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下她的嘴儿,“说穿了,相声本质上就是演员付出牺牲,给观众一个安全地看人出丑的机会。”

    春十又点头,枕在他腿上目光炯炯地望着他。小渎想,我真没看错她,她捏得住我的妖筋儿,她眼里的灵气能叫我看一辈子都不厌

    “弗洛伊德说,你心里的妖孽有多强大,决定了你需要为看守这个妖孽付出多少能量,也决定了你能从嘲笑别人的行为中获得多大的快感。同情心强的,笑得克制些,反之,笑得狂放而邪恶。所以我喜欢听相声,也喜欢看那些听相声的人,我可以从他们的笑声里判断出他们节制妖孽的功力。小渎,你通常笑得如何?”

    此时,春十哪里像醉酒,她简直就似圣佛附身,又在疏导他教化他,

    小渎将毛巾随手丢进水里,两手交叉脑后也往床铺上放松一趟,“我说我笑得很克制,你会相信么。”

    许久,这货都不应答,

    小渎抬头一看,她合着眼张着嘴巴好像又睡过去了,

    “春十?十儿,”小渎轻轻抬了抬腿,春十枕在上面的脑壳就随之上下颠了颠,这货又迷迷糊糊醒来,“信。”竟是还能回答!

    要说小渎能不动容么,像她说的,这就是交心。长这么大,他对许多人小半辈子说过的心里话都没有对她说得多,比如,他的父亲,或,他的姐姐。

    小渎慢慢起身,似乎不信,似乎还想听她这句“信”,抱起她挨着脸摇了摇,“你真信?”

    这货闭着眼,手却软绵绵往墙上一指,

    “这东西叫我信。上头都是蚊子吧,对害虫都有这好的耐心,玩成了艺术小渎,你的同情心或许不是针对每个人,但是,必定会对你认为值得的人吧”

    小渎抬眼,望向了墙上挂着的这幅“蚊舞图”

    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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